王主任看到她這副模樣,心裏就是厭煩,“秦淮如,你這副表情,別在我麵前表演。解放前,那些窯姐兒的表演可比你好多了!”


    聽到王主任的話,四合院鄰居都幾乎要忍不住要笑了,可是都不敢。


    秦淮如臉則是一下子就紅了,她是慣於使用這一招,都忘了,眼前這位可是見過太多類似的伎倆了。她就低下頭,不說話。


    “哼!秦淮如,你來說,你婆婆和棒梗有沒有經常偷鄰居的東西!”


    秦淮如還是不說話,王主任說,“不承認?嗬嗬!你知道你兒子現在可是名傳四九城!”


    秦淮如聽到這話,一下子就抬起了頭,“王主任,您這是什麽意思?”


    四合院鄰居聽到這話,則是捂著嘴偷偷笑,他們可是知道王主任什麽意思。


    “嗬嗬!還什麽意思!你兒子盜聖的名頭現在可響亮了。不僅僅是在他們學校,就連初中部!高中部!也都是很有名的!”


    此時,剛剛回來的何雨水,則是點頭低聲對身邊的何雨柱說,“哥,王主任說得是,現在棒梗在我們高中部,可是赫赫有名”


    何雨柱一臉震驚。


    “不僅如此!咱們街道,對於你兒子盜聖,那也是婦孺皆知,。而且,附近幾個街道也流傳著你兒子的傳說!”


    秦淮如聽聞這些,五雷轟頂!心說,“完了!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棒梗才八歲,小偷的名聲就這麽傳出去了,這以後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此時,秦淮如哭了,王主任看到沒有說什麽,她看得出來,秦淮如,現在不是在表演,是真的傷心哭了。


    “秦淮如,我今天來,還帶著公安同誌和婦聯同誌,是為了告訴你們家,你們家已經在派出所和婦聯掛號了!”


    “如果以後,棒梗還偷東西,那麽,公安同誌會從重從嚴處罰棒梗!”


    棒梗不在意,因為在他眼裏,這都是嚇唬他,可是王主任接著說,“棒梗!我可以告訴你,如果別人去少管所一個月,你就得去三個月!別人去半年,你就得少管所兩年!別人是最低,你就是頂格最高處罰!”


    棒梗聽到少管所這才開始害怕,隻是他還是不太懂王主任的意思,可是秦淮如和賈張氏明白,那就是棒梗隻要犯事兒,那就是最嚴格的處理!


    秦淮如趕忙保證,“王主任,不會了!不會了!棒梗再偷東西,我就直接打斷他的手!”,秦淮如身邊的棒梗則是抖了抖身子。


    王主任接著看向賈張氏,“賈張氏,你也別僥幸,對你,則是更嚴厲!如果你再偷東西,派出所會至少關你三個月,出來後,婦聯還會把你送去農場勞動,至少三個月!”


    賈張氏身子一哆嗦,就立馬討好說,“主任,我不會再偷東西了!我現在有收入了,不會再偷了!”


    王主任見震懾的作用達到了,就站起來想走,可是想起了什麽說,“還有,你說要秦淮如給你每個月交五塊錢,我看,就不用交了!你們吃穿全靠她,你把錢都拿走,孩子們吃什麽?!”


    賈張氏立馬就反對,“王主任,這是秦淮如答應好的!”


    “哼!,那你就回農村吧!”,王主任怒喝!


    “聽您的,王主任!我不要了。”,賈張氏立馬慫了。


    秦淮如則是心裏高興。


    何雨柱點點頭,心裏說,“看來,王主任也拿她們家沒辦法,這才用嚇唬的方式,讓她們老實些。”


    人群在王主任等人走後,也漸漸散去,可是在他們回家後都在說,如果賈張氏再偷東西,就直接去街道告她,讓她去勞改!


    而易中海對這些都是毫不在意。以前的易中海很怕這種越過管事大爺直接去街道的行為,可是有了仨孩子,易中海也漸漸熄了掌控四合院的想法,他現在隻想好好撫養仨孩子長大。


    賈家


    秦淮如對棒梗說,“棒梗,以後千萬別再偷東西了,你現在已經被公安盯上了!如果你再偷東西,是要被送去少管所的!少管所吃不好、睡不好,還會被人打!”


    棒梗從聽到秦淮如說要打斷他的手,他就在發抖,“媽,您真會打斷我的手嗎?”


    秦淮如看著發抖的棒梗,心裏也心疼,但還是說,“如果你再偷錢,我會的!”


    “那我不偷了!再也不偷了!”


    秦淮如點點頭,至於賈張氏,她沒去理睬,其實在她心裏,巴不得賈張氏去偷東西,被拉走勞改。


    秦淮如拿著盆去水池接水的時候,聽到何雨水的聲音,“哥,你快結婚了,要不要通知爸啊”


    聽到這句話,秦淮如手一哆嗦,盆差點兒掉地上,“這個傻柱真的要結婚?難道真的要和那個臭婊子結婚?不行!我得行動!”


    何雨柱聽到何雨水的話,心裏就是一歎,“哎,看來,雨水還是對何大清有念想。”


    “雨水,你想何大清了?”,何雨柱問。


    何雨水點點頭,“哥,我想爸爸了,他這些年沒有不管咱們,所以……”


    “明天,咱們去保城吧”,何雨柱點了一根煙。


    “真的?”何雨水眼睛一亮,驚訝地問。


    “嗯,去收拾下東西,明天一早去,我叫建國幫我請個假。”


    “好嘞,哥!”


    “不用拿什麽,最多在那兒待一晚”


    “嗯,哥!”


    前院


    “建國,建國”


    “師父”


    “建國,明天幫我跟主任請個假,我有些急事兒”


    “知道了,師父,有我能夠做的嗎?”


    “沒,我去外地一趟。還有,拜師的事兒,就安排在周日晚上吧”


    “得嘞,師父”


    然後,何雨柱又去了王主任家裏,找她給自己開了介紹信。


    第二天,何雨水一早就來找何雨柱,“哥!起來了嗎?”


    “起來了”


    兩人到火車站的時候,坐了頭班車,然後就是四個多小時的火車之旅。


    一路上,何雨水都顯得很激動,同時又很忐忑。


    “哥,你說,爸會不會不想見我們,十年前,不也是沒見我們嗎?”


    何雨柱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雨水,咱們就是去看看他,如果他願意見,咱們就見見,如果不願意,雨水啊,你也大了,也要學會放下。”


    “哥~”,何雨水眼中含淚,何雨柱沒有騙她,而是繼續說,“人,總要有自己的選擇,也要學會長大。隻是,雨水,無論如何,哥都在呢!”


    “嗯,哥,我知道了”,何雨水點了點頭,隻是忐忑在這一瞬間消失了。


    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到了何大清居住的街道,然後出具了介紹信說,“同誌,我們是何大清的子女,現在有事情想找他,我想知道何大清的工作地點”


    街道同誌看到介紹信,就給他們查了,然後告訴何雨柱,“何雨柱同誌,何大清現在紡織廠的食堂做大廚,這是地址”


    何雨柱握住街道工作人員的手說,“謝謝了”,然後何雨柱就帶著何雨水去了紡織廠。街道人員看著何雨柱兄妹的身影對身邊的人說,“沒想到,白寡婦男人還有自己的兒女,這何大清心太狠了”


    那人也是點點頭。


    兩人來到紡織廠,門口的保衛科人員上前問,“你們有什麽事嗎?”


    何雨柱拿出介紹信說,“同誌,您好,我們是你們食堂何大清的兒子和女兒,我們想見他。”


    保衛科人看了看介紹信,然後把介紹信拿給隊長,隊長檢查了一下,發現沒問題,就讓其中一個人去食堂通知何大清了。


    二十幾分鍾後,一個穿著有些邋遢、還有些禿頭的男人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通過記憶,何雨柱知道,這就是何大清!


    何大清,實際年齡應該比易中海大一兩歲,可是看著卻要比易中海大十歲,看著得五六十了。


    何大清來到兩人麵前,“傻柱!雨水!”,何大清顯得很是激動。


    何雨柱沒說話,何雨水緊張的拉著何雨柱的手,她先看看何雨柱,何雨柱對她點點頭,她這才鬆開何雨柱的手,然後撲向了何大清的懷裏,哭著喊道,“爸~”


    何大清一隻手擦了擦汗,一隻手拍了拍何雨水的頭,“雨水啊~”,何大清眼睛也是含著淚水。這一幕被保衛科的人看到,他們都是低聲議論著什麽。何雨柱說,“要不,咱們找個地方聊聊吧”


    何大清擦了一下眼睛說,“走!去飯店吃飯去”


    十幾分鍾後,三人到了飯店,何大清點了六個菜,全是肉菜。又要了兩瓶北冰洋,對何雨柱兩人說,“傻柱,雨水,吃,先吃飯!”


    何雨水一路上一直拉著何大清的手,仿佛怕一撒手,何大清又走了似的。


    何雨柱說,“要不,喝點兒吧”


    何大清點點頭,又要了一瓶酒,何雨柱喝了一杯酒說,“你過得怎麽樣?”。


    何雨柱真的叫不出來“爸”,一是何大清的自私,二是他對何大清沒有任何的感情。


    “傻柱,都不叫我一聲?”,何大清也喝了一杯,有些生氣的說。


    “嗬嗬~你覺得,你配嗎?”


    “傻柱!”


    “我現在叫何雨柱,四合院所有叫我傻柱的人,都被我打了!”,何雨柱冷冷地說。


    何大清一愣,他細細打量了這個十年沒見過的兒子,隨後,點點頭,“哎,不願叫就不叫吧”


    “十年前,你究竟為什麽走?”,何雨柱問了出來,這是他穿越來最大的疑惑。


    “就是你白姨,不願意留在四九城,我也是看你也大了,這才……”,何大清臉上有尷尬的表情。


    何雨柱心說,看來不像是其他網文,其中就是很簡單的管不住褲襠!


    “嗬嗬~知道了”,何雨柱很淡然的說。


    對於何雨柱的嘲笑,何大清想生氣,可是隨即又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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