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秦淮如捂著臉,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何雨柱。她沒想到何雨柱會打自己,更沒想到,還是這麽幹淨利索地打自己!


    此時她的內心並沒有委屈,而是滿滿的憤怒!


    “傻柱,你竟然敢打我!想我秦淮如從小到大什麽時候被人打過?!你個臭廚子竟然敢打我!”,此時,秦淮如內心咆哮著,但此時秦淮如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雙眼含淚,用極為委屈、幽怨的語氣問道,“柱子,為什麽?你為什麽要打我?!”。


    秦淮如的聲音響起,立刻引起了四合院人的注意。


    一方麵,何雨柱領回來倆女的,還有一個是適齡的女子,見到的人都覺得很是漂亮。另一方麵,那就是何雨柱的魚肉惹起的,他們從來沒有聞到過這樣的香味兒。因此,何雨柱家一直在眾人的關注之下。


    而秦淮如拿著海碗從賈家出來,更是被很多人都看到。


    “喲,這柱子怎麽打秦淮如啊?”


    “誰知道呢,估摸著是這秦淮如惹到他了。”


    “我看不一定,別忘了這何雨柱以前可是最喜歡打人了,你們忘了許大茂了?”


    ……


    總之,各種猜測在人群中討論著。何雨柱看人都來了,於是,大聲嗬斥道,“秦淮如!你還能不能要點兒臉嗎?我都和你說過多少次了,離我們家遠點兒,你丫是一寡婦!我一黃花大小夥兒,和你走近了,會丫壞了爺們兒的名聲!”


    何雨柱第一句話就讓鄰居們既是好笑又是驚訝,而地上的秦淮如則是愣住了。


    “他怎麽會這麽說!難道他不怕被院裏人孤立嗎?一個大男人打女人,可不是什麽好名聲”


    此時,何雨柱繼續說,“我說,秦淮如,你這是第幾次來要飯,不,來要肉吃了?現在這個年頭,多少人家吃飯都吃不飽,你丫天天想著要肉吃,你還真是敢開牙?你說你,是不是忒不要臉了?”


    “每次來,你都是那套,什麽你家孩子長身體需要肉,可是你們家那幾個兔崽子長身體找特麽我幹什麽?那幾個兔崽子又丫不是我捅出來的!”


    “還有,我今兒領著我對象和我對象妹妹來家裏,諸位鄰居,你們說說,她一個寡婦,上門來要肉不說,還說什麽給我洗衣服、收拾家務,還特麽給我洗內褲!咱先不說比我小的,諸位大爺大媽,諸位都年長,你們都說說這特麽死寡婦安了什麽心!”


    此時李大媽說,“呸!這個黑心寡婦!這是奔著毀柱子名聲、破壞別人姻緣去的!就這樣的黑心寡婦,忒缺德了!小心啊,別把報應報到自己孩子身上!人在做、天在看!”


    “就是,要肉不說,還丫這麽歹毒!”


    “我以前覺得這個秦淮如還挺不錯的啊,這怎麽這麽歹毒?”


    ……


    秦淮如聽到何雨柱拆穿她的心思,又聽到鄰居的話,此時就極力辯解道,“柱子,大家夥兒聽我說,我沒有,我就是想著他們吃不完,怪浪費的,我們家困難,我才來的。我沒有想破壞柱子的姻緣,我就是想著不能吃白食,給他收拾收拾也算是我的一些補償。嗚嗚嗚~,我們家東旭剛走沒幾天,日子太難了,孩子天天哭著想吃肉,我就是可憐孩子,我……嗚嗚嗚~~”


    還真別說,這個秦寡婦的茶藝還真不錯,有幾個沒腦子的就被她這頓表演給收服了。


    “賈家確實難,我覺得可能是柱子多心了,這下手也忒狠了”


    “可不咋地,你看臉都腫了。”


    ……


    何雨柱一看,說話的都是男的,都在盯著秦淮如的糧倉。


    何雨柱上前說,“秦寡婦!我今兒給你說明白嘍,別丫兒天天踅摸我,有這心思,多琢磨琢磨技術,早日提升工級比什麽都強!當然了,如果你真耐不住寂寞,又不想努力,咱們院兒,帶把兒的可不止我一個!”,說完,何雨柱看向那幾個剛才為秦淮如說話的幾個人。那幾人,突然間覺得耳朵被人擰住了,“好啊,你這是開始惦記寡婦了,走!回家,看老娘回去怎麽收拾你!”


    哈哈~


    惹起一陣哄笑。


    秦淮如此時見優勢不在她,眼珠子一轉,就對著宋夏說,“這位妹妹,我真不知道你是柱子的對象,我就是來求點兒肉,你看在……”


    秦淮如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何雨柱打斷說,“秦淮如!你丫兒是不是覺得打沒挨夠?另一邊兒的臉也想挨一下?!”


    秦淮如身子一僵,不再多說。而宋夏則是一直靜靜地看著何雨柱處理這件事。


    “咳咳!”


    人群後麵響起咳嗽聲,眾人回頭,發現是易中海,本來人們覺得易中海還會偏向賈家,畢竟這麽多年一直都是這樣的。


    易中海其實早就到了,但是現在的他有了仨孩子,他覺得日子可有盼頭了。整天上班、逗孩子,日子過得可美了,回想過去算計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日子。今天這事兒,他不想摻和,可二大爺閻埠貴、三大爺田大奎都不說話,為了能夠早點兒結束這場鬧劇,他也隻能硬著頭皮說話了。


    “事情呢,我想大家夥兒剛才已經聽柱子說了,但是事情究竟是不是如柱子所說秦淮如在破壞他的姻緣,我想,大家心裏都有自己的想法。現在呢,柱子也教訓了秦淮如,我的想法是,柱子,要不就這麽算了吧。你畢竟教訓了她,何況你對象還在這兒呢,先好好招待你對象,你看怎麽樣?”


    人群安靜了,怎麽回事兒?今兒的一大爺怎麽會如此的公平公正?是誰把一大爺奪舍了?


    秦淮如則是更加懵逼,我可是被打了,然後就這麽算了?不行!


    “一大爺……”,秦淮如剛開口,易中海就說,“秦淮如啊,如果你覺得我判的不公,那就找街道解決吧,你覺得呢?”。


    秦淮如頓時啞火兒,找街道?那名聲就更壞了!哎,隻能算了,於是就說,“那就如一大爺說的辦吧,嗚嗚嗚~”


    易中海看向何雨柱,“柱子,你看呢?”


    何雨柱對於易中海的態度有些吃驚,但不多,畢竟他有了自己的養老人,肯定就不會再把精力放在秦淮如身上。


    何雨柱點點頭說,“今兒,我給一大爺麵子,就這麽算了”,說完,就回了家,關上了門。


    眾人見沒戲看了,也就回家了。三位大爺也是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都搖著頭回家了。秦淮如的把戲,院裏人都看的明白,何況這三位大爺。


    秦淮如見人都走了,又看看地上碎了的海碗,則是不甘地回了賈家。


    賈家


    在窗戶目睹全過程的賈張氏見秦淮如回來了,她則是裝作在桌子前吃窩窩頭。棒梗兩人則是急忙問,“媽,魚肉呢?”


    秦淮如聽到棒梗的話,那個氣啊,老娘為了你吃口肉,都被人打了,你還問我肉呢?抬手就給了棒梗一嘴巴,“吃!吃什麽吃!窩窩頭不吃,就餓著!”


    不到四歲的小當,見自己媽媽打了哥哥,則是被嚇得躲在牆角。


    棒梗被打,哇哭了,可是剛哭一聲,又挨了一嘴巴,啪!“哭,你再給我哭一個試試!哭一聲,就抽你一嘴巴!”,棒梗頓時啞火,嘎~~~


    賈張氏見秦淮如打自己大孫子,她今天吭都沒吭,就是看了一眼,然後繼續吃飯。


    是不是覺得奇怪?這有什麽可奇怪的,還是那句話,賈張氏隻是潑,不是傻。現在整個家全靠秦淮如撐著,今天秦淮如挨了打、受了辱,本來就是一肚子火。現在她管自己孩子,自己這個吃閑飯的還去瞎摻和,那不是找不自在嗎?把她逼急了還真敢和自己打一架。沒撕破臉,怎麽著都好說,撕破了臉,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何家


    關上屋門後,第一個有反應的是宋曉梅。


    “柱子哥!你真厲害啊,剛才我看你痛嗬那個寡婦,真是太帶勁了!”


    宋曉梅還要說話,被宋夏拉了回來,瞪了她一眼,然後對何雨柱說,“柱子哥,表現還成。”


    何雨柱則是一臉得意說,“真的?本來我還覺得沒發揮好”\/


    宋夏則是給了他一個漂亮的白眼兒,那把何雨柱看的是直發愣,還有些口水要流出來……


    一旁的何雨水看著三人的聊天,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哥,你打女人,會不會不太好?”


    何雨柱覺得這個妹妹還是早點兒嫁人吧。


    宋夏則說,“雨水,打女人確實不好,但是那也得看為什麽打。你哥剛才先打了她,然後將原因說得清清楚楚。而且她做那樣的事情,挨打也不虧。”


    何雨水這才明白了。


    又聊了一會兒,宋夏和宋曉梅回家了。何雨柱去廚房將那條三斤多的魚拿了出來,“宋夏,這條魚拿回家給叔叔阿姨嚐嚐,等過兩天,我專門去你家。”


    “柱子哥,不用了,你們留著吃吧”,宋夏說。


    “別拒絕,我今兒把他們家的兩朵花帶出去這麽久。而且你倆在外麵吃了魚,不得也讓二老吃口肉安慰安慰啊,否則我去摘花兒的時候,不得被二老打出來?”


    宋夏有些臉紅的掐了他一下,何雨柱心說,“怎麽又來這套,別說還真疼,可是挺舒服怎麽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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