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您說,這去我家偷東西,我把他提溜出來沒問題吧。我本來沒想怎麽樣,就想著讓秦淮如好好教育教育,可是沒想到這小子張嘴就罵我傻柱,這事兒我可是老早就提前說好了的,於是,我就給了他兩個嘴巴。對,還有賈張氏挨打也是因為這個。您是院裏的一大爺,您說,這事兒我有做錯的地方嗎?”


    易中海聽了前前後後的因果,此時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這個……”


    看易中海不說話,作為母親的秦淮如不能不說話啊,如果棒梗小偷的名聲坐實了,這以後該怎麽娶媳婦兒?畢竟這個年代,名聲大於一切,這就是原著中傻柱娶不到媳婦兒的重要原因。


    於是,她流著淚,抓住何雨柱的胳膊說,“柱子,都怪秦姐沒本事,最近家裏吃不飽,棒梗就是餓了才去你家找吃的的”


    看著那讓男人升起保護欲的表情,又感受到那不經意間胳膊傳來的彈性,何雨柱也是一晃神,隨即撒開了棒梗後退一步說,“秦淮如,有話說話,別往上湊,我還要找媳婦兒”


    “還有,秦淮如,餓了就能去我家?還有,去我家門鎖著就從窗戶跳進去?你給我解釋解釋,我要怎麽原諒這麽一個進入我家的人!”


    棒梗得到了自由,趕緊跑到秦淮如懷裏,惡狠狠地看著傻柱。


    院裏人聽到這話,也是點點頭,棒梗這也太過分了,都敢爬窗戶了,下次不得撬鎖了?


    秦淮如還想進一步說,何雨柱打斷她說,“秦淮如,你看看棒梗的眼神兒,這就是根本沒認識到錯啊。老話兒說,小時偷針大時偷金,還有老話兒說,小樹不修不直溜。秦淮如,你今兒當著我,當著大家夥兒的麵兒,揍他一頓再保證他以後不再偷東西,我今兒就原諒他了,否則,我就去廠保衛科!”


    此時,易中海出來說了,“柱子,你已經教訓過棒梗了,我看就沒必要讓淮茹再打他了。隻需要讓秦淮如給大家夥兒保證以後棒梗不再偷東西就成了”


    “一大爺,您別和稀泥。這段時間您為賈家和稀泥的次數還少啊。大家夥兒看在您的麵子上不和賈家計較,但是換來的是什麽?您看看賈張氏著撒潑的德性,再看看棒梗那眼神。您覺得繼續這麽和稀泥,合適嗎?王主任可是說過,如果我們覺得管事大爺做事不公可以去街道辦直接找王主任的。”


    閻埠貴和田大奎覺得不能不說話了,於是兩位大爺也出來說必須得讓秦淮如當著大家夥兒的麵兒教訓一頓棒梗。


    地上的賈張氏一聽要揍自己孫子,頓時就站起來把棒梗拉到懷裏,然後對著大家罵了起來,“你們這幫沒良心、死全家的東西,竟然要讓我兒媳婦兒打我乖孫子,我乖孫子掉一根汗毛你們全家都賠不起!我告訴你秦淮如,如果你敢動我乖孫,可別怪我不讓你進我們賈家門!”


    易中海聽到何雨柱的話氣得臉色鐵青,可是也不好說什麽,但是聽到賈張氏的話,他都要被這個豬隊友氣死了,於是退後一步不管了。


    秦淮如見易中海不管了,自己婆婆又把全院兒的人都得罪了,也是沒辦法了,於是咬咬牙,把棒梗從賈張氏懷裏拉了出來,抬起巴掌就對著棒梗的屁股打了起來。


    棒梗則是哇哇大哭,賈張氏則是拉住秦淮如的手不讓她打。秦淮如一是氣棒梗不爭氣,二是氣院裏人,尤其是何雨柱的無情,三是恨自己命苦。此時的秦淮如力氣格外的大,賈張氏根本拉不住。


    “我叫你不爭氣偷東西!我叫你沒出息!你怎麽這麽不聽話,難道你不知道媽媽現在多辛苦嗎!白天上班累得半死,晚上回來還得洗衣服做飯!……”,一邊打一邊說一邊罵一邊哭,旁邊的賈張氏一開始是拉,後來是打秦淮如,可是秦淮如不管不顧,隻是一巴掌一巴掌的落在棒梗屁股上。一開始秦淮如還收著力,可能是說著說著真的委屈了,就全力打了起來。足足五分鍾,易中海這才阻止說,“淮茹,差不多了。”,然後看向何雨柱說,“柱子,你看呢”


    何雨柱也覺得差不多了,也不能太過分,畢竟就吃了一個饅頭,於是說,“就這樣吧,但是賈家嫂子,這次我就這麽算了,一是因為鄰居,二是因為就偷了我一個饅頭。可是如果還有下次,或者偷我的錢了,那可就不是你那幾巴掌能夠解決的了!少管所可是不管你家什麽情況的,所以,好自為之吧!”,說完何雨柱則是回家了。回到家的何雨柱心想,希望這個棒梗接受這個教訓吧,不然,哼!


    易中海見傻柱都走了,就說,“都回家吃飯吧,這件事都別往外說,否則咱們四合院的名聲就沒了”


    閻埠貴和田大奎則是相視一笑各自回家。


    賈家,這會兒額頭已經不流血的賈張氏則是看著自己乖孫的屁股,然後還罵罵咧咧的咒罵著。秦淮如雖然心疼,但是此時也沒去看棒梗。


    擦幹了眼淚,秦淮如說,“媽,您以後可不能再讓棒梗偷東西了,如果名聲壞了,以後可找不到媳婦兒了!”


    賈張氏瞪著三角眼看向秦淮如,“秦淮如,你剛才打我大孫子一點兒情都不留啊,你是不是想打死他啊,他可是我們賈家唯一的男丁!”


    “我不打他,傻柱能這麽完了嗎?!”


    “那!那你也打得太狠了”,賈張氏也知道秦淮如的難處。


    沒有了傻柱的跪舔,也沒有了易中海的無腦偏袒,賈張氏也不像原劇中那麽霸道。或許這就是人性


    “媽,如果您想賈家絕後,讓棒梗長大後找不到媳婦兒,就繼續帶著棒梗偷吧!如果偷習慣了,到時候接了我的班兒就會偷廠裏,我可告訴你,偷廠裏的東西,可是要坐牢,甚至吃花生米的!”


    聽到這麽嚴重,本來不以為意的賈張氏也是有些害怕了


    第二天上午八點,陳師傅帶著自己兩個徒弟拎著很多東西出現在了四合院門口。陳師傅吩咐自己徒弟搬東西,自己則是徑直去了中院。


    “喲,陳師傅,您來啦?吃飯了嗎”


    “東家,我那倆徒弟在搬東西。我們吃過來的。”


    “我做了些東西,您三位再吃點兒,然後再幹活兒。”看著屋裏那一盆豬肉白菜燉粉條,陳師傅咽了咽口水,推辭了兩句,陳師傅也就謝謝何師傅,說東西搬完再吃,否則東西放外麵不放心。何雨柱遞過去一包煙,小聲說,“陳師傅,這院裏有手腳不幹淨的,您幹活兒的時候,注意些,下工的時候,鎖好門再走,這是鑰匙”


    陳師傅點了點頭


    “陳師傅,今兒是第一天,我想著給你們做些好吃的,也算是一個好兆頭。您也別見外,也就一些饅頭和一盆菜,您幾位慢慢吃,我就上班去了。”


    看著推著車走的何雨柱,陳師傅對自己徒弟說,“東家局氣,咱們幹活兒也不能馬虎嘍!吃吧”


    其實他們倆早就聞到味兒了,他們早上也就吃了一點兒粥,拉著東西過來,又搬了東西,肚子裏的東西已經消化的差不多了。


    “師父,肉!這一盆,估計得有半斤肉嘞”


    “吃你的吧,別聲張!”


    ……


    軋鋼廠,宣傳科,許大茂這幾天很是鬱悶。周日許母被譚氏拒絕了婁小娥和自己的相親,本來打算周一找婁小娥打探打探情況。可是剛到財務科,就被幾個大姐給推了出來。他還是不死心,想在路上堵住婁小娥,但是婁小娥去食堂、上廁所都是和財務科的人一起。隻要自己上去,就會被財務科的人給趕走,如果不走,他們就喊耍流氓,這可把許大茂差點兒嚇得尿褲子,直呼“姑奶奶,別喊,我走,我走還不成嗎?”。畢竟如果被保衛科因為耍流氓抓了,輕則在保衛科關幾天,重了就得去砸石頭或者直接一顆花生米。


    要說財務科為什麽這麽幫著婁小娥,當然是鈔能力啦。這幾天婁小娥天天帶些點心到財務科,這可把這幫老娘們兒小姑娘的高興壞了。聽婁小娥說這個許大茂總是騷擾婁小娥,那哪兒能成?!就有了許大茂這幾天的遭遇。


    此刻他正在宣傳科辦公室運著氣,心裏籌劃著如何接近婁小娥問問她到底怎麽回事,突然間宣傳科幾個姑娘的討論引起了他的注意,


    “聽說了嗎,財務科那個新來的婁小娥總是往三食堂跑”


    “我也聽說了,好像是去找三食堂的何師傅”


    “你說,他們是不是搞對象了:


    ……


    聽到這兒,許大茂,心中頓時一股怒氣直衝天靈感!


    “好啊,你個傻柱,竟然敢嗆我的行!我說為什麽婁小娥不理我,原來是你個傻柱搞的鬼!”


    怒氣正盛的許大茂離開了宣傳科直衝三食堂後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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