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到中院,映入眼簾的就是那道勤勞的洗衣雞的身影。


    雖然秦淮如這朵白蓮花還沒有完全綻放,但是自從嫁入四合院,她就用洗衣服給自己營造人設。


    在這個年代可別小看人設的作用。你看易中海就一直營造正氣、公正、孝敬老人的人設,所以每個知道易中海的人,多多少少都會給麵子,當然,八級鉗工的身份也是加分項。


    秦淮如懷了8個月還洗衣服,院裏很多人都說賈張氏不做人,秦淮如可惜了之類的話。


    所以,棒梗,也就是賈家大少、盜聖、原著氣運之子在院子裏闖了禍,秦淮如小淚兒一抹,很多人都於心不忍,就不再計較。


    秦淮如感受到有人靠近,抬頭發現是何雨柱,“傻柱,回來啦?幹什麽去了?”


    “賈家嫂子,肚子這麽大了還洗衣服呐!?賈家嬸子也不知道心疼你,這婆婆怎麽當的,哎”


    秦淮如聽到傻柱叫自己“賈家嫂子”,一下子懵了,這傻柱怎麽回事,不是一直叫自己“秦姐”嘛?


    “傻柱,你叫秦姐什麽啊,不是一直叫秦姐嘛,今兒咋叫嫂子啦?”說完還白了何雨柱一眼。


    還真別說,這朵白蓮花,確實天生媚骨,一顰一笑確實有那麽點兒勾人,也難怪原身最終受不住誘惑,拉了幫套,最終雪夜橋洞凍死野狗分屍。


    但是,此刻的何雨柱可不是原身,前世閱遍a片無數,早已達到心中無碼的境界,對這點兒誘惑,也隻是稍微愣神。


    況且,在何雨柱眼中,這秦淮如長得也就那麽回事,在整個街道來說,確實首屈一指,但是在真正的美女麵前,還是遜色很多。


    “賈家嫂子,你看你說得。以前是東旭哥在,我稍微逾舉一些還能說得過去,可是現在你這新寡,我再這麽稱呼就有點兒不合適了,對你、對東旭哥、對賈家名聲不好,況且,棒梗也8歲了,對他更不好,你說是這個理兒不?”何雨柱幾句話讓秦淮如啞口無言。


    “那什麽,賈家嫂子,你忙,我先回了。”也不給秦淮如機會,就回了家,砰!關了門。隻留下在早春風中淩亂的白蓮花骨朵。


    “今兒傻柱咋回事,怎麽感覺和以往不一樣了呢?難道是我因為懷孕魅力降低了嗎?”


    “秦淮如!你想餓死我們嗎?還不回來做飯?!”


    一聲怒吼,將秦淮如拉回了現實,“哎,媽,我晾好衣服就回去做飯。”


    “秦淮如,我可警告你,東旭剛走,你可別做出什麽對不起賈家、東旭的事兒,否則,我就去廠裏鬧,收回我們賈家的工位,你還回農村挑大糞去!”


    “媽,您說什麽呐?我就是和傻柱打個招呼,也想和他套套近乎,一大爺說,以後讓傻柱給我們家帶飯盒呢。”


    “真的?以後每天傻柱都給我們家帶飯盒?”


    “一大爺這麽說的,可是我剛才和傻柱說話,他叫我賈家嫂子,以前都叫我秦姐,感覺很生分,傻柱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


    “有什麽不一樣的,不就是個傻子?就得給我們家帶飯盒,他一個斷子絕孫的死絕戶,帶著一個拖油瓶、賠錢貨,吃什麽吃,飯盒就得給我們家,一會兒我就得找東旭師父再敲定一下。”


    秦淮如聽聞,也隻是無奈的笑笑,心想,人家憑什麽把飯盒給自己家?不過還是希望一大爺能夠說服傻柱。


    何家,回到家,何雨柱炒了個白菜,中午的三個饅頭熱了熱,十分鍾,就吃上了飯。


    雖然隻是炒白菜,但是六級廚師的水平在那兒放著,而且舍得放油,依然是飄到了東西廂房。


    “傻柱這個王八蛋廚藝見長啊,這是什麽菜這麽香?不是肉菜啊,好像是白菜。這個傻柱別看傻不啦嘰的,但是廚藝真好,白菜都能炒的這麽香。”


    秦淮如聞到香味,也是流了口水。中院的另外三戶也是大流口水,讚歎傻柱的廚藝。


    此時,軋鋼廠的工人陸陸續續下班了,易家,易中海回到家。“老伴兒,我回來了,今兒吃什麽啊?誰家炒菜這麽香啊?”


    一大媽探出頭,“中午柱子做了紅燒肉和大白饅頭,請我和老太太去吃的,剩了六塊紅燒肉,讓我給老太太帶回去,晚上熱熱吃,老太太說分給你兩塊嚐嚐柱子的手藝,我又炒了一個土豆絲,一會兒再給老太太送去點兒土豆絲。所以啊,晚上咱們吃紅燒肉和土豆絲。這香味兒啊,和中午柱子做的炒白菜一個味兒,肯定是柱子做的!”


    聽聞傻柱中午請老太太和自己老伴兒吃紅燒肉和大白饅頭,還剩下了幾塊給老太太當晚飯,易中海就覺得開心,覺得柱子這麽孝順老人,將來肯定會孝順自己。


    “老伴兒啊,把我的酒拿出來,我要就著紅燒肉喝點兒。有日子沒吃紅燒肉了”易中海一臉笑意的說。


    易中海,八級鉗工,基本工資99,加上補助,每個月100出頭,這可是高工資、高收入人群。可是吧,膝下無子,所以不敢花錢,總覺得要存錢養老。


    所以,平時生活很節儉,生活水平也就比閻埠貴家好一點兒。


    半小時後,易中海吃完了飯,對一大媽說,“我去柱子那兒一趟。看看他著涼好了沒”


    “嗯,去吧,柱子看樣子已經沒事兒了”


    易中海到了何家門口,看見何雨柱剛吃完飯,盤子裏還有兩片白菜,正在端著搪瓷缸喝水。“柱子,吃過了?”


    邊喝水邊思考問題的何雨柱被這聲音拉回了現實。抬頭看到一個一臉正氣的中年男人進來,知道這是易中海。


    何雨柱邊打量易中海邊回話,“喲,一大爺,您吃了嗎?我這不剛吃完,快來坐這兒,我給您倒水。”


    何雨柱心想,這易中海就是一副好皮囊,這一臉正氣、平頭、幹淨利索,就是給人一種信任感,誰能想到這樣的人會將原身算計到野狗分屍的下場。


    哎,果然是畫龍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呐。


    “柱子,我聽你一大媽說了你中午給老太太做了紅燒肉,還特意留了一些給老太太當晚飯,自己晚上隻吃炒白菜,不錯,你做的對。老太太是咱們院的老祖宗,也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平常對你也很好,你要 懂得感恩。”


    一臉笑意的易中海,說出了讓何雨柱渾身難受的話。


    但是吧,你還挑不出什麽理兒,一是何雨柱確實覺得老太太對自己好,自己很是感激,二呢,也是老太太中午給了自己棉花票,所以也隻是笑笑沒回話。


    “一大爺,您來就為這事兒?”何雨柱問易中海來找自己的目的,不過何雨柱猜測是飯盒的事兒。


    易中海看了何雨柱幾秒鍾,剛要說話,發現何雨柱家裏今天特別幹淨,就說,“柱子,你屋今兒挺幹淨啊,誰給你打掃了嗎?難道是你秦姐?”


    這句話問出來,就讓何雨柱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一大爺,您看您怎麽話兒說的,那是賈家嫂子,以後可不能再說是我秦姐了,這對賈家嫂子名聲不好,您說是也不是?我一大小夥子,賈家嫂子一新寡,瓜田李下的,人言可畏啊,一大爺。再說了,今兒這屋裏啊,是我自己收拾的。還是一大媽提醒我我屋子太埋汰,姑娘看不上我,主要是因為這,我這才決心改一改的。”


    易中海聽何雨柱叫秦淮如賈家嫂子,頓時有些坐不住了。


    自己傾盡心力培養十年的養老人死了,讓他覺得天塌了,可是三天思考下來,他想到一個辦法,就是讓秦淮如嫁給傻柱。


    他覺得秦淮如勤勞能幹、孝順老人,賈張氏那樣的惡婆婆都能伺候的那麽好,將來給自己養老送終多好。


    傻柱性格混不吝,但是服自己,還是個廚子,雖然有個爹,但是拋棄了他們,這十年來,自己對他也是多有幫扶,將來也能給自己養老。


    可是這才一天,這傻柱怎麽就想和秦淮如、賈家疏遠?不行!絕對不行!


    “柱子,這一大爺我就要說你了,都鄰裏鄰居的,怎麽能這麽想?難道怕別人說閑話就不和鄰居說話了?叫個姐,就能傳出閑話?身正不怕影子斜”


    何雨柱心想,老幫菜,你別在我麵前哩個楞兒,小爺我不吃這套。


    “一大爺,不管您怎麽說,我就得稱呼她賈家嫂子,這是咱四九城的理兒,您說是也不是?”


    易中海說了半天,何雨柱就是咬定了賈家嫂子這個稱呼,最後易中海也是沒辦法,隻能暫時妥協,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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