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趙子龍釀酒
四合院：抗戰諜戰在京城開小酒館 作者：東方清風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暫時囤了一些酒，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估計夠小酒館維持 7 到 10 天。
然而，趙子龍考慮的卻更為長遠。
這樣下去不是長久之計，必須自己釀酒，才能真正解決小酒館的困境。
等眾人散去，夜色漸深，小酒館也打烊了。
趙子龍把愛四爺和李春叫到跟前，一臉認真地說道：“四爺，李春，我有件事要跟你們說。”
愛四爺拍了拍趙子龍的肩膀，問道：“子龍，啥事兒啊？你直說。”
趙子龍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打算出去尋找一處適合釀酒的地方，可能要暫時離開 3 日。”
李春一聽，著急地說道：“子龍哥，這能行嗎？小酒館剛有點起色，你這一走，我們怕應付不過來啊。”
趙子龍安撫道：“李春，別擔心。我相信這 3 日裏，有你們在，小酒館能撐得住。四爺，您經驗豐富，可得幫襯著點李春。”
愛四爺點點頭，應道：“子龍，你放心去吧，這邊有我在。隻是你這一路上可要小心啊。”
趙子龍感激地說：“多謝四爺。我會盡快回來的。李春，這幾日辛苦你多盯著店裏的生意。”
李春回道：“子龍哥，你就放心去辦你的事，我會守好小酒館的。”
趙子龍又交代了一些細節，這才離開。
....................................
趙子龍進入空間，開始專心研究自己釀酒。
他翻看著手中的《趙家釀酒術》，時而皺眉思考，時而比劃著一些動作，嘴裏還念念有詞，仿佛在計算著什麽關鍵的數據。
趙子龍緩緩步入溫泉池。
溫熱的泉水包裹著他的身軀，舒緩著他連日來的疲憊。
他輕輕坐入池中，泉水漫至脖頸，周圍升騰起的絲絲熱氣。
趙子龍微微閉上眼睛，靠在池邊，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在這靜謐之中，他的思緒開始飄飛，回想著祖傳的《趙家釀酒術》。
那些古老而珍貴的文字在他腦海中一一浮現，他反複品味著其中的奧秘，思考著每一個步驟的關鍵所在。
就這樣閉目養神了好一會兒，趙子龍的思路愈發清晰。
他仿佛看到了整個釀酒的過程在眼前如畫卷般展開，從選料到最後的品鑒，每一個環節都有了明確的規劃。他心中已有了清晰的計劃，臉上露出堅定的神情，準備在釀酒這件事上大幹一場。
半晌之後，趙子龍緩緩睜開雙眼，眼神中充滿了自信和決心。
他起身離開溫泉，換上一身幹淨的衣服。
....................................
趙子龍首先開啟了至關重要的選料工作。
在空間之中，存放著從可惡的小鬼子那裏收來的優質米，顆顆顆粒飽滿、晶瑩剔透，找不出一絲黴蛀的痕跡。
趙子龍輕輕抓起一把米，讓它們從指縫間滑落，感受著那沉甸甸的質感和均勻的粒度。
空間中那清澈的泉水在石間潺潺流淌，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趙子龍蹲下身子，雙手捧起一汪泉水，小心翼翼地送入口中。
那一瞬間，他隻覺一股甘冽無比的滋味在舌尖蔓延開來，富含礦物質的獨特口感讓他的眼睛為之一亮，他心中無比確信，這就是釀酒的絕佳之水。
至於酒曲，趙子龍不敢有絲毫的馬虎。他嚴格按照古法，精心挑選小麥、豌豆等原料。他在眾多的原料中仔細甄別，每一粒小麥、每一顆豌豆都要經過他的嚴格篩選，確保品質上乘。
而後，他便全身心地投入到自製酒曲的漫長過程之中。好在空間內的時間比例和外界是 1：100，這為他的釀酒準備工作提供了充足的時間，讓他能夠從容不迫地對待每一個環節。
....................................
選料完成後，緊接著便是關鍵的蒸煮環節。趙子龍先在灶膛裏架好了幹燥的柴禾，然後用火折子點燃。瞬間，火苗歡快地跳躍起來，很快就形成了熊熊烈火。火勢越燒越旺，整個灶膛都被映得通紅。
他動作嫻熟地將精心挑選的米倒入那口碩大的鐵鍋之中。隨後，他手持大勺，一刻不停地攪拌起來。灶火的高溫烘烤著他，不一會兒，他的額頭上就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那些汗珠順著臉頰不斷滾落，可他的眼神卻始終專注於鍋中的米粒，不曾有絲毫的偏移。他深知，隻有不停地攪拌，才能確保米粒受熱均勻，煮出恰到好處的口感。
隨著熱氣不斷升騰，那醉人的米香開始逐漸彌漫開來，充斥著整個空間。趙子龍一邊攪拌，一邊仔細觀察著米粒的狀態，憑借著多年的經驗判斷著成熟的程度。終於，待米粒熟透且不糊，呈現出軟糯而有嚼勁的完美狀態時，他迅速用大勺將米粒撈出，瀝幹多餘的水分，然後把它們均勻地攤在早已準備好的竹席上。
攤好米粒後，趙子龍並沒有停歇，他站在一旁，輕輕扇動著，加快空氣的流動，以幫助米粒更快地自然冷卻。他的目光始終未曾離開那些米粒，仿佛在守護著無比珍貴的寶貝。此時的他，心中滿懷期待，期待著這些經過精心蒸煮的米粒，能夠在後續的釀酒過程中發揮出最佳的效果，成就一壇壇美味的佳釀。
....................................
接下來便是至關重要的拌曲環節。經過一段時間的等待，那些蒸煮好並已涼透的米終於達到了最適宜拌曲的狀態。趙子龍小心翼翼地將它們盛入一口幹淨的大缸中，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格外謹慎。
他站在大缸旁邊，神情專注而嚴肅。先是用一隻手輕輕握住自製酒曲的袋子，另一隻手則在袋口處輕輕抖動，讓酒曲均勻地撒入大缸。
那細膩的酒曲如同雪花般紛紛揚揚地飄落，均勻地覆蓋在米粒之上。
隨後，趙子龍挽起衣袖，將雙手伸進大缸中，開始用力攪拌。他的雙手有節奏地翻動著，每一次的攪拌都仿佛是在指揮一場重要的戰役。在這個過程中，他全神貫注，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攪拌的力度、頻率和時間都直接影響著酒曲與米的融合程度，關乎著後續發酵的效果和酒的品質。
從專業術語來講，這個攪拌的過程被稱為 “拌醅”，其目的是讓酒曲中的微生物充分與米粒接觸，為糖化和發酵創造良好的條件。
趙子龍的力度恰到好處，既不會破壞米粒的完整性，又能確保酒曲均勻分布。
他一邊攪拌，一邊觀察著大缸中物料的狀態，感受著其濕度和溫度的變化。當他覺得攪拌得差不多時，會停下來，用手指撚起一些混合物，仔細觀察酒曲與米的融合情況。如果發現還有不均勻的地方，他會毫不猶豫地繼續攪拌，直到達到理想的狀態。
在趙子龍的不懈努力下，酒曲與米終於充分融合，形成了一個和諧統一的整體。此時的大缸中，散發出一種獨特而誘人的香氣，這是糖化和發酵即將開始的前奏。趙子龍望著大缸中的成果，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為後續的發酵打下了堅實的基礎，距離成功又邁進了一步。
拌曲完畢，就到了關鍵的發酵環節。趙子龍將大缸封好，小心翼翼地把它們放置在溫暖的密室中，在缸的周圍鋪上厚厚的稻草，以保持適宜的溫度。
最初，密室裏安靜得隻能聽到他自己的呼吸聲，但他沒有絲毫的焦躁，耐心地等待著。
由於空間中的時間差，那 “咕咕” 的聲音終於傳來，如同大地的呼吸，趙子龍知道，微生物正在發酵，將米轉化為美酒的神奇變化正在悄然發生。
....................................
新酒剛剛釀製完成，趙子龍懷著滿心的歡喜與期待，動作輕柔且小心地將其盛入精心準備的壇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珍視，仿佛手中捧著的不是普通的液體，而是凝聚了無數心血與時光的珍寶。
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麽謹慎，他緩緩傾倒，讓新酒沿著壇壁流下，盡量減少與空氣的接觸，避免酒液氧化。待壇中酒液達到合適的位置，趙子龍迅速而精準地封緊壇口。這封口的工序也極為講究，他使用了多層油紙和泥封，確保壇內處於完全密封的狀態，以利於酒的陳化。
隨後，趙子龍抱起這一壇壇新酒，小心翼翼地將它們藏入地下酒窖。這酒窖深挖於地下，四周的牆壁由青石砌成，能夠有效地保持恒溫恒濕。酒窖中陰涼通風，濕度恰到好處，簡直就是為酒的沉睡量身打造的理想環境。
在歲月的流轉中，酒在壇中靜靜地沉睡，仿佛進入了一場漫長而又神秘的夢境。這個過程被稱為 “老熟”，酒中的各種成分在微生物的作用下，發生著一係列複雜而微妙的化學反應。
酒中的醇類物質和酸類物質逐漸發生酯化反應，生成具有香氣的酯類物質。醛類物質則不斷氧化為羧酸，羧酸再與醇類發生酯化反應，進一步豐富了酒的香氣和口感。同時，酒中的一些低沸點雜質逐漸揮發，使得酒的口感更加純淨、柔和。
酒慢慢地褪去了初時的鋒芒。新酒剛釀成時的辛辣和刺激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醇厚、綿柔與細膩。酒液的色澤也變得更加深沉、溫潤，宛如琥珀般迷人。
每過一段時間，趙子龍都會來到酒窖，輕輕地撫摸著酒壇，仿佛能感受到酒在壇中的變化和成長。他耐心地等待著，期待著這些酒在歲月的雕琢下，成為令人陶醉的佳釀。
....................................
調配的日子終於在期盼中來臨，這是決定酒最終品質的關鍵一步，趙子龍的心情既興奮又緊張。
他走進地下酒窖，空氣中彌漫著醇厚的酒香。趙子龍依次打開一壇壇陳釀的酒，仿佛在開啟一個個神秘的寶盒。他先將酒倒入特製的小酒杯中，然後微微俯身，仔細地嗅聞著。那豐富而複雜的香氣瞬間鑽入鼻腔，他閉上眼睛，用心感受著其中的每一絲細微的變化。
接著，他輕輕抿上一口，讓酒液在舌尖緩緩散開，仔細地品嚐著每一種酒的特色。有的酒入口醇厚，回味悠長；有的酒則果香濃鬱，清爽宜人；還有的酒帶著獨特的煙熏味道，別具一番風味。
他或單獨品味，或混合嚐試。在混合嚐試時，他精心調配著。他根據每種酒的酒精度、酸度、甜度、單寧含量等專業指標，進行巧妙的搭配。例如，當一種酒的酸度較高時，他會加入一款甜度較高的酒來平衡口感；如果一種酒的單寧較強，他會選擇一款口感較為柔和的酒來調和。
在調配的過程中，趙子龍還會運用 “勾調” 這一專業技術，通過不斷地調整各種酒的比例，使它們相互融合、相互補充。
他時而微微皺眉，思考著如何改進；時而露出滿意的笑容，為找到了理想的組合而欣喜。
經過無數次的嚐試和調整，趙子龍終於找到了那完美的平衡點，達到了口感的平衡和諧之美。
此時的酒，香氣協調，口感豐富，層次分明。
最後的品鑒環節，趙子龍滿懷期待地拿起酒壺，緩緩倒出一杯新釀成的酒。
他先將酒杯舉至眼前，仔細觀察其色澤，隻見那酒液清澈透明中帶著微黃，宛如一塊溫潤的玉石，在光線的映照下泛著迷人的光澤。輕輕轉動酒杯，酒液掛壁，顯示出良好的黏稠度。
接著，他把鼻子湊近酒杯，輕輕嗅聞，那芬芳馥鬱的香氣瞬間直沁人心脾。這香氣中蘊含著果香、花香以及穀物發酵後的獨特醇香，層次豐富，令人陶醉。
然後，他輕抿一口，讓酒液在舌尖稍作停留。醇厚綿柔的口感瞬間在舌尖散開，如絲般順滑，各種香味在口腔中交織融合。
他慢慢咽下，那美妙的滋味順著喉嚨一路向下，回味悠長。
然而，趙子龍考慮的卻更為長遠。
這樣下去不是長久之計，必須自己釀酒，才能真正解決小酒館的困境。
等眾人散去，夜色漸深，小酒館也打烊了。
趙子龍把愛四爺和李春叫到跟前，一臉認真地說道：“四爺，李春，我有件事要跟你們說。”
愛四爺拍了拍趙子龍的肩膀，問道：“子龍，啥事兒啊？你直說。”
趙子龍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打算出去尋找一處適合釀酒的地方，可能要暫時離開 3 日。”
李春一聽，著急地說道：“子龍哥，這能行嗎？小酒館剛有點起色，你這一走，我們怕應付不過來啊。”
趙子龍安撫道：“李春，別擔心。我相信這 3 日裏，有你們在，小酒館能撐得住。四爺，您經驗豐富，可得幫襯著點李春。”
愛四爺點點頭，應道：“子龍，你放心去吧，這邊有我在。隻是你這一路上可要小心啊。”
趙子龍感激地說：“多謝四爺。我會盡快回來的。李春，這幾日辛苦你多盯著店裏的生意。”
李春回道：“子龍哥，你就放心去辦你的事，我會守好小酒館的。”
趙子龍又交代了一些細節，這才離開。
....................................
趙子龍進入空間，開始專心研究自己釀酒。
他翻看著手中的《趙家釀酒術》，時而皺眉思考，時而比劃著一些動作，嘴裏還念念有詞，仿佛在計算著什麽關鍵的數據。
趙子龍緩緩步入溫泉池。
溫熱的泉水包裹著他的身軀，舒緩著他連日來的疲憊。
他輕輕坐入池中，泉水漫至脖頸，周圍升騰起的絲絲熱氣。
趙子龍微微閉上眼睛，靠在池邊，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在這靜謐之中，他的思緒開始飄飛，回想著祖傳的《趙家釀酒術》。
那些古老而珍貴的文字在他腦海中一一浮現，他反複品味著其中的奧秘，思考著每一個步驟的關鍵所在。
就這樣閉目養神了好一會兒，趙子龍的思路愈發清晰。
他仿佛看到了整個釀酒的過程在眼前如畫卷般展開，從選料到最後的品鑒，每一個環節都有了明確的規劃。他心中已有了清晰的計劃，臉上露出堅定的神情，準備在釀酒這件事上大幹一場。
半晌之後，趙子龍緩緩睜開雙眼，眼神中充滿了自信和決心。
他起身離開溫泉，換上一身幹淨的衣服。
....................................
趙子龍首先開啟了至關重要的選料工作。
在空間之中，存放著從可惡的小鬼子那裏收來的優質米，顆顆顆粒飽滿、晶瑩剔透，找不出一絲黴蛀的痕跡。
趙子龍輕輕抓起一把米，讓它們從指縫間滑落，感受著那沉甸甸的質感和均勻的粒度。
空間中那清澈的泉水在石間潺潺流淌，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趙子龍蹲下身子，雙手捧起一汪泉水，小心翼翼地送入口中。
那一瞬間，他隻覺一股甘冽無比的滋味在舌尖蔓延開來，富含礦物質的獨特口感讓他的眼睛為之一亮，他心中無比確信，這就是釀酒的絕佳之水。
至於酒曲，趙子龍不敢有絲毫的馬虎。他嚴格按照古法，精心挑選小麥、豌豆等原料。他在眾多的原料中仔細甄別，每一粒小麥、每一顆豌豆都要經過他的嚴格篩選，確保品質上乘。
而後，他便全身心地投入到自製酒曲的漫長過程之中。好在空間內的時間比例和外界是 1：100，這為他的釀酒準備工作提供了充足的時間，讓他能夠從容不迫地對待每一個環節。
....................................
選料完成後，緊接著便是關鍵的蒸煮環節。趙子龍先在灶膛裏架好了幹燥的柴禾，然後用火折子點燃。瞬間，火苗歡快地跳躍起來，很快就形成了熊熊烈火。火勢越燒越旺，整個灶膛都被映得通紅。
他動作嫻熟地將精心挑選的米倒入那口碩大的鐵鍋之中。隨後，他手持大勺，一刻不停地攪拌起來。灶火的高溫烘烤著他，不一會兒，他的額頭上就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那些汗珠順著臉頰不斷滾落，可他的眼神卻始終專注於鍋中的米粒，不曾有絲毫的偏移。他深知，隻有不停地攪拌，才能確保米粒受熱均勻，煮出恰到好處的口感。
隨著熱氣不斷升騰，那醉人的米香開始逐漸彌漫開來，充斥著整個空間。趙子龍一邊攪拌，一邊仔細觀察著米粒的狀態，憑借著多年的經驗判斷著成熟的程度。終於，待米粒熟透且不糊，呈現出軟糯而有嚼勁的完美狀態時，他迅速用大勺將米粒撈出，瀝幹多餘的水分，然後把它們均勻地攤在早已準備好的竹席上。
攤好米粒後，趙子龍並沒有停歇，他站在一旁，輕輕扇動著，加快空氣的流動，以幫助米粒更快地自然冷卻。他的目光始終未曾離開那些米粒，仿佛在守護著無比珍貴的寶貝。此時的他，心中滿懷期待，期待著這些經過精心蒸煮的米粒，能夠在後續的釀酒過程中發揮出最佳的效果，成就一壇壇美味的佳釀。
....................................
接下來便是至關重要的拌曲環節。經過一段時間的等待，那些蒸煮好並已涼透的米終於達到了最適宜拌曲的狀態。趙子龍小心翼翼地將它們盛入一口幹淨的大缸中，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格外謹慎。
他站在大缸旁邊，神情專注而嚴肅。先是用一隻手輕輕握住自製酒曲的袋子，另一隻手則在袋口處輕輕抖動，讓酒曲均勻地撒入大缸。
那細膩的酒曲如同雪花般紛紛揚揚地飄落，均勻地覆蓋在米粒之上。
隨後，趙子龍挽起衣袖，將雙手伸進大缸中，開始用力攪拌。他的雙手有節奏地翻動著，每一次的攪拌都仿佛是在指揮一場重要的戰役。在這個過程中，他全神貫注，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攪拌的力度、頻率和時間都直接影響著酒曲與米的融合程度，關乎著後續發酵的效果和酒的品質。
從專業術語來講，這個攪拌的過程被稱為 “拌醅”，其目的是讓酒曲中的微生物充分與米粒接觸，為糖化和發酵創造良好的條件。
趙子龍的力度恰到好處，既不會破壞米粒的完整性，又能確保酒曲均勻分布。
他一邊攪拌，一邊觀察著大缸中物料的狀態，感受著其濕度和溫度的變化。當他覺得攪拌得差不多時，會停下來，用手指撚起一些混合物，仔細觀察酒曲與米的融合情況。如果發現還有不均勻的地方，他會毫不猶豫地繼續攪拌，直到達到理想的狀態。
在趙子龍的不懈努力下，酒曲與米終於充分融合，形成了一個和諧統一的整體。此時的大缸中，散發出一種獨特而誘人的香氣，這是糖化和發酵即將開始的前奏。趙子龍望著大缸中的成果，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為後續的發酵打下了堅實的基礎，距離成功又邁進了一步。
拌曲完畢，就到了關鍵的發酵環節。趙子龍將大缸封好，小心翼翼地把它們放置在溫暖的密室中，在缸的周圍鋪上厚厚的稻草，以保持適宜的溫度。
最初，密室裏安靜得隻能聽到他自己的呼吸聲，但他沒有絲毫的焦躁，耐心地等待著。
由於空間中的時間差，那 “咕咕” 的聲音終於傳來，如同大地的呼吸，趙子龍知道，微生物正在發酵，將米轉化為美酒的神奇變化正在悄然發生。
....................................
新酒剛剛釀製完成，趙子龍懷著滿心的歡喜與期待，動作輕柔且小心地將其盛入精心準備的壇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珍視，仿佛手中捧著的不是普通的液體，而是凝聚了無數心血與時光的珍寶。
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麽謹慎，他緩緩傾倒，讓新酒沿著壇壁流下，盡量減少與空氣的接觸，避免酒液氧化。待壇中酒液達到合適的位置，趙子龍迅速而精準地封緊壇口。這封口的工序也極為講究，他使用了多層油紙和泥封，確保壇內處於完全密封的狀態，以利於酒的陳化。
隨後，趙子龍抱起這一壇壇新酒，小心翼翼地將它們藏入地下酒窖。這酒窖深挖於地下，四周的牆壁由青石砌成，能夠有效地保持恒溫恒濕。酒窖中陰涼通風，濕度恰到好處，簡直就是為酒的沉睡量身打造的理想環境。
在歲月的流轉中，酒在壇中靜靜地沉睡，仿佛進入了一場漫長而又神秘的夢境。這個過程被稱為 “老熟”，酒中的各種成分在微生物的作用下，發生著一係列複雜而微妙的化學反應。
酒中的醇類物質和酸類物質逐漸發生酯化反應，生成具有香氣的酯類物質。醛類物質則不斷氧化為羧酸，羧酸再與醇類發生酯化反應，進一步豐富了酒的香氣和口感。同時，酒中的一些低沸點雜質逐漸揮發，使得酒的口感更加純淨、柔和。
酒慢慢地褪去了初時的鋒芒。新酒剛釀成時的辛辣和刺激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醇厚、綿柔與細膩。酒液的色澤也變得更加深沉、溫潤，宛如琥珀般迷人。
每過一段時間，趙子龍都會來到酒窖，輕輕地撫摸著酒壇，仿佛能感受到酒在壇中的變化和成長。他耐心地等待著，期待著這些酒在歲月的雕琢下，成為令人陶醉的佳釀。
....................................
調配的日子終於在期盼中來臨，這是決定酒最終品質的關鍵一步，趙子龍的心情既興奮又緊張。
他走進地下酒窖，空氣中彌漫著醇厚的酒香。趙子龍依次打開一壇壇陳釀的酒，仿佛在開啟一個個神秘的寶盒。他先將酒倒入特製的小酒杯中，然後微微俯身，仔細地嗅聞著。那豐富而複雜的香氣瞬間鑽入鼻腔，他閉上眼睛，用心感受著其中的每一絲細微的變化。
接著，他輕輕抿上一口，讓酒液在舌尖緩緩散開，仔細地品嚐著每一種酒的特色。有的酒入口醇厚，回味悠長；有的酒則果香濃鬱，清爽宜人；還有的酒帶著獨特的煙熏味道，別具一番風味。
他或單獨品味，或混合嚐試。在混合嚐試時，他精心調配著。他根據每種酒的酒精度、酸度、甜度、單寧含量等專業指標，進行巧妙的搭配。例如，當一種酒的酸度較高時，他會加入一款甜度較高的酒來平衡口感；如果一種酒的單寧較強，他會選擇一款口感較為柔和的酒來調和。
在調配的過程中，趙子龍還會運用 “勾調” 這一專業技術，通過不斷地調整各種酒的比例，使它們相互融合、相互補充。
他時而微微皺眉，思考著如何改進；時而露出滿意的笑容，為找到了理想的組合而欣喜。
經過無數次的嚐試和調整，趙子龍終於找到了那完美的平衡點，達到了口感的平衡和諧之美。
此時的酒，香氣協調，口感豐富，層次分明。
最後的品鑒環節，趙子龍滿懷期待地拿起酒壺，緩緩倒出一杯新釀成的酒。
他先將酒杯舉至眼前，仔細觀察其色澤，隻見那酒液清澈透明中帶著微黃，宛如一塊溫潤的玉石，在光線的映照下泛著迷人的光澤。輕輕轉動酒杯，酒液掛壁，顯示出良好的黏稠度。
接著，他把鼻子湊近酒杯，輕輕嗅聞，那芬芳馥鬱的香氣瞬間直沁人心脾。這香氣中蘊含著果香、花香以及穀物發酵後的獨特醇香，層次豐富，令人陶醉。
然後，他輕抿一口，讓酒液在舌尖稍作停留。醇厚綿柔的口感瞬間在舌尖散開，如絲般順滑，各種香味在口腔中交織融合。
他慢慢咽下，那美妙的滋味順著喉嚨一路向下，回味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