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裴信,雙手緊緊捂住劇烈起伏的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的艱難喘息。


    如意閣的長老目睹此景,眼中怒火中燒,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厲聲斥責道:“你,定天舫之人,竟意圖挑起與如意閣的全麵戰爭嗎?一次次挑釁,莫非真以為我如意閣是任人欺淩的軟柿子?”


    “嗬嗬,長老何必如此動怒?”定天舫一方,一位長者悠然上前,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容,“不過是搶了你們少閣主的心上人罷了,何須大驚小怪?”


    “為一介女流之輩,便要斷送兩家多年建立的友誼橋梁,這筆賬,可怎麽算都不劃算呐!”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似乎並不將此事放在心上。


    兩位歸一境巔峰的強者,一位護著自家的少舫主,另一位則怒氣衝衝,空氣中彌漫著山雨欲來的緊張氣氛。若真動起手來,恐怕天地變色,勝負難料。


    “信哥,你知道的,我根本無法反抗他們的力量。”少舫主懷中的女子,聲音細若遊絲,滿是絕望,“我已非清白之身,你就忘了我吧,去尋找屬於你自己的幸福。”


    言罷,她伸出纖纖玉手,欲向自己的臉龐拍去,以求解脫。然而,修為的懸殊讓她這一舉動顯得如此無力,瞬間就被少舫主製止。


    “賤人,再敢尋死,你父親的性命也休想保全!”少舫主的聲音冷酷無情,充滿了威脅。


    “哼,你就算奪走了我的身體,也永遠無法得到我的心。”女子眼含淚光,卻堅定地反駁,“即便我屈服,你又何曾善待過我的親人?”


    說到這裏,她微微一頓,轉頭深情地望向裴信,聲音中帶著無盡的哀愁:“信哥,你如此出色,不值得因為我而沉淪。若你心裏還有我的位置,請帶著這份仇恨,替我複仇,然後去尋找一個更好、更值得你愛的女人。”


    “噗……”話音未落,女子的身體突然開始膨脹,顯然是決定以自爆來結束這一切。然而,在歸一境強者的麵前,她這孤注一擲的舉動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此時,上官玉冷眼旁觀著一切,見其他勢力都在坐視不理,他暗中向如意閣長老傳音,示意其出手阻攔定天舫長老。而他自己的雙眼,漸漸變得金黃璀璨,透露出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


    如意閣長老一聽對方是問情宮的少宮主,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凝聚起一隻百米高的巨手,帶著雷霆萬鈞之勢,朝定天舫的方向猛砸而去。


    定天舫長老見狀,心中雖驚疑不定,但依舊毫不猶豫地出手抵禦。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兩道金色的光芒如同閃電般劃過天際,準確無誤地穿透了少舫主懷中的女子。


    少舫主雖然身著一件能夠抵禦強大攻擊的護甲,但這兩道金光顯然非同小可,幸好被護甲盡數抵擋。上官玉望著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遺憾與不甘。


    在深邃而複雜的修真界中,裴信與定天舫之間的糾葛如同一場風暴,悄然醞釀。裴信深知,在定天舫內部,那位少舫主擁有著不可小覷的地位,持有底牌乃是常理之中。


    盡管在那場突如其來的衝突中,少舫主本人毫發無損,但那個本可用來鉗製裴信心神的女子,卻不幸隕落,這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怒火。


    那女子,即便是拋開威脅裴信的籌碼,僅憑她那絕世容顏與曼妙身姿,也已超越了裴信所見過的所有佳人。當然,東部問情宮的宮主更是風華絕代,隻是那樣的存在,即便是裴信之父也不敢妄加遐想,更何況是他自己。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公然奪走我的得力助手!”少舫主的怒喝如同雷鳴,響徹四野。然而,上官玉卻仿佛置身於世外,對他的咆哮置若罔聞,隻是以一種超脫塵世的淡然,靜靜凝視著裴信。


    “她最後的遺願,是希望你不要再次陷入道心崩潰的深淵。”上官玉的話語,平靜而堅定。


    “你應當明了,靈虛仙草雖為奇珍,能助你一時穩住道心,卻絕非長久之計,無法為你提供第二次救贖。”他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指裴信的內心深處。


    “與其在此哀悼,不如振作起來,籌劃複仇之路。”上官玉繼續道,“若你再不振作,當新的摯愛出現,你將如何守護她?難道還要眼睜睜地看著她重蹈覆轍,而你束手無策嗎?”


    裴信的雙手緊握成拳,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他沉默良久,仿佛在進行一場內心的鬥爭。


    “竟敢無視我,你的膽子不小啊!”少舫主的怒吼再次響起,他再也無法忍受上官玉的無視,怒氣衝衝地衝向裴信。然而,就在這關鍵時刻,宇文齊正欲出手相助,裴信卻出人意料地攔住了他。


    “上官兄言之有理,在這弱肉強食的修真界中,利益至上,實力為王。”裴信的聲音中透露出一股決絕,“從今日起,我如意閣與定天舫勢不兩立,要麽如意閣成為過往雲煙,要麽……定天舫上下皆受無盡折磨,生不如死!”


    言罷,裴信猛然發力,一腳狠狠踢向少舫主的背部。少舫主反應迅速,轉身以右手格擋,與裴信拉開距離,雙方對峙。


    “嗬……你這是在虛張聲勢嗎?連自己的女人都無法保護,還妄圖毀滅我定天舫,真是可笑至極!”少舫主冷笑連連。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上官玉的聲音已如鬼魅般在他耳畔響起:“抱歉,如意閣與問情宮已結為盟友,恐怕這仇恨的名單上,還得再加上問情宮一席之地。”


    話音未落,少舫主隻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猛然摁入地麵,待他再次被提至半空時,手腳筋脈已被盡數挑斷,痛苦不堪。


    眾人驚愕之餘,不禁猜測,少舫主的護身道器究竟在何時何地被上官玉悄然奪去。宇文齊更是眉頭緊鎖,他隱約記得,上官玉手中有一柄威力驚人的寶劍,隻是此刻,那劍並未顯現。


    “裴兄,”上官玉輕聲道,“一切才剛剛開始。” 在這莊嚴肅穆的殿堂之中,一句擲地有聲的質問回蕩不息:“你可有膽量,親自將這惡徒終結?”


    此言一出,周遭八大巨頭的心頭皆不由自主地掠過一抹震撼。定天舫的少舵主,一旦隕落,中部必將掀起滔天巨浪,局勢動蕩難測。


    然而,當他們的思緒飄向裴信過往所受的不公待遇,以及那兩大勢力間錯綜複雜的恩怨糾葛,他們終究還是選擇了緘默,任由氣氛在沉默中愈發緊繃。


    裴信的心中卻翻騰起前所未有的波瀾,他從未料想,自己竟能有此良機,將這昔日難以匹敵的少舫主置於死地。


    盡管深知,一旦真刀真槍地交鋒,勝負尚未可知。“你若有膽,傷害少舫主分毫,定天舫必將傾盡全力,讓你無處遁形!”


    一聲怒喝,如意閣的長老已疾速出手,將裴信牢牢束縛,其眼眸與麵容之上,滿溢著決絕與暢快。


    “哈哈哈哈……不放過少閣主?你們當初欺辱他時,可曾預見到今日之局?”裴信的笑聲,帶著幾分諷刺與快意。


    他目光如炬,直視著前方,字字鏗鏘:“老朽狗,你就眼睜睜看著你的少舫主,命喪於此吧!”


    話音未落,正當裴信的劍尖即將觸及定天舫少舫主之時,一股難以言喻的強大威壓,如同山洪暴發,猛然間將他震退數步。


    然而,裴信體內亦不甘示弱,一股同樣磅礴的氣息衝天而起,與那股威壓遙相呼應。兩道氣息的主人,正是定天舫舫主與如意閣閣主,兩大強者,氣勢如虹,對峙於空。


    定天舫舫主目睹愛子慘狀,憤怒與疑惑交織於麵龐。他不解,為何自己精心布下的神念,未能在他兒子遭受重創時及時響應。


    反觀裴信,剛一被震退,其父的神念便如驚雷般顯現。殊不知,這一切的背後,隱藏著一位掌握時間道力的神秘人物——若非為了讓裴信一雪前恥,上官玉早已將這少舫主斬殺,令其神念根本無從觸發。


    “信兒,你這是在做什麽?”如意閣閣主見自己兒子占據優勢,眼中的喜悅猶如春日暖陽,溫暖而明亮。裴信指向一旁的上官玉,語氣中帶著一絲激動:“父親,是上官少宮主出手相助!”


    如意閣閣主聞言,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裴信所指之人。上官少宮主?那豈不是問情宮的少宮主嗎?裴信的道心得以重塑,全賴此人之力。沒想到,關鍵時刻,又是他挺身而出,這份恩情,裴信此生難忘。


    正當他準備表達感激之情時,定天舫舫主的怒吼聲如雷鳴般響起:“裴老狗,你敢動我兒子一根汗毛,咱們不死不休!不死不休!!!”


    麵對這滔天的怒火,裴信隻是淡然一笑:“嗬嗬……信兒,就在他爹的眼皮子底下,將這家夥的雙眼,作為我們勝利的見證吧!”


    讓他親眼目睹,自己親生骨肉身上的每一塊血肉、每一根骨骼,逐一消逝於無形之中,這是一種何等的殘忍與絕望!


    “如今,你心境已複,大仇亦得以昭雪,為父終於可以無所顧忌,與那定天舫之主,展開一場生死對決!”


    定天舫舫主的憤慨威脅,如同狂風驟雨般襲來,卻未能讓裴信之父有絲毫動搖,反而激發了他內心深處的陰冷與決絕。


    周圍,眾多修行者圍觀,他們的目光如同利刃,穿透虛空,直視著這場即將爆發的風暴。


    而定天舫舫主,卻在這一刻,顏麵掃地,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兒子那殘破的身軀,一點點地被黑暗吞噬,伴隨著的是兒子淒厲的哀嚎,這哀嚎如同利刃,直刺心窩。


    若此情此景再持續下去,不僅是這位父親,就連在家守候的慈母,他們的道心也可能瞬間崩潰,萬劫不複。


    正當兩大巨頭即將以神念之力,掀起一場驚天動地的戰鬥時,一道神秘的身影突兀地出現在上官玉的麵前,猶如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將那些足以毀滅一切的餘波,盡數隔絕於外。


    然而,其他人卻未能如此幸運,一群天道境的修行者,即便他們拚盡全力地躲避,也無法逃脫至尊境強者交鋒所帶來的毀滅性餘波。


    極樂秘境尚未開啟,便已有一半以上的修行者,在這場巨頭之間的神念交鋒中,化為了虛無。麵對這等存在,所謂的永生,顯得如此可笑,如此蒼白無力。隻有當你的實力強大到無人可以威脅時,方能稱得上真正的永生。


    時光流轉,定天舫的少舫主,終於被裴信無情地虐殺,而他的父親,卻隻能如同困獸般,憤怒而無助地咆哮著,與當年裴信之父的遭遇,如出一轍。


    然而,這次少舫主的隕落,幾乎等同於為定天舫舫主宣判了絕後的命運。極樂秘境之行結束後,或許,一場更為宏大的戰爭,將悄然拉開序幕。


    星宿宗的弟子、天魔神教的信徒,在血尊者的庇護之下,得以幸免於難。他們心中充滿了慶幸,因為與上官玉的接近,使他們免於在這場浩劫中提前隕落。否則,他們可能會連秘境的大門都未踏入,便在這無妄之災中,化為塵土。


    當定天舫少舫主的生命之火徹底熄滅後,一名身披黑袍的老者,如同從天而降的救世主,製止了兩大巨頭之間的神念交鋒。


    “夠了!”他的聲音,如同雷鳴般在虛空中回蕩,“極樂秘境尚未開啟,你們便已經讓這麽多人隕落,你們還想不想要得到極樂荒主的傳承了?”


    定天舫舫主此刻已陷入瘋狂,他的雙眼充血,麵容扭曲,仿佛一頭即將噬人的猛獸,怒視著那位黑袍老者。“我們進去過那麽多次,死去的天才早已超過了一億多,又有誰真正得到了傳承?”他咆哮著,“但是現在,我的兒子死了,我的兒子就這樣死了!”


    \"您這位前輩時間拿捏得如此精準,莫非與如意閣之間存在著某種默契?\" 定天舫舫主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波瀾,幾乎要脫口而出,這極樂秘境索性關閉作罷!


    然而,理智的最後一絲防線終究還是堅守住了,因為他深知,一旦邁出那一步,必將招致眾怒,成為眾矢之的。


    他與如意閣之間的恩怨糾葛,不過是私人之間的糾葛,不應波及無辜。但阻止極樂秘境的開啟,則是觸動了所有人的奶酪。


    假使他真的一意孤行,最壞的結果便是……其餘八大勢力聯合如意閣,共同將定天舫從曆史的長河中抹去。


    \"老夫僅是奉器殿之命,前來製止這場無謂的爭鬥,倘若定天舫主心有不服,大可前往器殿提出異議!\" 器殿尊者的聲音平靜如水,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望著器殿尊者那波瀾不驚的麵容,上官玉在心中暗自歎息。利益,永遠是驅動人心的最強動力。


    雖然此舉看似對定天舫有所不公,但器殿尊者若提前介入,勢必會與如意閣結下梁子。


    而製止雙方爭鬥,則是站在了所有人的立場上,即便是定天舫心懷不滿,也隻能默默承受。更何況,如意閣與問情宮早已結成盟友,器殿自然更不會輕易得罪如意閣。


    其實,還有一個更深層次的原因。如意閣作為商會勢力,掌握著中低階丹藥、道器、符籙等修行資源的銷售渠道。


    因為大多數修行者無法親自前往器殿的所在地,而如意閣的分閣卻遍布中部區域九成以上的地域,成為了修行者們獲取資源的重要途徑。


    \"舫主……\" 定天舫長老見器殿尊者語氣漸冷,心中不由得一緊,生怕自家舫主一時衝動,做出不可挽回的傻事。若真到了與器殿正麵衝突的地步,那他可就要考慮自己的退路了。


    定天舫舫主環視四周,心中五味雜陳。他從未想過,自己會陷入如此孤立無援的境地。以往,他總以為丹殿等勢力在一旁觀望,是為了讓自己更好地壓製如意閣。然而如今看來……想到這裏,定天舫舫主深吸一口氣,緩緩抬起手來。


    \"開啟極樂秘境吧!\" 他的聲音似乎蒼老了許多,不等如意閣閣主開口,便主動收回了神念。


    \"多謝上官小友出手相助,待離開極樂秘境後,還望能抽空光臨如意閣總閣,共敘一番!\" 如意閣閣主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誠摯與邀請。


    然而,在定天舫舫主聽來,這卻像是在諷刺他,仿佛在說:“去你家?看你老婆嗎?” 您該不會心生醋意吧?


    上官玉的麵色略顯微妙,但終究還是輕輕頷首,以示應允。畢竟,自家的薑月容,那可是曆經時光雕琢的佳人,那份成熟美婦的獨特韻味,豈是江玉瑩、葉夢涵等女子所能比擬的?


    她們固然美麗動人,卻仿佛永遠駐留在少女的青澀之中,歲月的風霜在她們臉上,似乎連一絲痕跡都不曾留下。


    裴信之父見狀,嘴角泛起一抹笑意,隨即收回了探出的神念。恰在此時,極樂秘境的入口即將開啟,一名神色匆匆、衣衫略顯淩亂的虛空閣弟子,驟然出現在上官玉的身前。


    “少宮主,此乃空間印記,若您遭遇任何困境,隻需將其捏碎,虛空閣弟子必將全力以赴,前來相助!”那弟子言罷,將一枚卷軸恭敬地遞至上官玉手中,未及上官玉開口,極樂秘境的入口已然轟然洞開。


    極樂秘境,與靈虛洞天秘境相仿,卻又在規模上遠超後者,宛如一片浩渺無垠的天地。


    “多謝血前輩慷慨相助!”上官玉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血尊者淡然一笑,輕輕擺手,示意上官玉無需如此客氣。


    “少宮主,丹殿之人或許會在秘境中對您不利,我與天煞恐怕難以相助,您需自行多加謹慎。”血尊者語重心長地叮囑道。


    上官玉微微頷首,踏入極樂秘境,環顧四周,竟是空無一人。


    “既無美女相伴,又要尋覓荒主傳承,真乃……”話音未落,三道身影突兀地出現在上官玉周圍,皆是衣著暴露、身形魁梧的大漢。


    “少宮主,對不住了,今日您怕是要留在這極樂秘境了!”其中一人嘿嘿笑道。


    “哦?就憑爾等三人?也敢口出狂言?”上官玉雙手抱於腦後,麵對三人的出現,竟是毫不驚訝。


    三人見上官玉如此態度,臉上並無怒意,反而從容不迫地取出一枚令牌,緩緩注入道元。


    上官玉饒有興致地注視著他們的舉動,仿佛在觀看一場精彩的表演,期待著他們究竟能召喚來多少援手。


    片刻之後,近萬名天道境巔峰的修行者,如潮水般將上官玉團團圍住,而外圍仍有人影不斷閃動,顯然,這人數仍在持續增長之中。


    “問情宮少宮主,您可真是狂妄自大,竟任由我等召喚援兵!”一人冷笑連連。


    上官玉聳了聳肩,眼中、臉上盡是不屑之色,仿佛在說:“三個廢物加上一萬多個廢物,於我而言,又有何懼?”


    在莊重而深沉的氛圍之中,那句話如同冰冷的利刃劃破空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傲然:“本質上,並無二致,因為對於吾而言,摧毀爾等,無異於隨手撚滅一群微不足道之螻蟻,輕而易舉!”這番言論,透著一股不容挑戰的權威與冷漠。


    身著精致煉丹師長袍的青年,聽聞此言,霎時之間,身軀微微一震,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撼動了心湖,再也無法保持原有的鎮定。


    他環顧四周,隻見自己已被萬名天道境巔峰的修行者緊緊包圍,每一人皆是修行界中的佼佼者,威壓如潮,層層疊疊,幾乎要將這片天地擠壓得窒息。


    在這樣的絕境之下,對方竟還能口出狂言,毫不畏懼?青年心中不禁生出幾分疑惑與不解。他深知,那份令人敬畏的實力,源自對方背後那位傳說中的師尊,而非青年自身。


    如此困境,竟還能保持這份囂張氣焰,青年的內心深處不禁泛起漣漪:究竟是何等的底氣,讓他敢於在眾目睽睽之下,展現如此睥睨天下的姿態?這份狂妄,這份自信,又是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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