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霞樓”那幽靜的天字二號小樓內。


    金鵬與青鸞如同兩道閃電,幾乎同時破空而入,它們的身影在屋內投射出長長的影子,仿佛帶著外界的疾風與風雲變幻。它們那銳利的目光在屋內掃視一圈後,最終聚焦於贏曉旭與贏曉夢身上,仿佛是在確認信息的接收者是否準備就緒。


    “主人,我們已探得‘天擎宗’宗主及其同夥的密謀與部署,一切盡在掌握之中。”金鵬的聲音穿透力極強,每一個字都如同金石碰撞,清脆而有力,它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小覷的自信與決心。


    青鸞則以一種更為細膩的方式補充著情報的細枝末節,它的聲音宛如山間清泉,清澈而悠揚,為這緊張的氛圍添上了一抹柔和:“據我們所得的消息,他們的計劃周密且隱蔽,但終究未能逃脫我們靈禽的耳目。從籌備到執行,每一個細節都已了然於胸。”


    贏曉旭與贏曉夢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顯然,他們對這突如其來的消息感到既驚訝又興奮。贏曉旭輕輕點頭,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那是一種對即將來臨的挑戰了然於胸的從容:“很好,既知敵謀,我們便有備無患。金鵬、青鸞,你們的敏銳與忠誠,是我等最堅實的後盾。”


    贏曉旭凝眉思索片刻,終是緩緩開口,語聲沉穩而堅決,對著一旁的贏曉夢說道:“‘天擎宗’此舉,分明是要與我們徹底決裂。我思忖再三,認為唯有將蘇雪盈送回昆侖宮,方能確保萬無一失。否則,我們在此行事,恐怕會諸多顧忌,難以施展。倘若真有什麽不測,她被對方所擒,那我們麵臨的局勢將更加棘手,處境堪憂。”


    贏曉夢的目光輕輕掠過蘇雪盈,那雙深邃的眼眸中似乎蘊含著無盡的智慧與決斷。她緩緩開口,語氣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既然如此,便讓金鵬先行護送蘇姑娘前往昆侖宮分部。憑借金鵬那超凡脫俗的速度,區區一兩個時辰,便可達目的地。”言罷,她輕輕一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仿佛是在為即將到來的未知挑戰,增添了幾分莫名的期待與興奮。


    “我們雖未曾涉足修真秘界的紛擾,但此行何嚐不是一次難得的曆練?借此機會,讓我們也磨礪一番,或許能在這未知的世界中,尋得一番新的領悟。”贏曉夢的話語,如同春風拂麵,既溫柔又充滿力量,讓在場眾人都不由得心生向往,對即將到來的挑戰,多了一份憧憬與決心。


    ......


    當金鵬帶著蘇雪盈遠去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視線中,青鸞的聲音在晨風中顯得格外清冷而深沉。她轉向曉旭與曉夢,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思緒,緩緩開口道:“曉旭、曉夢,我內心深處總有一種預感,這蘇雪盈姑娘,或許並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


    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你們可曾想過,她或許早已知曉‘太極陰陽靈體’的秘密,而那個擁有此靈體的人,很可能就藏身於他們所在的村落之中。她之所以不惜一切代價保護他,讓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或許正是因為她意識到了那份守護的重要性。而她的‘千妙百魅靈體’,恐怕早已覺醒,她在巧妙地利用你們,引導你們走向那個真相。”


    這番話,如同投入湖麵的石子,激起層層漣漪,讓曉旭與曉夢的心境難以平靜。青鸞的話語,既是對他們的提醒,也是對他們未來行動的一種預示。在未知與謎團交織的道路上,他們將要麵對的,不僅僅是蘇雪盈的過去,還有隱藏在背後的巨大秘密。


    贏曉旭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緩緩言道:“世間萬物,知人知麵難知心。對於這位蘇雪盈,我早有耳聞,深知其人不似表麵那般簡單。然而,若論邪惡程度,‘天擎宗’怕是更甚一籌。他們若想利用我等,還需掂量自身是否有那等手段。須知,‘昆侖宮’之地,非是宵小所能隨意踐踏。我已修書一封,將此事稟告師父,接下來的紛爭,便交由他老人家定奪吧。”話語間,一股淡然自若的氣息自然流露,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贏曉夢輕輕頷首,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緩緩言道:“蘇雪盈此人,擅長以柔克剛,一直在示弱之中暗藏鋒芒,對兄長更是頻施溫情攻勢。若兄長乃性情中人,正值青春熱血之時,恐真會為她所動。然而,現實是我們不過垂髫之年,童真未鑿,她的計謀便落了空。適才,我們命金鵬護送其離去,她眼中的鬱悶,難以掩飾,清晰可見。”


    ......


    贏曉旭眉頭微蹙,目光閃爍間似乎捕捉到了什麽靈感。他緩緩伸出手,自那古樸的儲物袋中輕巧地取出幾件散發著微光的物件。這些物件,每一枚都承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仿佛自遠古而來,帶著歲月的痕跡。


    隨後,他手指輕捏,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儀式,將那些小法陣一一拋出,宛如流星劃過夜空,帶著不可言喻的韻律與美感。隻見這些法陣在空中旋轉、交織,它們彼此間仿佛有著莫名的聯係,彼此呼應,最終穩穩地落在了天字二號小樓之外。


    刹那間,風雲變色,天地為之動容。那些原本平靜無波的雲層開始翻滾,雷電隱現,而地麵則隱隱有光芒閃爍,仿佛大地也在為之震顫。幾個絕世大陣,在眾人驚歎的目光中,以驚人的速度成型,它們不僅穩固了天地間的靈氣,更仿佛將這片天地都納入了一個巨大的保護網之中。


    這一切發生得如此迅速,卻又如此自然,仿佛是天地間本就應如此。贏曉旭站在一旁,目光深邃,仿佛在審視自己的作品,又仿佛在思考著更加深遠的布局。而那幾個絕世大陣,則如同守護神一般,靜靜地守護著這片天地,等待著接下來的挑戰與考驗。


    ......


    黑袍修士趁著夜色,來到了“落霞樓”天字二號小樓。


    正當他欲踏入小樓外院的門檻之際,一道無形卻清晰可感的透明光罩悄然降臨,如同天塹般橫亙在他與目的地之間,令他止步於咫尺之外,無法越雷池一步。他不得不駐足,目光如炬,細細審視起這層層環繞的陣法來。隨著觀察的深入,他心中不禁泛起陣陣駭浪——這些陣法之精妙,布局之巧妙,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


    每一道光芒流轉,每一縷氣息起伏,都似乎在訴說著古老而深邃的秘語,既是他從未見過的奇陣,又仿佛蘊含了道家最微妙的法則。光罩內外,空間仿佛被無形之手扭曲,光線在此變得異常柔和,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動,仿佛連時間都在此處緩緩流淌,變得不同往昔。


    他心中暗自驚歎,這不僅僅是一道防護之罩,更似是一位沉睡巨人的呼吸,輕輕一揮便能翻雲覆雨。他深知,要破解這樣的陣法,非但需要對陣法的深刻理解,更需有超凡的智謀與耐心。此刻的他,雖心生敬畏,卻也激起了前所未有的鬥誌,誓要揭開這光罩背後的秘密。


    黑袍修士淡然自若,自那深邃的袖口中,輕巧地拈出幾枚被黑色魔氣縈繞的令牌,仿佛它們不過是夜色中微不足道的一抹暗影。他唇齒輕啟,低吟著古老的咒語,每一個字都蘊含著古老的力量,在空氣中輕輕回蕩,如同夜風拂過古老的森林,既神秘又令人敬畏。


    隻見那幾枚令牌,在咒語的召喚下,如同被賦予了生命般,掙脫了修士的手掌,化作一道道黑色的流光,迅猛地射向那堅固無比的防護光罩。它們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幽深的軌跡,猶如夜空中劃過的流星,雖然短暫卻異常耀眼,試圖在這浩瀚的天地間留下自己的痕跡。


    可惜,這一切努力,最終隻化作了一聲聲輕微的嗡鳴,以及光罩上那幾乎難以察覺的微微顫動。黑色令牌撞擊在光罩之上,就如同雨滴落在平靜湖麵上,激起一圈圈細微的漣漪,隨即消融於無形之中,未能激起任何實質性的波瀾。那些令牌最終緩緩消散,化作點點黑光,重新融入了修士體內,仿佛一切未曾發生,隻留下空氣中殘留的魔道氣息,訴說著力量的對比與無奈。


    黑袍修士心中暗自思忖:“這世道竟如此離奇?罷了,莫怪我手段狠辣。”言罷,他雙手間紅光驟起,猶如幽冥之火,繚繞不息。隨之,一枚血色圓球在他掌心凝聚,那圓球內仿佛有無盡的血海翻騰,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氣息。


    他不再猶豫,運起周身法力,那血色圓球猛然間飛向“落霞樓”的陣心。途中,它如同死神之鐮,沿途吸取著樓內眾人的血氣,哀嚎與恐懼之聲交織在一起,回蕩在空中,更添幾分末日之景。


    再次觸碰法陣之時,那圓球仿佛擁有了生命,劇烈地顫抖起來,釋放出足以撼動山河的血色波紋,向四周擴散,企圖一舉摧毀這阻擋他前行的屏障。黑袍修士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與冷酷,仿佛一切阻礙都將成為他達成目的的犧牲品。


    “豎子安敢!”一聲怒喝如驚雷炸響,贏曉旭的天龍九霄斬風劍猶如龍騰九天,猛然自小樓之上激射而出,鋒芒所過之處,空氣仿佛被一分為二,發出尖銳的呼嘯聲。劍光一閃,那黑袍修士的身形竟被一分為二,鮮血如泉湧,噴灑一地。而他的神魂,驚恐萬分地脫離軀體,懸浮於半空之中,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與恐懼。


    “化神修士,怎麽可能?我乃魔教護法,執掌一方,今日竟落得如此下場!”神魂顫抖著發出驚呼,聲音中帶著不甘與憤怒,“若你對我斬盡殺絕,魔教定不會善罷甘休,定與你糾纏不休,直至不死不休!”


    此言一出,四周的空氣似乎都為之一凝,一股沉重的壓抑感籠罩著小樓周圍,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贏曉旭立於小樓之上,衣袂飄飄,神色淡然,仿佛剛才那驚世駭俗的一擊對他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


    “魔教護法?哼,區區螻蟻,也敢在我麵前放肆。”他的話語平靜而堅定,每一個字都仿佛重錘擊打在黑袍修士神魂之上,讓其顫抖得更加厲害。隨後,贏曉旭輕輕抬手,一座玲瓏剔透的寶塔出現在他手裏,將黑袍修士的神魂收入其中。他笑著說道:“不急,看樣子,你們‘天擎宗’可不是簡單的宗門,待我將你們一網打盡之後,再一起決定你們的命運。”


    ......


    一周之後,贏曉旭與贏曉夢這對兄妹,如同兩顆璀璨的星辰,帶領著金鵬與青鸞,騎著他們的青蒼龍駒獸與赤炎鳳駒獸,浩浩蕩蕩地向著“天擎宗”進發,那架勢仿佛要踏破虛空,直上九天。而此時的蒼藍城,早已被“天擎宗”的鐵幕緊緊封鎖,城門緊閉,禁製重重,連空氣都似乎凝固了,進出不得,就連這方天地的空間也似乎被無形的手所控製,任何試圖穿越的意念都被溫柔而堅決地擋了回來。


    陽光灑在四人的身上,為這即將展開的旅程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青蒼龍駒獸與赤炎鳳駒獸,這兩頭傳說中的靈獸,在兄妹倆的駕馭下,顯得威風凜凜,它們的每一步踏過,都似乎能引發地麵的輕微震顫,彰顯著它們非凡的力量與威嚴。


    金鵬與青鸞,作為他們的夥伴,亦是不甘落後,緊緊跟隨在兩旁,如同兩翼護法的神鳥,為這場旅途增添了幾分神秘與莊重。沿途的風景在四人的眼中逐漸變得模糊。


    因為他們知道,這一路不僅僅是前往“天擎宗”的征途,更是一場對於他們的考驗。而“天擎宗”的封閉與空間的束縛,更像是命運對他們的一次考驗,讓他們更加堅定了內心的決心——無論前路多麽艱難險阻,他們都將一往無前,直至達到目的地。


    ......


    “天擎宗”中心大堂之內。


    宗主吳仁傑,少宗主吳夢澤,以及副宗主熊霸近,大長老沈近南,二長老陳風鬆,三長老錢思雅,六人圍坐在古樸的圓桌旁,氣氛凝重而莊嚴。桌上擺放著幾份卷軸與信函,似乎正商議著關乎宗門未來的大事。


    吳仁傑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他緩緩開口,聲音沉穩有力:“諸位,我們青雲宗的未來,此刻正懸於一線。黑袍修士已經失敗了,不過他傳回來的消息,那就是那對男女都是化神修士,可‘昆侖宮’中有名氣的化神修士,我們都是知道的。從來沒有聽說這麽年輕的修真者。”


    熊霸近眉頭緊鎖,聲音低沉:“宗主所言極是。但我們的力量尚不足以與他們抗衡,必須尋求外援。可是,一旦他們知道和‘昆侖宮’對抗的話,估計是不會有任何人來幫助我們。”


    沈近南輕輕撫著胡須,沉吟道:“不錯,但外援並非易事。我們必須謹慎選擇,以免引狼入室。而且,我覺得,我們可以去聯係昆侖宮的對手,那些一直和他們爭奪第一宗門寶座的勢力。”


    陳風鬆點頭表示讚同:“大長老言之有理。我們可先派遣弟子前往各派求援,同時加強宗門內部的戒備。隻是,估計他們應該是會對我們動手了,我們可以讓附近的蒼藍城的那些普通人和我們一起對付他們。”


    錢思雅接過話頭:“二長老所言極是。但在此之前,我們是否應該先從內部著手,加強宗門的凝聚力?畢竟,我想他們出自於‘昆侖宮’,肯定還是得到道家的教誨,隻要我們能夠讓我們的弟子和我們一條心,他們肯定不會大開殺戒。”


    吳夢澤聽得入神,此刻他眼中閃爍著堅定,仿佛有無數星辰在其中躍動,熠熠生輝。“諸位長輩的提議都很中肯,字字珠璣,句句在理。”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沉穩與自信。作為少宗主,他深知肩上的責任重大,而此刻他更堅定了自己的決心,“我願意率先垂範,帶領弟子們加強修煉,以應對即將到來的挑戰。”他的聲音鏗鏘有力,如同驚雷般在眾人的心中回蕩,讓人不由自主地為之一振。


    六人目光交匯,從彼此深邃的眼底捕捉到了那份堅定不移的決心,以及如晨曦初露般的希望之光。他們圍坐在這張曆經歲月洗禮、古樸而莊重的圓桌旁,仿佛六位匠人,正精心雕琢著青雲宗的未來。


    他們的討論,每一句提議都如同精心研磨的寶石,閃耀著智慧的光芒,又經過深思熟慮的篩選,確保每一顆構想都能為宗門的明天增添一份堅實的基石。


    在這靜謐而莊嚴的氛圍中,他們不僅是在交流想法,更是在共同繪製一幅幅關於青雲宗未來的壯麗藍圖。這份團結與努力,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指引著青雲宗不斷前行,在修真界的風雨中屹立不倒,綻放出屬於自己的光芒。


    ......


    “報!”一位青衣弟子急衝衝地走了進來,神色中帶著幾分焦急與期待,仿佛有什麽大事要稟報。他站定身形,深吸一口氣,說道:“宗門大門之外,來了一位男子和一位女子,應該就是少宗主提到的‘昆侖宮’的客人。”


    話音剛落,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幾分,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聚焦在青衣弟子身上,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言語。青衣弟子繼續說道:“他們自稱是昆侖宮的使者,特地前來與咱們宗門洽談合作事宜。少宗主已經吩咐下來,要我們務必以最高規格的禮儀迎接。”


    說到這裏,青衣弟子的語氣中透露出幾分自豪與莊重。畢竟,昆侖宮乃是修真界中的名門大派,能夠與這樣的門派建立合作關係,對於任何一個宗門來說,都是一件榮耀無比的事情。


    隨著青衣弟子的話語落下,整個房間內的氣氛變得更加凝重而充滿期待。眾人紛紛交換了一個眼神,心中暗自盤算著接下來的行動。而那位少宗主吳夢澤,心中也是感到震驚,他知道來者不善,這可能是“天擎宗”最危險的時候了。


    當宗主吳仁傑,少宗主吳夢澤,以及副宗主熊霸近,大長老沈近南,二長老陳風鬆,三長老錢思雅他們六人緩緩行至宗門巍峨的大門之前,腳步不由自主地放緩,心中湧動著難以言喻的波瀾。當視線觸及那兩道熟悉的身影——贏曉旭與贏曉夢,並肩而立,宛如畫中走出的仙人,一時間,周遭的喧囂似乎都悄然退散,隻留下六人內心深處的震撼回響。


    贏曉旭,以其超凡脫俗的氣質,眉宇間透露出一股不惹塵埃的傲骨;而贏曉夢,則是溫婉如春風,眼中閃爍著智慧與溫柔的光芒,兩人站在一起,仿佛是天地間最和諧的畫卷。見到這一幕,六人的心中不禁泛起層層漣漪,震驚之情難以掩飾,既有對這對兄妹出眾才華的欽佩,也有對即將踏入宗門深處未知挑戰的忐忑與期待。


    “真是沒想到,居然是贏曉旭和贏曉夢,當初在帝關,可就是因為他們,昆侖仙境死傷無數,而魔界大軍幾乎是全軍覆滅。”其中一人輕聲感歎,言語間滿是對這對才貌雙全兄妹的讚歎。其餘五人紛紛點頭,目光在贏氏兄妹身上流轉,既有羨慕,也有決心。


    而此時此刻,他們“天擎宗”居然成為了這對兄妹外出曆練的磨刀石。他們六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各自的臉上都充滿了苦澀的神情。吳仁傑心中暗歎:“他們兄妹倆,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裏便踏入了化神之境,這等天賦,無疑是血脈蘇醒者中的佼佼者。那‘昆侖宮’怎會輕易讓他們涉險,恐怕早已有高手隨行,作為他們的護道者。此次,我們恐怕是踢到了鐵板。但事已至此,別無他法,唯有放手一搏,方能覓得一線生機。可惜,就算是通知魔教,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贏曉旭騎在青蒼龍駒獸之上,而贏曉夢則是騎在赤炎鳳駒獸之上。天龍九霄斬風劍和玉鳳七星流雲劍各自幻化為一隻青龍,一隻玉鳳,在他們頭頂盤旋。金鵬與青鸞也是各自待在他們肩膀之上,這就好像一幅寫意的山水畫,展現在“天擎宗”眾人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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