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似箭,白澤來仙人宗門已經一個月了,一個月內,白澤白天的時間,上午打水,下午無事在這個建立在廢墟之上的山門溜達了一圈。這座宗門建立在廢墟的山頂,日常打水的山腳下實際上是一處懸崖的邊緣地帶。白澤圍著這個山腳下的邊緣地帶溜達了一圈,周圍的邊緣都是懸崖絕壁,普通凡人根本不可能離開這裏。


    這個宗門的弟子稀少,而且都不善言談,白澤感覺那些年輕弟子都躲著他走,好像都很怕他。明明自己什麽都沒有做。之前那位救他脫險蟒蛇蛇口的白衣女子,白澤經常見她經常遊蕩在廢墟之中,好像在尋找什麽東西。


    晚上,屋舍,嚴長老給白澤準備一個浴桶,浴桶之中有一桶血紅色的藥水,看上去極為的詭異。白澤看的出來,這些血紅色藥水是丹爐之中熬煮出來的。


    嚴長老對白澤說:“脫去衣服,進入浴桶打坐。”


    白澤隻能照做,他脫去自己身上的紫衫長袍,露出黝黑的肌膚後背,白澤小心翼翼進入了這詭異的紅色藥水之中。


    浴桶之中白澤閉目打坐,嚴長老默默的守護著,半個小時後,嚴長老突然開口說:“你還是感應不到靈氣?”


    白澤隻能默默地睜開雙眼,低下頭默默點頭。雖然自己天天晚上打坐,但是確實感應不到什麽靈氣。


    嚴長老蒼老的臉龐浮現一絲不悅,他猶豫片刻從腰帶上的儲物袋取出來一個灰色小藥盒。嚴長老看向這個灰色小藥盒,很是心疼不舍,坐在浴桶裏的白澤也偷偷的看了嚴長老一眼,感覺這個嚴長老怪怪的。


    嚴長老打開灰色小藥盒,一股異香撲鼻,藥盒之中有一顆銀色的小藥丸,嚴長老語重心長地對白澤說:“這顆丹藥服下吧,日後好好修煉。”


    白澤小心翼翼接過丹藥喂進嘴裏,這顆丹藥入口即化,化為一股清涼之感,順著喉嚨流入肚中。


    嚴長老在浴桶外麵雙手拍在白澤背後,注入炙熱的靈力,白澤感覺後背像是被火灼燒一樣。


    浴桶之中紅色藥水沸騰起來,白澤感覺身體就像火爐一樣燃燒,噗的一聲,白澤口中吐出來一口鮮血,昏死了過去。


    夜半時分,白澤悠悠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剛才那一幕讓白澤感覺怪怪的,這個嚴長老就好像完全不顧及他的身體,做一些十分壞的事情。現在身體酸痛無比,感覺胸口的經脈好像都被人撕裂了。


    “這個老家夥!”


    白澤真的想用自己的匕首給嚴長老一刀,真的是沒有把他當人!可是想起來那位師姐秋若水,如果仙人真的都那麽厲害,自己還是不要衝動。


    清晨,嚴長老走進屋內,看到白澤已經悠悠醒來,他走到床前說:“徒弟,你醒了。”


    白澤躺在床上隻能認命的說:“我醒了,師父。”


    嚴長老解釋說:“昨晚我用洗髓丹洗去你身上的五穀穢氣,你體內經脈已開,現在試一下能不能感應到靈氣。”


    白澤隻能咬著牙雙腿盤坐,開始打坐運行朝夕訣。恍恍惚惚之間,一絲絲微弱的靈氣,出現在白澤的身旁,隨著白澤的吐納進入白澤的體內。


    中午時分,坐在床上的白澤睜開雙眼,驚奇的發現自己體內的酸痛感完全消失了,而且現在感覺自己身體好像變輕了,完全沒有早上的昏沉感。


    白澤坐在床上很開心,他對嚴長老說:“多謝師父,我好像能感應到靈氣了。”


    嚴長老點點頭笑道:“到後院來,我教導你禦劍之術。”


    後院,嚴長老單手掐訣,掐著法訣,操控著一把血紅色的飛劍。這把飛劍劍體宛如暗紅色的血玉,看上去像是血玉打造一般。


    白澤站在原地,也使用體內的靈力操控灰色飛劍,可是體內靈力斷斷續續,灰色飛劍隻是懸空在空中浮起來片刻功夫,就跌倒在地上。


    嚴長老把血紅色的飛劍送到白澤手上,嚴長老對白澤說:“這是血影劍,你拿去吧,記住,體內靈力越是濃鬱,操控飛劍越是得心應手。”


    白澤接過來血影劍,之前對嚴長老的抱怨一掃而空,他很是感激的說:“多謝師父。”


    嚴長老滿意的點頭慈笑的說:“老夫年紀大了,收你這個徒弟,繼承衣缽也就心滿意足了。”


    白澤望著手中的血影劍,嚴長老真的是大方,有送給自己一件寶貝。自己以後要勤勤懇懇的工作,報答嚴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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