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張維和的介紹,如果不是冬天來這裏,那麽昆侖山的景色更加美麗。在晴朗的日子裏,你能同時看到白色的雪山和綠色的草地,頗有一種“風吹草低現牛羊”的意境。


    很快兩輛車便停在武警部隊營地的門口,在國安局的特工將相關文件交給門口的哨兵之後,等待了片刻,便有一位掛著上尉軍銜的軍官前來門口迎接。很快門口的哨兵便拉開門口的拒馬,將車放進了軍營。


    來到營地指揮部,這名上尉軍官才向張維和敬禮後,熱情的握手說道:“張局長,歡迎你們的到來。我叫郝建軍,上級已經給我打了電話,交待了一切聽你指揮。”


    張維和也不客氣,和郝建軍握了手之後說道:“郝營長,這幾天就要麻煩你們了。我來給你介紹,這兩位是廖先生和宮本先生,負責此次考察行動。”


    張維和很有深意的沒有介紹廖廖的身份,是因為廖廖雖然在華夏部隊裏有一個總指揮的職務,但是他的部隊在哪裏還不知道。而且他這個總指揮現在對外都還是保密的。所以張維和覺得還是以先生來介紹廖廖的身份最為合適。


    廖廖並沒有介意別人怎麽介紹自己,隻是也熱情的伸出手和郝建軍握手問好。隻是郝建軍麵對宮本的時候,眉頭一皺問道:“你是日本人?”


    這一問,讓宮本這個被占據了身體的智能人一時不知道怎麽回答。但是在宮本體內一貫高傲的這個智能人,麵對別人的質問自然也選擇了無視,因為在他心中隻有守護者之王,也就是現在的神皇廖廖。


    還是張維和反應較快說道:“他是日本人,但是卻有一顆華夏心。”


    郝建軍聞言眉頭才舒緩了一些,但是卻沒有和宮本握手,一時間場麵顯得尷尬。從郝建軍的表現來看,他對日本人還是有很深的防衛心理。這樣廖廖對郝建軍的好感又憑空多了一分。軍人嘛!就應該敢愛敢恨。


    張維和見狀連忙說道:“郝營長,能給我們介紹一下目前死亡穀的情況嗎?”


    郝建軍點點頭說道:“目前正值冬季,死亡穀裏已經開始積雪。因為那裏地質特殊,所以我們也不能進入。隻是用望遠鏡進行觀察。聽說你們要進入死亡穀?”


    廖廖笑著點點頭說道:“是的!我想盡快進去。”


    郝建軍看了一眼廖廖問道:“就你們這幾人?”


    廖廖搖搖頭說道:“不!就我和宮本兩人。”


    郝建軍聞言看向張維和,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說道:“就你們兩人?那無異於送死!你們是上頭派來的人,想必有些秘密你們也知道,我不能阻止你們進入,但是我還是給你們兩位一個忠告,裏麵的怪物很厲害,近身攻擊我們的戰士傷亡很大,所以那裏麵我們不僅有士兵輪流值班,還將道路布滿了地雷。因為這些怪物似乎每一年的數目都在增加。如果隻是你們兩位進去,我們是無力營救你們的。”


    廖廖和宮本兩人看起來就和一般人沒什麽區別,郝建軍出於好心當然要提醒一下。其實在來的路上,張維和就將絕密檔案中提到的怪物一事告訴給了廖廖。隻是廖廖聽到後反而更加興奮,因為這恰好證明,妲己的感應沒有錯,而廖廖有信心將這位蟲族的智慧女戰士收服。


    廖廖問道:“郝營長,你在這裏幾年了?”


    郝建軍見廖廖並沒有在乎他的警告,反而詢問起自己的事,雖然心中疑惑,但是依然說道:“我在這裏六年了。”


    廖廖又問道:“你在這裏六年了,見過那些怪物嗎?能告訴我每年怪物出現的詳細數目嗎?”


    郝建軍一邊想一邊說道:“六年前,我還是連長的時候就來到這裏。我記得我剛來到這裏的時候,就聽那些老兵說死亡穀裏經常有怪物出現,從83年開始的一兩隻開始,此後每年的數目都沒有規律的增長,今年到現在為止我算了一下已經超過兩百。”


    廖廖點點頭又問道:“戰士們有傷亡嗎?”


    郝建軍說道:“在2000年以前,因為當時我們的武器裝備差,我們無法偵測那些怪物什麽時候出現,僅憑觀察哨進行觀察,隻要發現立刻組織火力進行集火攻擊,消滅那些怪物。但是光靠人去觀察所以難免出現漏網,特別是視線不好的雨天,霧霾,大雪和晚上等氣象條件惡劣天氣,經常造成戰士傷亡,最後無奈之下,隻好用埋設地雷陣的方法來解決這個問題。隻是這幾年來,國家為我們配備的裝備好了,除了紅外夜視儀之外,我還有激光感應設備。所以這幾年來,傷亡的事件就少了許多。”


    廖廖看了一眼張維和,又看了一眼郝建軍問道:“那些怪物近期的樣子能描述一下嗎?”廖廖之所以看向張維和是因為,之前張維和就給自己看過那些怪物,其實就是蟲族格鬥兵的照片。隻是那些照片都是九十年代和一零年之前的照片,那時的成像設備差,拍攝到的也隻是一個大概的樣子和輪廓。但是廖廖卻從這些照片中發現了一些端倪,隻是他需要有一張近期的照片進行比較而已。


    郝建軍聞言走到一張辦公桌前,打開抽屜從裏邊拿出一張照片,然後走到廖廖麵前說道:“這張照片是上次發現那些怪物時抓拍到的。其實我們還有視頻,你們是否需要看一下?”


    廖廖接過照片看了一眼後,心中有了結論說道:“視頻就不需要了。因為我要的這裏已經有了結論。”


    郝建軍和張維和聞言都湊了過來,廖廖看向張維和說道:“你把你的那兩張照片拿出來。”


    張維和身邊的一名特工打開手中的公文包,從裏邊拿出兩張照片遞給了廖廖。廖廖將三張照片一起擺放在一張辦公桌上,說道:“你們來看,這第一張照片是最早拍攝於九十年代的,雖然成像模糊,但是從輪廓上看,樣子就像我們常見的螳螂,身體細而長,腹部在身後,三角頭,兩隻長而鋒利的前爪,四根長長的細足。你們再看第二張照片,它們雖然還是原來的樣子,但是頭部開始有了變化,由三角變成了圓形,身體的腹部開始變小,雖然兩隻前爪沒有什麽變化,但是它的四足開始變為兩足,另外的兩足正向手進化,但是進化還不完全,所以看起來還像四足。我們最後再來看看郝營長提供的照片不難看出,他們已經開始向人類的方向進化,兩足四手,可以同時使用兩到四件武器,頭部變得橢圓而長,腹部完全受到兩腳之間,身後隻留下長而尖銳的尾巴。已經類似科幻電影中的異形,隻是它還在進化。”


    張維和和郝建軍隨著廖廖的講解不斷看著那三張照片,二人是越看越感覺驚悚,就像小時候一個人在晚上看恐怖片一樣毛骨悚然。


    張維和問道:“為什麽這麽多年來,我們都沒有人能發現這個秘密?”


    郝建軍也很奇怪的問道:“是啊!我們部隊上的人也沒發現?”


    其實廖廖能給出這樣的結論,還是因為他在祝融神廟裏讀取了後羿族的族長羿的記憶,在那場太空大戰中,就出現過這種蟲族格鬥兵,所以才能準確的進行推論。


    廖廖見二人問起便說道:“其實這些不能怪別人發現不了,而是因為這三張照片,如果單獨來看,是看不出什麽端倪的。隻有放在一起進行對比才能看出當中的差別。這三張照片的時間跨度太長,第1張照片和第2張照片,時間跨度就已經高達10年;第2張照片和第3張照片時間跨度就高達20年。而這30年中,死亡穀的相關資料屬於高度機密被封存,能查閱看到的人少之又少。而在部隊中,更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即使有照片在更換了部隊主官之後,自然也無人能發現。而且你們都簽署有保密協議,在部隊裏這方麵更加嚴格,即使有照片也不能帶走,也不能相互交流。所以還有誰能夠輕易發現呢?”


    郝建軍和張維和兩人聞言都覺得廖廖說得有道理,都點點頭表示讚同。廖廖見狀說道:“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們,這些怪物是從裏邊的一個小世界裏出來的,這個小世界還可以被稱為陣法或者結界。而這個小世界裏肯定有一個戰鬥力極其強大的怪物存在,你們這幾十年來所麵對的隻是他手下的嘍囉。而那個戰鬥力強大的怪物之所以出不來,一定是被某些陣法活著結界所困無法走出來。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我想困住她的那個小世界正在逐漸崩塌,才造成了數量越來越多,並不斷出現的那些怪物。所以我們兩人必須要在那個小世界崩塌之前進去,我們有能力解決掉裏麵隱藏的麻煩。要不然,一旦那個小世界完全崩塌,那些再也不受到約束的怪物跑出來,不僅你們這裏所有的戰士都要陣亡,就連地球上所有的人類都會遭到滅頂之災。”


    見廖廖說得那麽恐怖,郝建軍問道:“廖先生!既然你們有能力對付裏麵的那些怪物,那你也一定知道那個怪物叫什麽吧?”


    廖廖點點頭說道:“我當然知道裏麵的那個怪物叫什麽!但是我不能告訴你,因為那將牽扯到一個巨大的秘密。”然後看向張維和說道:“你我也不會告訴,因為這個秘密你解決不了。”說完看了看窗外的天氣說道:“好了!我們想盡快進去,郝營長麻煩你帶我們到入口。”


    郝建軍問道:“廖先生,現在已經臨近中午,你們不吃了飯再進去嗎?”


    以廖廖和宮本二人現在的境界,即使長時間不吃不喝,對他們的身體也沒有任何影響,更何況他們手上還擁有存儲空間的光腦。


    張維和也想跟著進去,但是卻遭到了廖廖以無法分身照顧他為理由拒絕了他的請求。其實這隻是廖廖暗藏的一點小心思而已,因為他不想華夏政府知道蟲族的出現,更不想讓華夏政府知道他已經將蟲族收為麾下。


    因為蟲族的出現無論是對於羽人族還是其他種族,都是一個巨大的威脅,同時也是一個不能輕易泄露的秘密,這個秘密不到關鍵時刻,廖廖不想讓除了他和智能人之外的任何人知道。


    在郝建軍的率領下,四人來到一個有著武警士兵守衛的卡口,從卡口處看去,遠處就是被積雪覆蓋的峽穀。沿著峽穀的四周,都布滿了三米高的鐵絲網,所有可以進入峽穀的道路都被封閉,並有戰士值守。隱隱約約在鐵絲網的外邊,還有被積雪覆蓋的戰壕工事。


    郝建軍與值班的武警戰士交流了幾句之後,卡口的拒馬和鐵絲網大門才被挪開,露出了通往死亡穀的道路。此時道路上已經被積雪覆蓋,能看到的隻是向下延伸的白茫茫一片,根本就分不清哪裏是路。


    張維和將廖廖和宮本二人送到卡口後叮囑了一聲:“老弟!一切小心。如果感覺不對勁,請千萬別勉強。”


    看著張維和關切的眼神和紅紅的眼眶,廖廖感受到來自張維和的關切之情。廖廖笑笑說道:“老張!不必擔心,快則一天遲則三天我便回來,你準備好酒等我!”


    這一句話立刻讓張維和淚目說道:“廖老弟!別說這話,電影和電視劇中隻要說這句話的人,十有八九是回不來了的!”


    而張維和的這句話讓廖廖感到無語,心想:“這家夥就沒盼我些好嗎?”但是廖廖並沒回頭,隻是跟著宮本往前走。


    看著廖廖和宮本的身影消失在死亡穀的路口,郝建軍不由得問道:“張局?廖先生他們倆真的不是去送死的嗎?”


    張維和隻是呆呆的看著死亡穀那逐漸消失的背影,說道:“郝營長,他的強大是你想象不到的!他說他能回來,我相信他一定能回來。”說完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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