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沙流清因為受傷太重,臉色顯得蒼白,他想以自己受傷為由想要上救護車第一時間離開現場。但是張維和隻是叫醫護人員對他進行救護止血,卻沒有讓他離開現場。


    沙流清畢竟是京城公安局的局長,被張維和這樣對待自然是很生氣,對張維和說道:“張局長!你也看到我受傷了,我需要第一時間去將手接上。你為什麽阻撓?”


    張維和冷笑一聲說道:“沙流清局長!現在是什麽時候了,你還不清楚?既然你不清楚,我就告訴你。如果沒有上麵領導的指示,我會過來幫你們擦屁股嗎?再告訴你一件事情,你知道剛才你想殺的那一位是誰嗎?”


    沙流清看了看張維和臉上那戲謔的笑容,又看向廖廖,然後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張維和冷笑兩聲說道:“拉斯維加斯聽說過嗎?守護者聽說過嗎?你以為就憑你手下的狙擊槍就想殺掉他?不自量力!”


    張維和的話頓時讓沙流清全身如墜冰窟,他終於知道今天惹到不該惹的人了。張維和看著沙流清那麵如死灰的表情轉身欲走,卻又停下腳步,頭也不回的說道:“沙流清!如果我是你,我就會立刻打電話給白瀟塵和李建華,讓他們過來給那位賠罪,估計那位看在薑忠良的麵子上會饒了他們。”說完朝薛瀟清那些被看管的警察走去。


    一語驚醒夢中人,沙流清似乎抓到了一個救命稻草一樣,立刻拿出電話打給了白瀟塵。


    電話一接通,沙流清就急忙說道:“白大少!我們好像惹了大麻煩了?”


    白瀟塵不以為然的說道:“老沙!請注意你的言辭,是你惹了大麻煩,而不是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說清楚!”


    沙流清連忙將這裏發生的一切如實的告訴給了白瀟塵,白瀟塵聽完隻說了一句:“我知道了!”隨後就掛了電話。


    李建華看到白瀟塵臉色似乎有些不對,問道:“白哥,怎麽了?”


    白瀟塵說道:“老沙好像把事情辦砸了。他想殺掉一個守護者。”話剛說到這裏,薑忠良聞言差點被剛要喝下去的熱茶嗆到,立刻將口中的茶水噴了出來,然後劇烈的咳嗽起來。


    白瀟塵和李建華見薑忠良的反應那麽大,於是都看向薑忠良。在薑忠良止住了咳嗽之後,白瀟塵才問道:“薑老大,怎麽了?”


    薑忠良聞言站起身來,快步走到白瀟塵和李建華身前,“啪啪”給了兩人每人一個耳光,白瀟塵和李建華傻愣著看著薑忠良。薑忠良一股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吼道:“怎麽了?我一直告誡你們不要招惹守護者,這回倒好!你們竟然還想殺掉守護者?你們是不是活膩歪了?我告訴你們,就我知道的,現在出現的守護者隻有一個,就是我跟你們說的那位。而且據我了解到的,守護者及其護短,即使今天這個不是那位,你們也不要以為就能將幹係撇清楚。哎喲!我這心髒啊!遲早要被你們氣死!”


    李建華見薑忠良發那麽大的火,安慰道:“薑老大,別生氣!不至於!不至於!再說了,我們也沒叫老沙弄出人命啊?!”


    見李建華還不以為然,薑忠良吼道:“不至於?你到現在還自以為這是小事?你也知道之前我和你們說的遊輪上的事,還有金三角的事以及這次美國本土拉斯維加斯的事,都是他們幹的!你自己說,連美國都被他打得要進行談判的人,會怕你老爸李天啟?幸好沒有弄出人命,要不然現在你們就已經死了。”薑忠良知道李建華這個紈絝依仗的就是自己的老爸,可是薑忠良也知道那位不在乎李建華的家世和背景。


    正好在這個時候,李建華的電話響了起來,李建華拿出來一看說道:“我靠!是我老爸!”然後急忙接通電話,電話裏立刻傳來李天啟的質問聲:“臭小子!你告訴我,春秀路的事情你有沒有份?”


    李建華聞言很奇怪自己老爸怎麽知道的,於是問道:“老爹!你知道春秀路的事?”


    李天啟聽到自己的兒子這樣問自己就知道自己兒子肯定參與了其中,於是立刻在電話裏吼道:“臭小子!果然與你有關!這件事情不但我知道,現在就連首長都知道了。而且首長已經下了封口令,要求所有與這件事情有關的官員全都回避,而且還派你張叔去處理這件事情。我是管不了你了,如果你不能處理好這件事情,你也不要回來了,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


    李建華聽到自己老爸的話,哭喊著:“爸!爸!你別不理我啊!爸!你救救我啊!爸!”誰知道電話裏已經傳來了忙音。李建華不死心的再打過去,卻被告知無人接聽。


    看到李建華滿臉的淚水,白瀟塵也似乎緊張起來,連忙給家裏的父親和長輩們打電話,才發現要麽無人接聽,要麽直接掛掉。最後還是自己的父親也委婉的說出了和李天啟一樣的話來。


    直到這個時候,白瀟塵和李建華才知道事情已經超乎了他們的掌控,以前那些看起來穩固無比的家世和背景,關係和人脈在此刻沒有了一絲作用。


    看到兩人無力的癱坐在沙發上,薑忠良平複了一下心情,歎了一口氣說道:“唉!看在我從小看著你們長大的份上,我來試試吧!希望那位能賣我一個薄麵。”


    白瀟塵和李建華聞言似乎找到一個救命的機會說道:“對!對!對!薑老大,你一定要幫幫我們,隻要能將這件事情解決,無論我們怎麽做都行。”


    薑忠良苦笑著拿出電話,打開免提給廖廖打了過去,電話接通,對麵傳來廖廖的聲音:“這個時候才知道給我打來電話?你別說了……”說到這裏,廖廖停了許久才繼續說道:“把他們都帶過來見我吧!”聽完廖廖的話,薑忠良長籲了一口氣說道:“是!是!是!我們馬上過去給您磕頭認錯。”說完廖廖就掛了電話。


    白瀟塵和李建華聽完如同虛脫了一般,癱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這時才感覺到渾身已經被汗浸濕。


    薑忠良也是感覺身上的無形壓力突然沒有了一樣,大口的喘著氣說道:“你……你們倆……還……坐著幹嘛?還……不趕緊的跟我過去。”


    二人聞言立刻爬起來,簇擁著薑忠良下樓開車直奔春秀路而去。


    張維和走到薛瀟清他們這些被看管的警察麵前,看著薛瀟清說道:“薛瀟清,事到如今是你們自己說,還是在一個一個證據麵前再說?”


    當見到自己和自己帶來的隊員被國安局的人員與其他人員分開看管時,薛瀟清就知道事情敗露了。但是他相信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有人能留下證據,也沒人能看到。而且做了那麽多次,也沒有哪一次是失敗的。於是嚷道:“我們就是正常的出警執法,發現他們非法持有毒品,而且證據確鑿。誰知道他們突然襲警搶槍還劫持我。我們沒錯!不知道你要我們說什麽?大家說對嗎?”


    “對什麽正常執法,你們要我說什麽?”


    “你們還講不講理?自己人搞自己人?”


    在薛瀟清的鼓動下,這些警察都跟著起哄,因為薛瀟清很清楚,跟著自己出來的這些隊員中,不是所有人都是自己的死黨,也不是都清楚自己與幾個忠心的手下做了什麽?雖然有人懷疑,但是沒有證據。所以大部分的人都以為他們是在做著正確的事。


    “閉嘴!”張維和吼道:“我知道你們大部分的人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今天薛瀟清所做的事情,你們作為警察就沒有懷疑過?你們就不覺得很眼熟?為什麽每一次遇到類似的事情,你們薛瀟清總是能從別人的酒吧、房間、車輛或者身上搜出毒品、槍支以及其他違禁品?你們身上的警服是白穿的嗎?你們在警校學的東西都忘記了嗎?”


    張維和的一頓臭罵讓在場的警察啞口無言,統統低下了頭。張維和越說越激動:“還有你們特警,也沒有自我分辨現場情況的腦子嗎?一個已經放下武器,釋放人質的嫌疑人,對你們有威脅嗎?你們為什麽要想將對方一槍爆頭?是他威脅到了現場其他人的生命安全?還是他又做了什麽危險的事情,非讓你們要將他殺死?如果今天不是他,而是其他普通的老百姓,你們豈不是草菅人命?至於你們剛才為什麽殺不了他?我想大家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不需要我在這裏講得太明白。”


    罵完之後,張維和深呼一口氣再次看向薛瀟清說道:“既然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麽我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說完就對一旁的國安局人員說道:“你們幾個,將薛瀟清還有他、他、他還有他,全都押出來。”張維和指著那幾個曾經進入酒吧,搜出疑似違禁物品的警察點了出來。


    幾個國安局工作人員立刻上前將被張維和點到的那幾人,全都押了出來。張維和說道:“將他們搜一遍,仔細一點。”


    薛瀟清和那幾名警察聞言立刻臉色煞白,想要反抗。但是卻被那些國安局的工作人員死死的控製住,不到片刻就從一個警察身上搜出一塊固態硬盤和那一包在證據袋中的白色粉末。


    張維和接過固態硬盤說道:“薛瀟清,你們還要繼續負隅頑抗嗎?”


    薛瀟清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但是因為被國安局的人員控製住動彈不了,但是嘴上仍然嘴硬道:“這隻是一塊固態硬盤,這又能證明什麽?能證明是我們陷害他們嗎?”


    張維和冷笑一聲說道:“我沒說過是你們陷害他們啊?你怎麽就主動承認了呢?再說了,你作為警察不應該不知道,有很多時候是不需要直接證據的,隻要形成必要的證據鏈,就算是零口供一樣可以將犯罪嫌疑人定罪。怎麽現在輪到你們,你們就忘記了呢?”說完張維和拿出自己的手機,播放了一段酒吧裏的錄像視頻。視頻中顯示,他們幾個警察進入酒吧之後,並沒有去看那些躺在地上的小混混,而是首先選擇去關閉監控視頻。


    張維和冷笑著說道:“雖然視頻中沒有拍到你們直接用毒品栽贓陷害的畫麵,但是你們進入酒吧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就開始對現場進行處置,而是選擇關閉監控取走記錄的硬盤,這樣的舉動一看就知道有貓膩。接著,你們就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毒品走出酒吧,宣稱是在酒吧裏找到的吧?你們這樣的確算是考慮周全,但是你們依然忘記了一點,這包違禁品因為是你們事先準備好的,自然在它的表麵包裝上沒有酒吧主人康有為的指紋。當然,你也可以說是酒吧主人康有為吩咐其他人藏在酒吧裏的。但是我相信,這上邊還是沒有沾染酒吧裏其他人的指紋或者存放地點周圍的塵埃。其他的,還要我說下去嗎?薛瀟清!薛隊長?”


    聽到張維和的分析,薛瀟清和那幾名警察頓時癱軟在地。這時,那些跟著他們一起來的其他警察中有人說道:“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麽之前有幾個案子也是如此,每一次都是他們找到違禁品。而且很奇怪的是,那幾個案件最後都是不了了之。原來都是你們做的好事!我們被騙了,你們這幾個警察的敗類,丟光了我們京城警察的臉。”其他的警察聞言,也立刻倒戈相向罵起薛瀟清幾人。


    張維和又走到震三山三兄弟麵前說道:“你們還有什麽想說的嗎?你們的保護傘都認罪了,你們還要頑抗到底?”


    震三山三兄弟知道大勢已去,更知道在這個以利益為先的江湖中,以目前這個情況,白家和李家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李大山頭一低說道:“我們認罪!隻是請求你們把我的兩個兄弟盡快救治,在拖下去恐怕他們性命不保。”這個時候,李大山中想到他兩個弟弟的性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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