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整齊的警服,頭發挽起給壓在了警冒裏麵,顛倒眾生的臉蛋不怒而怒,給人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


    看到她的出現,馮剛的腦子裏麵又一次想到了那個死在自己懷裏的女人,心裏莫名的就像被針插了一下。


    車上沒別人,這次就隻有廖芸獨自開車過來。


    “廖所長,您好。”


    馮剛丟下手裏的掃帚,主動的迎了上去問好。


    廖芸點了點頭,臉上依然沒有任何的表情:“我過來找你問個事。”


    “廖所長請問。”


    廖芸心中估摸了馮剛的身高,然後低頭估摸了馮剛腳碼,完全符合紫荊村山庫的那個腳印,心中對這個少年更加的確定了幾分。


    “昨天下午,紫荊山水庫的偷魚賊是你吧?”


    廖芸盯著他的眼睛定定地說道。


    看著她堅定篤定的目光,馮剛並不感到意外,雖然自己還是被發現了,但是派出所裏的公安要是連這麽一點兒小事情都調查不清楚的話,他們也是真是飯桶了。


    馮剛捎了捎頭,一臉憨厚地笑道:“對,是我,閑的無聊,帶我的一個姐姐過去尋一下刺激,可我真的不知道周華被殺的事情啊,我們壓根兒都沒有到那邊去。”


    廖芸道:“我知道那件案子跟你沒有關係,如果今天是來抓捕你的,我也不會是一個人過來。”


    馮剛不解地問:“哪你找我有什麽事?”


    “那兩條狼狗是你打死的?”


    “對!”


    “你的師父是誰?”廖芸脫口而問。


    師父?她怎麽知道我有師父?她發現我會功夫?對我產生了懷疑?


    馮剛縮回了手,反問道:“你幹嗎問這個?”


    廖芸冷笑一聲:“為什麽我就不能問這個,在我管豁的區域出現了你這樣的危險人物,怎麽著我也得引起重視嘛。”


    馮剛納罕道:“我是個土生土長的農民,都有良民證的,怎麽會是危險人物呢?呃……你可能是懷疑我應該沒那本事赤手空拳打死那兩條狼狗吧,我也不防告訴你,我是練過一點兒功夫,平時也隻是自保,絕對的不是危險人物!”


    說著,馮剛在廖芸的飽滿的酥胸上停留了幾秒鍾,據目測,至少應該奔d去了吧?


    廖芸覺得到馮剛那不善的目光,心頭微緊,邁步朝著馮剛的屋裏走去,同時說道:“我既然不請我進去喝杯茶,那我就自已進去了。”


    馮剛一怔,看著廖芸曼妙的腰肢,趕忙迎了上去,進屋給她泡了一杯茶,請她坐下。


    馮剛走到門口看了看河邊,這一晃眼的功夫,也不知道老師去了哪裏,河邊沒有她的影兒了。


    “廖所長,你找我還有別的什麽事嗎?”馮剛又問,不時的拿眼望了望外麵,想要找到夏紅老師的身影。


    “就這點兒事。”廖芸又道,“還有,你是武者嗎?”


    “呃……廖所長,你是調查戶口的嗎?我的個人隱私你沒必要問的那麽清楚吧?”


    見廖芸已經問的夠仔細了,而且她一直冷著個臉,令的馮剛看起來有些不舒服,再說了,老師現在都不見了,馮剛有些著急,所以迫切的想打法掉廖芸。


    “嗯?”


    廖芸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目光宛如刀子一般射向了馮剛。


    馮剛瞧見,雖然不懼怕她,但她好歹是也派出所裏的人,得罪了這樣的人,不說是麻煩,但是以後的日子還是比較不好過。


    他略微沉默了一下,又連連道歉道:“廖所長,不好意思,話說的不好聽,還望你別介意,至於我是不是武者這個問題,你問的真的比較多了。”


    廖芸的目光依然十分森寒,死死的盯著她道:“馮剛,不管你是不是武者,我在這裏給你打個招呼,你在我們東慶鎮內,你最好別惹什麽事,否則不管你是不是武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也絕對不會因為我是一名武者就懼怕於你。既然你這麽不歡迎我,那我就走了。”


    說罷,廖芸帶著幾分怒意邁步走了出去,進了警車,調了頭,就飛快的離開了紫荊村。


    “牛氣個什麽嘛?”馮剛摸了摸鼻子,滿是不屑地說道。


    廖芸摸出手機,翻出一個電話號碼,很快便播了過去。


    “師父。”


    聽到對方接通電話,廖芸當即叫了聲。


    “乖徒兒,我還在睡覺呢,你打電話過來,也不曉得抽個別的時間嗎?早就跟你說過叫你晚上打電話過來,你咱還大清早的就打電話過來呢?”


    對方傳來一個糟老頭子埋怨的聲音。


    廖芸笑道:“師父,都什麽時候了,還清早?你看看時間啊?”


    “廢話少說,有屁快放!”


    “師父,是這樣的,我在我管豁的境內發現了一名武者!”


    “武者?”


    閉著眼睛接電話的老頭子一聽這兩個字,眼睛倏地睜開,射出兩道精光,“你快給我說說,究竟是怎麽回事?”


    ……


    鎖上門,馮剛當即朝著河邊走去。


    到了河邊,四處張望,卻發現老師正坐在河岸下邊,抱著雙膝在那裏怔怔發呆。


    “姐。”


    馮剛叫了一聲,便走了過來。


    夏紅回過神來,偏過頭看到是他,不由問道:“你家裏的事情都忙完了嗎?”


    馮剛搖了搖頭:“剛看到你不見了,我就著急了,所以急急忙忙的跑過來看看你,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夏紅嗔怪地看著他道:“這大白天的,我一個大活人,我能怎麽樣,你未免也太神經質了吧?”


    馮剛捎了捎頭,憨笑道:“因為我關心你嘛,我生怕你有個什麽三長兩短,那我後悔都來不及了。”


    夏紅俏臉微紅,一陣心慌意亂,趕忙偏過頭去,道:“你回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我在這裏坐會兒,等會兒自個兒回去。”


    “好吧。”


    馮剛點了點頭,“有什麽事直接給我打電話啊。”


    夏紅微微頷首,淺淺一笑:“你別太緊張了,我不會有事的。”


    馮剛應了一聲,轉身就離開了。


    回到家裏,馮剛繼續把道場上的穀攤開來曬。


    拿著臉盆去缸裏舀了瓢水,剛剛端出去準備洗手,卻看到一個纖細曼妙的倩影正巧笑嫣然的站在門口看著自己。


    她的笑一如既往的狐媚,一身鮮綠的長裙,整個你就像是一隻山間的精靈一般,漂亮、迷人。


    “楊柳姐,找我有什麽事嗎?”


    收回目光,馮剛低下頭繼續洗手。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楊柳狐媚的眸子掃了掃四周,“怕跟我偷情被你的愉人發現啦?做賊心虛啦?”


    馮剛沒有理會,洗幹淨手,把水倒在屋旁邊的柑桔樹下,道:“這麽說來你又是想我了?”


    楊柳挺了挺胸脯,嫣然一笑:“怎麽?不行嗎?有沒有興趣?我在山上等你,咱們再去打一場野戰?”


    馮剛淡淡搖頭:“不好意思,我沒時間,我還有事。”


    “哦,我知道了,你現在可是大老板啊,自然沒時間做這些事情。”


    楊柳“咯咯”笑道,笑的花枝亂顫。


    馮剛轉身就進門。


    “好吧,既然你沒時間,我就去找一找你女朋友,跟她去聊一聊。”


    楊柳歎息一聲,轉身欲走。


    “慢著。”


    馮剛突然叫道,“楊柳,如果你敢對她有半點兒傷害,我絕對不會饒你!”


    楊柳偏過頭,對著他嫵媚一笑:“如果你敢對我有半點兒傷害,我師父絕對不會饒過你的。過兩天,我的師父就會來了。”


    說罷,楊柳不再理會,搖臀擺腰的朝著河邊走去。


    她師父?她師父是誰?


    擺放好盆子,馮剛想到山上的祁江,也不知道現在養雞的情況怎麽樣,他說不讓自己上去,這段時間也沒有上去,山上的雞有沒有出問題呢?


    馮剛摸出手機,撥通了祁江的電話。


    “江叔,不好意思啊,最近在忙著割穀,沒有跟你打電話。”


    “沒事沒事,嗬嗬,山下的穀差不多都要割完了吧?”


    “我們村是割完了,忙的熱火朝天呢,江叔,現在山上怎麽樣?”


    祁江哈哈大笑:“不錯不錯,暫時還沒有出現任何的異常,現在也沒有什麽死亡的雞,年前你肯定可以出籠一批。”


    馮剛喜道:“這麽說,在山上養雞是成了嘍?”


    祁江慎重地道:“這個還不能保證,畢竟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現在山上的雞都很好,你就放心吧,但是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那真是太感謝江叔您了,我現在能不能上山來?你在山上還有菜吃不?米還有沒有?”


    “菜我有自己種,吃的還是夠的,米也足夠,吃飯肯定是沒有問題的。暫時你還是不要到山上來吧,過幾天再說。”


    “好,江叔,那麻煩你了啊。”


    “沒事沒事。哈哈。”


    二人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割穀機每天收入固定,而且養雞場也一帆風順,沒有什麽異常,看來今年還真的是適合我做生意啊。


    現在主要的心思就是要放在建廠房上麵,隻要建好廠房,明年下半年就能投入使用,到時候可就是一筆不菲的收入啊。


    “好是好,不過一切都是在要在杜副鎮長能夠在競選中成功成為一名鎮長才行呐,要是他垮台了,隻怕我的事情也不會那麽好做啊。”馮剛歎息一聲,“做生意的還是要做官的幫助,要不然生意難做!也不知道這個村長輪不輪得到我來做!”


    馮剛現在最牽掛的就是村長這個位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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