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燁和許大茂循聲看去,不是傻柱是何人。


    “傻柱,你來這裏幹嘛?”


    許大茂看到傻柱,一臉的不爽。


    他跟傻柱從小鬥到大。


    這個該死的傻柱太能打了,他每次都不是對手。


    吸!


    傻柱的手還在滴血,痛得他不行。


    他也不管那麽多了,他直接走到蘇燁麵前,道:“蘇燁,我切到手了,你快幫我止止血,包紮一下。”


    “哈哈,好,真是好事啊,傻柱,你也有今天!”


    許大茂看到傻柱那滿是血的雙手,他哈哈大笑起來道:“蘇燁,別給他止血,讓他流血流萬,死了算了。”


    “許大茂,你皮癢了,是吧?”傻柱黑著臉出聲。


    蘇燁出聲打斷他們的爭吵道:“大茂兄,你別鬧,這是我的工作呢。”


    “傻柱,你過來,我給你消毒,止血。”


    傻柱踢了一腳許大茂的椅子,道:“讓開。”


    “我偏不讓。”許大茂哪裏會如傻柱的意。


    “找死!”


    傻柱直接朝著許大茂踢了一腳。


    許大茂連忙躲閃道:“傻柱,你這個狗東西,隻會動手嗎?”


    傻柱呸了一聲道:“慫貨!”


    傻柱說完,就要坐下去。


    許大茂眼疾手快,咻的一聲,將凳子拿走。


    傻柱直接摔在地上,四仰八叉。


    “啊...該死的許大茂,我要殺了你!”


    傻柱吃痛,從地上爬起來後,卻哪裏還有許大茂的身影。


    “該死的許大茂,我跟你沒完!”


    傻柱罵罵咧咧。


    蘇燁強忍著笑意道;“傻柱,你別氣了,太動怒,血液的流速會加快,也意味著你的血會不斷冒出來。”


    “過來,我幫你消一下毒,再幫你包紮。”


    傻柱聽到蘇燁的話,他連忙平複心情,因為他也發現,這手指的血流的更多了。


    蘇燁拿起碘伏幫傻柱消毒。


    這痛得傻柱滿頭大汗。


    但是他卻強忍著不吭聲。


    好一會後。


    蘇燁才消完毒,給他包紮好了後,道:“好了,這幾天這個手指就別碰水了,傷口太深了,都切到骨頭了,而且那塊肉也隻剩下一點點皮包著。”


    “碰水的話,可能會發炎,起膿。”


    傻柱卻沒放在心上,他剛開始學做菜的時候,切到手是經常的事情。


    現在包紮好了,也不怎麽痛了。


    他出聲問道;“蘇燁,你怎麽到這邊來了?”


    蘇燁道;“我醫術好,被軋鋼廠看中了,所以就過來了,怎麽?有什麽問題嗎?”


    傻柱道:“蘇燁,雖然你昨天給了雨水一頓肉吃,但是你對壹大爺太過分了,再有下次,我絕對饒不了你。”


    “嗬嗬,傻柱,你現在就成為易中海的打手了?被他忽悠拐了?”


    蘇燁笑著問道:“對了,你父親跟寡婦跑路的時候,給你們兄妹倆留了三百塊在易中海的手中,他將錢給你們了嗎?”


    傻柱渾身一顫,目光死死看著蘇燁道:“你怎麽知道我父親給壹大爺留了三百塊?”


    蘇燁笑嗬嗬道;“我之前不是住在90號大院嘛,有一天,我正好看到你父親跟易中海說話,他還將一個信封遞給他,我聽到你父親說了那信封裏麵有個三百塊,讓易中海轉交給你的。”


    “我一直以為易中海早已經將錢交給了你們,但是,我搬來大院住了兩個多月後,我發現這個易中海道貌岸然,有點虛偽,所以就問這麽一嘴。”


    說到這裏。


    蘇燁看向傻柱,又問道:“傻柱,那個道貌岸然的易中海,他將三百塊交給你了嗎?”


    傻柱哼了一聲:“關你什麽事。”


    傻柱說完,直接離開。


    蘇燁見狀,他笑了笑,也不在意。


    結果。


    傻柱離開沒多久,許大茂又悄默默在門口出現。


    “那傻柱走了?”


    “走了,大茂兄,你招惹了他,就不怕他報複你嗎?”蘇燁笑了笑出聲。


    許大茂大搖大擺走進來道:“我會怕他?”


    “蘇燁,我跟你說,這個傻柱,他也就是空有一身蠻力,但是,輪用腦,他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這傻柱一輩子也就隻能是當一個廚子。”


    “哪像我,放映員,走到哪裏,別人都要對我畢恭畢敬的,還要給我笑臉相迎,走的時候,還要送我一些好東西。”


    說到這裏。


    許大茂將手中拿著的那一小袋野生蘑菇遞給蘇燁道;“蘇燁,這送你了,今天我剛拿回來的,家裏這玩意太多了,根本吃不完。”


    蘇燁坑了壹大爺100塊,還揍了賈東旭,這讓許大茂對他刮目相看,很是佩服。


    蘇燁也不客氣道;“謝了啊。”


    “客氣啥。”


    許大茂擺了擺手,然後又道;“對了,你跟我說說,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是怎麽坑壹大爺100塊的?”


    “我學一下,看下次能不能從傻柱那裏坑一點錢。”


    蘇燁笑道:“大茂兄,你想要從傻柱那裏坑錢,這太容易了啊。”


    “怎麽說?”許大茂頓時眼前一亮。


    蘇燁道:“我看你經常鼻青臉腫的,肯定是傻柱下黑手了,是不?”


    許大茂頓時一囧,他狡辯道:“我雖然鼻青臉腫,但是傻柱也好不到哪裏去,我可不是吃虧的主。”


    畢竟,被人說自己打架不如人,這可是很丟麵子的事情。


    雖然大院誰都知道他打架不如傻柱。


    蘇燁道:“大茂兄,我說這個,並不是要嘲笑你的意思,而是想告訴你,坑傻柱的辦法。”


    “願聞其詳。”許大茂出聲。


    蘇燁道;“傻柱下次再動手打你的時候,你直接別還手,被他揍一頓後,你就說去報案。”


    “對了,你最好在易中海麵前說要去報案,這個易中海最道貌岸然,他肯定會出麵調解,肯定不會讓你去報案。”


    許大茂一聽,頓時道:“蘇燁,你還真說對了,每次我跟傻柱打架的時候,壹大爺都會出麵調解,每次我想要去報案的時候,他都會攔下我,說什麽這點小事,報什麽案,這會影響大院被評為先進大院,會成為全院的公敵之類的。”


    “每次都是他出麵調解,每次我都吃虧。”


    蘇燁道:“因為你被易中海pua了啊。”


    “pua是什麽?”許大茂問。


    蘇燁道:“就是你被他洗腦了,這個易中海表麵正派,實則是一個偽君子,你不覺得他非常偏袒賈東旭嗎?現在多了一個傻柱,畢竟,傻柱是他的頭號打手。”


    “他肯定會偏袒他們的。”


    “所以,下次傻柱要是再動手揍你,你直接無視易中海,一定要死咬著要去報案。”


    “打人、致人傷害,輕者關三五天,重則判個三五個月都有可能的。”


    “你想想,如果傻柱真的被關個三五個月,他怕不怕?肯定會怕啊,到時候,你要開口多少賠償,他也都隻能灰溜溜給你賠償。”


    許大茂一拍大腿,激動道:“哎呀,蘇燁,你這個主意好。”


    “真是一語說醒夢中人啊。”


    “我下次就聽你的,絕對不和解了,絕對不讓壹大爺調解了,就去報案。”


    “我還不信坑不死這個傻柱。”


    “蘇燁,等我坑到了傻柱的錢,我請你下館子。”


    蘇燁笑了笑道:“好說,好說,我這不是看到大茂兄總是被傻柱欺負,有些看不下去嘛。”


    許大茂道:“哎呀,蘇燁,我之前怎麽就沒有跟你深入了解呢,你真的深得我心啊。”


    “可以,可以,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


    許大茂雖然壞到骨子裏,但是,他是真小人,壞都是在明麵上。


    他從不屑於當偽君子。


    這也是蘇燁願意跟他聊這麽多的原因。


    有一句話怎麽說來著。


    寧交真小人,不與偽君子為伍。


    “許大茂,你在這裏幹嘛?你不舒服嗎?”


    突然。


    門口走進來兩人。


    正是人事部主任陳紅雪以及她部門的一個助理,名為劉小鳳。


    “哎呀,這不是陳主任嗎?我這不是得知咱們廠的駐廠醫生居然跟我住一個大院的,過來聊兩句嘛。”


    許大茂站起來道:“那我回去忙活了啊,不打擾你們了。”


    許大茂說完,直接遛了。


    他最煩的就是人事部了。


    總是有事沒事找他麻煩。


    他一個經常出差,去各大公社放電影的人,居然還要將行程詳細告知她們,還要回來報道,想偷懶一下都有些難。


    許大茂走後,陳紅雪直接將醫務室的門關上,還反鎖了。


    她直接走過來,對著蘇燁道:“蘇醫生,你可別跟許大茂走太近,這個許大茂可不是什麽好東西,看人總是色眯眯的。”


    “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


    “可別跟他學壞了。”


    蘇燁笑道:“陳主任,你放心,我知曉的。”


    “陳主任,你這次過來是準備推拿嗎?”


    陳紅雪點頭道:“對,我過來推拿,這位是我們人事部的助理,叫劉小鳳,正好小鳳也有些不舒服,我便喊她一起過來了。”


    “蘇醫生,你好。”劉小鳳對著蘇燁打招呼。


    蘇燁點頭道;“你好。”


    “那我先幫陳主任推拿,一會再幫劉同誌診治。”


    劉小鳳連忙道:“嗯嗯,我不急。”


    她其實聽到陳主任說這位新來的蘇燁醫生醫術非常的高超,連困擾她許久的肩周炎都被他一個推拿就治好了。


    這讓劉小鳳非常的震驚,也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有醫生這麽厲害?


    那她多年的不孕是不是也可以治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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