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又氣又急,傳音戒指:「棒棒,棒……」


    流蘇正在戒指裏轉來轉去地轉圈圈,狗子蹲在圈圈中心,原地順著它轉動的方向打著旋。


    「別轉了頭都暈了。」狗子道:「你我要製住這個羽人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


    流蘇轉圈:「製住之後呢?」


    狗子道:「吃了。」


    迎麵拍來一根骨頭,狗子抱頭。


    流蘇氣道:「海中心你也想去,難道你自己都忘了來幹嘛的?」


    狗子直了直眼睛,是哦,它也想去建木。


    流蘇也想去建木。


    實際上秦弈並不需要去建木,他要去就是為了流蘇,也有為了清茶,反正不是為了自己。


    流蘇停下轉圈,表情沉痛:「事已至此,就讓他犧牲一下男色吧。」


    秦弈的傳音石沉大海,徹底傻了眼。


    被棒棒賣了……


    羽裳的手慢慢在秦弈臉上摩挲,聲音呢喃:「我想要報復你,想了一路……殺你好像不應該,但你施加於我的淩辱我要還回來……」


    隨著話音,手上的繩索鑽了下去,把秦弈兩手反綁在背後,就如之前反銬著押她走了一路似的。


    秦弈縛著手,也不掙了,嘆了口氣道:「你要以眼還眼我很理解,但是妹紙,男女不一樣的……」


    羽裳愣了愣,伸手摸了摸他的腰。


    秦弈毫無反應。


    羽裳臉上泛起了羞憤的紅霞:「怎麽這樣!不公平!」


    秦弈暗道還好她沒學會用鋼絲球……這個其實不是不公平,而是她不知道怎麽玩,拙劣的效仿是木有用的……


    羽裳嚐試學著之前流蘇對付她的手段,手指抹過秦弈嘴唇。


    沒用。


    拂過臉頰,沒用。


    秦弈睜著無辜的眼睛看著羽裳。


    也幸好之前他們對付她的時候,是相對收斂的,不僅沒有真正去碰人家隱私,也沒有親吻之類的舉措,也沒有解過人家的衣服。


    於是她隻是拙劣地去模仿之前嚐過的方式,完全不懂自由發揮……該感謝她的一根筋?


    他們沒有對她做的事,她也沒有去做。不打,不抽,不做別的……


    真是個讓人無語的小古板。


    戒指裏流蘇徹底籲了口氣,放下心來。


    狗子蹲著吃包子,流蘇便吃瓜,啃了兩口覺得自己變的白霧瓜毫無意義,便向狗子伸出手。狗子委屈巴巴地找了一塊糕遞到它手裏,流蘇滿意地吃了。


    外麵羽裳到處摸都沒用,傻了眼。


    她確定自己用的力氣、輕重幅度、選擇的部位,都和秦弈對付自己的時候完全一致,為什麽一點用都沒有呢?


    他也沒用什麽法術啊?怎麽大家的效果截然不同?


    哦,對了,有點不同……他和他的器靈,都不是純粹用手的,還有附耳低言,輕輕滑過麵頰……那種時候最是心亂。


    羽裳紅了臉,是不是自己也要這麽做才有效?


    感覺這不對啊,為什麽會覺得這麽做很難堪?感覺都不像是做壞事的一方,反而心慌慌的很羞人……


    不管了,他們是這麽做的,試試總沒錯。


    羽裳俯下身,手指輕繞秦弈的胸膛,嘴唇輕輕擦過麵頰,低聲呢喃自語:「這樣呢?」


    秦弈呼吸不可抑止地有了些小小的亂象。


    羽裳發現果然有點用,便繼續吻了吻:「這樣?」


    秦弈都不知道自己這到底該是什麽心情,哭笑不得道:「我是不會屈服的!」


    果然有用?羽裳興奮起來,發現自己經過研究實踐終於找到了正確的道路,還發現自己接觸的部位不一樣,對方的反應也不一樣。


    她開始嚐試換地方……


    換著換著……就擦過了秦弈的唇。


    空氣瞬間靜止。


    流蘇目瞪口呆,糕都掉了。


    秦弈也瞪大了眼睛。


    羽裳同樣瞪大了眼睛。


    這回羽裳發現,唇與他擦過,自己也如同有觸電的感覺,與之前全然不同。而顯而易見,對方的反應也變得特別。


    原來這才是要害!


    羽裳重重地吻了下去。


    「嗚嗚嗚……」秦弈反應果然很大。


    果然!羽裳加大了力度,用力製住他,吻了個天昏地暗,才得意地抬頭:「服氣了嗎?」


    秦弈:「……」


    那表情,簡直……用盡人間筆墨也無法形容。


    足足對視了好幾秒,秦弈才有些沙啞地道:「妹紙,你幾歲?」


    羽裳俏生生地張著手掌:「五百。」


    秦弈嘆了口氣。


    羽裳的手掌變成撫向他的臉,低聲道:「原來這種事,在施暴方的感受不過如此,為什麽總有人好這口?連你都不例外。」


    施暴方的感受不過如此……敢情你還覺得被虐的時候更爽對吧?


    秦弈無力吐槽,憋了半天才道:「現在已經還了,可以放開我了麽?」


    「還不夠。」羽裳解開他的衣襟拉開一些,露出他脖頸肩膀相交的部位,低聲道:「你咬了我。」


    話音未落,用力咬了下去。


    「嘶!」秦弈這回是完全下意識地劇烈掙紮,試圖將她掀開:「我咬你是因為戰鬥,和後續的事根本不是一回事!」


    羽裳用力壓製,含糊不清道:「我不管……」


    流蘇終於忍不住悄悄出手,解開了秦弈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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