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野收拾好兩個人的碗,謝眠洗澡去了,他邊洗碗邊想,剛才還笑咪咪的謝眠,等會就該哭了。


    越想越覺得躁動,江行野放好碗,用冷水潑了把臉才出去。


    謝眠的臥室裏已經放了一套為他新的家居衣服,即使現在是下午,但是這該死的準備儀式。


    他拿過衣服,去謝眠說的另一個衛生間洗漱。


    球球在空間裏飛來飛去:【老大,要願望成真了,可算是吃上了。】


    謝眠清醒發言:【我才是那盤菜。】


    球球看他一眼:【老大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我先下個兩百集電視劇緩存一下,免得到時候我黑屏啥也幹不了。】


    謝眠:……


    你還真是怪會享受的。


    門口傳來一陣動靜,江行野頂著一頭濕發,隨意的擦著毛巾就進來了。


    謝眠心裏怦怦跳,濕發啊我去,有點太帥了我的老公。


    “吹頭發去!”


    江行野應聲,又轉身走了。


    謝眠:……


    所以剛才來幹什麽,就是為了特意在他麵前晃一圈嗎?


    江行野吹幹頭發,直奔臥室,連個緩衝的時間都沒有。


    ——


    謝眠說的打擂台就是和江行野打台球,開球是江行野開的。


    要想把球開的漂亮,開的夠散,力度是必不可少的。


    江行野直接大力推杆,白球立刻把其他球撞得四散開來,開的非常漂亮。


    謝眠紅著臉誇了一句:“開的不錯。”


    他也不甘示弱,找準白球位置,定好角度,直接一杆打出去,可惜了,擦著洞邊沒有落進去。


    力度稍微大了一點,被彈開了。


    江行野挑眉,走到球桌另一邊,謝眠的身後,找準位置俯下身子,直接大力一杆進洞。


    進的是花色球。


    謝眠渾身一顫,抬眸目光直視江行野:“你很可以,但我也不輸你。”


    他把視線放在全色球上,找準位置,很輕的推了一下,全色球就穩穩的落進了袋子裏。


    江行野挑眉,一場台球還有的打,何況他們還不止比一場。


    謝眠,太囂張了。


    他直接開啟全場solo模式,一杆一個,杆杆進洞。


    謝眠在一旁看著眼眶泛紅,但死死咬著唇沒讓自己泄露出聲音。


    江行野還是稍微照顧了一下謝眠的感受,在打最後一顆花色球時,他放輕了推杆力度,然後花色球穩穩就停在了袋子邊邊,擋住了袋口。


    謝眠崩潰:“有你這麽欺負人的嗎,堵住洞袋我怎麽打?”


    江行野挑眉:“你該感謝我,不然你推杆機會都沒有。”


    謝眠恨恨的放棄了這個球袋,但是全色球的位置不太好,他無論打哪一顆都不能進袋。


    江行野重新拿到球權,輕輕推杆,花色球就進了袋。


    “眠眠,隻剩黑八了。”


    這是勝利的標誌。


    謝眠擺爛一般的趴在球桌旁邊哭,球杆一扔:“不玩了!”


    江行野把他抱起來:“說好的打擂台,怎麽才輸了一局就哭成這樣。”


    “聽話,三局兩勝,我讓讓你。”


    謝眠眨巴眨眼:“真的?”


    “當然是真的。”


    個屁,說好的三局兩勝,江行野整整五局都壓著他打。


    謝眠腿都在發抖,他求江行野:“不打了,你都在球桌續了六小時了,我站都站累了,腰也疼,我不跟你玩了!”


    江行野摸摸他的頭,放下球杆把人抱在懷裏:“好了好了,不玩了,今天先放過你,讓你休息。”


    謝眠應了一聲,靠在江行野懷裏睡著了。


    ——


    打台球出了一身的汗,江行野把謝眠洗香香,重新套上衣服才擁著人睡了過去。


    第二天沒有早八課,謝眠和江行野十點才上課。


    也幸虧昨天是下午開始打台球的,要是晚上,謝眠得慪死,嚴重睡眠不足。


    江行野就是個瘋子。


    這節是大課,在階梯教室上,江行野拉著謝眠選了靠著牆,中間靠後一點的位置。


    誰也沒有注意到,謝眠坐下的時候,屁股下麵被江行野放了一個軟墊。


    謝眠瞪他:“誰需要這麽粉嫩的東西啊,趕緊拿開!”


    江行野揉了揉炸毛小貓的腦袋:“你聽話,我是來管著你的,不用這個難受的還是自己。”


    謝眠拍開江行野的手:“老實點,不許亂碰。”


    最終他還是趴下了,再沒提過要把軟墊拿開的事。


    江行野看他神色懨懨,有些愧疚,伸手給謝眠揉了揉腰。


    謝眠一個激靈,抓住他的手:“你幹什麽,不是說讓你不要亂碰?”


    他現在是花骨朵開了苞,脆弱的很,一點風吹雨打都要不得。


    江行野知道他誤會了,歎了口氣:“昨天不是站久了喊腰疼?給你揉揉,看你臉色不太好。”


    謝眠嗤他一聲:“遲來的良心,真賤。”


    但他還是放下了抓住江行野的手。


    哎,不得不說,按一按放鬆疲勞的肌肉,確實特別舒服,謝眠整個人有些昏昏欲睡。


    “那邊的,靠著牆的那個要睡著的同學,來回答一下我的問題。”


    謝眠瞬間靈台清明,正準備站起來,江行野就先一步站起來了:“老師,我來吧,我是他朋友,他身體有些不舒服,沒有在睡覺。”


    教室裏的人:你倆是朋友?什麽時候的事?


    磕學家:問,為什麽謝眠身體不舒服,為什麽昏昏欲睡,為什麽校草知道的這麽清楚?


    準備為難人的老師:我真該死啊。


    老師輕咳了兩聲:“身體不舒服要及時請假去醫院,這樣不僅課堂效率低,還容易損害身體健康,身體才是第一位的,記得找你們輔導員請假。”


    “謝謝老師,我們知道了,一定下不為例。”


    老師還沒忘記問題的事情:“那你就回答一下吧。”


    江行野站著,朗聲說出了答案,並且還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老師表示很滿意,擺擺手讓江行野坐下了。


    謝眠瞪圓了眼睛:“你什麽時候聽課了?”


    江行野看他:“我什麽時候不聽課了?”


    “你不是在給我揉腰?哪裏有空記筆記。”


    江行野答得很理直氣壯:“用腦子啊。”


    謝眠:……


    懶得噴,不想說話。


    坐在前排很容易就能聽見後麵的人說話,但是反過來,後排的人就不太聽到的前排的。


    正巧他們前麵就是某一位磕學家,磕學家把他們的對話聽了個完全,臉色漲紅,激動的。


    媽媽,她好像搞到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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