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苗英再次瞪大了眼睛,極有可能,她已經找到了張鳳儀的——幫凶!!!


    「浴缸!」苗英說道,「張鳳儀家裏的浴缸,是在她生病之後安裝的!那個浴缸,是誰給她裝的?」


    「這……嗯……」張母默不作聲,但是臉色越發蒼白。


    「張鳳儀說酒窖有臭味,又是誰,幫她封死的?」苗英又問。


    「這……」張母還是說不出話。


    而同一時刻,吳秀敏卻早已從案情資料庫找到了信息,當即悄悄地拿給苗英來看。


    張世雄的爺爺,名叫張亭山,曾經幹過海員,還做過建築工人以及貨車司機!


    他於2002年去世,去世時74歲……


    洗髮水廠的女工失蹤之時,張亭山正好給洗髮水廠送貨;


    而那一年,張鳳儀已經得了重病多年;


    那一年,張亭山隻有61歲……


    這一切,該不是什麽巧合吧?


    「阿姨……」


    吳秀敏展開了心理攻勢,開始給張母分析形勢,講說道理。


    終於,在40多分鍾之後,張母再也頂不住巨大的壓力,哭著說道:「你們說對了,那個浴缸,是我公公給張鳳儀裝的!


    「那個年代,浴缸還是奢侈品,不是特別好買的,應該花了不少錢,為此,我還在背地裏埋怨過……」


    「哪一年?」苗英問道,「哪一年裝的浴缸?」


    「嗯……」張母回憶著說道,「就是張鳳儀被查出血液病之後的一兩年吧?86年,或者87年的樣子……」


    86,87……


    苗英回憶了一下,彼得犯下的紅浴缸案是80年到82年,期間間隔了4年多……


    「那……」吳秀敏又問,「張鳳儀是哪一年查出的血液病?84年嗎?」


    「嗯……對,應該是84年……」張母說道,「正是她最好的年紀,真是……」


    她本來想說「可惜」,但是一想到那7具屍體,她再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了。


    「老爺子,」苗英問道,「是不是特別疼愛張鳳儀?」


    「那是當然了,房子都給了她住,你們說呢?」張母說道,「溺愛的簡直不行,而且,鳳儀一直是他們老兩口的驕傲,經常在人前顯擺呢……」


    「那……酒窖……」吳秀敏問了一句。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張母搖頭說道,「你們問世雄他爸吧,他應該知道吧?印象裏,我很少去張鳳儀那裏,這都是媳婦和小姑子的通病,房子又給了她,我心裏當然不舒服了……


    「不過,世雄他爸老實,」張母說道,「我埋怨幾句呢,也就那樣了,麵子上,還是都過得去的!」


    「阿姨,」苗英問道,「你對這個小姑子,有沒有什麽特別的看法?能跟我們說一下嗎?」


    「看法?這個嘛……或許,我不應該說,但是……」張母說道,「我這個小姑子,有點兒傲,說話和做事都不是那麽隨和,比較……比較依著自己的性子吧!


    「但是,這僅僅是一個小方麵,總體上說,她人還是挺不錯的……」


    「不,我問的不是這些,」苗英問道,「我的意思是,她有沒有信什麽東西啊?這方麵,有沒有什麽不太尋常的地方?」


    「啊?」聽到這個問話,張母再一次渾身顫抖,無力地癱在了椅子上……


    第2626章 血的獻祭


    嘩……


    橫濱體育場內人聲鼎沸,人們正在觀看一場本國的足球聯賽,現場足有兩萬多人,山呼海嘯,氣勢恢宏……


    在體育場的角落裏,陽山雅子正在給趙玉看一份文件。


    「喏,」雅子介紹道,「這是託了好大的關係,還使了一點錢,才搞到的!94年的馬尼拉,93年的紐約和阿姆斯特丹,全都發生過類似的案子!


    「因為年代久遠,詳細的案情資料不太好找,但是在這些案件中,被害人均為年輕女性,且死後均被兇手割去了左耳……」


    「嗯……」資料都是英文版,趙玉本身也看不懂,當即說道,「這樣一來,算上曼穀、新德裏、東京、漢城還有多倫多……


    「如果兇手都是同一個人,那麽這個左耳殺手,至少殺害了8名少女,而且還是在短短的5年之間,特麽的又是一個殺人惡魔啊!」


    「是啊,」雅子說道,「我們目前還不知道,其他城市或者其他時間還有沒有發生過類似的案子,有可能不止8件啊!」


    「多倫多,曼穀,新德裏……」趙玉琢磨著說道,「除了首都就是國際大城市,這個兇手,是專門挑選的嗎?」


    「趙神探,」雅子驚異地問道,「我一直想問,你們國家,有沒有發生過類似的案件呢?


    「你可以著重查看首都或者魔都、雲州等國際大都市啊……」


    「嗯……」趙玉點頭說道,「我已經問了,但是案件太雜,還在查找中……」


    嘩……


    因為球場上進了一個球,現場歡聲雷動,氣氛爆棚。


    「我們重新整理一下思路,」趙玉打開自己的筆記本,說道,「30年前,有一名殺手,沒到一座大城市,就尋找一名年輕女子作為目標,將其殺害,然後還割下被害人的耳朵……


    「而且,沒有侵犯的痕跡,隻是為了殺人,隻是為了割耳……


    「那麽……他為什麽要這樣做呢?」


    「變態唄……」雅子說道,「這還有什麽可以解釋的?而且,我看好的你的想法,兇手真的很有可能是個搞藝術的,梵穀就是他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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