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生,生死兩際一線開。


    話古今,迷塵歲月相士難。


    知天地,明禮明法命難改。


    大夢主,紅塵一世在夢中。


    明覺者,知而不改難自傷。


    纂命者,功虧一簣眼前功。


    紅塵客,濁世浮眼不思心。


    大夢醒,一眼又入大夢中。


    夢中睡,天明破曉實入虛。


    忘真我,誰人言語我為我?


    天地際,虛虛實實大世中。


    三千界,大夢一念又一界。


    徹心痛,明知可改而不改。


    玄武山上,周泰安和高明覺在影子的指引下與聖羽宛渠和蜀白仙會合。


    高明覺道:“大夢主的封印場地至少要從山頂開始推測,但是現在卻是怎麽也到達不了山峰。”


    “就像是方向被人強行篡改而失蹤,知道方向何在,卻是永遠也到達不了那個方向。”周泰安說出了自己的感受,自己的黃煙向上延伸,這麽長的時間過去,莫說是玄武山的高度,就算是朱峰也應該到達了頂峰。


    可是現在卻是毫無波動,像是伸向了遙遙無際的太空之中。


    “這倒是個問題,夢境與現實交替,上秒可能身處現實,下一秒就可能被拉入夢境之中。”聖羽宛渠思考著這件事情形成的原因。


    “不錯,不錯,你們竟然能找到這裏,可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啊!”陳苟啟從山上走下來,一邊鼓掌,一邊說著。


    “你是那個叛徒。”蜀白仙看著來人,收了酒壺。


    “背叛?人類對於真理的理解,從來都隻是事不關己而又有禍害的。”陳苟啟搖了搖頭:“你們說這是夢境,其實在我看來,這裏才是真實世界,那遙不可及的高山之巔,不是誰都有著資格觸及。”


    “你和大夢主合一了?”高明覺問。


    “不,不不。我隻是借用了而不會還予他的部份力量,而你們竟然會拒絕這種現象。我的意識思維到達了一個臨界的頂點,而你們,永遠也無可觸及。”陳苟啟說著體型變得巨大,數不盡的手術刀具圍繞,形成了一個鋼鐵泰坦。


    “醉酒煮酒熟酒耳,我看你是分不清真假現實了。”蜀白仙劍光一掃,那高如山嶽的泰坦瞬間融化。


    “你看,你們也在汲取這個世界真正的力量。他們在假借外物,來實現自己毫無作用與意義的野心。而我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才是真正的同類。”那鐵水之中凝聚出一個人影。


    “他與大夢主浸染成了本質現象,在夢境之中,極難殺死,可以說是某種意義上的不死不滅了。”高明覺見狀取出三兵寶符。


    “不死不滅?要真是這樣,他可沒必要在這裏廢話。”周泰安心中思索,長槍向前一頂,赤烏色的波動衝擊而去。


    陳苟且身前泛起波漣,那攻擊盡成瑩光消散:“我說了,我掌握了世界的真相。”


    “你身上的氣息?你和祭主是什麽關係?”蜀白仙眼神凝重的問。


    “我和祭主什麽關係?我成就了他的自由,而他給予了我世界的真相。”陳苟且扭動著身子,周身化出血霧形成四柄巨劍。


    隨著周圍空間凝固,聖羽宛渠鍾聲響起,聲波震蕩間,夢境再次破碎。


    四個長相崎嶇的怪物猙獰吼叫,它們一個似是蜥蜴,全身生有倒刺。一個紅色猿猴,身上長滿了尖刺。一個似骨,雙手如刀刃。一個似是屍體,生有羽毛。


    陳苟啟道:“巫屍、骨血、天使骨,這三個知理者,可是我費了好大力氣,才將之改造成現在這般模樣。”


    “哦?”聖羽宛渠抬手召出三隻血犀兵。


    那巫屍中招,身體上的傷口很快就是凝聚恢複,吐出血光似是長鞭狠狠擊打。


    骨血則是拔下骨刺放於手中成拳,對著血犀兵一吹,就見那山岩裂開寸許。


    天使骨受到重擊,身體開始焚燒涅盤,隻聽見轟隆一聲,十三個火球將血犀兵打的節節潰敗。


    三十息左右,血犀兵紛紛潰散,那三個夢怨衝殺而至,蜀白仙一劍殺向陳苟啟,周泰安側身被巫屍盯上。


    聖羽宛渠留下一句秘言給周泰安:“我是分身,本尊在更深層夢境,切勿當心!”


    天使骨與之爭鬥至高空,那火焰與白光縱橫處,天際為之熾熱,颶風為此形成。


    周泰安聽聞心中當頭一棒,暗道:“是高明覺帶著我找到了師傅,也是親眼看著分身被帶往了山上……等等……誰帶走了師傅的分身?”


    還來不及多想,巫屍便殺至身前,冥天神矛槍掃飛又刺一槍,那傷口洞骨,剛一離了,便是蠕動複圓。


    口中舌頭突出,像是子彈一樣迅速,周泰安持矛躲過,半塊人高的石頭,被之卷碎吞了下肚。


    骨血射出骨刺,每一擊都被高明覺三兵寶符攔下,但是高明覺的每一次攻勢,也都被那射刺擊潰。


    轟!


    聖羽宛渠的分身從天空降落,墜入山體之中,天使骨看著那身上驚人的劍痕,也恢複了些許理智。


    但是隨著陳苟啟給其植入大腦中的,心髒中的芯片,很快又是成了傀儡。大祭主的傳承,對於他們這些融合成的夢怨,有著極大的掌控。


    周泰安見狀,也顧不得許多,當即祭出黃天喪祭壇,運轉全身氣力,雙手掐訣,巫屍被黃霧拉入其上,聲聲爆裂,活活的獻祭掉了這個夢怨。


    高明覺眼中閃光,當場祭出銀鐵鈴鐺,那儒、釋、道三家的真言法文,短暫控製住其三十息:“快!殺了它!”


    周泰安心頭一震,仔細思量過後,念了句婆珊婆演底,那祭壇當空壓下,任那骨刺飛旋,皆成雲煙消散。


    “這是玉皇的傳承,黃天喪祭壇,乃是祭祀一脈的至寶,與埃及金字塔聖木乃伊石棺、基督十字架、古瑪雅石台,共稱為祭世四相。”高明覺嘖嘖稱奇。


    “無他,隻是門內師叔,贈與的一個仿製品罷了。”周泰安隨意扯了一個借口,反正他修煉的是《高上天尊玉皇至道妙經》又稱《大天道神術》,乃是神尊級別人物的傳承,至於師叔,嚴格乃說,聖羽宛渠曾告訴他自己習修的是五方神庭的法術。


    而根根據一些雜記中記載,五方神庭曾經悠久歲月前,和玉皇共立,並以師兄弟相稱。


    “什麽是祭世四相?”周泰安反問。


    “所謂的祭世四相,便是指黃天喪祭壇,大賢良師曾用他鎮壓孽蟒複蘇,但是氣運集中,差些至後世滅亡,據說已經在某場戰役中被徹底摧毀。埃及的神聖墓棺,乃是胡夫法老的祭祀,為確保法老升維成功,而獻其肉身,但因氣運被夢怨侵擾,戰爭敗落,已經失落在了某座金字塔。”


    “基督十字架,據說是猶太人借羅馬人之手而獻祭耶穌,而成為下一個伊甸紀元的唯一種族之首,萬靈之王,據說已經被十字軍和蘇丹近衛禁軍摧毀。至於古瑪雅石台,早已經被夢怨侵毀,以一個種族未來為代價,徹底的殺死了一個恐怖的夢怨。”高明覺一一說著,這些東西很是隱秘,整個世界上隻有很少的人知道,但高明覺正是這極少數人之一。


    轟!


    皇天中央令、青天寶敕令顯化,天使骨的攻擊盡是潰散,高明覺難以察覺到其他事情,反手三寶兵符祭出,騎兵衝殺,長槍貫身,瞬間便取走了性命。


    “真是不簡單啊。”周泰安道。


    “這有什麽?它在厲害,也不過是個物件,極限一致,也成不了夢怨。”高明覺拿著兩枚芯片,掂量著。


    “這是……”


    咻~


    一柄飛劍貫做長虹襲來,二人各自散開,陳苟啟和蜀白仙從天際走來:“看看吧!我掌握了真聖至理,而你們隻能在苦海中沉淪起伏。”


    “你!”高明覺祭出銀鐵鈴鐺,三家聖言成鍾罩下,隻見蜀白仙劍光掃過,那鈴鐺錚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看看我手中的是什麽兵器?”周泰安拿著冥天神矛槍問著蜀白仙。


    “劍!”蜀白仙想都不想直接說出。


    “看吧!你們是什麽怪物?”周泰安指著陳苟啟。


    陳苟啟猙獰的笑了笑:“不錯嗎?小子,你很適合成為我的實驗材料,有沒有興趣?我的改造,可以讓你成為比他更強大的存在。”


    “你是被祭主賜予了,維度時間不死軀?”高明覺看出了陳苟啟的倚仗。


    “是的,他將我所有的時間結點,過去未來及現在融於一空虛之中,你們殺不死我,既使殺死了現在的我,又會有過去之我,未來之我降臨。我為一而非唯一,時間之中,永為不死。”陳苟啟沒有否認,而是直接說了出來。


    “哼!又一個浸染者罷了,可笑你連自己是誰都不認識了。怕是被奎爾·阿羅利打得神誌不清了!”高明覺冷哼一聲,三兵寶符殺去:“用那祭壇助我!”


    “蜀白仙”現出了真實麵目,一柄殘破不堪血紋為眼,泛著清光的利劍,直身刺去。


    盾兵周身圍繞黃霧,持刀砍下,直碎了其身。


    周泰安暗中掐訣,黃天喪祭壇大霧籠罩之下,那“蜀白仙”層層崩潰,高明覺上前一個踏踢將之打落祭壇,活活的祭掉,化為渾濁之氣,被之吸納。


    “夢怨的“濁”加上香火客的“渾”與之自然天地的“清”這些可都是參悟大神術的不二法門。”高明覺解釋了一句,周泰安將注意力轉移:


    “天上那家夥,怎麽殺死?”


    高明覺搖了搖頭:“殺死?怎麽殺死?大祭主可是存活至今的夢怨,昔日漢末三國曹操引來幽冥與群星之力,劉備以劍揮動人道聖世,孫權碧水滔滔,集天下名將與赤壁之爭,共誅此魔。結果司馬仲達、諸葛孔明、東吳諸將皆被他挪移一個又一個時空浸染。”


    “已至最後,漢龍隕落,以換眾人蘇海,曾有海章·沉淪者,想要奪舍曹操,但天降鬼道青虹劍,將之反向沉淪。後來武帝崩,司馬懿聯合眾多香火客,想要將大夢主降臨,與大祭主平衡,但是後來,以幾朝國運為賭,最終,也隻是將之鎮入山中。”


    “有人說是嵩山,也有人說是泰山,但是一切真相,隻有大夢主知道。我們要做的就是阻止大夢主的複蘇,所以,就讓一切沉默於塵埃中的曆史。”高明覺指著山上:


    “一開始我打算喚醒古代強者的真靈降臨,抹殺大夢主,它與妲己交過手,雙雙敗退,這是其最虛弱的時候,錯過了,就隻能等那天界生靈死絕,那三才教主獵食人間之時了。”高明覺搖了搖頭說著:


    “不過現在,我有了更好的辦法,黃天喪祭壇隻要獻祭足夠多的代價,我將短時間之內獲得匹敵夢幻的力量,成就天神實力,對殺一個重傷的大夢主有著絕對的掌握。”


    “是嗎?我不會答應你的。”周泰安身形遁入祭壇之中,高明覺想要去抓拿,卻是被劍光橫掃攔下。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銀鐵鈴鐺罩下,鍾內火焰焚燒,那個夢怨徹底的死亡。


    “我告訴你,陳苟啟,你想做什麽,我不管你。但是你想要活著走出這裏,最好是聽我的!”高明覺雙目暗淡,身體化為虛無之暗,人形但身體周邊長有似是棱角。


    “你就是封存在玄武山的真理?”陳苟啟從山岩中走出:“可真是令我驚訝啊。”


    高明覺冷哼一聲:“驚訝?什麽事情,能讓你大祭主驚訝?你來打攪我的沉眠,是為了那個小子?怎麽,你還怕他能殺死你了?”


    陳苟啟搖了搖頭:“不,不不。他的出現隻是那個家夥的實驗,我與他的本質相同,但我是中立守序陣營,而他是混亂秩序陣營,盤武與我打古賭,所以我來了這裏,以致他以為這裏是我的地盤。”


    “姓陳的家夥精神分裂,未來乙事更處理的一塌糊塗,所以我吞噬了他,並替代了他。用來行使的身份。而你大夢·明覺是混亂中立陣營的,可稱我為祭主·初啟。”祭主·啟初扭動著身子。


    “哦?”高明覺冷笑一聲,什麽陣營之分,隻不過就是短暫的利益站台:“不過,現在我覺得還是打一場的好。”


    “哦?你想吞了我,來獲得‘一’的完整性。而我,也是想要吞了你,來恢複與奎爾·阿羅利爭殺失敗的元氣。”


    “遜撒的概念締造了我們,但是他也隻是賭約的產物,就算是締造了諸多分身,也回不去那個夢境,所以我們被締造出來,用他的力量,他要回歸於‘零’而,而我們將會替代他。”


    “我不想來做他的替身,而那位教主卻是執意讓遜撒陷入永恒的沉睡,將之替代,而代價就是……將所有的生靈及有意識的夢怨,全部獻祭於,鬼姑之子,白蓮邪神之使者。”陳苟啟搖晃著腦袋,身體破碎,一個若星天璀璨,浩大至極的巨大身影擴展了夢境,下一刻,整個玄武山被亂流衝散,出現在了星空之中。


    周泰安看著兩人陷入了更深層次的夢境之中,喃喃道:“果然,獻祭夢怨,也能有其之威能,那陳苟啟自替了那個物件,究竟是為了什麽?”


    “不行,我得去山上找到師傅和蜀劍仙,要不然大夢主一旦汲取出足夠能量,必然要吞噬所有人類,現在的武器,可並沒有針對夢境之類的。”周泰安搖了搖頭,他們篡改了太多的真相,很多古老的應對方法已經不存。


    眼前出現漣漪,現實中,血犀兵把守了各個通道,周泰安直接找到一隊巡邏的血犀兵,得到指引一起去了山上。


    此時,蜀白仙劍光震散陳苟啟,也是一個夢怨引化,整體看起來像是一枚芯片,形似蜘蛛網絡,劍光激蕩之間,全部都被擋住。


    卻是見那利劍橫空,直接瓦解了其中軀殼,純粹的機械裝置。


    “當是好手段,引夢中之精而成現實金屬,這種精神網絡,一旦實成,怕是可以控製一些人的邏輯思維,雖然沒什麽用處,但是不得不防。”蜀白仙心中暗道。


    “祭主的手段本身就是煉假成真,足夠的血肉獻祭,千軍萬馬,以及神位。”洛界限出現。


    “你是?”


    蜀白仙開始戒備,聖羽宛渠從後走出:“他是洛界限,真正的洛界限。”


    “閃開!他可不是我!”洛界限一手推開蜀白仙,召出血犀兵衝去。


    聖羽宛渠化出雙翼,生有羽毛,手持長槍衝去:


    “關於自我的意誌,你最好是聽從我的。”


    “滾開!我已經死過一次,我就是我!老子從來都不是誰的分身!”四象生衍之銅劍猛劈劍上。


    “誰告訴你是我的分身了?你搞錯了一件事情,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死於祂的手中,我也死於祂的手中。”聖羽宛渠長槍抖中:


    “我都死在那裏,但無論如何都要完成,你要是不願就不會在這個時間醒來,你要是願意,事完之後,重返變化。”聖羽宛渠淡淡道。


    洛界限歎息一聲,收了法術:“世道變化·大夢凡塵,歸了。”


    身體化做塵沙,歸於聖羽宛渠身中,身體一振,那具軀殼抖動了一下醒來:“我是……”


    聖羽宛渠搖了搖頭,蜀白仙上前詢問:“剛才是誰在和你戰鬥?”


    “一個夢……我記不清了。”聖羽宛渠停止回答。


    噗嗤~


    利劍穿胸,蜀白仙道:“這樣的夢境夠滿意吧?哈哈~”


    “這是夢境不假,但是誰在誰的夢境之中,你又知道嗎?”黃龍真人的雕像出現在眼前,轟鳴爆炸。


    一個似是蜘蛛關節,扭曲成網絡,然後又組成了肢節關體:“你是怎麽看出我的?”


    聖羽宛渠從山岩中走出,微微一笑道:“我並沒有看出你,但是我知道一些變化之術。黃龍真人的記憶是被你所篡改的?我締造的幻境,一個執念為餌,你感覺如何?”


    “並不是,我叫記憶者,大祭主的護衛之一,你們的祖先很是偉大,他將我們歸化於人,但是你們是卑微渺小的。”記憶者扭了一下脖子:


    “不要以為看到了真相,就真能找到了答案。你所看見的隻是你想的,和別人想讓你看見的。”


    “這句真理,真的是貫穿了所有。”


    記憶者伸手抓去, 巨大虛無之影攏罩四方左右,長槍抵擋,聖羽宛渠:“那又為什麽回歸了夢怨之列?”


    長槍橫掃,刃泛寒光,抵在記憶者脖子下,記憶者毫不在意道:“這樣和你說吧,在那個年代,我出現在了一個平庸家庭。一位,官員的妻子失血過多,孕婦的血正好符合。”


    “失血過多,以致嬰兒隻能承受傷、難、疾,活如地獄。嬰兒的父親解決了痛苦,而他們,開始了恐懼與指責,殺害嬰兒的罪責。而執行死刑的,正是那……哈哈哈哈,正義?動了,誰的利益?”


    “如此說來,我本就是一個天生的站在勝利方的強者,而你們的祖先將我歸化成了邪惡的弱者。如此說來,我更應該遵守著弱肉強食的規律。”


    “那兩個牲畜還活著?”聖羽宛渠問。


    “你以為呢?那些歸順你們的夢想要篡改我的記憶,但是,被處決之後,我一切都不在意了。對於兩隻,嗯,寄生蟲都算不上的蛆蟲,你們保護的很好。”記憶者後退躲,雙手拉扯夢境空間,欲將之永恒困於這一秒當中。


    一道殺戮黃泉水降下天幕,聖羽宛渠持槍背立:“你又回歸了夢怨,本來我是想殺死你的,但是,輪回吧!十殿會給予那些牲畜的審判,或許其他的給予懲罰……十大元帥會給予你一個公道。畢竟,你現在並不是人啊!”


    “龍炎極地屠夫之女的曲婉婷?中都洛朝市市長蔣家十二腦之一的蔣忠衛?血犀兵,找到他們,交於……政府審判,我判了它們,淩遲。”聖羽宛渠反手召出兩位血犀兵。


    蜀白仙此時從天際落下,周泰安也在血犀兵的帶領下找到了聖羽宛渠:“師傅,高覺明和陳苟啟……”


    “我知道,一個可悲之人,一個被大勢脅迫的惡魔,大祭主?他可是在泰山玉皇頂,被老聃、孔丘、墨子、廣成真人……封印的死死的。”聖羽宛渠說了謊話。


    “是嗎?”玄武山震蕩不止,陳苟且出現,笑了笑隱去身形,一隻巨大的手掌直將大山捏向太空之中。


    “靈魂,以成,大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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