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上古真人,中古至人,後世聖人。吾雖不修古之天真之道,卻也知曉些其中奧妙。剛才那人卻是七分相似。且是不管,前方有個鎮子,且是去化緣一番。”羅千花迅速遠離此方地界,不敢多做停留。


    褚典和海岩子二人留下來打探情報,那魔教遲遲未有攻來,倒是有幾波妖獸不知死活的往這裏過來。


    鎮上的修士也是陸陸續續的越聚越多,才一柱香時間,隸屬於大炎皇朝的修士就已經到了城鎮上。


    “不知道為何,我有一股不祥的感覺。”海岩子眉毛跳動心有不安的說道。


    褚典看著南邊禦劍過來修士,拍了拍海岩子的肩膀,說道:“放心吧,他們這些都是自詡正道人士。不會有什麽意料之外的襲擊,魔修現在想拿下這座鎮子,還沒有這麽簡單。”


    “知道,但還是小心為妙,畢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海岩子點了點頭。


    百十來個修士禦劍橫空,他們先是在城鎮上巡視了一番。在城鎮中心處召集了留守在苦無鎮的十幾名修士。


    一些朝廷官員,家族代表也是被召了過去。褚典和海岩子二人作為陳家代表也是過去。


    一見麵便有一個修士毫不掩飾的打量著兩人。這讓兩名行者心中甚是不悅。


    好在飄渺宗的古霄出聲阻止,看了一眼人員都來的差不多了,說道:“本尊縹緲宗弟子,七十二仙之一的虛仙一脈。吾名古霄,來此指揮諸爾抵擋魔修,諸爾有何異議?”


    “啟仙長,吾等家族無任何異議。”四家族代表一番商議,家產都被轉移過了。都是肉體凡胎的不能招惹了這位大爺,反正都是打,聽誰的都是一樣。


    “兄台,敢問這縹緲仙宗虛仙一脈,又是何等存在?”海岩子不知其所含義,問著前麵的一個修士。


    那弟子瞥了一眼褚典和海岩子一眼,問道:“在下縹緲宗內門弟子,紫玉炎。爾等應是邊疆散修,真未聽聞吾宗門七十二仙否?”


    “宗門不入諸位眼中,也可算是散修,見識短薄,還請見諒。”褚典拱手恭敬回道。


    紫玉炎點了點頭,說道:“告之爾等亦是無妨,七十二仙乃是縹緲仙尊第一代弟子,修為地位僅在寂滅真神、司命天神、執命天官之下,而三界芸芸眾生皆由執命天官定下氣數,司命天神維持其存在,死亡時則由寂滅真神送往十絕險地。”


    “這,真、虛、幻、夢、山、河、川、海、金、木、水、火、土、陰、陽、風、雨、雷、電、疾、爭、鬥、戰、日、月、星辰、玄一、妙一、正一、太乙、古尚、天旋、地旅……諸多派係,皆是其所遺留,玄奧無比,微妙無窮。可以說是能入此七十二脈者無一不是飄渺宗一代天驕者。”紫玉炎解釋著。


    “也是個人物。”褚典心想。


    古霄又出手,一聲轟鳴將雜音壓下,說道:“據九方朔中細做傳報,此鎮已成為坤朔主必攻之地。已有三千餘坤朔一脈魔修當了先鋒,於今夜亥子交匯時攻打苦無鎮。”


    “外麵的鎮疆軍是已經指望不上了,隻能讓他們犧牲留下最後做為人、做為皇朝將士最後的尊嚴。”


    褚典一聽,這不正是把那三千士兵當成了棄子,以此來告誡鎮內的修士:不要以為一隻腳踏入了仙緣,就能目中無人。三千鎮疆軍的戰力可也不能小趨,能將之前鎮內的十幾名修士都給活捉了,幾倍與己的戰力都成了棄子,所以應該想想自己有無違抗調令的本事。


    夜至深夜時,褚典、海岩子、陳俊旭三人帶著一百二十餘名陳家死士守在家中。


    燈火透徹,將每一個房間都給照亮。三五成隊的在宅院中巡守,四五個人守在家門之外。


    “你作為陳家少主,應該是在後方千域鎮上不應該冒這個險。”褚典看著陳俊旭握著利劍緊張的不行,出言說道。


    “不行!此地乃是家鄉,豈有讓於他人之手守護之說?生於此,應葬於此,若是戰死當場,也好過做個喪家犬耳!”陳俊旭搖搖頭說道,雖然看似緊張,內心卻是堅定,國土家域豈能因人禍而趨之避之?魔教可惡,若是陷了,整個邊疆之地的百姓都成了任意殺戮的牲口。


    “敬佩你的勇氣,但蔑視你的理智。”海岩子也是搖了搖頭說道。


    陳家府邸外,幾個身手矯捷蒙麵黑衣人,強行闖進府邸。四名死士突如其來的被其襲擊,被迫與之搏殺。揮劍抵刃,三兩個回合便是被其刺穿喉嚨擊殺。


    “誰在那裏!”門內巡邏的死士聽到動靜,卻見一紫色虛光襲麵,貫穿了額頭。


    不待過多反應,又是一麵倒的屠殺。燈籠也被其熄滅,有幾個死士自知出了狀況,自己等人不敵,分開兩路。


    “報少家主!有人襲院,吾等未敵,請家主速從密道逃離!”


    陳俊旭聽到外麵死士的聲音傳來,剛欲推門出去查看,被海岩子一把推倒。幾柄紫光圍繞的飛劍襲殺過來,三兩個呼吸不到,房內十名死士全都被抹了脖子。


    血濺了一地,褚典憑著龍牙雙刃戟與那紫光對撞兩下,也是被擊飛了幾步。


    “轟!”院內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接著火光衝天,將半邊夜空照亮。


    “魔修打進來了?”陳俊旭一腳踹開門戶,隻見外麵地上的死士被打斷腿骨,跪在地上引頸受戮。


    麵朝東北,正是魔修來襲的方向,額頭也被洞穿,雙目不可思議的睜大雙眼。


    “陳家膽敢勾結魔修,那幾名客卿身份不明,你好大的膽子!”一聲憤怒的聲音響起,接著四道紫光襲殺過來。


    “砰!砰!砰!砰!”褚典對著那方向連開四槍,隻見一綠色光幕閃爍,將子彈全都彈開。


    “什麽鬼!吾等何時成了魔修?”海岩子也祭出海波劍揮刃抵擋飛劍。


    “汝命不在司命天盤之中,亦是未經過地界考核,便是來了人間。不是異數魔頭,又是什麽?”那修士義正言辭的嗬斥著。


    褚典也用龍牙雙刃戟擊退一柄飛劍,說道:“這司命天盤又是何物?若是我等為魔修,為何白天不殺,而半夜襲擊?誣蔑陷害!你是哪個宗門弟子?”


    “吾等亦是寂滅真神一脈,寂生、寂靜、滅弑、滅形四名洞虛真人一脈弟子!”那神秘人說道,接著又取出一道黑色的符篆點燃,化作一蔽天巨符朝著褚典三人罩去。


    “列島·星陣!”海岩子祭出二十六柄飛刀,如群星閃爍擊向四柄飛劍。


    虛無法、苦不言、真性存、渡滅跡四名金丹期修士動了真格,四柄飛劍直將列島飛刀擊成粉末,海波劍亦是祭出抵擋。


    海波蕩漾形成屏障擋在身前,海岩子咬牙傳音道:“褚典兄你快走!皇世並沒有隱藏我們本身的命格!我猜測那司命天盤如那正神泰山府君所留下與黃飛虎繼承正位的生死薄一般,判生判死規劃命數!”


    “我走了!你一人留在這裏隻能等死!”“砰!砰!”褚典連開兩槍,子彈卻也是停不了飛劍的攻勢,火花迸濺,直接成了豆腐一般分裂。


    “不走!全都得……”虛無法微微加力飛劍便是洞穿了海岩子的身體。海波劍竄出手中,褚典一把接住。


    又是連開了幾槍,四人微微轉身躲避,褚典抓住機會拎著陳俊旭躍牆逃竄。


    “這下子,你不逃也得逃了!”褚典拿著海波劍,收起龍牙雙刃戟。


    “這……這……他們為什麽要對陳家出手?”陳俊旭有些愣神。


    “還不明白嗎!你進了鬼市,拿了令牌,命運變得不在所謂司命天盤的掌握之中。成了異端,他們高高在上,容不下礙眼之人!”褚典吼道,拎著陳俊旭快步逃出門外。


    大火也吸引了鎮上修士,過來查看狀況,看到兩人狼狽逃出,心中生疑,褚典大喊:“有魔修潛入,言稱反抗者皆為異端,必將遭到屠戮!”


    “什麽?真有魔修潛入?”兩名修士聞言,禦劍飛去,卻見紫光閃爍將其斃命。


    “好膽!”眾修士大怒,紛紛祭出法寶往院中殺去。一聲轟鳴響徹天邊,整個陳家府邸都夷為了平地。


    眾修士過去查看,已經是無了任何生機。


    陳俊旭帶著褚典去了馬行,租借了兩匹黃驃馬,連夜往千域集鎮上逃去。


    “快開門!快開門!陳家少主有要事去稟報家主!”褚典大聲喊道。


    守城門的陳家兵丁看到少主急匆匆的快馬加鞭,打開了城門放其離開。


    “少家主,一路保重,別再回來了!”家丁揮手告別。


    “人呢?”


    “跑出城了,不過別擔心,赤霄子在前麵攔著,吾等分開尋找,寧可殺錯不可放過!”渡滅跡吩咐道。


    “自當如此,非是我們不仁,而是除疾,必要流血。”真性存點點頭回應道,五人飛向五個方位進行搜索。


    “駕!駕!”兩人快馬加鞭往林子裏逃去,忽見得一個家丁搖搖晃晃的往苦無鎮方向過來。


    “怎麽回事兒?管家呢?”陳俊旭問道。


    “少……少爺!管家被那縹緲宗仙師捏碎了頭顱……誣蔑我們苦無鎮勾結了魔教,欲要滅口。兩位仙師上前阻攔,吾等分散逃竄,一路躲避才活到了現在……”仆役跪下嚎啕大哭著。


    “縹緲宗……縹緲宗……又是這個縹緲宗。名為仙宗卻是幹了這等殺人滅口的勾當。你現在也不用回去了,你的家眷全都到了集市上了吧?”陳俊旭問道。


    “啟少爺,一家老少,已經全到了千域鎮上。”


    “那就好!”陳俊旭突然拔劍出鞘,一劍割斷了仆從喉嚨,又是一劍砍斷首級。


    褚典也是被這個文弱書生此舉所驚到,隻聽他說:“殺一人能救百人,救一人而亡萬人。非是我心狠手辣,你的家眷我會保其一輩子都衣食無憂。”


    “褚典兄,我們快走,此地不宜久留。”陳俊旭說完策馬離去,褚典點點頭也是策馬追去。


    渡滅跡看到了兩人蹤跡,禦劍高空神識鎖定。似是貓抓老鼠,也似是放長線吊大魚。


    褚典憑著《九黎神》所修煉出來的感應,往夜空上看去,說道:“陳俊旭!別跑了,那人一直在跟著我們!”


    “莫管他!褚典兄,我們隻管逃去。那千域鎮有重兵駐守,做不得亂!”陳俊旭說道。


    “被發現了嗎?那小子有些本事兒,但是,你要是不知道還能多活些許時日。”渡滅跡直接施法將前路隔斷,雄雄烈火下的快馬脫韁。


    “小子,有些覺悟嗎?可惜終歸是徒勞。”渡滅跡禦劍從天上下來,看著兩人的掙紮,笑道。


    “吾陳家何時招惹過你,若是說魔修,那你飄渺宗之前就有弟子遇見!這般無理強橫,與魔教有什麽區別!”陳俊旭見跑不了,出聲質問。


    “沒有區別,在大體上,宏觀上都是為了成仙。無論是殺人嗜血,還是精修苦練,都是以此為目標。殺人無數,但是人口幾十年,幾年甚至幾個月都能恢複了。魔劫都在五大宗門控製之內,亂不了人間。但是異數不同,禍亂於天地,禍害於萬生,幾近讓天地人三界崩滅,已經有過了教訓,不可能再次讓其再次出現並成長!”渡滅跡緩緩說道,手中祭出袖珍寶劍,紫色的流光絢爛無比,劍身華麗更是致命。


    “哼!”背負海波劍,手持龍牙雙刃戟挑飛兩劍。褚典心中駭然,此等力道,再來兩次自己必將因力竭而癱瘓不得反抗,那時自己可真是成了待宰的羔羊。


    劍光閃爍間劈在其身上,腳下的土地節節崩裂,身上卻是完好無損。


    “奇也,光憑肉身之力竟能抵我劍刃?”渡滅跡驚然,再次祭出寶劍攻去。


    紫光一觸到褚典身體,便是有玄光閃爍不斷,飛劍不得傷到其身。


    褚典也是驚呼,以為是身上四肢臂手刺身所護,拿起龍牙雙刃戟衝上前去,欲與其近身搏殺。


    “狂妄之輩!”渡滅跡看出了對方的心思,大手壓下,那法力將褚典壓下。


    “真當自己有些機緣在身,我便是動你不得?哼!”渡滅跡冷哼一聲,將褚典狠狠的砸在地上。法力化作無形的火焰、金光貫穿,褚典疼的嘶吼,感覺全身都被撕裂,血肉分離之痛。


    “啊啊……”全身不斷被擠壓斷筋骨。


    陳俊旭想要上前幫忙卻也怕受了這等疼楚,心中驚悚,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噫?又一個異數?”渡滅跡突然飛身看著地下,飛劍刺入地中。


    隻見一朵白色蓮花升起,羅千花運轉真言轟殺向渡滅跡,道:“一介江湖騙子,也敢對我出手!”


    “你又是何人?一身實力,竟不在我之下?”渡滅跡問道,麵目冷靜,波瀾不驚。


    “小子,沒事兒吧?觀你麵目,也似是我九州之人。”羅千花對著褚典說道。


    “謝過前輩,日後,北海神宮必將有重謝。”褚典拱手回應,看著羅千花也是想起來是上一個任務場景的人。


    “無礙,不過北海神宮還有傳承在世?昔日禹治九州,舜斬神王,已是失了其消息。既是遇到了,便是緣分。此獠,吾可助你斬之!”羅千花聽到這個來了勁兒,長劍指著渡滅跡輕蔑道。


    “哼!大言不慚!”渡滅跡兩劍祭出,聖子揮動折扇打去,石中劍揮動白蓮聖法,將渡滅跡打下落地。


    “大言不慚?非也。吾觀汝之法,皆是以禦物之術。不知法為何,天地為何。實力強橫,但若失寶則是”羅千花七星踏步一下子來到渡滅跡身前,那寶劍刺來卻是被折扇擊飛。一個擺錘將其體內法力擊散:“與那些凡人無異。”


    “異數不愧為異數!拳腳功夫了得,但終於仙路無緣!”渡滅跡擦拭著嘴角的血跡,又扔出四枚寶珠。


    紫光蕩漾,其火繞珠,珠成四方圍剿之勢,每一個都可重若千斤加以火焰,縱使萬副盔甲也是頃刻之間化為鐵水。


    羅千花扇著扇子,用劍輕指,隻聽得嗤嗤一聲,劍內符紋便是被打散,劍身也是成了石頭迸裂。


    “嗯,不錯的小玩意兒。但是終如我所說,禦物之術,亦是輕而易舉!”單手掐訣吟頌真言,渡滅跡腳下一鬆,一股強大吸力湧來埋葬半身。


    隻見一朵白色蓮花懸空過來,立於頭頂,全身法力修為不斷被汲取,接著在蓮花綻放,命魂皆散。


    “花開頃刻,花開千年,花落千年,物是人非,黯然回首處,她人莫在燈火處。青梅竹馬亦是隔行無途。”羅千花看著蓮花綻放,心中甚是傷感。


    一枚金色蓮子飛來,吞下咽呼,不消一時半刻便是煉化了渡滅跡一身法力。


    “小輩,可有回去的方法?”羅千花扇著扇子像個儒生問道。


    “前輩是指?”褚典問道。


    “哈哈哈,料你也是不知,與我同行些許時日,一月之內可保爾等性命無憂。”聖子笑道。


    衛陳華與楊凡被赤魔子幾人圍攻,他們的手段隻能堪堪用來防禦,抵擋飛過來的術法,不能做出有效的回擊。


    “寂滅靈鍾,確實是能抵散這些術法,但是再這樣下去,就算是烏龜殼也該破了!”衛陳華咬牙支撐著寂滅靈鍾,鍾聲陣陣響,那些術法在虛無中潰散。


    “好東西,待我殺了你,此寶物就落於了我之手中。”赤魔子眼睛露出精光,兩柄飛劍擊去。


    楊凡以手中定海羅盤打落,那飛劍攜勢刺去,光憑楊凡的修為難以將其全部化解。


    “可惡啊!我的身上已經沒有了多餘的法寶用來保命,難道必須動用了那四個令牌?不行正聖神人的承諾不能這麽浪費了。”衛陳華此時腦海裏飛速思索所有的方法。


    “有了!楊凡,你把法力全注入我體內,我要催動遁法和隱身法咒!”


    “好!”楊凡想都沒有想照著衛陳華所說的做。


    寂滅靈鍾不斷變大罩住兩人,一聲疾遁,塵石飛濺。


    赤魔子等人感受不到了其氣息,法力將地麵轟開。也不見其遁去的蹤跡。


    “狡兔三窟,戰力不行,保命的手段卻是不少。”赤魔子說道。


    “走,千域鎮上,還有幾名飛升者,寧可殺錯了,也不能留下。”


    “是!”


    千域鎮上,鄭建州看到了一個黑影出現。叫上李目綱、鄧曼邑、韓末央三人說道:“這裏已經不安全了,我估計兩路人馬都受到了襲殺凶多吉少。”


    “陳兄他們的手段非凡,應該不會……”


    “會不會說實話我比你們清楚。鎮上並不安全,至少現在不是安全的地兒。”鄭建州再次強調。


    “放心吧,我們經過了皇世的訓練,已經也是有了不少的戰力。如果……”韓末央話還沒有說完便是被外麵的動靜打斷。


    “……出來!裏麵的魔教,你們逃不了的!”


    幾道劍氣襲殺過來,眾人做鳥獸轟散。沒過多久時間,便是隻剩下了眼前幾人。


    靈童子帶著一群飄渺宗的弟子圍截著眾行者,說道:“抱歉了諸位,我知道你們是冤枉的,但是寧殺錯勿放過!”


    “你知道我們的來曆,也知道我們不是所謂的魔修。所以,圖什麽?”鄭建州問道。


    “寧殺錯,勿放過!惡瘤去除,必要傷其器官。所以,我也沒辦法。隻能讓你們走得痛快一點兒。”靈童子再次說道。


    “那就要看看你們有無這個本事了?寂滅·光暗!”韓末央使出自己的手段,眼前的一切光暗閃爍。


    “破!”靈童子大嗬一聲,破了韓末央的術法。


    一眾行者卻是早已經離去,眾修士大驚,隻聽得靈童子說道:“哼,跑不了的!跟我來!”


    城南的小路上,鄭建州掏出買來的人皮麵具施了些法術遞給眾人:“這麵具是元庭的隱藏氣息的法寶,我們帶上,去鬼市。”


    “那他們……”


    “我留下記號,他們看到了就會明白。”


    鄧曼邑看到韓末央的手段頗為敬佩,說道:“沒想到韓教授還有這種手段,光芒閃爍讓人眼花繚亂。”


    “哈哈,哪裏哪裏,三千元點也隻能學些皮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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