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稟將軍,荷蘭人正在岸上大肆劫掠!”手下慌忙跑進大堂報急。


    “哦?”張永產麵色平常,仿佛這劫掠的事情,絲毫與自己無關。


    “將軍,有三個南澳水師士兵送來急報。”又有一個士兵進來,身後帶著衛陳華,楊凡,李目綱三人。


    “楊凡?你們三人也到了?”鄧曼邑起身,鄭建州也是聽到動靜,睜開眼睛結束小憩。


    “怎麽你們認識?”張永產問道。


    衛陳華遞上信件,張永產讓士兵打開呈上。看了幾眼便失了興趣,直接放在桌子上,說道:“你的信件要是早來幾天也不至於會被荷蘭人得逞。”


    “行了,你們都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張永產下了逐客令,一行人雖然是心中不滿,但也隻好離去。


    褚典和渡淩墟兩人帶著掌櫃從衙門回來,他倆讓掌櫃帶著仆役去衙門報案,自己兩人一直是在茶館裏打探消息。


    “多謝諸位領路了,這泉州的知縣不想招惹劉香和李自成的勢力,給了些銀兩叫我們回去。”掌櫃的無奈說著。


    “大衛呢?他不會是逃了吧?”褚典看著幾人,不見那個傳教士的身影。


    “被帶到福寧送給鄭芝龍了,他是天主教的,鄭芝龍也是信仰天主教,幾個手下一經商量就給送了去。”鄧曼邑聳聳肩。


    掌櫃謝過眾人後便是離去,他如今也無臉麵對父老鄉親,打算拿著銀兩北上做些買賣。


    “我們來時的路上遇見了一個李自成的手下,他答應幫忙駐守海岸。這樣對我們的任務也有極大的幫助。”走到半路時,眼見周邊都是自己人,衛陳華將自己完成任務的打算說出。


    “我剛剛在街上打聽到海盜劉香似乎正打算攻擊南下沿海,已經放出了狠話說是要切斷各個方向的海路。”褚典這時候說道,渡淩墟也是拿出航海圖,在上麵標記了幾個地點。


    “先去海上看明情況,然後再禍水東引,讓李承誌率眾在沿海與劉香死磕。”鄭建州拿過地圖,讓衛陳華標明闖軍流竄的地點,心生一計。


    “讓李承誌動軍這個簡單,我和衛陳華可以合力弄出些動靜,說是有珍寶現世。”楊凡也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恐怕一些珍寶,還不足以讓他們死磕吧。”沈括提出自己的疑問。


    衛陳華手裏拿出鈴鐺,麵色輕鬆的說道:“如果使些手段,讓他們看到有河水倒流,水中有火,再加上李承誌本身就是江湖中人,又極好功名利祿。”


    “海盜劉香本就是亡命之徒,若是成功,則可以引來,再不濟把荷蘭人引來,暫時牽住其一部分軍事力量。畢竟三萬名悍匪強盜組成的流寇,也夠他們喝上一壺。”李目綱也說出自己的見解。


    “江湖中人視寶劍如同性命,吾這柄海波劍乃是一柄凶器,其有煞氣纏身,本身就是吹毛斷發。可借與陳兄布局。”海岩子喚出寶劍,遞給衛陳華。


    “好,鄧曼邑、海岩子與我去散布消息,褚典和李目綱回去見李承誌,衛陳華和楊凡兩人就在這海彎處布局。我身上還有一把佩槍,四發子彈,楊凡你看著時機使用。”鄭建州聽後點點頭,衣服裏拿出警用槍支遞給楊凡。


    “好,我裝神弄鬼的手段,可比古人高明多了。加之我倆又會些術法,定能搞出一個天神下凡的把戲。”楊凡拍著胸口保證道。


    事情吩咐完後,眾人兵分三路,各自分開行動。


    衛陳華和楊凡兩人先是來到臨近海盜駐地的海灣處,兩人閉氣潛水跳入水灣中。


    “喂,普誌,你施法布置這料羅灣,借用靈石聯通七個海灣,會釣上來大魚嗎?”此時海灣水麵上泛起波漣,兗州隊的普誌和於海軍從中出現。


    他們也是在與荷蘭人的試探中,遭遇了多少奇怪的海洋生物襲擊,其中多為擁有觸手,身形臃腫巨大,樣貌還特別的別扭。


    “閉嘴!這裏剛剛有人來過,身上的氣息有些像是先秦練氣士。”普誌浮出水麵,雙腳踏浪緩行,雙眼微閉仔細感受著剛才的氣息。


    “就是這裏了。”快要行至岸邊時,普誌運轉體內靈力,在水麵上形成一個漩渦。


    衛陳華和楊凡兩人正在海下土地上行走,海波劍上被北海宮修為深厚者,刻過避水訣,輸入法力時能在兩人身邊形成一個氣泡。


    “奇妙,奇妙,甚是奇妙。”衛陳華看著劍身上的法咒喃喃說道。


    忽然覺得海裏有一股強大的引力,正吸引著自己,身形像是定住不斷的被拉上海麵。


    “原來是你們幾個小賊。說!誰讓你們下去的?下去又是幹什麽的?”於海軍體內先天真氣噴湧而出,化作兩個無形大手將兩人提到岸上。


    衛陳華和楊凡心中大驚,他倆可是沒有料到會在這裏遇到有這種實力的人。


    “警告!兗州隊是否要對荊州隊發起團戰?”皇世的聲音響在兩隊行者耳中。


    “荊州隊?他們的隊伍不是全滅了,在一場厄字級任務實則臨近劫字級的任務裏。”遠在幾百裏之外的朱明誌正率著水師一眾抵擋欲要北上的荷蘭人,突然抬頭仰天傳聲道。


    “嗯?”普誌微微皺起了眉頭,單手握拳,海水凝結成刺向衛陳華殺去。


    衛陳華雙手凝法,扔出兩道金輪將冰刺擊碎。楊凡也是瞬間運法,眉間起白光,一座古山巨影隱隱露出輪廓。


    想要鎮住眼前兩人,卻是沒有想到,那於海軍先天真氣化形真龍,直將自己的術法衝散。


    “警告!兗州隊是否要對荊州隊發起團戰?”皇世的聲音再次響起。


    “眼前兩人是新的荊州隊成員,看來皇世已經重新安排荊州隊的誕生。”於海軍傳音說道。


    “嗯,不能進行團戰,否則會加大下一次任務難度。”普誌也用心靈網絡傳話,打了一個響指所有的攻勢都停了下來。


    “他們這是什麽意思?殺人誅心嗎?”衛陳華看著周圍風平浪靜,與楊凡對視。腳下的右皇已將全部身家都帶走遁逃。


    “記得讓回到了皇世,別忘了複活我們。”楊凡忍不住在自己的內心說道。


    普誌並不知道他們的想法,也是不知道其有什麽手段。停下攻勢後在丹田處做了一個太極,其靈氣化作陰陽二氣,將方圓十裏之外隔絕。


    說道:“你們可是皇世的行者?”


    “皇室?什麽皇室?我們是鄭首領麾下的水師官兵。你們又是什麽人?”衛陳華一邊說著一邊往後麵退去,想要借著水勢逃離麵前兩人的魔掌。


    楊凡也心領神會,亦是轉身就跳入海灣裏。那水麵就像是凝實了似的,光是凹陷下去卻不淹沒全身。


    於海軍手一揮動,那氣勢磅礴的先天真氣,似是那金庸武俠中的絕世秘籍,源源不斷壓向兩人。


    “哼!我告訴你,近三十場皇世行者的任務中,我可是通關了金庸和古龍的武俠小說,一身實力已近乎合道境武者,可以媲美金丹期的修真者。如果你們真是荊州隊應該知道這個概念是什麽。”於中海不斷的真氣外放。


    “金丹期?咱們兩隻能是煉精化氣初期,真不是其對手。”楊凡心中大驚。


    “團戰?為什麽之前皇世沒有一點提醒?這突如其來,未免也太看得起我們了。”衛陳華心裏暗自咒罵道,自己兩人的手段明顯不是那兩人對手。


    好在自己的右皇早早的遁入水裏,即使是死亡也可以借助皇世複活。


    “知與不知,那先打過才能知道。先接我此招!”衛陳華雙手凝聚金輪,覆有火焰圍繞。


    似是那風火二輪帶著些許風勁,普誌伸手靈力湧出,直接引著兩道術法湮滅於虛空。


    白光閃爍,兩人隻覺得其中有星體維度的韻味兒蘊含。也是真氣聚於雙拳轟出。


    直將那些海灣水麵濺起幾米高的水浪。


    “完了,這海灣裏麵也有他們的結界,右皇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出來,或是離去。”感知到右皇現在的情況,他們兩個也隻能強行穩住臉色。


    “我再問你們一次是不是荊州隊的人?隻要是屬於九州一脈的,都是我們兗州隊天然的盟友。”普誌自報家門,他們也不想將其逼的太急了,九州諸夏本是一體,皇世之中本來就是天然的盟友。


    “好吧,我們是荊州隊的,我們打不過你們,也逃不了,認栽。”衛陳華苦笑著說道,雙手法力散去,如果對方真想殺死自己,再多的反抗也是徒勞。


    “早說這樣不就行了,皇世又不同於那些無限流的主神,動不動就搞個團戰。雖不禁止團戰,但也不能擅自擊殺其他小隊的成員,而且開啟團戰一般都需要任務道具,或是抽取一定原點和分支線,代價也很昂貴。”普誌一揮手陰陽結界重新化為靈氣收回身體裏麵。


    “什麽鬼?搞個團戰還要任務道具,分支線和元點?這比起其他的無限流主神也太過簡單了吧?完全就是一個隊伍的單機。”楊凡聽到對方這麽說不禁吐槽著。


    “嗬嗬嗬……簡單?說實話,除了一些實力強大或是氣運滔天的,都不一定能活過考核任務。而完成考核任務往往就是待在某個區域,或是跟隨某個人,一旦完成會有隨機的複活名額,價格也是能承受起的。但第三輪、第五輪、第七輪、第九輪特別是第九輪的主要任務,就算是世界頂級的特種兵團隊聯合在一起也難以完成。”普誌聽到楊凡說是簡單忍不住笑了笑,雙手一揮,地上泛起結界將其掩藏。


    “這說的不假,想想那次大清時間線背景的任務,直接將十五人丟到龍口火車站,義和拳和八國聯軍交火處,初來乍到的隻有三人裝屍體活到了任務結束。”於海軍也忍不住吐槽著,體內真氣運轉,將兩人身上的禁製衝散。


    “我的考核任務,則是被扔到了黑暗之淵。當時我就無語了,任務是探索世界地圖,被獨眼巨人、樹蛇、厲鬼、妖魔追的滿地跑。好在那方世界規則允許靈魂存在,但奇怪的卻是也允有聻存在,那個女鬼曾和神將交手,魂散化聻將其擊退。結果二十五個人,其中有十七個雇傭兵,三個殺手,四個黑道人物,隻有我一人在被驅散魂魄前回到了皇世。”普誌也是說出了自己的經曆。


    “那你有複活你的隊友嗎?”衛陳華問道。


    “複活?魂飛魄散的複活代價,能有幾個新人承受的起?當然現在也沒有必要將他們複活,這些任務你以後會知道的。”普誌苦笑著說道。


    “你們的考核任務,似乎並不一樣啊?”衛陳華抓住其中區別,問道。


    “你們現在是第幾輪任務?要加上考核任務。”普誌問道。


    “你比我們強大,我們也不騙你,大家都是諸夏人。第二輪,加上我們的考核任務,這場是第二輪。”衛陳華如實回答。


    “許多事情,必須是第三輪任務才能知曉。上一屆荊州隊覆滅,是臨近劫字級的任務。我也是略有所聞,最後的求救信號被徐州隊接收。總之,你們可能接了因果,將來必定是要接觸那場任務世界。我隻能告訴你們,珍惜第三場任務。”普誌低著頭思索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衛陳華。


    “唉,等等,既然來都來了,能不能幫我們布置一個手段?”衛陳華問道。


    “手段,也是和荷蘭人有關嗎?這個世界很奇怪,正常的任務線應該是李自成或是與我滿族人有關,然而這個世界卻是和海上的強敵有關。順便告訴你們一件事情,可以點明,但不要試圖纂改與曆史有關的任務世界形勢,除非皇世任務,不然有些許神話背景裏的神靈會對你有莫名的惡意,甚至嚴重的時候,會有真正神聖的類分身會對你產生敵意。你們還需要理解一個概念,一個皇世規定必須知道行於諸天萬界的一個概念:類分身。”普誌滔滔不絕的說道。


    “類分身?不是,你扯遠了,我隻想讓你們幫我們做一個誘餌將菏蘭人、劉香,還有三萬李闖的軍隊引來這裏。”衛陳華和楊凡聽的稀裏糊塗,當即表示隻是做個誘餌。


    “好,什麽樣的誘餌?能將三路人馬全都引來的必定是驚天的寶物,因為這個時候他們層次的人,對於一些價值連城的寶物重視,遠遠沒有天下的影響力大。我身上正好有一件西幻世界的寶物,因為隻是精靈們的複製品,對我們作用甚小。”普誌用靈力探知兩人身體,從納戒裏喚出一枚沉重的寶劍,其名曰:石中劍,對,就是仿製亞瑟王的那柄寶劍。


    其部有英中三島氣運纏身,雖然是不的世界,但也能產出些許異樣光暈。


    此時李承誌營中,褚典和李目綱兩人正在禪述異樣光景的奧妙,其說的是天花亂墜。


    “將軍,此寶乃是有大氣運在身,若是得之就如得了天地氣運加身。就如同周王得了氣運,連鴻鈞老祖都要助齊推翻商紂。”褚典也將封神演義抬出來說事兒。


    李承誌又不是傻子,三言兩語就能忽悠住的?正巧此時有手下來報,海灣有異象誕生,其內有陰陽太極旋轉,隱隱聽到了一聲龍吟。


    “你可是說的真話?”李承誌瞬間來了興趣,這難道真如封神演義那般,上帝欲擇天子令下鴻鈞重選人間王朝正統?如果真是如此,必將前去爭奪。


    “屬下所言皆是真實,那海灣百裏陰陽衝天,隱有天龍長嘯,盤旋九天如搬山之勢。”手下跪在地上連忙道。


    “這兩人,真能搞出這麽大的動靜?方圓百裏,他們究竟達到了什麽地步?”褚典一邊聽著嘍嘍所言一邊心裏想著。


    此時海上一艘三桅帆船裏,劉香正設酒席款待普特曼斯。他之前與鄭芝龍聯合滅了沿海大股海盜,現在眼見鄭芝龍勢成卻立馬與荷蘭人翻了臉。


    劉香亦是如此打算,荷蘭人想把他們當槍使,他們也是把對方當成了提款機,給錢給槍還給炮,這筆生意不做白不做。


    普特曼斯帶著一個奇怪的老家夥登了船。老人身披黑袍,臉貌如同老鼠。


    手裏拿著一個水晶球,嘴裏不斷喃喃些許咒語。


    “尊敬的劉先生,貝勒·卡爾先知感知到海灣上有一件十分重要東的西現世。想請您派人去奪來,東印度公司必有重謝。”普特曼斯。


    “重要的寶物?”


    “是的,我能感知到神靈希望能擁有它。它在渴望著一些什麽,有個愚蠢的農夫正在試圖將其玷汙。”貝勒·卡爾轉動著手裏的水晶球喃喃說道。


    水晶球裏麵隻顯化出一道陰陽屏障中,隱隱有龍吟做響,待其散去時,一柄石中寶劍從水麵出現。


    “就是一些江湖幻術,怎能做的了真?”劉香看著水晶球的畫麵,搖搖頭說。


    “幻術?什麽樣的幻術能迷惑的了神?這是神的旨意!神想要得到那件東西,濃厚的非凡物質,足以讓神靈恢複些許氣息。”貝勒·卡爾不斷念誦著異教徒的語言。


    聲音虔誠無比,語言十分的雜亂,若是仔細的聆聽,隱隱會有腦中混亂的感覺。


    “行吧,你要是非要上岸去拿什麽寶貝,我也能引你上岸,鄧芝龍正在福寧處清剿其他勢力的海盜,我可要提防著他,萬一他南下,可不是成了餃子。這信號煙花給你,那些活死人軍隊的厲害你們也是知道。”劉香思前想後,打算助他一臂之力,但是想要自己前去那是不可能的。


    劉明沉交來的開利號帆船,甚是奇特,船體有傷,隻要殺死幾個人或牲口獻祭便能恢複如初。


    劉香打算用來做保命的本錢,火力也是凶猛,隻要不被水師帆船圍住,跑到其他海域,也能東山再起。


    當然,如果打勝了,自己也能利用荷蘭人成為東亞海域的霸主。


    普特曼斯本來就是想要異教徒自己上岸將那東西拿過來,自己也是想讓他們當做先鋒打探消息而已。


    “好,隻要你能將異教徒送到海灣處,我們的聯盟依舊牢不可破。”普特曼斯。


    貝勒·卡爾一聽這裏皺了眉頭,說道:“你們都是神的眷民,怎麽能讓神的仆人去幹那肮髒勞累的事情?”


    “先知先生,為了幫助神攻下東亞海域,東印度公司可是將全部力量都集中在了大明沿海。難道這個誠意還不夠嗎?”普特曼斯問道。


    “我的兄弟們頂著被鄭芝龍和明廷剿滅的風險,大肆劫掠沿海地區,已然是當權者的眼中刺。欲除之而後快,這個誠意難道還不夠嗎?”劉香也是壓下聲音說道。


    “好吧,我們會繼續保持聯盟狀態,隻要將我們的寶物取出,一切都可以商量。”貝勒·卡爾無奈的說道。


    李承誌軍營裏,褚典和李目綱找了個借口,說是要去埋伏,等待寶物再次出現,便是動手搶奪。


    李承誌見到對方這麽說,也動了心思,在其走後,帶上一隊人馬立刻就往那海灣處過去。


    此時鄭建州幾人在路上遇見了兩個熟人,李思明和趙古誌帶著一群海盜包圍住他們。


    “我說過,你們會後悔沒有聽我的勸告。”李思明說道。


    “你們?你們兩人不是死了嗎?”鄭建州見到兩人,心中大驚,連忙調動權限查看兩人情況。


    “李思明,男,47歲,死亡。”


    “趙古誌,男,57歲,死亡。”


    “那眼前這兩人是怎麽回事兒?”鄭建州心裏想要罵人。


    “李思明?趙古誌?你們兩個不是被人殺了嗎?”鄧曼邑問道。


    那兩人聽後哈哈大笑,許久說道:“死亡?那是新生。神將我們改造,身如鋼鐵,力能扛鼎。隻是需要不斷的獻祭,那眾神之位,就能必有我們的位置。”


    “果然死了,他們都被某些奇怪的東西吞噬了魂魄!”渡淩墟祭出羅盤,浮光微照下隻見一個透明,臃腫的怪物擠在一個小小的空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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