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身前失去生機的金翅雕,南無情不禁微微一笑。


    這次試煉能得到的,差不多已經全都得到了。


    至於草帽男子的行蹤,自己一路過來,一直不見蹤影。


    多半已經隕落在某處了,不是死與他人,覺得葬送妖獸之口。


    隻是沒能死在南無情手下,心中還是有點小小的遺憾。


    “看來我們配合的不錯嘛。”


    卓姓女子沒有搭理南無情,自顧自的走到一旁,開始調息起來。


    見此,南無情隻能幹笑一聲。


    隨後南無情,一隻黑手伸入金翅雕體內,一陣摸索後。


    果然,摸到兩顆圓珠,將其取了出來。


    “這就是師叔所說的靈明珠。”


    這就是此行的目的之一,想要用此珠從師叔那裏,換取一些修煉資源。


    如果沒有卓姓女子的幫忙,憑他一人之力,雖然說不懼此鳥。但想以他現在的身神通,還不足以有能力破開金翅雕的防禦。


    一想到剛剛的一幕,南無情對著金花法寶著是羨慕不已。


    法寶到底還是法寶,威能之犀利,遠不是這些法器,靈器可比的。


    南無情取出靈明珠之後,把玩兩眼之後,順手與金翅雕屍體一同放入儲物袋。


    這時身後傳來“咯吱咯吱”聲。


    南無情朝後看去,那隻小鳥似乎因金翅雕死去而傷心。


    至於這隻幼鳥,南無情猶豫思索片刻後。


    單手一甩,一根繩索法器竄出,將其牢牢纏住,再打出幾道靈符貼在幼鳥身上。


    兩宗弟子死在南無情二人手下不下十人,其儲物袋都被南無情隨手拿取。


    其內的各種五花八門的寶物,倒是一大堆。


    這些贓物倒是還是有些作用。一番操作後,幼鳥像是石化一般,動彈不得。


    隨後,取出一個巨型玉盒,將幼鳥關押在內。順手放入儲物袋。


    如果是自己靈獸的話,就可直接收入靈獸袋內,不用這麽麻煩。


    隻能用玉盒隔絕生機,才能收進儲物袋。


    即使麻煩些,南無情可不想浪費。


    就算自己不培養,也能拿去拍賣,或者送給師姐,何樂而不為呢。


    此地事了,隻是試煉時間還沒到,隻有原地坐下調息一二。


    此行所獲之物,南無情大概清算了個大概。


    幾個儲物袋加起來足有五六千靈石,還各種法器,丹藥等等…


    正在打坐的南無情不由笑出了聲。


    卓姓女子聽見動靜,睜開雙眼,瞥了一眼南無情。


    “這小子心裏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這幾天相處下來,心知南無情鬼心思不少,行事還異常狡猾。


    卓姓女子可是一直提防著南無情,誰知會不會突然打起了什麽主意。


    時間在二人打坐中緩緩流逝。


    而琥珀峽穀入口處,三宗結丹修士一直等在入口。


    忽然,深洞禁製表麵一閃,竄出幾道人影。


    此時一旁的幾位結丹修士,開始注意出來的幾人。


    陸陸續續出來五人,其中三人正是南無情,卓姓女子以及黃衫女子。


    則另外二人是九道觀弟子,看來是在峽穀某處徘徊。僥幸沒去洞裏尋寶,恰巧沒遇到南無情二人,這才逃過一劫。


    讓南無情奇怪的是,卓姓女子出來瞬間,竟然換上正一盟弟子服飾。怪不得進去時,沒有發現此女。


    黃衫女子同樣朝卓姓女子看了一眼。


    南無情出來之後,觀察了一下,見沒有草帽男子身影,他也就終於安下心了。


    片刻後,見深洞禁製內再無一人出來,在場所有結丹修士皆是一臉驚疑。


    特別是九道觀,天羅宗兩名結丹修士臉色異常難看。


    九道觀僥幸出來的兩名弟子,被九道觀的結丹修士,那名中年男子叫了過去。


    見此,天羅宗的白袍儒生結丹修士也跟了過去。


    “怎麽回事?其他人呢?”中年男子大聲嗬斥道。


    這麽兩名弟子也是一臉漠然,被問的摸不著頭腦。


    他二人進去之後,就偷懶不想拚命,躲在某處地方閑散快活。


    至於發生了何事,他二人自然是不清楚。


    “回師叔,我二人一直在峽穀內尋找正一盟弟子蹤跡,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峽穀太大了,可能發生了什麽了,我二人沒有注意到。”其中一名弟子唯唯諾諾的說道,生怕激起眼前之人的怒火。


    中年男子自是不信這番話,死死的盯著這名弟子。


    兩名弟子被嚇的直哆嗦,忽然一旁的白袍儒生開口說道:


    “朱兄不必動怒,想必這二人也不敢欺瞞於你。想知道答案,估計在正一盟幸存的三人身上。”


    中年男子聞言,恍然大悟。隨即朝正一盟方向大聲說道:


    “誒!你們三人可知道裏麵發生了?為什麽我二宗弟子全數隕落在內。”


    中年男子手指著南無情三人,一副強勢淩人的霸道。


    “朱道友是不是糊塗了,沒看見我正一盟同樣損失嚴重嗎?怎麽?在那兩名弟子口中問不出所以然,就想打起我宗弟子嗎?”這時火玉站出來,冷聲的說道。


    火玉自然清楚,在裏麵發生了一些大事,不然不可能損失這麽嚴重。


    至於答案,事後自會找他三人詢問一番。


    但是,現在中年男子的強硬詢問,火玉自是不會讓他得逞。


    “火道友,我隻是想問清事情因果罷了。難道真因幾位小輩與我翻臉嗎?”中年男子強硬態度始終不減。


    “也對,朱道友還未見識過在下的九陽神火訣。既然道友都這麽說了,在下也想領教一下,閣下的高招。”


    聽完,中年男子眉頭一皺,眼皮抽了抽。


    都知火玉身為正一盟大長老,清微上人的親傳弟子。而九陽神火訣,在結丹修士中名頭也不小。


    不然以火玉結丹初期修為,麵對中年男子中期修為,絲毫不虛。


    反倒還有一種,勝券在握的樣子。正因如此,中年才沒有立即動手。


    “誒,隻不過一個答案而已,用不著鬧得不愉快。”


    一旁的白袍儒生,見氛圍如此緊張,故而站出來打圓場。


    雖然他自己同樣想知道事情的因果,但不可能為此大打出手。


    “朱兄消消氣,現在可不是發作的時候。火玉的名頭可不小,實力肯定不是浪得虛名,而且一旁還有顏童在那裏。動起手來,我二人可占不了便宜,暫且回去再說。”白袍儒生朝中年男子傳音道。


    中年男子這才收斂一二,不過眼神一直死死盯著南無情三人,似乎將三人模樣記在腦中。


    “火玉,今日之事,朱某記下了。”


    說完,帶著剩餘弟子禦船離去。


    火玉見此,隻是冷冷一笑,一臉不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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