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警視廳。


    “八嘎牙路!你們這群不分青紅皂白的家夥,浪費納稅人的錢。”


    “放我們出去,我家是貴族!”


    “帝國大學的學生你們都敢抓,你們還有王法嗎?”


    “八嘎!八嘎!”


    整個大廳充斥著帝國大學學生的咒罵聲,執法隊一臉生無可戀的聽著,卻對這些學生毫無辦法。


    哪怕是士官學校,執法隊也不會罵不還口,畢竟,警視廳也不甩軍部。


    可帝國大學就不同了。


    這些學生都是天之驕子,帝國大學的學係品種繁多,說不定哪一天新上任的頂頭上司,就是他們的其中之一。


    這不,麻煩就找上門了。


    “學長,學長,你來的正好,快給我們評評理。”


    “黑川警視………”


    {警視,相當於大隊長。}


    黑川先是對帝國大學的學生揮手示好,畢竟,自己也是帝國大學畢業的學長,更是赤軍社團的社員。


    “各位學弟、學妹,你們放心,到這裏如同到家一樣,我一定會還你們一個公道的。”


    隨後,訓斥手下道:“你們還不趕緊端茶倒水,是不是想瀆職?”


    “嗨………”


    警視長辦公室。


    警視長川崎道口輕輕掩蓋房門,一臉無奈的說道:“犬養會長,你剛剛都看見了吧?我也很無奈啊,這些學生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我夾在中間,很難做人的。”


    犬養滔天輕輕彈了彈手中的煙灰。


    “川崎桑,我發現,你的手下比你的官威還大,我甚至都懷疑,這裏到底是不是你做主了?”


    “犬養會長,你這算是問到點子上了,赤軍社團的名字,犬養會長應該聽過吧?”


    犬養滔天點了點頭,川崎道口接著說道:“原本,這赤軍社團就是帝國大學的學生社團,這幾年不知怎麽滴,加入赤軍社團的學生是越來越多,從大學到高中,很多貴族子弟也是攔也攔不住,削尖腦袋往赤軍社團鑽,犬養會長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放心,川崎桑,貴族子弟受傷,我犬養滔天加倍賠償,那些普通學子呢?還有我黑龍會在銀座的賭場、商鋪被封,你不需要給我個交代嗎?”


    黑龍會能成為倭國第一大組織,也是和當地有勾結的。


    按道理來說,犬養滔天這種身份,與川崎道口見麵,都屬於川崎道口臉上有光。


    以前川崎道口要是見到自己,不是點頭哈腰,就是阿諛奉承,生怕怠慢了自己。


    今天看這架勢,川崎道口可是有恃無恐…………


    “川崎桑,雖然這一段時間,軍部提高軍費稅收,但是,我黑龍會對你們卻沒有少了孝敬,你也不怕日後銀座不太平?”


    “犬養會長,你看你,你又嚇我了不是?我這人本來就膽子小………你這麽一嚇我,我腦子又不清醒了………”


    “如果犬養會長沒有其他事,我就不奉陪了,畢竟這件事,還需要開庭受理,我們隻不過照章辦事罷了。”


    “來人,送客。”


    “八嘎牙路!”不等犬養滔天發火,犬養滔天的手下張嘴就來了一句髒話。


    “噌噌噌。”


    打手紛紛亮出短刀,隻要犬養滔天一聲令下,打手們毫不猶豫將川崎道口斬殺在辦公室。


    如果是別人,隻怕吃不了兜著走。


    犬養滔天是誰?


    黑龍會會長,哪怕是倭國軍部高層見了,也要禮讓三分的人物,別說是警視長了,哪怕警視總監,也要掂量掂量。


    “來人!”


    “哐當。”


    辦公室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以黑川為首的執法隊衝進辦公室,將辦公室圍的水泄不通,一支支手槍對準犬養滔天以及手下的打手。


    川崎道口站起身,一把奪過犬養滔天手中的雪茄煙,狠狠地按滅在煙灰缸中。


    “犬養會長,你也不打聽打聽,這裏是哪裏?”


    “這裏是我的地盤,我說的算!哪怕是耶穌來了,我川崎照樣不給麵子!”


    “趁我心情好,趕緊帶著你的狗離開,要不然………我把你們全部都抓起來。”


    川崎道口口沫橫飛,噴的犬養滔天滿臉口水。


    犬養滔天嘴唇哆哆嗦嗦個不停,仿佛得了帕金森一般,怎麽也停不下來。


    那握得緊緊的拳頭,由於十指太過用力而顯得蒼白無比,仿佛下一刻就會因為過度緊張而迸發出火花來!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顆即將爆炸的炸彈,隻需一絲火花,便能引發無盡的災難。


    “好………你有種,咱們走著瞧。”


    犬養滔天始終沒有發作,而是帶著手下灰溜溜的走了。


    川崎道口拍著胸口,驚魂未定的坐下,哪裏還有剛才的硬氣?


    “沒事了,你們都出去吧,黑川留下。”


    “嗨。”


    當辦公室的房門重新關好,黑川說道:“師父,得罪了犬養滔天,咱們以後的工作可不好開展了………”


    川崎道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以後的事又不關我的事?你以後自己看著辦吧。”


    “納尼?我看著辦?那師父您呢?”


    “我?”川崎道口笑盈盈道:“再過幾天,我就退休了,然後帶著一家老小出國遊玩,夏威夷的海灘正向我招手呢。”


    “啊?師父什麽意思?”


    看著黑川還在裝模作樣,川崎道口氣就不打一處來。


    “黑川呀黑川,你小子藏的夠深的,雲辰閣下是你的靠山吧?”


    “啊?師父,怎麽可能………”


    “別給我裝了,雲辰閣下都給我說了,再過幾天,命令就下來了,你以後就是這裏的老大了。”


    黑川那清澈又愚蠢的眼神讓川崎道口看的頭疼。


    “自己也不想想,一個小小的隊員,怎麽這麽快就坐上了警視的位置?”


    黑川被川崎道口當麵揭穿,連底褲都被揭穿…………索性,黑川也不裝了。


    “師父,對不起………”


    川崎道口輕輕拍了拍黑川的肩膀:“沒啥對不起的,你是我徒弟,可以證明一點,我的眼光和雲辰閣下是一樣的,哈哈哈。”


    犬養滔天做夢也想不到,宣仁替雲辰鋪路,手已經伸向各行各業。


    黑著臉的犬養滔天走出警視廳,手下不甘心的問道:“會長,咱們現在該怎麽辦?”


    “怎麽辦?當然去高等法院提起訴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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