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裏,耶裏………”


    就當眾舔狗圍著耶裏的時候,另一名自由高盧成員悄悄摸了進來。


    “呼爾森大哥………”


    “耶裏,隊長讓我問一下,那幾個亞洲年輕人,是否在你們酒店居住?”


    “是啊。”


    得知答案以後,呼爾森心中一緊,想到之前倭國代表團的傳聞,仔細這麽一品味……


    “耶裏,你到自由高盧已經半年了,是時候表現一下來證明自己了。”


    耶裏還沒有回話,眾舔狗卻不願意了。


    “呼爾森大哥,你這不是為難耶裏嗎?耶裏這麽年輕、漂亮,是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你讓耶裏去套情報,豈不是羊入虎口?”


    “是啊,呼爾森大哥,耶裏還沒有談過男朋友呢,怎麽能做這種危險的事,真不行,我代替耶裏去綁架那幾個家夥。”


    “胡鬧!”


    呼爾森大喝一聲,心裏明白幾個舔狗是什麽心態。


    耶裏清純、善良,是不折不扣的高盧玫瑰,但是,耶裏還有一個身份,高盧與漢斯混血。


    正是有了一半漢斯人的血統,耶裏才能接近幾人,不被別人懷疑。


    “呼爾森大哥,我願意,為了自由高盧。”


    眾舔狗看著耶裏心意已決,商量著如何做護花使者的時候,隊長滿臉沉重的走了進來。


    “耶裏……你的母親快要去世了,你趕緊回家一趟吧。”


    “隊長,耶裏不是還有任務在身嗎?”


    隊長輕輕擺手:“任務什麽時候都可以執行,親人去世可不能馬虎,耶裏,去吧。”


    “嗯。”


    耶裏心急如焚的離開儲藏間,身為耶裏頭牌舔狗,馬丁,眼睛一轉,有了計劃。


    馬丁是絕對不允許耶裏被人玷汙,哪怕是語言上也不行,和身邊的杜藍德小聲商量。


    “兄弟,你也不希望耶裏被別人給欺負吧?”


    “嗯。”


    “咱們想辦法綁架那幾人如何?這樣耶裏也不用以身犯險了。”


    “好辦法!”


    當耶裏離開後,馬丁與杜藍德也尾隨出去。


    酒吧大廳,雲辰有些頹廢的坐在沙發上,自斟自飲起來。


    明明看見了耶裏,卻跟丟了,讓雲辰異常懊惱。


    “啪。”


    想著想著,雲辰就忍不住給自己一個嘴巴子。


    “嗯?耶裏?”


    昏暗的燈光下,一抹倩影從黑暗的角落一閃而過,雲辰什麽都沒有記住,隻有那一抹清澈的眼眸。


    “兄弟們,你們慢喝,我出去走走……”


    雲辰扔下喝酒的4人,朝著耶裏的背影追去。


    就在這時,一名高盧男子不合時宜的擋在雲辰麵前。


    “好狗不擋道,滾蛋。”


    杜藍德並未生氣,反而輕鬆的笑了笑。


    “你在追耶裏?”


    “咦?你小子也認識耶裏?”


    “何止認識,我還知道她在哪。”


    “哦?帶我去找她,要多少錢隨便說。”


    杜藍德暗罵雲辰一聲土財主,心想,待會就有你小子好看了,臉上充滿了笑意。


    “請。”


    酒吧外,隊長準備好了馬車,耶裏坐上馬車風馳電掣的往家趕。


    耶裏的家距離酒吧並不遠,是酒店老板為服務員提供的員工宿舍,某個居民樓的地下室。


    穿過昏暗的地下室,來到某處角落,這裏已經圍了幾名耶裏的女同事。


    “耶裏,你終於回來了,你的母親快不行了。”


    耶裏推開屋門,正巧遇見剛剛診斷完的醫生。


    “你是病人家屬?”


    耶裏瞅了一眼床上的母親,從口袋內掏出皺皺巴巴的紙幣,眼含熱淚。


    “醫生,求求你,救救我的母親,我在這世上隻有這麽一個親人了。”


    “小姐,病人已經不行了,我也沒有辦法………”


    說罷,醫生扭頭就走。


    “嗒啦啦。”


    錢幣掉落在地,耶裏失魂落魄的走向母親。


    隊長將閑雜人等引導出門外,輕輕關上門,給母女二人最後獨處的時間。


    母親看到哭的梨花帶雨的耶裏,顫顫巍巍伸出手,摸了摸耶裏的額頭。


    “耶裏,不用太過悲傷………”


    “媽媽………”


    耶裏撲進母親的懷中,不舍得母親就這樣離開自己。


    母親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摸著耶裏的秀發,喃喃的說道:“耶裏,我快不行了,有件事,現在要告訴你………”


    耶裏的生母,夏洛蒂說,她和耶裏的父親認識時,她隻有16歲,有過一段婚外情,當時耶裏的親生父親是一名漢斯士兵。


    有一天,夏洛蒂和其他婦女正在割幹草,這時她們看到街對麵有一個德國士兵。


    於是,這位年輕女子與28歲漢斯士兵的關係就這樣開始了,當時是1918年,漢斯人在皮卡迪地區與高盧人作戰。


    夏洛蒂對耶裏說:“當你父親在身邊的時候,他很少帶我去鄉下散步,不過,這些散步通常都以糟糕的結局收場。”


    “你的父親經常受到自然的啟發,發表了一些我並不真正理解的演講。”


    “他不會說高盧語,隻會用漢斯咆哮,對著想象中的聽眾講話。”


    “當他離開高盧的時候,我在1919年那一天產下了你,你的生父到底是誰,也隻能你自己去解開謎題了。”


    “很有可能,你並不想見他…………”


    夏洛蒂說完以後,始終保持著微笑,耶裏不可置信的伸出手指,探了探鼻息,這才發現母親,夏洛蒂已經完全沒有了呼吸。


    母親最後到死的那一刻,始終懷念著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他為何如此狠心拋棄自己與母親多年?


    那個用漢斯語咆哮演講的男人,讓耶裏恨之入骨。


    “不管你是誰,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耶裏掏出一塊潔白的手帕,輕輕蓋在母親的臉上,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到那個男人不可。


    當麵質問他!


    酒吧,頂樓。


    雲辰跟著杜藍德來到頂樓,卻發現根本沒有耶裏的身影,等待自己的,是一名手持手槍的高盧年輕人。


    馬丁上下打量著雲辰,譏笑道:“一隻亞洲猴子都想追求耶裏?你是不是有點太不自量力了?”


    雲辰眉頭一挑:“哦?這麽說,你是耶裏的男朋友咯?”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抗戰:鬼子太太不想丈夫丟工作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識時務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識時務並收藏抗戰:鬼子太太不想丈夫丟工作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