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野曠捂著頭,委屈巴巴的看著坐在床邊穿衣服的月下輝,“阿輝... 好痛啊,你幹嘛打我啊。”


    月下輝穿好衣服,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你說為什麽,還不是因為你跟個章魚一樣纏在我身上,好了別貧了,趕緊起床。”


    瑩野曠撇撇嘴,不情不願的起身穿衣服,阿輝真無情,再睡一會兒又會怎樣嘛。


    二人穿好衣服來到了餐廳,餐廳裏,眾人已經在用餐了,坐在毛利蘭身旁的柯南看見了二人,打了個招呼。


    “月下哥哥早,感覺怎麽樣?還難受嗎?”


    月下輝溫和的笑著回應他,臉色還有些略微蒼白,不過較之於昨晚好了很多,“早上好柯南,我現在感覺好多了。”


    二人挑了個地方開始吃早飯,但是瑩野曠根本就不是一個老實的人,他一邊啃著包子,一邊左顧右盼,伺機尋找著目標。


    “.......阿曠,你看啥呢?”月下輝疑惑的問道。


    “我在看有沒有什麽好玩的,手有點癢,想打人。”瑩野曠看著周圍的人,隨口回答。


    周圍人一聽到瑩野曠這話,都不自覺的把自己的屁股往遠離瑩野曠的地方挪了挪,而且伸出一隻腳,隨時準備開啟跑酷模式。


    就連被毛利蘭投喂吃的正開心的柯南也驚恐的看了過來,瑩野曠!你想幹什麽啊!!你冷靜一點啊!月下哥哥你看他啊!!


    蛟崎警官黑著臉,啪的一下拍在了桌子上,隨後一臉嚴肅的站起身,緩緩的走向了瑩野曠。


    瑩野曠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看了過去,同時把手揣在了兜裏,笑眯眯的看著蛟崎警官走近,看這架勢是對方有啥不對就直接給他來一下。


    蛟崎警官在瑩野曠的注視下,緩緩從兜裏拿出了.....一包零件。


    瑩野曠:...... ?幹啥?給我吃的?為啥不是零食而是零件?


    蛟崎警官啪的一下把那包袋子裝著的零件扔到了瑩野曠桌子前麵,沉沉的說道:“這位先生,還請你重新把槍給裝好,這可是關鍵的證物。”


    但是瑩野曠卻表情嫌棄的看著他,就像是駕校教練在路上問撞了他的畢業學員,“你到底是怎麽畢業的?”


    瑩野曠擼起袖子站起身,一把抓住了蛟崎警官,把他扯到了那堆零件麵前,表情嚴肅得讓他想起了自己警校時期的教官。


    這.... 這感覺咋就這麽熟悉呢?隨後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受到了重擊,“看我幹什麽!我臉上有字啊!看零件啊!!”


    隨後,瑩野曠就開始手把手教導蛟崎警官手槍的組裝過程,“看懂了嗎?下一步該幹什麽?”


    “這都學不會!你是我帶過的最差的一屆!我在跟你演示一遍!你再學不會!出去別說是我教的!!”


    說完,瑩野曠又把手槍給拆了組裝了一遍,再次手把手教學。


    “這次呢?學會了嗎?學會了多少?”


    “還沒懂!?如此愚笨!當年手槍的裝卸這門課程你到底是怎麽通過的!”


    “什麽!?手槍型號不一樣學不會?你不懂舉一反三嗎!我教你知識是讓你還給我了嗎!?”


    瑩野曠臉色猙獰的看著蛟崎警官這一臉懵逼的樣子,他算是知道以前阿輝教他的時候為啥會這麽生氣了,咋學都不會啊這人!


    蛟崎警官算是知道自己為啥會感覺這麽熟悉了,瑩野曠這副樣子就跟他當初警校的教官一樣。


    他老臉一紅,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這位先生,其實當初我也是踩著及格線過的。”


    瑩野曠:.......你這麽說你很驕傲嗎?老子畢業的時候可是第一誒。


    瑩野曠覺得自己的腦細胞已經被氣死了大部分,他把手槍裝好丟給了他,隨後心累的揮了揮手,讓他趕緊走,別在這礙眼。


    月下輝全程淡定的坐在他旁邊,現在看起來,阿曠應該沒有謔謔別人的心思了吧。


    瑩野曠神色懨懨的把注意力轉移到早飯上麵,化生氣為食欲,開啟了瘋狂幹飯模式。


    等到他們都吃完了飯,瑩野曠舉手提問,“毛利大叔,那個鯨井定雄呢?餓死了嗎?沒死我去整死他。”


    毛利小五郎一臉黑線,這像什麽話!一個人怎麽能說出這種話啊,但是毛利小五郎為了大家以及他自己的人身安全,從心的告訴了瑩野曠。


    他發誓,絕對不是因為瑩野曠把錘子掏出來了的原因,大不了等到時候瑩野曠這小子要動手的時候讓他身旁的月下輝小子攔住他。


    他們帶著瑩野曠來到了一個空房間,鯨井定雄滿臉生無可戀的被捆著躺在床上。


    他見到房間門被打開,還以為工作人員終於記得這船上還有他這個人了,來給他送早飯了,但是很可惜讓他失望了,來人是我們的瑩野曠等人。


    瑩野曠捏著錘子獰笑著走了進去,月下輝被柯南還有服部平次等人給拉住了,“月下哥哥,待會兒瑩野哥哥要是虐待犯人你可以攔住他啊。”


    “你叫月下是吧?你的幼馴染你可要看著點啊....免得,免得造成人員傷亡。”


    月下輝點了點頭,溫和的衝他們笑了笑,“放心吧,阿曠可是很溫柔的,他隻是調皮了一點,隻是喜歡嚇唬人而已,阿曠他很有分寸的啦。”


    柯南:如果不看瑩野曠的身份的話,我差點就信了。


    服部平次:溫柔?你到底是對自己的幼馴染有多大的濾鏡啊?你現在要不要先看看他臉上的表情再說這話,還有,溫柔難道說的不是你嗎?


    房間內被捆得嚴嚴實實的鯨井定雄看著瑩野曠滿臉興奮的走近,臉色逐漸變得驚恐。(你不要過來啊!!.jpg)


    瑩野曠靠近他,掂了掂手上的錘子,隨後,緩緩把錘子擺到了他腦袋旁邊,看起來是想要打一場高爾夫。


    鯨井定雄看著比自己臉差不了多少的鐵錘,不爭氣的哭了,還哭的稀裏嘩啦的,”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殺人!不該搶劫的!“不該來這艘船上!


    月下輝聽見鯨井定雄發自內心的懺悔,伸手拉住了瑩野曠的衣領,”好啦阿曠教父,你已經讓他感到真誠的懺悔了,放過他吧?”


    瑩野曠哼哼笑了一聲,很給麵子的收回了錘子,“哼哼,我就知道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教父,隻需要一本掄語,罪犯果然乖乖懺悔了。”


    眾人皆是無語的看著他,見瑩野曠似乎沒有想要迫害別人的行為之後,各自離開了這裏。


    沒一會兒,輪船到達了小笠原,等待許久的目暮警官前來迎接犯人,“哈哈哈哈,目暮警官這次還要麻煩你們送我們回去了啊。”


    毛利小五郎哈哈笑著跟目暮警官說道。


    之後,月下輝二人坐上了警察開過來的直升機返回了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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