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麽看著我做什麽?放心,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高騰了。”高騰笑著給了他們一人一拳:“現在看見,也就像……熟悉的陌生人吧,沒什麽感覺。”


    兩位兄弟鬆口氣。


    按照高騰以前喜歡何媛媛那程度,他們還真怕高騰會再次拜倒在何媛媛的石榴裙下。


    “可不是,您現在可是高總。”


    “看看我們高總這身打扮,望塵莫及,望塵莫及。”


    “別鬧。”


    高騰一人賞一個板栗子。


    笑鬧之後,一兄弟道:“不過說真的,騰哥你這麽花錢,以後的老婆本怎麽辦?”


    “有人跟我說過一句話。”


    “什麽話?”


    “努力花錢你才會努力賺錢。”


    “那隻會花錢不會賺錢呢?”


    “餓死吧。”


    “……”


    “誰跟你說的這種毒雞湯?難道不應該是存錢嗎?”


    高騰笑而不語,高深莫測的樣子,惹得兩個大兄弟想打他。


    結賬的時候,高騰拿卡突然發現他一直放在錢包裏的那張黑色名片不見了。


    高騰記得自己從來沒拿出來過……


    怎麽會不見了?


    高騰回去找遍所有地方,都沒找到那張卡,手機裏存的號碼也消失了……


    高騰似乎想到什麽,打開電腦,快速的敲出一排字。


    房間裏隻剩下敲擊鍵盤的清脆聲。


    很多年後,高騰每次看著那個文檔,都會覺得自己的人生是在做一場夢。


    -


    高騰的事後,初箏又陸陸續續做了幾個任務。


    不求多,隻求能苟命。


    那個聊天室初箏不感興趣,但圖書館裏的書被她看了不少。


    席徑對學糕點很感興趣,初箏還從圖書館裏找出各種糕點的書給他看。


    也許是天賦,席徑即便是照著書也能做出來。


    而初箏往往是他的第一個顧客。


    新店生意也很好,席徑不僅僅做店長,還兼職糕點師傅,老板有點痛心疾首,明明隻需要靠臉,為什麽要靠才華——這樣他就得多發一倍工資啊!


    不過老板轉念一想工資也不是他開,又想開不少。


    店裏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推出新品,口碑上來,營業額自然也上來了。


    生意好了,老板飽暖思……生財之道,又開始琢磨開新店的事。


    當然這事席徑不想摻和,婉拒店長的深夜邀談外交合作商貿事務。


    “我們老板又想開新店。”席徑回去就和初箏吐槽:“他也不管……”


    “嗯。”


    初箏隨便應著,顯然沒聽席徑在說什麽。


    席徑隻是想說話,也不需要初箏和自己討論,他自己嘀嘀咕咕的說了半晌,聽著初箏偶爾應一聲就覺得很心安。


    席徑捧著新出爐的新品,獻寶似的放在初箏麵前:“我新做的。”


    初箏拿勺子挖了一塊。


    “好吃嗎?”


    席徑捧著臉看初箏吃。


    “你嚐嚐。”初箏將勺子遞過去。


    席徑眨巴下眼,撐著小桌子,傾身過去,糕點的甜膩香氣縈繞不散。


    半晌,席徑坐回去,臉色微紅的道:“好吃。”


    初箏鎮定的將勺子收回去,沒什麽起伏的問:“今天累嗎?”


    席徑習慣初箏這樣:“不累,我現在做的事不多。”


    初箏意味不明的點下頭,席徑以為初箏還要問什麽,誰知道她沒再說話,一邊吃著甜心一邊翻書。


    席徑坐在旁邊看她,就這樣他能看一天。


    到晚上席徑才知道初箏問的那句話什麽意思……


    -


    翌日。


    席徑把床單抽出來洗了,換上新的床單和被子。


    抖被子的時候有東西叮叮當當的掉出來,落了一地。


    席徑疑惑的低頭去看,發現都是戒指……


    不同牌子、不同材質、不同款式。


    席徑翻翻找找半天,又找出不少來。


    他試了試大小,發現男款的都是他手指的大小,她是買了多少?


    而且這麽亂塞合適嗎?


    初箏回來看見堆在桌子上的戒指,還一臉認真的問:“你從哪兒找出來的?”


    席徑:“……”


    “這些東西不便宜,你這麽亂扔不好。”席徑教育她。


    “哦。”


    初箏隨手抓起來,全部塞進旁邊的櫃子裏。


    席徑:“……”


    他這裏到底是為何沒有遭賊光顧的?這要是有賊來,隨便偷件東西就發財了啊!


    席徑沒有辦法,給初箏準備了一個漂亮的盒子,讓她扔在那裏麵。


    席徑最初沒怎麽在意,等有一天他想起來去看的時候,盒子已經裝了大半,看那架勢她是打算把整個盒子都給填滿。


    而初箏不負所望,用很短的時間將盒子填滿,在上麵打了個蝴蝶結後,送給了席徑。


    席徑:“……”


    “你可以一天戴一個。”初箏建議他:“挺好看的。”


    席徑:“……”


    席徑咽了咽口水,軟軟的問:“你和我戴嗎?”


    初箏思索下:“可以。”


    席徑就是隨便一問,初箏這回答反而讓他一愣。


    天天換戒指戴……是不是有點奢侈?


    席徑手裏的重量告訴他,可以這麽奢侈。


    當然席徑並沒有每天換,他更喜歡他們現在戴的戒指,這是他自己的錢買的。


    等到結婚的時候,他會送她更好看的。


    -


    這天席徑忙完回來,早早的洗好睡了,初箏有事後半夜才回來,席徑迷迷糊糊的感覺到初箏在親自己,習慣性的回應她。


    就在席徑伸手摟她的時候,那個人突然離開,冷空氣灌進來,席徑打個哆嗦,瞬間清醒過來。


    “怎麽……了?”席徑還是那般小心翼翼,帶著幾分不解和疑惑。


    雙手撐在他兩側的女生,認真嚴肅的問:“你是不是換沐浴露了?”


    “唔……”席徑唔了一聲:“是啊,之前那個用完了,我沒找到之前用的,好像沒有賣了,所以就換了一個……怎麽了?”


    “我不喜歡這個味道。”聞起來一點也不香甜。


    席徑眨巴下眼,就因為這個?


    他吸口氣,順著問:“那……那你喜歡什麽?”


    “之前那個。”


    “……”席徑很是乖巧的道:“我明天再去找找。”


    初箏很少明確的說她喜歡什麽……除了他……當然味道是他身上的,也是間接的喜歡他,所以席徑不想讓初箏不喜歡,第二天就屁顛屁顛的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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