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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為了讓她開心，係統還破天荒地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待小瓶子出現在徐枝悄的手上，他解釋：「這是強身健體的藥，我用獎勵值換的，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副作用肯定沒有。」


    這是一個玻璃瓶，裏麵有藍色的液體。


    係統向來摳門，徐枝悄忍不住好奇：「這需要多少獎勵值？」


    「……這你就別管了。」係統不肯說。藥物對於係統是沒用的，這樣一瓶藥也就十個榮譽值，但是係統覺得自己的心是好的，他可是為了宿主的幸福著想才破費。


    任務完成後，係統會被主係統操控著離開宿主的識海。係統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在失去意識的控製權。


    顯然他已經開始消散，因為徐枝悄漸漸聽不見他的聲音了。


    在徹底失去意識前，係統大喊了一聲：「宿主，再見！」


    他不知道徐枝悄有沒有聽見自己的聲音，但他相信她察覺到了，也會為自己的離開不舍。


    ——


    院子裏，徐枝悄緊緊地握著一個玻璃瓶，她的視線落在遠方，不知道在看什麽。


    「悄悄，剛剛有人說話？」身後，傅時晟習慣成自然地環上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窩：「好像有人說再見。」


    徐枝悄愣了愣，很快就反應過來。


    想來剛剛係統離開時不再與她的意識融合，他最後喊的那一聲又被傅時晟聽見了。


    不知道把他的事說出去他會不會被主係統趕回來贖罪，徐枝悄好笑地想。


    傅時晟其實隻是隨口一問，但徐枝悄卻是有些認真地點了點頭，緩緩道：「是一個老朋友。」


    「哪個？」傅時晟問。


    這回徐枝悄沒再回答，她笑了笑，拉過傅時晟的手把玻璃瓶放在了他手中，「就是送你這個禮物的好朋友。」


    傅時晟看著玻璃瓶，眼神怪異：「這是幹什麽用的？」


    藍色的液體，怎麽看都不太正經。


    徐枝悄低頭看了眼，給出答案：「喝的。」


    聞言，傅時晟的臉色更加奇怪，他下意識地想把瓶子扔掉，還好徐枝悄一把把他的手拽了回來。


    「這是我朋友的心意。」她強調。


    傅時晟冷哼，「我看你朋友是想我死！」


    因為一個玻璃瓶，兩人在院子裏鬧了好久。傅時晟說這是毒藥，徐枝悄偏說這是解藥，一個想把這鬼玩意扔掉，另一個卻打開瓶蓋想往他嘴裏灌……


    ———


    一切好像都變了，又好像什麽都沒變。


    徐枝悄以前不相信命運，但她現在信了，也許她和傅時晟就是命中注定的一對，所以她來了，哪怕穿越時空。


    她不知道未來會怎麽樣，但是現在的她，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