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梁溪城的發展其實包括趙傳宏在內,他其實也沒有想過竟然真的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


    說實話最初的時候,他們隻是秉承著一個初心,想要建造一個真正適合人們居住的地方,能夠讓盡可能多的人生活和生存下去。


    然而有些事情就是這樣,或許是由於沒有太多其他心思的緣故,或許是當時趙傳宏這些人都相對來說較為能夠保持一個真正為所有人的心態,在他們這些人開始經營建造梁溪城後,一切發展的事情出乎想象的順利。


    盡管他們這一路上遭遇的困難是依舊不少,缺衣少食這可以說僅僅隻是一個很小的方麵,大多數地方其實都是相當的困難。


    真正的發展也極其的辛苦,遭遇到的危險更是不計其數,但就是在這樣一種幾乎堪稱是絕境的情況下,竟然就這麽一步步發展了起來,有些事情絕對是讓人感受到極其的不可思議。


    有時候趙傳宏以及他身邊的一些人仔細想想,都會覺得事情有些不可思議,要知道他們當時建造梁溪城的時候可以說是真的一窮二白,空手起家。


    這座城市基本上不像是其他的幸存者營地一樣,是有著前麵一些富豪或者組織的支持。


    整個梁溪城基本上是在一座廢墟上開始建造的,但事情其實就是這麽的奇特,並沒有太長的時間,梁溪城就被建造起來,而且收容了大量的人口。


    在當時可以說是一個相當大的奇跡,甚至於在現在都可以說是一個巨大的奇跡。


    後來趙傳宏其實有認真考慮和分析過這裏麵的原因,一個最重要的因素那就是,之所以梁溪城能夠建立起來,不是他們這些人有多麽的厲害,也不是說他們的領導能力有多麽出色,他們的抱負有多麽的打動人心,其實這些都是旁枝末節的事情。


    真正能夠讓他們取得這樣成就的道理隻有一個,那就是其實那個時候所有人都處於一個渾噩猛然的狀態之中,對於一切事物都極其擔心和害怕。


    這個時候能夠有一個真正讓他們覺得是可以依托依靠的地方,那麽所有人都會願意發揮出自己的聰明才智,都會願意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去維護,去保護。


    這也是趙傳宏一直覺得人民,普通人才是一切創造者的緣故,他對於自身的能力其實認知的很清晰,他或許不算是一個笨人,也有一些能力,但放在正常的環境之中,他根本做不到現在做的這些事情。


    包括當時與他一起打造梁溪城的那些人,其實他們也都是普普通通的中人之姿,大家對於各種各樣的建造一個城市,如何能夠擁有一個讓所有人安身立命的避難所,其實都是一頭霧水。


    可就是這些人,硬是這麽一步步扛下來,走下來,真的就建造出了一個讓人有些驚歎的城池。


    這裏麵他們這些人的作用固然不小,但其實後續許許多多加入到這座城市裏的人才是真正的關鍵。


    在那樣的絕望恐怖的時刻,所有人其實對於未來都是絕對的黑暗,在哪裏生活都完全沒有思考過,也沒有認真想過未來和將來會發生什麽事情,會如何繼續下去。


    這個階段的人類,所有人類,其實都是一種茫然無措的狀態,都是惶恐不安,終日渾渾噩噩,一切都是為了生存而掙紮。


    而想要掙紮著活下去,在那個時候,那樣嚴峻的現實環境裏,又一切都顯得如此的艱難。


    每時每刻對於許多人來說活著都是一種痛苦,一種艱難無比的痛苦,他們根本上不知道活著到底有什麽意義,不知道該怎麽繼續下去。


    在這樣一種生存環境之下,一旦讓這些人找到了一個能夠合適他們生存的地方,大家都會不遺餘力的去建設。


    要知道這些人是真正的經曆了艱難困苦的時刻,可以說是最黑暗最痛苦最殘忍,最無法言說的,悲慘都是他們所經曆的,所以一旦有了機會,他們一定會讓自己所生存的環境盡可能變好,盡管每個人的力量可能是有限的,沒有辦法做到完完全全讓他們滿意,可是這個時候所有人真正經曆了痛苦,所以也能夠正視自己所麵對的事情。


    在過去或許很多人在和平年月生存的人,他們一下子還沒有辦法接受當時生活環境做了變化。的落差,其中一些較為有條件的人更是在初期的時候可能完完全全心態上是沒有辦法接受的,在那一段時間裏,或許不要說是因為各種意外各種。內部鬥爭死亡的人就是每天每時每刻都能夠看到大量大量的人直接自殺,以求解脫。在這樣的痛苦時代,在這樣的艱難痛苦的年代,沒有一個人是能夠安然的生存下去的。


    其實在這個時候活著才是最需要勇氣的事情,在過去或許根本上不需要讓一個人如此堅強的渴求的活著,可是在這個時候當你所見到的都是痛苦都是不安時,活著才是需要勇氣的事情。


    而那些不願意拋棄自己的生命也不願意引進就路更不願意就這樣做事。生活一步一步滑向深淵的人們。在過去他們或許是因為找不到合適的組織,找不到領頭人,找不到一個安靜的環境,讓他們發揮作用,而現在在梁溪城在趙傳宏那一批人所創造的一點點環境之中,就讓他們感受到了真正的溫暖。


    其實也不能說是溫暖,隻能說是一時讓他們能夠穩定求存生活下去的安心。這對於一個經曆了無數痛苦折磨的人來說,其實這是最重要的,一份深的希望,一份讓他們可能覺得自己去努力或許會變得不一樣的希望,在這個時候希望是如此的昂貴,如此的值錢。


    要知道從人類誕生的意識以來,從人類成為智慧生物以來,人類其實就是一種想象的生物。不過對於一個人來說,未來失去了想象,那麽他們就喪失了真正的行動力,也喪失了任何的創造力和發明的能力,整個人其實就像是行屍走肉一樣,跟所有的動物其實也沒有什麽區別了,他們的生存也僅僅隻是滿足於肉體上的能量的需求和損耗。


    這是一種巨大的悲哀,一種難以形容的可怕的事情。


    而人類能夠走向自然界巔峰的存在一個最重要的因素,那就是他們都是想象力的產物。而所謂的想象力其實也很簡單,尤其是在這個末日廢土的世界裏麵,那就更加的簡單純粹。其實一句話兩個字那就是希望。


    在過去的那些年月裏麵,人類是見不到希望的,也看不到希望的,他們用盡了全力去尋找生存的希望,但是現實一次次的讓他們灰頭土臉,一次次挫傷了他們的積極性,讓他們真正不斷的感受著痛苦與悲哀。


    那種坐看生離死別坐看自己的至親淪為某些其他異類的食物坐看自己的生命一點一點的損耗幹淨,所有的理想所有的思考全部都成為了笑柄,或者說是毫無意義的東西,這對於一個人來說是一個無比殘酷的事情。比起缺乏食物和水源,真正讓這些人讓人感受到痛苦的就是他們不知道這樣的日子要持續多久,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改變,不知道哪一天哪一刻哪一時可以讓他們變得有所緩解當前的這種痛苦的場麵,在這樣的情況下解脫的方式隻有一種,那就是死亡。


    大量的有誌之士或者說是知識分子或者說是對於自身對於整個世界有所認知的人們,在看到這樣的惡劣情況時,他們大多數都選擇了自我解脫。


    因為這些人看得遠他們的目光能夠透過層層迷霧,看清楚將來會發生什麽事情。所以一些悲觀者其實已經喪失了活下去的勇氣。他們覺得這個時候最好的方式方法就是死亡,以免讓自己再經曆更多的痛苦。


    這些人毫無疑問是一種逃避,是逃避了最現實最殘酷的逃離者,可是他們的所作所為又無可指責,因為這個時候真的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堅持生活下去的,當一個女性麵對這樣的生活環境的時候,要喪失所有的尊嚴,還要承受肉體上巨大的折磨,那麽他們哪裏還有勇氣去生活下去呢?


    甚至於這些人可能還會麵對生離死別,還要麵對自己的骨肉青銅一點一點的死亡凋零而自己卻無力反抗無力做任何事情,在這樣一種情況下,真的隻能一點一點的滑落深淵。


    在這個時候,自殺和解脫自然也成為了一種主旋律之一。


    許多的人在這個時候都找不到自己的出路,他們的痛苦他們的折磨他們的,別們都深深的壓著他們。


    那種時時刻刻要麵對危險,麵對外麵的變異生物,麵對自己身邊的同類的恐怖使得所有人在這個時候都是精神敏感,戰戰兢兢。


    而趙傳宏他們這些人打造良心城的時候,其實並沒有思考太多,也沒有想過太多,或者說他們有比較長遠的抱負,希望能夠人類再自主崛起,可是在落到實處的時候,其實一個人在做事情的方式方法是與他長遠的思考並沒有直接相關聯隻是說模模糊糊的覺得應該朝這個方向去走,希望這樣能夠改變自己的生活和命運。


    而當時這樣的一批人,最開始的時候隻有幾個,後麵有了十幾個二十幾個幾十個甚至幾百個。


    他們的出發點其實與趙傳宏類似,或者說直接是就是受到趙傳宏當時的一批人的精神上的感染,當時他們已經沒有什麽不可失去的了,既然事情已經壞到這樣的地步,那麽大家就稍微努力一下,讓事情盡量不要花的太過火,就像是最開始他們選擇梁溪城的那個地方,這個地方是有一處地下水的也能夠進行很簡單的種植,但是當時的情況是不足以養活很多人的,而且周邊還有強大的變異生物,趙傳宏他們那時候根本上沒有其他的選擇,隻是說在這種競爭環境之下嚐試著在這裏生存。


    而這種嚐試,其實最後的結果是十分讓人欣喜的。


    最初的時候他們僅僅隻是開墾出了一點點荒地,希望能夠在這個荒地之上進行一點農業生產,這其實是很多幸存者營地裏所有人最初都會去做的事情。


    在整個末日廢土時期,所有的人其實都有嚐試過進行開拓和種植,以及農業生產其實是對於所有活動當中最重要的一項,想要讓人們擺脫當前糧食困乏的局麵,就需要進行農業生產。趙傳宏他們當時所嚐試的農業生產其實也很簡單,就是種植稻米和小麥,其中主要是相對耐旱的小麥以及高粱玉米之類的雜糧。最初的時候,他們其實每個人雖然都嚐試,但所抱有的希望並不敢太大,僅僅隻是因為在這個時間段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選擇。


    這樣一種情況下,反而所有人有一種哀兵必勝的感覺。


    也就是所有人其實對於未來想要有希望,但大家又都知道在當前這樣一種情況下,這種希望不會太大,或者說不敢抱以太大的希望。


    很多時候僅僅隻是有那麽一點微末的想法,一點點而已,甚至於有時候這點微末的想法都不敢有。


    那個時候整個梁溪城前身的幸存者營地從幾十人聚集到了幾百人,生活資源極度缺乏,一部分人負責建造,一部分人負責尋找食物,一部分人嚐試著種植,所有人在那個階段那個時候,不知是受到了趙傳宏那一批人的感召,還是說真正殘酷的現實讓大家都能夠認清楚自己麵對的情況。


    總而言之,這種奇跡還真就開始一點一點發生了。


    在所有人眾誌成城之下,在大家嚐試著各種努力之下,梁溪城很多東西漸漸有了不一樣的地方。


    對於周圍的變異生物的打擊開始有了一點點效果,對於農業種植上也開始有了一點突破,地下水的引導也開始變得不太一樣。


    一切似乎開始進入到了一個新的階段,一個良好的,不一樣的,能夠讓人看到一點點曙光的階段。


    而在這個時候,隨著所有人擰成一股繩的努力,漸漸的,一點點的,人口似乎也在增加。


    那個時候的環境與現實其實又還有一些不同。


    在當前這個階段,倒數的人口其實已經相當稀少了,基本上都處於各個幸存者營地當中,在野外的話,其實是相當難以見到求生生存的人,因為以外的環境實在太過惡劣,太過恐怖了。


    可是在那個階段,在末日來臨的初期在30年前那時候野外求生的人們還是非常常見的,而且那個時候自然環境的惡化也沒有達到現在這樣的地步還處於一個剛剛進入末日的早期階段。


    所以在野外環境下是能夠經常找到一些掙紮的求活的人,而這些人也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來到了梁溪城。


    其實這個時候梁新成已經在漸漸展露出了他與其他地方不一樣的地方。


    那就是梁新成真正帶來了一些希望。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在這個末日廢土的時間段裏,所有的東西都不值錢,唯有一件是周圍讓人覺得珍貴的,那就是希望這個東西。


    這是個昂貴無比的東西,即便在和平年月,其實想要獲得也沒那麽容易。


    隻不過相比較起和平時代,希望在這個末日廢土裏就顯得幾乎是奢侈了。


    對於絕大多數普通人來說,他們的命運其實完全不是由自己所主導的,每個人在這個時代真的就像是一粒微塵,甚至連微塵都算不上。


    真就是如同蜉蝣一般,極其微小,外界一陣清風拂過,蜉蝣都能夠吹瞟幾萬裏。


    盡管說這個末日廢土的世界裏,對於所有人類都是一樣的殘酷,但毫無疑問的一點,那自然是那些最底層的人,最先且也是最開始感到無力去麵對這些他們無法掌控,甚至很多時候受到消息封鎖可憐知情權都沒有。


    可憐蟲,最不受自己主導的命運,一切飄飄蕩蕩,就那麽渾渾噩噩的在這個時代裏。


    其實他們已然比行屍走肉強不到哪裏去,很多人之所以還活著,其實也不過純粹是生物本能在作祟在行動。


    這其實也是很無奈的事情,在這個時代這樣一個看不到希望的黑暗年代,大多數人在連番的災難、戰爭以及病痛和各種恐怖怪物的折磨之下,早已經喪失了曾經作為人的那一部分的情感和理智,他們所擁有的不過是一種很原始的生物本能。


    生命想要延續下去,基因想要延續下去,個人的意識不願意接受輕易的磨滅,一切生存的本能都在讓生物體產生了想要繼續生存下去的希望和目的。


    而在這個過程裏,這個生物體曾經身為人類的那一部分,在一次次痛苦裏,其實已經逐漸被消磨消弭。


    可以說,在這個時候,很多人其實對於未來的感知已然是麻木的。他們或許還想要活下去,但這種活,真的也就是一種生物的本能,就像那些動植物一樣,不甘心就這麽離開。


    而更進一步的,是否想過活下去該做什麽,具體有什麽目的,有哪些想做的事情……這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已經不是他們可以考慮的問題,或者說他們已然不會再去思考這些東西。在這個時代,在現在還活下去的人,他們已經拋棄了那些似乎對他們來說毫無意義的東西。


    其實也就是剛才所說的想象力。


    要知道人類過去之所以能夠成為自然界的主宰,其中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人類具有超級強大的想象力,也就是說人類文明的某種程度上是想象的產物不是說這個文明是空泛的,而是說一切的文明誕生都來自於想象。在人類最早開始覺醒智慧智力的時候,其實他們所麵對的各種各樣的猛獸,依舊是十分強大的,對於他們也是極其有威脅的。


    那麽人類是怎麽戰勝這些東西的呢?其實依靠的就是一個想象力。


    比如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就像是捕獵。


    有10個普通人聚集在一起,然後他們準備去捕獵。


    要知道捕獵並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在早期的時候,雖然已經開始形成了群居的效應,但是這個時候有些東西還沒有真正出現。


    比如,其中有一個人在某個地方發現了一頭落單的猛獁象。


    這個人自然很想將這場沃馬。先獵殺且將對方占為己有,因為木馬相極其巨大,如果他自己獵殺成功的話,那麽在很長一段時間都將不會缺乏食物。


    可是他又知道自己是做不到這件事情的,他需要很多的幫手。


    所以這個人就作為一個某次行程的發起者,開始去尋找能夠幫助他的人。


    比如說他尋找到了10個能夠幫他一起去獵殺這頭猛獁象的人。


    然後這個人說了一句話,那就是如果大家明天幫我一起去捕獵的話,去獵殺一頭猛獁象,那麽我將會願意分享一半的獵物給你們,讓你們每個人都獲得充沛的食物。


    要知道猛獁象是十分巨大的生物,哪怕隻是分出一半給其他十個人,那麽每個人所能夠獲得的肉也是十分巨大的一筆。


    眾人在這個時候自然而然會答應下來,過去他們跟著集體一起出去捕獵,哪怕同樣的付出,同樣去冒著生命的危險,但是基本上獲得不到這麽多的獵物。


    而從此時此刻到明天展開對那頭猛獁象的獵殺之前,這些人對於那位猛獁象的發現者,基本上都會保持一種言聽計從的狀態。


    而從這一件事上可以很清晰的說明了想象力在整個人類群體之中的作用。


    就像剛才那位發現猛獁象的提出者,他邀請其他10個人加入對猛獁象的獵殺,這件事情根本沒有發生,一切都是他進行想象的產物。


    也就是大家常說的,如果做到了應該如何如何,如果我有多少什麽東西,又該如何如何……這些提前的許諾或者說類似於提前的展望,其實就是一種想象。


    所以人類提出的各種目標各種方向,甚至於希望這些東西都是一種想象的產物。


    而可惜的一點在於進入到末日廢土時間,這個點很多人漸漸失去了想象。太過艱辛的生活,太過枯燥的幽閉使得他們很多人對於未來已然完全抱不上什麽希望。


    在這樣一種前提之下,大家的生活已經陷入到了一種機械僵化,也就是真正猶如野獸一樣。


    而梁溪城正是出現在這種極度壓抑極度枯燥極度恐怖的環境之中,他或許最初出現的時候,僅僅隻是幾個人類,對於現實生活的不甘的呐喊。


    可隨著加入的人越來越多,逐漸的,一個被所有人都寄托希望的想象體開始出現了。


    大家在這個末日廢土裏麵生活的都十分的困難,他們開始懷念起那些平穩安逸的日子。


    而所有人又都知道那樣的安逸平靜一去不複返,而現在想要再獲得那樣的生活,隻有一種方式方法,那就是通過自己的努力去實現。


    而這其實也是梁溪城能夠順利發展起來的一個重要因素。


    在經曆了過去那麽長時間,那麽漫長的痛苦歲月。


    所有人都找不到希望,而梁溪城最開始是一小部分像趙傳紅這些人。的不甘與微博的希望慢慢的隨著加入的人越來越多,逐漸成長起來也越來越多,到了後來已經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組織。


    梁溪城也是在這種環境之下一步一步的發展起來逐漸壯大。


    所以對趙傳紅而言,他偶爾回顧過去的話,就會覺得自己在整個兩棲城的發展建設之中曾經發揮過一點點的作用,但是這點作用是遠遠談不上對梁溪城的絕對貢獻。


    而事實上許許多多的人,確確實實也是為了形城作出了許多的貢獻,每個人對梁溪城建造的添磚加瓦使得這種可能根本上不會誕生的城池,就那麽逐漸的出現在所有人的麵前,這裏的時間花費了幾十年,可是卻是所有人一起共同創造的。


    很多時候,趙傳宏回顧過往,想起梁溪城曾經的建造,總是忍不住熱淚盈眶。


    梁溪城很可能目前已經是人類最重要的,甚至可能是最大的幸存者遺留下來的地方。


    而這個地方就是他們這些人一點一點建造的,在這個建造過程之中,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了途中,可是後來卻有大量的人因為這點而受益。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末日求生,我打造了魔植世界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喪屍舞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喪屍舞並收藏末日求生,我打造了魔植世界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