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晨飛將黑袍人關押在一處嚴密看守的密室中,這間密室四周布滿了強大禁製與防禦法陣,尋常人根本無法靠近。


    姚丞相則是安排城中官員兵士,全力安撫人心。對外宣傳稱摘星樓事件隻是一場因私人恩怨引發的衝突,已被妥善處理,大選仍會如期舉行,城中秩序也逐漸恢複正常。


    然而,景晨飛與姚相深知,這隻是表麵的平靜,背後的勢力暗流湧動絲毫未減。


    景晨飛提出審訊黑袍人,之前蘇羽的話他隻是心存疑慮。


    密室中,景晨飛靠近被封印的黑袍人,手中突然打出一道奇異的靈光,這靈光緩緩注入黑袍人的識海。


    黑袍人起初還在掙紮抵抗,但在景晨飛靈力的持續衝擊下,漸漸露出痛苦之色。


    “說說吧!你到底是誰?閻王殿這次又是什麽陰謀?”


    景晨飛輕聲問道,聲音中卻帶著與他形象不符的威嚴。


    黑袍人咬牙切齒,但在景晨飛的不斷逼問下,最後還是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我···我隻是···隻是奉命行事。”


    “奉誰的命?”


    景晨飛上前一步,目光如炬。


    黑袍人卻不再言語,似乎他在堅守著某種底線。景晨飛見狀,加大了靈力輸出,黑袍人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整個密室都回蕩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停!我說···我也是領了任務的人,這次第一目標就是那三人失手我負責滅口。其二就是要看看那個房中之人,具體要調查什麽那人沒說,隻是讓我看看那人最後的反應。”


    或許是黑袍人終於扛不住了,開口說出了自己的事情。


    “那個白衣人你可認得?”景晨飛追問道。


    黑袍人搖頭。“不曾認得,我與他沒有交集。”


    景晨飛隻是懷疑這個任務,黑袍人被抓這麽大的風險,雇主為何沒有反應?


    而且從頭到尾隻有一個白衣蘇羽站了出來,他說自己不認識白衣人,難道真的不認識嗎?


    景晨飛懷疑這就是白衣人自導自演的鬧劇,可目的是什麽?


    修仙界多數是奪寶,其二便是獲取情報。


    看來關鍵點是摘星樓房內的人,可他也查過了,房內隻是三個女人。


    “大師兄,發布任務的查到了。”


    “哦?快說。”


    一名弟子如實報來。


    “是一個背了賭債的落魄商家男,發布任務後不久便被賭場的人討債打殺了。猜測意圖就是想綁架那三女換錢,至於那三人也隻是誤打誤撞罷了。”


    景晨飛發現很多疑點,什麽落魄男為還賭債去綁架三哥修仙者?這是不是瘋了呀!難道隻是感覺那三個長得漂亮嗎?這也太過於巧合了。


    而且賭場追債幹嘛要打殺他?人死債消損失最大的可是賭場呀!


    “事情沒那麽簡單,根據我的搜魂他們是為了三顆黃級上品聚靈丹,並不是那三十萬兩銀子。”


    “而且你們不覺得好笑嗎?一個欠賭債的會花三十萬兩銀子雇人綁架?他可是才欠了不到五百兩,這合理嗎?”


    下麵弟子感覺也丟臉了,欠五百兩銀子的人要是有三十萬,那還不還賭場的錢?


    而且五百兩就被打死,那上千兩的豈不是要將祖墳都給挖了。


    這顯然就是有幕後指使之人,那人就是被滅口了。


    “酒樓那邊安排的人有啥發現?”


    那個弟子思索了一下回道。


    “姚家的小郡主後來去了,說那三個女子是她的師姐。還辦了一桌子壓驚宴,聽說那些菜品聞的都很香,留守的師弟也嚐了,確實很香。”


    “大師兄要不也給你要一桌嚐嚐?”


    景晨飛陰的臉,這些蠢貨關鍵點是那些飯嗎?讓你們看著人,你們這是沒吃過飯呀!


    “額!咱們是要找出威脅大選的邪修,關鍵點是人好吧!”


    “小郡主見她師姐後來呢?還有沒有其他發現?”


    弟子想了一下回道。


    “哦!好像師弟說聽到了男子的聲音。”


    景晨飛一愣,呢喃道。


    “哦?男子?房中有男子?”


    “是那個白衣蘇羽嗎?還是···?”


    弟子被問趕忙回道。


    “那個蘇羽沒有進屋,隻是去了另一個包間。根據猜測應該是那些散修口中的馱碑人,也隻有他的行蹤沒有查見。”


    景晨飛吸了一口氣,這也是他被提醒剛想起來。


    沒錯,還有一個馱碑人,這人是誰?為何會在四女的房間?


    沒有被趕出來,那隻能證明這個馱碑人是和她們認識的。


    “你可否認識那個馱碑人?或許你真正的目的難道就是那個馱碑人嗎?”


    景晨飛質問黑袍人道,或許現在唯一能解釋清楚的就是這個馱碑人。八成是此人身懷秘寶被人盯上,綁架人恐怕隻是一個幌子。


    “如果綁架那幾個女人是為了威脅馱碑人,恐怕這一切也就解釋的通了。”


    景晨飛很自信的把猜測說給了黑袍人。


    誰知黑袍人此刻痛苦的表情沒有了,卻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他···他或許吧!不過也可能是信息有誤。不過那一切都無所謂了,嘖嘖!”


    黑袍人說的斷斷續續,最後的詭異嗤笑就很不理解。


    景晨飛詭異的打量黑袍人,心中感到此事有一些棘手。如果馱碑人是用了邪術才禁錮了那幾人,此刻或許就是馱碑人已經達到了目的。


    “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得到的信息是什麽?快說出來那背後的勢力。”


    景晨飛再次逼問,可黑袍人卻搖了搖頭。


    “我隻與一個中間人有過接觸,他也是蒙著臉,我也根本看不清他的麵容。但他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息,他向我保證···。”


    嘖嘖!


    黑袍人還是斷斷續續說著,到最後卻止住話題開始冷笑著。


    景晨飛再次催動靈力,可這黑袍人就像沒有了之前的痛苦。


    就在此時,密室中忽然傳來了一陣騷亂。景晨飛當即臉色大變,急忙就衝了出去。


    隻見一群黑衣人,基本都是黑袍人的統一打扮。這些黑衣人手段詭異,正在和看守的弟子激戰在一起,黑衣人個個身手不凡,且都具備不俗的靈力修為。


    “你們是什麽人?”景晨飛大喝一聲,手中長劍一揮也加入了戰鬥。


    這些黑衣人卻都不答話,隻是一味地朝著密室衝來。


    景晨飛心中明白了,他們定是衝著黑袍人而來。是要殺人滅口?還是要救黑袍人出來?


    他施展渾身解數,劍光淩厲擊打在那些黑衣人身上。


    然而那些黑袍人就像不知疼痛,沒有知覺一樣。而且好似源源不斷,這些人就像有一個總指揮,相互配合也很默契。


    逐漸的將景晨飛等人圍在了中間,景晨飛發現這些人有些像上次天雲山的。唯一區別就是這些人的實力比那個低,也就是一群築基期實力的修士罷了。


    “大師兄咋辦?這些人比咱們多好幾倍呀!有點應付不來。”


    現在的數量那是三比一,這不是聖劍門的劍修已經敗了。


    景晨飛感覺自己好倒黴,為啥每次都會碰上這種麻煩事?難道自己是柯南聖體?


    “這些人一看就是邪修,八成是來救那個黑袍人的。”


    “邪魔歪道豈能得逞,各位師弟結陣屠魔。”


    十幾名弟子依托此地禁製陣法開陣,那些黑衣人瞬間就被壓製。


    景晨飛這邊還是人少,現在也隻能維持法陣。若想還手就要再調人,無奈之下他捏碎了一塊令牌。


    這是為了保險出來專門帶的,要在像上次那樣逃跑,他這張臉也掛不住了。


    “大家堅持一下,教內很快就會派人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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