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公司很正規的，主要就是把簽約的藝人推薦給各個節目和劇組，一個通告3000元以上，公司抽一半，剩下的全歸你。你不想試試嗎？萬一紅了，就能賺很多錢哦。」
急缺錢的薑斐然聽到這裏突然有一絲動搖，她停下腳步有些戒備地問：「那需要交錢嗎？」
「不收押金的，我們公司就在地鐵站旁邊，你現在有空的話，我可以帶你過去看看。你有問題可以和我們總監說，他都會好好為你解答的。」他的笑容看起來十分真誠。
薑斐然想了想，反正去看看，應該也不會怎麽樣，便跟著他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才發現，像小胡這樣的星探經紀人有好幾個，他們將女孩子帶到前台做好登記便會離開。
薑斐然在一個工作人員的安排下，茫然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總監麵試」。
排在前麵的女孩一個一個輪流進了總監辦公室，單獨談話後，有的姑娘出來後便直接離開了，有的姑娘出來後去找前台登記，然後就被帶進了一個房間裏。
「喂，我剛剛打聽了一下，原來裏麵那個總監是負責洗腦的，忽悠人拍300塊錢一套的模特卡呢。」一直坐她旁邊的女生，拽了拽她的胳膊，悄悄在她耳邊說道。
薑斐然疑惑地問：「啊？什麽是模特卡？」
「噓！」女生看了眼前台的方向，低聲說道，「就是類似寫真的東西，這不重要，重點就是這是家騙子公司，走吧。」
薑斐然這才聽明白，懵懵地跟著她離開了公司，來到了電梯口。
「謝謝。」雖然她根本沒錢可被騙，但至少人家節省了她的時間。
「沒事兒，我經常出來做兼職，遇到過各種各樣的不靠譜公司，有經驗了。今天是被他們的高薪說得有些心動，才過來看看。算了，我還是去做我那個普通兼職吧。」女生聳聳肩說道。
薑斐然真心求教：「請問，哪裏能找到靠譜的兼職呀？」
「你想做兼職？」
薑斐然點頭：「嗯。」
「我這邊倒是有一個兼職，正好他們在招人，你有興趣嗎？就是很辛苦，需要穿玩偶服，早晚各兩小時，中間可以休息，日結。」
「可以，多少錢？」薑斐然完全沒去考慮現在正值暑假，穿玩偶服意味著什麽。
女生看著她，眼神閃爍了一下，說道：「80。」說完，便等待著她的回答。
薑斐然沒有察覺，她算了下時薪有20元，覺得挺不錯，便開心地接受了這份工作。
自來熟女生名叫落落，她們彼此留下了聯繫方式後，落落就向她介紹了這份兼職工作的內容。
原來，這是一個咖啡品牌的新品地推活動，一組3人，一人穿玩偶服吸引路人，一人派發傳單，一人派發試吃品，早晚高峰期在全市人流量多的地方推廣，為期30天。
她們第一站促銷點在b市的一個體育場門外，離她住的地方不遠。
薑斐然一算，能連續做30天的話，她就能賺2400元，去掉打給母親的1500元後還剩下900元。
這樣她就可以慢慢找合適的全職工作了。
隻是，這份兼職工作比她想像中要辛苦得多。
雖然是早晚的兩小時，但七月的太陽是不分時段的毒辣，她每次穿15分鍾玩偶服就已經熱得視線模糊，渾身濕得像剛從水裏撈出來。
這樣堅持了半個月，薑斐然的身體已經快到極限，165的身高竟然瘦到了隻有85斤。
就連每天都能見到她的高媛都覺得她肉眼可見的瘦了……
「然然，你那工作真不是人幹的，而且時薪居然才20？這簡直比地主還剝削啊！要不你來我們會所上班吧？就算隻當個小妹，也比這個賺得多。」晚上，正準備出門的高媛對剛洗完澡已經累癱在床上的薑斐然說。
薑斐然穿著薄薄的吊帶和短褲，因為太熱，她現在也習慣了這樣穿。
她的身材是那種男人女人都喜歡的完美身材，四肢纖細但有腰有胸有屁股。
高媛見她不回答，又繼續慫恿道：「然然，就你這身材這條件，要是在我們會所，絕對是頭牌！初夜能拍六位數，被包養的話起碼一個月五萬以上。」
「……」薑斐然拿起毯子擋住自己，「那種不勞而獲的事情我才不幹呢。」
她之前猜的沒錯，高媛確實是在坐檯。
而且她的好多同事都租住在這裏，她們經常會在半夜帶客人回來，因為牆板很薄，所以薑斐然總是能聽見曖昧的響聲。
她身為女性，雖然不歧視但也絕不認同。
也旁敲側擊地勸過高媛，但她隻強調自己坐檯不賣身，陪客人喝喝酒唱唱歌而已，根本沒什麽……
顯然，短期內她很難扭轉高媛的三觀。
但至少，高媛不賣身，不然她真的不知該如何與她相處下去。
畢竟自從確定了她的同事們會帶客人回來過夜之後，她就再不敢使用那個公用洗手間的馬桶了。
「行行行，我也就是開個玩笑嘛~」高媛嘀咕道，「像你這樣賺錢，連溫飽都是問題。」清高什麽呀。
薑斐然聞言敏感地說道：「對了，媛媛，我現在開始賺錢了，你房租多少，我承擔一半吧。」
「不用，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再說我這房租便宜，就算你不在，我不也是一個人付？無所謂。你賺的那點錢寄給你媽媽後，剩下的估計都不夠你自己花。等你以後賺大錢了，再加倍還我唄。」高媛笑笑，拎起包包掛到了肩上，「我走啦！你吃點好東西吧，看你都瘦得皮包骨了。」
「我們公司很正規的，主要就是把簽約的藝人推薦給各個節目和劇組，一個通告3000元以上，公司抽一半，剩下的全歸你。你不想試試嗎？萬一紅了，就能賺很多錢哦。」
急缺錢的薑斐然聽到這裏突然有一絲動搖，她停下腳步有些戒備地問：「那需要交錢嗎？」
「不收押金的，我們公司就在地鐵站旁邊，你現在有空的話，我可以帶你過去看看。你有問題可以和我們總監說，他都會好好為你解答的。」他的笑容看起來十分真誠。
薑斐然想了想，反正去看看，應該也不會怎麽樣，便跟著他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才發現，像小胡這樣的星探經紀人有好幾個，他們將女孩子帶到前台做好登記便會離開。
薑斐然在一個工作人員的安排下，茫然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總監麵試」。
排在前麵的女孩一個一個輪流進了總監辦公室，單獨談話後，有的姑娘出來後便直接離開了，有的姑娘出來後去找前台登記，然後就被帶進了一個房間裏。
「喂，我剛剛打聽了一下，原來裏麵那個總監是負責洗腦的，忽悠人拍300塊錢一套的模特卡呢。」一直坐她旁邊的女生，拽了拽她的胳膊，悄悄在她耳邊說道。
薑斐然疑惑地問：「啊？什麽是模特卡？」
「噓！」女生看了眼前台的方向，低聲說道，「就是類似寫真的東西，這不重要，重點就是這是家騙子公司，走吧。」
薑斐然這才聽明白，懵懵地跟著她離開了公司，來到了電梯口。
「謝謝。」雖然她根本沒錢可被騙，但至少人家節省了她的時間。
「沒事兒，我經常出來做兼職，遇到過各種各樣的不靠譜公司，有經驗了。今天是被他們的高薪說得有些心動，才過來看看。算了，我還是去做我那個普通兼職吧。」女生聳聳肩說道。
薑斐然真心求教：「請問，哪裏能找到靠譜的兼職呀？」
「你想做兼職？」
薑斐然點頭：「嗯。」
「我這邊倒是有一個兼職，正好他們在招人，你有興趣嗎？就是很辛苦，需要穿玩偶服，早晚各兩小時，中間可以休息，日結。」
「可以，多少錢？」薑斐然完全沒去考慮現在正值暑假，穿玩偶服意味著什麽。
女生看著她，眼神閃爍了一下，說道：「80。」說完，便等待著她的回答。
薑斐然沒有察覺，她算了下時薪有20元，覺得挺不錯，便開心地接受了這份工作。
自來熟女生名叫落落，她們彼此留下了聯繫方式後，落落就向她介紹了這份兼職工作的內容。
原來，這是一個咖啡品牌的新品地推活動，一組3人，一人穿玩偶服吸引路人，一人派發傳單，一人派發試吃品，早晚高峰期在全市人流量多的地方推廣，為期30天。
她們第一站促銷點在b市的一個體育場門外，離她住的地方不遠。
薑斐然一算，能連續做30天的話，她就能賺2400元，去掉打給母親的1500元後還剩下900元。
這樣她就可以慢慢找合適的全職工作了。
隻是，這份兼職工作比她想像中要辛苦得多。
雖然是早晚的兩小時，但七月的太陽是不分時段的毒辣，她每次穿15分鍾玩偶服就已經熱得視線模糊，渾身濕得像剛從水裏撈出來。
這樣堅持了半個月，薑斐然的身體已經快到極限，165的身高竟然瘦到了隻有85斤。
就連每天都能見到她的高媛都覺得她肉眼可見的瘦了……
「然然，你那工作真不是人幹的，而且時薪居然才20？這簡直比地主還剝削啊！要不你來我們會所上班吧？就算隻當個小妹，也比這個賺得多。」晚上，正準備出門的高媛對剛洗完澡已經累癱在床上的薑斐然說。
薑斐然穿著薄薄的吊帶和短褲，因為太熱，她現在也習慣了這樣穿。
她的身材是那種男人女人都喜歡的完美身材，四肢纖細但有腰有胸有屁股。
高媛見她不回答，又繼續慫恿道：「然然，就你這身材這條件，要是在我們會所，絕對是頭牌！初夜能拍六位數，被包養的話起碼一個月五萬以上。」
「……」薑斐然拿起毯子擋住自己，「那種不勞而獲的事情我才不幹呢。」
她之前猜的沒錯，高媛確實是在坐檯。
而且她的好多同事都租住在這裏，她們經常會在半夜帶客人回來，因為牆板很薄，所以薑斐然總是能聽見曖昧的響聲。
她身為女性，雖然不歧視但也絕不認同。
也旁敲側擊地勸過高媛，但她隻強調自己坐檯不賣身，陪客人喝喝酒唱唱歌而已，根本沒什麽……
顯然，短期內她很難扭轉高媛的三觀。
但至少，高媛不賣身，不然她真的不知該如何與她相處下去。
畢竟自從確定了她的同事們會帶客人回來過夜之後，她就再不敢使用那個公用洗手間的馬桶了。
「行行行，我也就是開個玩笑嘛~」高媛嘀咕道，「像你這樣賺錢，連溫飽都是問題。」清高什麽呀。
薑斐然聞言敏感地說道：「對了，媛媛，我現在開始賺錢了，你房租多少，我承擔一半吧。」
「不用，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再說我這房租便宜，就算你不在，我不也是一個人付？無所謂。你賺的那點錢寄給你媽媽後，剩下的估計都不夠你自己花。等你以後賺大錢了，再加倍還我唄。」高媛笑笑，拎起包包掛到了肩上，「我走啦！你吃點好東西吧，看你都瘦得皮包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