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看著鼬,就像是他說的那樣,鼬沒有欺騙他的必要。


    「你要幫忙嗎?」


    q看著從工作中抬起頭衝著他露出了微笑的國木田獨步,其實他從小到大從來不知道什麽是朋友,但是這一次他願意嚐試一次,以朋友的身份。


    鼬挑眉,隻要是q同意,接下來對於國木田的訓練就不會有太多的阻礙了。


    ……


    但是事情並沒有鼬想像的那麽簡單,在黃昏與夜晚交替的時候,一個人從甜品店買完了今天晚上飯後甜點的鼬,在踏出了甜品店的大門的那一瞬間,他感覺到……變天了。


    有什麽東西在脫離著他的控製,鼬微微皺眉心中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他在路人像是看魔術師的表情下,再一次放飛了自己的通靈獸,希望通靈獸能夠帶來更多的消息。


    準備回家的鼬,這時和一位表情溫和的年輕人擦肩而過,年輕人的頭上帶著毛茸茸的帽子,身上穿著白色的衣服,在並不是寒冷的季節離開看起來有一些不倫不類。


    男人和鼬同時停住了腳步,兩個人誰都沒有轉身而是背對背而站。


    男人的聲音傳入了鼬的耳中,「初次見麵,宇智波鼬先生。」


    鼬當然知道男人是誰,他沒想到男人就這樣大大咧咧的來與自己打招呼。


    「死屋之鼠,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


    對於鼬知道自己是誰,陀思妥耶夫斯基更是沒有太多的驚訝,他隻是笑眯眯的看著遠方,「我之前一直想要拜訪鼬君,可惜鼬君的住處實在是太過於神秘,有一些失禮,還請鼬君多多諒解。」


    鼬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攝像頭的方向,他在心中盤算了一圈,打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也想要感謝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幫助我們排除了一個組織中的地雷。」


    鼬口中的地雷不言而喻,說的就是已經死亡的a。


    「這是我應該做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能夠通過小手段來解決a,就說明他擁有這樣的實力,他把鼬的諷刺當做了一種表揚全部接受。


    「你一個人有膽量來見我,看起來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著喧鬧的大街點了點頭,「一點點的小手段而已,我可是很擔心鼬君會把我再一次抓進港口黑手黨的審訊室的。」


    鼬能夠感覺的到危險,在男人來見他之前,已經在這裏大街上安放了很多爆·炸物,看他的那副樣子隻要鼬有任何的動作,他就會立刻引爆,製造混亂快速的逃離。


    就像是鼬之前對q提起過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能夠抓住人心理的弱點加以利用,鼬的一個弱點就是他並不喜歡連累普通人收到傷害。


    歸根結底,鼬就算是在鹹魚,本質上也是善良的好人。


    「我來拜訪鼬君總是要做一些打算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停頓了一秒,最後笑吟吟的說道:「我是來奉勸鼬君,鼬君總是覺得自己已經掌控全局,那麽你真的可以逆轉『真實』嗎?」


    「我更加相信人心。」


    這是一場沒有結果的對話,鼬先一步的邁出了腳步,他沒辦法做到不讓任何人受到傷害的解決陀思妥耶夫斯基,所以這一次他隻能暫時性的放過陀思妥耶夫斯基。


    「我很期待我們下一次的相遇,boss。」


    陀思妥耶夫斯基悠哉悠哉的離開,他非常期待接下來這一幕遊戲,如果鼬選擇相信人心的話,他就選擇相信人類的愚蠢和輿論的力量。


    ……


    鼬回到了公寓之中就把自己關入了房間,通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警告,還有他特意與自己見麵的地點,鼬已經清楚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


    陀思妥耶夫斯基果然相信了從a那裏得到的資料,把他當做了最大的威脅,所以他使用了書,在書上對於他的設定還有未來做出了改變。


    書是可以具現化的道具,森鷗外曾經說過,寫在書上的東西都會成為現實,除非是擦掉否則沒有辦法改變。


    但是鼬卻認為,人的力量大於書,人心不是可以控製的東西,不管陀思妥耶夫斯基用書書寫下了什麽,鼬都不會對一個道具妥協。


    坐在落地窗前麵有看著橫濱市的夜景,他的手中拿著的是所有的忍具。


    這是一場鼬沒辦法逃避的事情,而且如果不能解決他將沒辦法迎來鹹魚的生活。


    所以這一場戰爭必須打完。


    門鈴的聲音從外麵傳來,鼬打開門看見了門外氣喘籲籲的織田作。


    織田作蹲下來從上到下把鼬打量一個遍,這才鬆了一口氣。


    鼬疑惑的看著織田作,開口詢問,「你來做什麽?」


    「我看見了一些事情,後來大腦中又湧現了很多亂七八糟的記憶,所以不放心你,就過來看看。」


    織田作本來在整理自己的武器,但是他突然一陣恍惚,隨後就看見了五秒鍾發生的情況,這是異能在他經歷了死亡之後的升級版[天衣無縫],他所看見的不僅僅再是與自己有關的事情,反而是與他關心人密切相關的。


    織田作在恍惚之間看見了角落裏麵拿出了一張白紙的陀思妥耶夫斯基,陀思妥耶夫斯基用筆在白紙上寫下了什麽,隨後的五秒鍾到了之後織田作可以分辨出來的,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湧入大腦。


    這段明顯不屬於他的記憶,卻在一遍遍的重複著,他的救命恩人並不是普普通通的孩子,他其實還有一個隱藏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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