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發現自己的小夥伴動不了了。】


    【他懷疑是他爹娘下了藥,所以每次吃飯飯桌上總會賊眉鼠眼的看兩人的神色。最後他實在忍不住了,自己去看了大夫,大夫說廢了,他不信,自己抓了一副藥,然後大罵大夫是庸醫後氣勢洶洶的回去了。】


    【這一回去可不得了。】


    【小夥子自己抓的那藥煮好了,一副自己配的下去整個人都嘎了。】


    【嗯……】


    被這個小瓜驚呆住的人不止沈浮浮一個。


    沈浮浮被這個驚呆住了。


    她腦海裏無法想象的出那個裏達國來的男的是怎麽做這些事的。


    又是怎麽懷著這個想法做這些事的?


    這還是人能幹出的事兒嗎?


    你看了大夫也就算了。


    也就算了,還大罵庸醫。


    沈浮浮對此,隻能說兄弟你不死誰死啊。


    就連嚴夫子也呆住了。


    哪怕嚴夫子再不想聽,沈浮浮心裏的那些話都會自動的往他耳裏塞去。


    嚴夫子總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塞住耳朵吧?


    所以這一聽,嚴夫子所有的課都講的磕磕巴巴的,時不時的往沈浮浮這裏投幾個眼神。


    ……這這還叫小瓜嗎?


    嚴夫子一想到沈浮浮剛剛吃的那個瓜,隻覺得可怕。


    不知道為何嚴夫子和那些公子根本都覺得自己身下的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痛痛的。


    和自己家圈裏的老母豬來了,深情的一夜就算了。


    壞了,他去找那大夫竟然還不相信。


    不是你一個醫學上的二蒙子是怎麽敢自己治的呀?


    南故他們嘴裏麵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真真真真的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兒嗎?


    他們不禁懷疑起了那名男子的智商。


    他們餘光不自覺的瞥向沈浮浮,你確定那個男的是外國的來客嗎?


    不是什麽妖變成的嗎?


    如果是要變成的話,哪怕他做出再離譜的事情,他們也能理解了,畢竟是禽獸嘛。


    但是,說他是人的話,再想想他做的那些事。


    南故他們真的感到不可置信。


    大夫都說了不行,他偏偏要試,這不是自找死路嗎?


    南故他們順著沈浮浮的心聲在自己的腦海中描繪了男子與豬深情的場景,瞬間腦子裏一陣惡寒,身上的小雞皮\/疙瘩它們全部都起來了。


    是個狼人。


    身上會點花活的。


    本來他們正疑惑著沈浮浮今天吃的瓜為什麽不是吃自己的同窗了,這下好了,他們被沈浮浮整得沒有了多餘的心思去想這個問題了。


    他們感覺自己的腦海都髒了。


    現在隻要南故他們一想到吃瓜,首先就想起了這個男子的炸裂瓜。


    一想到這個瓜,他們腦海裏麵都是自己設想出來的那些惡寒的場景。


    嘔~


    不行了,他們被惡心吐了。


    這個裏達國的外居客驚呆了他們的下巴。


    還令他們今晚的飯都吃不下了。


    南故望著天,望著地,再看看自己手裏麵的文章。


    他們那叫一個後悔啊。


    他們怎麽今兒個就來上課了呢?


    他們怎麽能今天聽見沈浮浮的心聲呢?就不能讓他們選擇性聽嗎?


    真的真的要吐了。


    南故喉嚨裏的反麵一陣接著一陣。


    他朝著自己旁邊的那些學子看過去,他那些學子身上的反應和他如出一轍。


    幾個人的視線對上。


    他們心中訕訕。


    兄弟,你受累了。


    沈浮浮吃完這個瓜之後覺得腦子眼睛都髒了,心中呸呸呸呸,然後立馬翻找另一隻瓜,打算用另外一個瓜來洗洗眼睛,洗洗自己受傷脆弱的心靈。


    【艸,趕緊吃另外的瓜。】


    【洗洗老子的眼。】


    【受不了了,早知道今天就不吃那個瓜了。】


    【外麵的瓜不甜呐,而且還別扭。趕緊換一個洗洗眼,洗洗腦子。】


    其他人不約而同的附和,對,趕緊去找個幹淨的瓜。


    他們也要洗洗眼。南故他們感覺到生無可戀。


    他們是造了什麽孽了,能聽到這麽辣耳朵的玩意兒。


    沈浮浮不再去想先前的那一個瓜,為了洗耳朵,她在腦海裏麵認認真真的翻找了好一會兒瓜,名字看起來炸裂的不要,猶豫不決許久這才找到一個看起來很正常的瓜。


    【找個附近的一點的瓜。】


    【京都二十裏外的小山山腳下有一個農婦,農婦單身,因為家中貧寒,拖著好幾個弟弟,弟弟年幼,所以沒有人願意娶她。


    農婦沒有辦法,沒人上門議親,家裏又沒有錢招贅婿。她隻能一直單身到了中年,家中的弟弟又需要她拖著帶著。


    沒有辦法,她隻能以女子之軀上山采藥,企圖能挖到一些上好的藥材換錢。這天,農婦去山上挖草藥的途中撿到了一個受傷的男子。】


    【男子身上有著明顯的刀傷,血在他身下一灘一灘的,像是仇殺。】


    沈浮浮看到這裏心中頓時感到驚喜:【這不是…這不是另類的那個叫啥來著嗎?】


    【山上受傷的男人撿來不是手握重權的王爺就是九五之尊的皇上,或是威名赫赫的太子,要麽就是汙蔑即將造反、手握十萬大軍的將軍。】


    【這家夥該不會就是其中一個身份吧?】


    【皇帝已經有皇後了,而且和皇後在朝堂上平分秋色,兩人相輔相成,應該也沒人會仇殺。】


    【大夏朝的王爺大多年過半百了,新一代的王爺還沒有繼承爵位,應該不是王爺。】


    【不是這麽說,皇帝和王爺不一定如我想的那般,許他們興趣來了就出來巡遊一下呢。然後再一不小心碰到仇家了。


    這麽來說,農婦撿到的男人起碼是個將軍了。】


    沈浮浮露出了星星眼。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這個農夫是不是某本女頻種田文小說的主角呀?】


    其他學子們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沒有注意沈浮浮最後的一句話,他們的注意力全在沈浮浮猜測的身份上。


    什麽?原來路邊撿的男人要麽是王爺,要麽是將軍,要麽是皇子,要麽是皇帝。


    而且還是手握重權的王爺,或是九五之尊的皇上,或是威名赫赫的太子,要麽就是汙蔑即將造反、手握十萬大軍的將軍……


    身份這麽高的嗎?


    而且還有權有勢,手上有實權。


    嘖,那些學子們紛紛瞅了一眼同窗,這麽有權有勢的貴族,為什麽他們撿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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