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貴人姓什麽?!


    姓沈?!


    沈浮浮看到了這裏頓時眼睛睜大了,她不可置信的偏頭看向一旁。


    旁邊的少年一襲國子監淺藍色學子製服,臉色蒼白,卻依舊遮擋不身上的玉樹臨風。


    那是沈長歲。


    沈長歲沒有注意到沈浮浮目光,他正在無意識的撥打著算盤,對著手裏的賬本。沈浮浮盯著沈長歲看了良久,把沈長歲都看的疑惑了。


    沈長歲偏過頭看向沈浮浮,他不明白浮浮這般看著自己作甚,所以眉眼間浮現著淡淡的不解和疑惑。


    見沈浮浮一直呆呆的盯著自己,沈長歲抬頭看了看上頭的夫子。


    再回頭,沈浮浮還在目瞪口呆的望著自己。


    沈長歲:“???”


    這到底是出什麽事了?


    沈長歲知道沈浮浮上課會到處吃瓜,但,沈長歲一般不感興趣。


    隻要吃的不是自家人的瓜沈長歲就會全身心沉浸在自己的賬本中,不會注意到外界。


    沈長歲心想,難不成沈浮浮又吃到什麽和自己有關的瓜了?


    不怪乎沈長歲這麽想。


    畢竟沈浮浮很少用這麽驚訝的表情看著自己。


    夫子還在上麵講著課,沈長歲不宜大聲問沈浮浮,所以沈長歲動了動嘴,無聲的問:“怎麽了?”


    沈浮浮沒有說話。


    眼神正盯著沈長歲來來回回的掃了好幾遍。


    好像重新認識了一回沈長歲。


    沈長歲:“?”


    怎麽浮浮怎麽叫都不應的。


    沈浮浮盯著沈長歲那張臉驚奇的看了好久,她把沈長歲看得眉頭無意識地皺了幾下。


    浮浮這是怎麽了?


    沈長歲頭一次恨自己專注於賬本,不愛吃瓜了。


    沈浮浮這到底是吃到了什麽瓜才會這麽一直的盯著自己?


    沈長歲皺眉。


    下次浮浮吃瓜的時候,自己,自己也一定要豎起耳朵聽著。


    沈長歲抿了抿嘴唇,不然下次再發生這種事他也無厘頭、無從下手。


    其他學子的心也紛紛被沈浮浮吊了起來,沈浮浮怎麽不說了?這次的瓜不保熟啊,怎麽聽到一半沒有了個後續?


    沒有了個後續叫他們怎麽活呀?


    南故他們那叫一個恨呐,如果是在外麵的小茶樓裏麵,那些說書的先生敢這樣子做,他們當場就要把人給壓到家裏麵去逼他講完。


    可——可這人是沈浮浮啊,他們動不了,他們也不敢啊。


    沈浮浮能是一般的說書先生嗎?


    不,她不是。


    她簡直是他們的祖宗啊!


    南故他們隻能伸手揪著耳朵,偷偷摸摸的往後麵投出幾個視線。


    祖宗啊,你在幹什麽?


    怎麽吃瓜吃到一半沒了個後續了?


    他們個個都尋思著往後瞧瞧這是怎麽個回事兒。


    然後這一看可不得了,他們看見沈浮浮目光專注的盯著沈長歲,然後他們想起最近的傳聞。


    沈浮浮和沈長歲同父異母。


    也可能是最近在沈浮浮那裏吃的瓜太多了,太雜,也太炸裂了,太過驚喜了。所以他們第一反應是,難不成這位沈浮浮看上了沈長歲?


    如果是的話,他們為了聽到後續可能會忍不住動手把沈長歲給打包,順便綁個蝴蝶結送到沈浮浮手上。


    就在南故他們感到驚嚇的時候,沈浮浮的心聲再度響起。


    隻見沈浮浮的腦袋偏了過去,不再看向沈長歲。


    南故他們心心念念的瓜的後續也來了。


    【那位真千金,那位真千金,竟然是在兄長的手下做事,而且還在頗受兄長的重視。】


    【這也太巧了吧。話說兄長知道真千金的事嗎?應該不知道吧。】


    【任憑誰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那位貴人竟然就是兄長呀。】


    【沒想到兄長的手底下竟然還有女掌櫃。】


    【厲害,厲害。我隻能說不愧是兄長,能人善用,知人善用。】


    其他人紛紛鬆了一口氣,連帶著沈長歲也鬆了一口氣,沈長歲眉眼間凝聚著的幾分疑惑散去了,不過下一秒便微微的皺著眉沉思。


    什麽真千金?


    自己在算賬本對賬本的時候到底錯過了什麽?


    沈浮浮這次吃瓜的主人公竟然是在他的手底下做事。


    是誰呢?


    女掌櫃?


    沈長歲縮小了範圍,但是他手底下的女掌櫃也挺多的,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是誰。


    沈長歲也不知道是誰,沈浮浮沒說名字,他手底下做事的姑娘家也挺多的。


    自己看重的姑娘家也有好幾位,實在不知道是沈浮浮說的是誰。


    沈長歲皺著眉,手中撥弄著擺在桌子前方的算盤停頓了一下。


    他沒有再撥弄算盤了。


    沈長歲還在苦苦的沉思著。


    那位真千金到底是他手底下的哪位姑娘家?那位女掌櫃呢?


    突然之間,沈長歲的手臂那裏傳來了幾下觸感。


    有人在戳他,沈長歲低頭順著手臂看過去,看到了林傾抬起頭來,林傾好奇的看著自己。


    林傾醒了。


    在沈浮浮開始吃瓜的那一刻就醒了。


    林傾比劃了幾下手勢:沈長歲,知道那個真千金是誰嗎?


    沈長歲知道林傾在好奇,在問他是否知道那位自己手底下的真千金是誰?但是他是真的不知道,所以沈長歲淡淡的搖了搖頭,繼續撥弄著算盤,低頭看著桌子上的賬本。


    林傾瞧他這財迷的樣子,頓時就收斂了興趣。


    就沈長歲這隻對賬本和算盤感興趣的人,怎麽會知道手底下哪個姑娘有這等瓜啊。


    林傾想,與其寄希望於沈長歲,那還不如寄希望沈浮浮呢。


    悠悠的歎了一口氣,林傾重新趴到了桌子上麵假睡。


    沈浮浮沒注意到林傾和沈長歲之間的小動作,沈浮浮還在繼續吃著那位小姐姐的炸裂的瓜,


    【不過事情主要不在兄長身上。】


    【兄長隻是在這件事中充當一個貴人的身份。那對爹娘幾番討論之下,在真千金和假千金之間做不出抉擇,也不知道她們兩個人互許終身,勾搭在一起的事情。】


    【不是就真的不能兩個都一起養嗎?還真的非得二選一考慮來考慮去的,這不是淨給自己找事兒幹嗎?】


    沈浮浮真的理解不了那對父母的腦回路。


    這簡直比她還要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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