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池塘挖就是。現在我著急的是這麽多雞鴨和豬,叫得吵死了,這一趟也沒辦法運到軍營裏啊。”


    “看來我們得找個借口直接把這些東西放到軍營裏來得快些。”


    “這個太突兀了,今天先讓秦誌帶人多跑一趟吧!暫時先把這些拉去軍營。待我們進了軍營後,想辦法再弄些出來。”


    “不管二皇兄用什麽方法,盡快把這些肉處理了就好。”


    “皇妹,要不讓小貝把這些肉做成風幹肉吧!留給軍營裏他們也能吃久一 些。”


    “也行 ,讓小貝今天就做一些。不過,新鮮肉得多給一些。”


    “空間裏的魚太多了都跳到岸上來旱死了。讓小貝也做些風幹魚。”


    小貝很快接受到任務就下去了。兄妹二人把東西取出來後,就發信號讓秦誌帶人來接車。


    當秦誌和秦夜兩兄弟帶著二十多個會開車的護衛過來時。


    看到這麽多的糧食全部傻眼了。


    “二殿下,怎麽這麽多糧食?為何不讓人直接送去軍營裏?”


    顧崇硯道:“軍事重地,豈是隨便什麽人都能進的?如今形勢緊張,萬一讓探子混進來了,後果不堪設想。”


    “還是二殿下考慮的周到。爾等這就把這些糧食都運走。”


    “安排二十個司機駕車,另外這些家禽用你們開來的車裝滿。裝不下的再跑一趟。”


    “是 ,二殿下。”


    “秦誌,問一下軍營裏可缺煤炭?若是缺的話,本王再派人送些過來。”


    “是!”


    秦誌做事很謹慎,裝不下的雞鴨和豬就派了幾個護衛在這裏守著。此處離軍營不遠,也就一刻鍾的車程。


    他領著護衛們跑了兩趟,總算是把這些全部送到軍營裏去了。


    事情安排完,把護衛們安排在驛站裏宿下了,他就去找二皇子匯報任務了。


    顧崇硯和顧允熹把這些交給秦誌後,二人先回城了。


    秦誌回來後,告知軍營裏的煤炭緊缺。他與顧允熹對視一眼,見顧允熹點了下頭。


    他便對秦誌道:“晚上,你帶著兄弟們把貨車開上,還是到今天接貨的地方拉煤炭。”


    晚飯後,待天色全黑了,兄妹二人又去山裏。從空間裏取了二十車煤炭出來。


    顧崇硯在空間裏也弄了一個燒煤炭的設備。顧允熹之前在雲浮山上開荒收集起來的木材,全部燒成煤炭存在了空間裏。


    今天全部拿出來應該夠軍營裏用上一段時間了。


    夜半時分,派出去調查張同知的人回來了。同時,他們還帶回來了張同知通敵叛國的證據。


    四人一看這些證據,全部都驚呆了!


    顧允熹道:“張同知居然是西池國的奸細?那他姐姐趙太守的夫人會不會也有問題呢?”


    太子的手指在桌麵上輕敲著。大腦也在飛速思考著。


    段淩風道:“若是趙太守的夫人有問題,隻怕京城各大官員的家眷裏都有西池國的奸細。”


    顧崇硯沉聲道:“此事不可打草驚蛇,必須暗中徹查。”


    眾人紛紛點頭。太子開口道:“必須即刻將我們的猜測以密信傳往京城,將此事稟明父皇。京城的人由父皇派人調查,這邊由我們來搜集更多線索。看張同知可還有同黨。”


    段淩風提議:“我們可以從與張同知往來密切之人入手,或許能順藤摸瓜揪出其他奸細。”


    顧允熹眼睛一亮,“太子哥哥,張同知目前被我們的人拿下了嗎?”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目前沒有動他,不過他在我們的嚴密監視中。”


    顧允熹道:“哥哥們,你們是不是忘了,空間裏有審問的神藥啊!喂他一顆吐真丸,他能夠把所有的事情都如實交待了,事後他連被審問的一點記憶都不曾留下。”


    顧崇硯一拍大腿道:“我怎麽把個好東西給忘記了呢!皇兄,這就讓人把藥給張同知喂下。”


    太子道:“秦夜表兄,立即讓監視張同知的人把張同知給擄來。孤要親自審問他。”


    “是,太子殿下。”


    門外的秦夜應一聲便閃身離開了。


    半個時辰後,兩個暗衛扛著一個黑布袋進了他們落腳的宅子裏。


    四人一起進了這處宅子的地下密室裏。


    顧允熹拿出一個瓷瓶扔給了秦夜。


    秦夜從瓷瓶裏倒出一粒藥丸塞入張同知的嘴裏,抬起他的下顎,讓他把藥丸給咽下。片刻後,解了他的暈睡穴。


    張同知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模糊的視線逐漸清明後,看著麵前的幾個陌生人問道:“你們是何人?我這是在哪裏?”


    太子向秦夜抬了抬下巴。


    秦夜輕點了下頭,開口問道:“叫什麽名字?在軍中任何職務?”


    張同知在秦夜的盯視下,老老實實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我叫阿提那,是廟腳關趙太守的下屬,任同知一職。”


    眾人一聽這個名字,心裏就明白他們的猜測是對的。這名字就很西池國化。


    “你是哪裏人士?”


    “西池國人士。”


    “你在慶元國的任務是什麽?”


    “竊取一切軍事情報。”


    “趙太守跟你是一夥的嗎?”


    “不是!我的任務就是要發展趙文祥為我們西池國辦事,奈何他這個老頑固隻忠心他的君王。而我為了隱藏身份,不敢明目張膽的挑撥他叛國。”


    “你跟越太守的夫人是親姐弟嗎?趙太守夫人是不是你的同夥?”


    “我們不是親姐弟。也不是一夥的。趙夫人就是個無知婦人,一心在京城撫養家裏的幾位小姐。趙夫人的弟弟早就被我們給弄死了。我是頂替了他弟弟的身份,潛伏在趙文祥身邊的。”


    眾人聽了張震的話後,相視一眼。


    秦夜立即上前,掐著張震的下巴,在他臉上仔細端詳。突然出手,從他耳後一撕,一張完整的人皮麵具就被他給撕了下來。


    秦夜看著手裏的麵具,沉聲問道:“這張皮,是趙夫人弟弟的?”


    “對,這就是從張震的臉上割下來的。”


    “與你聯係的上線是誰?你還有哪些同夥?”


    ……


    一番審問下來,他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


    隻不過,阿提那隻交待了他的上線和下線。還交待了他們聯係的方式和互通情報的時間以及聯係地址和暗號。


    如他們猜測的那般,京城的官員家眷中也有像阿提那一樣的奸細。具體是哪些人,阿提那並不知情。


    審完後,秦夜如來時般,把阿提那又送回了他的住處。監視的人照舊,因為明天,是阿提與上線碰頭的日子。他要把京城送糧草來的情報匯報給對方。


    阿提那還交待, 每次他們的軍營裏收到糧草,西池國那邊缺糧的時候,就會打這批糧草的主意。


    據阿提那交待,此次西池國確實打算對慶元國發兵。所以,這批糧草,西池國肯定是不會放過的。


    太子領著幾人回到房間後,便開始布置了起來。


    他們打算以這批糧草為餌,來個請君入甕。


    於是第二天,幾路人馬悄悄展開行動。


    顧允熹扮作小廝混入衙門,偷偷觀察嫌疑人的言行舉止。


    而顧崇硯則去探查那些與張同知有經濟往來的商戶。據阿提那交待,他以張同知的名義把廟腳關衙門裏的錢都通過幾個商戶輸送到了西池國。


    他必須把這幾個西池國的奸細商戶給查封。


    太子和段淩風則是低調的跟在送物資的車隊裏,入了駐守在廟腳關的軍營裏。


    廟腳關守將邵大將軍看到太子突然以這樣的方式蒞臨,立即感覺到了情況的嚴重性。


    他揮退了下屬,以核對軍用物資為由和太子以及段淩風三人待在了議事帳中。


    待所有閑雜人等都退出營帳後,邵將軍立即單膝下跪,給太子行了軍禮。


    “末將參見太子殿下。”


    “邵將軍免禮!”


    “太子殿下突然到訪,看來是末將遞上去的折子皇上已經收到了。


    太子點了點頭。“邵將軍對於西池國最近的動向了解多少?”


    “據末將收到的消息,西池國此次是打算大舉進攻我廟腳關周邊的幾處營地。敵人來勢洶洶啊!”


    “昨日送到營中的秘密武器,邵將軍可曾看到了?”


    “末將見到了,隻是不知此物有何用途?又該如何使用?”


    太子指了指身邊的段淩風,對邵大將軍道:“孤給邵將軍介紹一下,這位便是駙馬爺,段淩風。”


    邵將軍打量著段淩風道:“原來這位就是駙馬爺,段尚書家的小公子。久聞段公子大名,聽聞段公子與二殿下在北蠻一戰中立下汗馬功勞。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你們在北蠻打的幾場大仗被列為示範教案。末將瞻仰過你們的那幾個兵法案例。確實值得推崇,爾等時常學習之。”


    段淩風回了邵將軍一個軍禮。


    “邵大將軍過譽了,將軍戎馬一生,是小輩學習的楷模。你用兵之神勇的案例,比小輩的多太多了。小輩不敢在將軍麵前班門弄斧。”


    太子道:“邵將軍,孤今日帶淩風過來,便是讓他來軍營裏教你們使用這個秘密武器的。請邵將軍派幾個機靈點的年輕將士跟著淩風一起學習操作秘密武器——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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