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話想說嗎?」


    說完沈放就自顧自的走到桌邊給自己斟了杯茶。


    「有很多話,不過最重要的是,我來跟你道歉。」


    相較於玄曳的嚴肅,沈放的態度卻是隨意的多,他甚至還有閑情逸緻品手中的茶。


    「道歉的話你都已經說過很多次了,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我要你原諒我。」


    聞言,沈放狀似好笑的輕輕搖頭。


    「你也太霸道了,道不道歉是你的事,而原不原諒好像是我的事。」


    「我不管,你隻要肯原諒我,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我哪有資格命令你,以前沒有,現在就更沒有了。」


    聞言,玄曳終於坐不住了,他站起身來到桌邊看著麵前的沈放。


    「你有,你當然有,以前是我看不透,現在我才知道,隻有你對於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你是因為妖皇走了才這麽說的吧?」


    「當然不是,其實從你解除契約的那一刻,我就後悔了,可是我說不出口,也害怕承認,現在總算老天又讓你活過來了,所以我想……我想……」


    「你想什麽?」


    「你跟我來。」


    說著玄曳就霸道的拽住沈放,一直把他拖到床邊。


    「你想幹什麽?」


    「我想讓你知道我是真心實意的,或許曾經我騙過你很多次,但這次,我是真心實意的想祈求你的原諒。」


    「你……你要幹什麽?別脫我衣服……唔……」


    沈放很快就說不出話來了,因為玄曳不僅莫名其妙的扒光了他的衣服,甚至還拚了命的親他。


    沈放被他弄的有些害怕,同時也有些難言的羞恥,他覺得兩個人坦誠相見,還都是男的,實在有些不成體統。


    可惜玄曳不管他怎麽踢打,就是不肯放開他。


    直到在他無力的反抗下,兩個人的位置顛倒,玄曳將他端端正正的放到了上麵。


    「聽說做這種事的時候,在下麵的,第一次都特別痛,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心狠的人,也根本不可能以任何方式來懲罰我,但越是這樣我就越沒辦法原諒自己,既然如此,那就讓我記住這種痛,你一次不肯原諒我,就做兩次,你兩次還不肯原諒我,就做三次,直到你覺得你願意原諒我了為止。」


    「不要,玄曳,你放開我。」


    「不放,今天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開你,更確切的說,這輩子,就算是死,我都不會再放開你。」


    「玄曳,唔……」


    「嘖……啊……」


    看著玄曳幾乎已經痛白了的臉,沈放掙紮的力氣頓時就全被抽離了。


    力氣被抽離之後,眼淚便止不住的大顆大顆的掉下來。


    「你何苦非得這樣逼我?你為何一定要這樣逼我,原本我以為我們已經沒關係了,你何苦一定要這樣苦苦糾纏?」


    玄曳被痛的手直抖,可他還是拚命的想抬起手幫他擦掉眼淚。


    「因為我不能沒有你啊,可能從第一次相識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隻是我當時沒有明白而已……」


    玄曳一向都是這麽霸道,就算是祈求原諒,也讓人恨的牙癢癢,可惜沈放就是心軟,所謂一物降一物,他大概這輩子都擺脫不掉玄曳了。


    玄曳就是他的魔障,令他愛恨都由不得自己,罷了,既然擺脫不掉,那就由著他吧,反正他已經做夠了人間清醒,下半輩子就讓他糊塗些吧,糊塗一些或許才能夠活的輕鬆一些。


    ……


    相較於曉霞峰的群魔亂舞,整個落月峰卻是安靜異常。


    自從溫錦言消失之後,墨凡深便暫時接替了溫錦言的位置,成為了落月峰的首座。


    隻是溫錦言和鳳羽雖然走了,但是藍金城和七葉卻來了,他們起初隻是為了哀悼溫錦言和鳳羽的離去,可久而久之,他們就習慣性的住下來了。


    隻是自從鳳羽將她和七葉之間的紐帶強行扯斷之後,七葉就一直渾渾噩噩的,他仿佛成了一個木頭人,除了知道睡覺之外,幾乎什麽感覺都沒有。


    藍金城聽說這裏是三界靈氣最盛之地,便將七葉再次帶了回來,希望他可以趕快好起來。


    他每天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叫七葉起床。


    這一點七葉倒是很聽話,每次他都叫不過三聲,七葉就會乖乖睜開眼睛,然後他再幫他穿好衣服,幫他洗好臉,之後,才會抱著他去院子裏曬會兒太陽。


    每次曬太陽,七葉都好像很高興似的,有時候曬的舒服了,他甚至還會眯眼笑,可笑歸笑,他還是不認人也不說話。


    好在藍金城一向都很有耐性,反正他都等了七葉一萬年了,也不介意再多等些時日,反正相較於費盡心思的躲他,七葉這樣乖乖的陪在他身邊,也挺好。


    歲月靜好,相信藍金城金誠所至也必定會有一天金石為開,盼到七葉能夠為了他而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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