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文不想陳明豔太多心,也試圖打破僵局,於是解釋著說:“你沒通知我來接你,我可是接受了我哥的安排,也聽從了他的吩咐,特意前來接你的。不僅如此,我哥還安排了公司的工作人員何助理,專程代表公司前來迎接你。”才接過了陳明豔帶的小行李箱,向她示意何冬月也在旁邊。


    陳明豔看著何冬月露出了一個禮貌的微笑,也客氣地說著:“何助理,您好!”和何冬月握了握手。何冬月親切地回應著:“陳經理,你好!你別這麽客氣,以後,你直接稱呼我的名字,或者和博文一樣喊我冬月姐吧!”再次恭正地站在了那裏,並沒有做出更多地表示。梁博文看到大家都客套地回應了彼此的問候,話音輕柔地說著:“冬月姐,我們已經把明豔接到了,任務也算圓滿完成了,不如現在就打道回府吧!”推手示意陳明豔和她一起走,也邁步拖著行李箱,先走在了前麵。


    陳明豔看著梁博文的背影,在心裏泛著嘀咕:“博文今天怎麽有點奇怪呢?難道梁博峻故意在回避我麽?”正想著,隻見梁博文停住了腳步。梁博文轉身看著她,話音柔和地說著:“明豔,你還有其他的想法麽?你不會想留在這裏,等我哥來接你吧?”看到何冬月也慢慢地走在後麵,隻是為了隨和陳明豔邁動的腳步,並沒有和陳明豔再展開交談。


    陳明豔和何冬月對視著笑了笑,也無奈地吸了一口氣,話音微揚地說著:“我是看到你才不想挪步的呀!”走到了梁博文的跟前。梁博文看著她們話音輕慢地說著:“明豔,我來接你,你有沒有覺得有什麽特別之處呀?你有沒有覺得,更像是我哥親自來接你呢?”伸手拉住了陳明豔的手,又接著挽住了陳明豔的胳膊。陳明豔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嗔聲地說著:“你也學會調侃了,是吧?”兩個腮畔就像兩朵盛開的花朵,綻放在冬日的刺骨寒風之中。


    她們走出了長途車站,來到了出租車停靠處,隨即乘坐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驛鼎公司。她們進了公司,來到了公司的會議室,何冬月便熱情地接待了他們,並接著辦理完了與陳明豔相關的業務。


    陳明豔收拾好了所有地業務來往記錄,話音柔和地說著:“我下次再來的時候,我就又是辦事處的工作人員了。”放到了隨身的包裏。何冬月誠懇地回應著:“這段時間,我們的合作我都會銘記於心,也希望你不要忘記我們這裏的一切。”淡然地微笑著,始終保持不變的站姿,都已經把她的高雅顯露了出來。陳明豔瞥了一眼何冬月,看了看腕表的時間,點頭表示一定會記住他們的友好合作,隨後說著:“冬月姐,我去看看博文。”說完,轉身慢步地走出了會議室。


    陳明豔沒有聽到背後傳來腳步聲,走到了梁博峻的辦公室門口,沒看到她在辦公區域,於是抬手輕輕地敲了敲門。梁博文正專注地看著書,聽到了幾聲敲門聲,急忙說著:“請進!”看到陳明豔走了進來,才合起了看的書,話音輕慢地問著:“明豔,事情都辦好了麽?你接下來還有什麽計劃麽?”拿起了看了大半的那本書。陳明豔話音輕柔地溫柔地回著:“接下來,我都聽你的安排,如果你有時間,我們可以聊聊天。”抬手示意陳明豔坐下再說。


    梁博文想到了王崢提到的工作計劃,話音微揚地說著:“小傑來信了,信裏提到了你很多次。”起身走到了熱水器跟前,拿起茶杯倒了大半杯白開水,端到了茶幾跟前。陳明豔笑了笑,說道:“她和你提的,也都是些日常瑣事罷了!她問我什麽,我就告訴她了。不過,小傑和韓禹好像遇到了感情的問題。”接過了梁博文遞來的水杯,客氣地說著:“謝謝!”把水杯放到了麵前的茶幾上。梁博文一臉震驚地說著:“怎麽可能呢?”然而,她卻暗自嘀咕著:“小傑在信裏居然沒有提到韓禹!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神情猶疑的看向了陳明豔,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梁博文也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話音輕柔地說著:“如果我以後沒時間來這裏,我們之間的關係是不是也會慢慢疏遠?甚至像小傑和韓禹那樣,即使離開了學校,關係也依然親密如初?”陳明豔聽了這話,不禁微微一笑,說著:“你離開學校之後,不也沒把我們淡忘了麽?”說的轉了話題。梁博文皺了皺眉,心想:“明豔完全就是答非所問嘛!她為什麽總是回避提及感情方麵的問題呢?難道她還有什麽顧慮不成?”也挺想聽聽她對這些事情,有的直接地想法和看法。


    陳明豔想到梁博峻提到最近確實忙得夠嗆,這次無法陪伴她,也隻能希望她不要介意。陳明豔無奈地歎了口氣,說著:“博文,我給博峻打了好幾次電話,但每次都被他匆匆掛斷了。這次,他隻說還得去醫院辦點事,等他到了以後之後才能安排辦的事,也說了會安排好我在這邊的生活問題,然後就把電話掛斷了。”看著陳明豔臉上流露出的委屈神情,梁博文居然覺得心裏悶悶地疼。梁博文倒吸了一口氣,解釋著說著:“我小叔生病了,我哥這次是陪他去醫院檢查身體。他們現在在外市,應該很快就能回來了。你放心吧,我哥肯定會處理好一切的。”勉強地擠出了一笑容。陳明豔輕聲地說著:“博峻沒有告訴我,可能是怕我擔心吧!嗯……希望如此吧!”並沒有去多想為什麽梁博峻會去外市,而且還是去那裏陪梁家誌看醫生。


    梁博文想起了戀愛中的人們,總是渴望知曉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地位,是否還被愛著,而且這是讓人每天都會深思的問題。然而,當他們麵臨了如同陳明豔的局麵時,似乎毫無想法並不現實。畢竟,根據她對陳明豔的了解,如果陳明豔心中仍有深愛著梁博峻,那麽他就會時刻地想念著梁博峻,也希望和他往同一個方向飛翔。陳明豔凝視著梁博文,坦誠地說著:“博文,我也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多愁善感,對於我愛你哥的事情很不可思議,可我覺得愛了就不想放棄了。”承認了與梁博峻一見鍾情的事情。梁博文覺得心裏好沉,卻淺笑著說著:“距離能夠創造出美,而且還是世界上最大的美,我覺得我也可以相信愛情了。一直以來,我還覺得愛情是世上最傷心的一件事情呢!”對愛情的理解才有了首次特別地想法。陳明豔看著梁博文扮著鬼臉,衝她微笑著說著:“愛情怎麽會是最傷心的事情呢?”想到相愛的兩個人可以相互扶攜,一起度過生命中最難熬的時刻,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梁博文站起身,從旁邊的衣架上拿下隨身包,從包裏拿出了手機,撥通了胡海華的號碼。她尋思著:“又為什麽不會呢?”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胡海華的話音,說著:“嗨!博文,是你麽?”坐到了沙發上,話音微揚地說著:“海華姐,明豔過來了,我們約了一起聚一聚吧!您叫上心蕾,我們也好久沒見了。”看到陳明豔靜靜地看著她,可是臉上的笑意卻沒了。胡海華爽快地回著:“好啊!”想到梁博峻不在本市,也的確需要有人陪伴陳明豔。


    梁博文想到大家好像好久都沒見麵了,尤其是一直沒有見麵的陳明豔和李心蕾都回來,話音溫婉地說著:“今天,我們終於有機會,可以搞個姐妹聚會了呀!”


    胡海華表示讚同的說著:“嗯!我們就是想和他們聚在一起,也不是可以聯係得到他們的呀!”又聽到梁博文說著:“哦……海華姐,心蕾下午還打電話給我了呢!我想給她一個驚喜,就麻煩你告訴她了。”說著想到的一件事情。胡海華想到李心蕾的情緒還是有些低落,雖然她這次回來可以和家人開心地說說笑笑,還是問著:“她怎麽說?”卻聽梁博文回著:“我也先不說,等會兒還有更大地驚喜呢!海華姐,我們就在驛鼎公司等你們了。”她隻好微笑著說:“好吧!我們待會見!”還是先掛斷了通話。


    梁博文掛斷了與胡海華的通話以後,和陳明豔坐在沙發上,開始閑聊著過去的趣事,也等待著何冬月處理完公司的事務。他們聊著好久都沒說的一些話題,即使也都與他們過去的生活相關,也聊得好像時間都變得不怎麽重要了。


    終於,胡海華和李心蕾在李煜的護送下,到達了與驛鼎公司。梁博文看到時間也不早了,還是按照何冬月的安排,和他們接著離開了驛鼎公司,去往了提前預定好的那家餐館。


    李心蕾再從車上下來的時候,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陳明豔,激動地跑上前去抱住了她,激動不已地說著:“明豔,我好想你們!博文忙於工作,你和小傑又不和我們住在一座城市,連做夢都想見到你們呢!”兩人緊緊地相擁在一起,臉上洋溢著燦爛地笑容。


    梁博文見到她們毫不掩飾的友情,打趣地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倆再這麽抱下去,我可是要吃醋了呀!”看了看周圍的幾個人,看到眾人聞言紛紛笑了起來,卻感到心裏忐忑不安起來。


    李心蕾卻微笑著說:“博文,記得明豔說過“友情是永遠開在我們心中的小花,不管一年四季都會如笑妍永在”,讓我把這句話都當做最經典的詩句,深藏到我的心裏了呢!”卻怔神地看向了梁博文。梁博文才笑著說著:“心蕾,這句話可是我說的,也記到了明豔的日記裏的。我也時刻記著呢!”接著笑著說著:“不過,我們的記憶裏最深的,應該還有袁小傑的畫吧!”


    李心蕾也想到了這句話的來由,也話音低沉地說著:“經過了幾年,我們不僅記住了這些,我們也還是最真的好姐妹呀!”也惋歎著:“是啊,我們的友情就像這朵花一樣,永遠不會凋謝。”覺得看著她們微笑的臉龐,就好像看到了綻放的花瓣,也感受到了久違地溫暖。她也感慨地說著:“如果袁小傑也在這裏,她一定會很高興看到我們,也會和我們一起分享這樣的友誼。”想到幾年的生活鬱悶不堪,還好有這些回憶讓她得以寬慰,話音輕柔地說著:“我相信這朵花會一直保佑我們,讓我們不會錯過彼此,守護著我們到達那個叫做幸福的地方。”一起聚在了這個難得相見的溫馨時刻,也沒有在意時光的流逝總是一去不返,終究有一天會在心裏變成珍惜。


    胡海華和何冬月看著這幾位亦靜亦動的女孩子,反而說不出是什麽感覺。但是,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感觸,就是無論怎樣去麵對這些場景,她們也都會把內心的世界,絲毫不保留的展露在彼此的麵前。何冬月和胡海華相互的客氣問候,也看著幾位女孩子從激動到安靜,才一起向餐館內走去。


    趙炎辦完事回到公司,便立馬走進了公司的辦公樓,來到了梁博清的辦公室門口。梁博清正坐在辦公桌前忙碌著,看到趙炎敲門走了進來,說著:“趙哥,你回來了呀!”微笑著示意趙炎坐下再說話。趙炎走到了梁博清的麵前,話音輕慢地說著:“博清,我剛才在路上遇到海哥了,我約他晚上聚聚,沒曾想他這回一口答應了。我們還約在了上次那家餐廳,你看定哪個包間,我現在就打電話過去。”提到已經成功約到了胡東海,並說明他們將繼續在上次的餐廳見麵。梁博清微微地點了點頭,也讚同他的這個安排,話音柔和地說著:“那麽我們還是把地點定在“月夜聽琴”吧!”說完拿起手機,翻到了一個手機號碼,接著便按下了撥出鍵,撥通了這個電話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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