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清收著做好的每一個商家的獨立銷售報表,說著:“我回來的那麽晚,有些事情居然也沒錯過。有些話,我還是想和你聊聊。”又放好了做好的銷售報表,語重心長地說著:“趙大哥,咱們家老爺子可是不止一次在我跟前提到,讓我單獨和你談談工作,和生活中出現的一些事情。我總覺得我生活經驗不足,對人情事故不能了解透徹。尤其是在感情問題上,我還如同一張白紙,也還沒有能力去談感情的事。對於工作,您做得確實讓我沒話說。在生活上,我認為您首先做的就是得對得起嫂子,這點也不會存在任何例外。我隻是想說,咱們有時間,有感情,能都用在家裏,咱不要用到一些不切實際,也根本不存在任何實際意義的事情上去。”在工作中,也依然以“趙大哥”尊稱趙炎。


    梁博清從初次相識到現在都如此對趙炎,完全出於如自家兄弟那般的情誼。對於人情冷暖和人心不古的事情,似乎真要是說開了,還隻不過是一層窗戶紙,一捅就破。可是相對為人處事,如何做人去說的話,關鍵還是得看一個人怎麽去理解。


    趙炎輕輕地歎息了一聲,話音輕慢地說:“你也知道,咱們接下來會談到的話和事情,也都是老黃曆了。有時,即使我們覺得不常去翻,其實也沒停地在翻著。現在很多事情,因為發生的時間太久了,也都很難處理。白麗因為我的事情,至今沒鬧到眾人都知道,還是不想讓家裏鬧翻了天。你的話,我也明白。我也知道,如果事情這樣不加控製的發展下去,早晚還是得出事。不過,我也不能和白麗在一起那麽久了,還去說一點感情都沒有吧?對白麗,我也不能狠下心,說放手就放手吧!我也知道,如果讓你嫂子知道,後果更不堪設想。我現在是即要臉,還得撕著臉皮過日子呀!”任誰麵對感情的事,都會有很多地言不由衷。梁博清看得出趙炎為難,可不願看著一個家庭出現矛盾,幾個人都付出了真感情,卻不能幸福快樂的生活。


    自從那晚的事情被梁博清發現以後,他才考慮著有些事情應不應該說,以及說了會有什麽結果,也又說著:“總之,這件事情你還是得盡快處理好。老爺子提到不止一次了,你具體啥情況我也不清楚,我可是為你掖著藏著了。可是,萬一真有掖著藏著,還到了過不去的那一天,你說怎麽辦吧?老爺子也想和你提到這事,或許還是存在顧慮,也沒細說他的想法,隻是讓我勸勸你,把現有的家庭好好地維持好關係。”理解了趙炎對感情的事確實為難,也覺得不能幹涉個人的私生活,甚至提到都會有失對一個人的尊重。趙炎聽到梁博清坦誠地表示了意見,也知道家人開始關心此事,尋思著:“本來感到了極致地享受,也愉悅了身心,甚至感到每一個漆黑的夜晚,都充滿了美妙。可是,黑夜過去了,黎明到來了,想想做過的事情,也會覺得不會合情合理。而且,每回還是會事後恐慌。這事要是讓林娜真知道了,是不是會像現在這樣冷靜呢?林娜是公認的直性子,如果她知道了,也絕對不會饒過我。但是,我們都以為她不知道,我這段時間想和她親熱,她卻為什麽總避讓著我呢?她的確是人前熱情,人後冷漠,可我不是還一樣地對待她麽?我們都是人,都有七情六欲,她不要,我去找其他的女人,她不就慫恿了這場婚外戀了麽?如果說她是冷靜,她還真讓人想不通到底是真冷靜,還是假冷靜呀!”想著事情,居然傻乎乎地蹲坐在沙發上,癡癡地想起了事情,也為他的出軌找到了很不錯的理由。


    梁博清收拾好了所有地資料,話音略高地說:“趙大哥,走吧,你也別多想了。有些事必須要來的,我們就是想擋也擋不住。即使有些事情過去了,也還是會重複再來。很多事情既有相對性,也有必然性。如果你為這些事情感到實在為難,很多事情還不隻得順其自然,才成麽?你還是先回家一趟吧!我近一周去早餐店吃早餐,幾乎每次去都能看到嫂子買早餐。她看我像有話要說,可是發現我看到她了,她卻好像故意躲避我。我昨晚熬夜看書,今天早上戴著眼鏡去吃東西,有熱氣捂在了鏡片上。我實在沒辦法看清東西,隻好摘下來擦。我模模糊糊地看到嫂子回頭看了我一眼,猶豫了一會,還是沒吭聲就走了。我看她猶猶豫豫的,沒和我直接打招呼,估計也是怕認錯人吧!”認為林娜肯定是想問趙炎,可畢竟是家事,感到不好問,才離開了。梁博清也不能明著去聊他的家事,隻好牽就著趙炎,也當做什麽事情都沒發生。


    梁博清感到感情的事情過於糾結,對誰都如同經曆了一場傷感地愛情故事,說著:“我中午還是回家吃午飯吧!”說著,就往辦公室門口走。趙炎隨即從沙發上起身,跟在了他的後麵,說著:“我們中午還是都不回去了。你嫂子今天在單位,這周她也沒有時間輪休。”知道梁博清為他的事,也覺得為難。梁博清尋思著說:“既然這樣,你也不用來回跑了,不如直接去車間看看嫂子吧!如果嫂子沒吃飯,你們剛好有機會一起去公司食堂,也聊聊天,增進一下夫妻感情。”看了看時間,估計林娜說不準正在去往食堂的路上。趙炎提著氣說著:“好吧,我這就過去看看。不過,咱可得先說好了,我這事還不能就這麽放下了。要是哪天你嫂子真向你問起這事,咱還隻能回一句‘這事根本不存在’。”向著梁博清擺了擺手,急急忙忙地走出了辦公室。


    其實林娜早上去早餐店,當時不向梁博清趙炎的去向,也是在公司內外,早聽說了梁博清的為人,以及極少久在公司工作。林娜走出了早餐店,想著:“算了吧,我還是不問了!我要是問梁經理有沒有看到趙炎,梁經理要是回我一句’沒看到’,我臉往哪擱呀!自己的男人去哪,做老婆的不知道,還不讓人笑話。要是趙炎在外麵,真有些不光彩的事情,我不問是那麽回事,如果問了,還是那麽回事。既然我也沒遇到,就當什麽事情都沒發生吧!”一路自我安慰著,走回了住宅區。


    此時,林娜和同事往員工食堂走著,也尋思著:“梁博清還是一個小夥子,也沒有談過戀愛,估計他絕對不會和趙炎穿一條褲子,來欺騙我。不過,如果我在梁博清跟前,談及到她與趙炎感情的事,也不會得到圓滿的回答。況且,這種事情根本不好明說,也不能明問。”往辦公口方向看了看,依然默默地跟在了同車間同事的後麵。


    梁博清看到趙炎急急火火地走在走廊裏,尋思著:“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即使他讓林娜知道,也完全在情理中。或許,還是林娜想給趙大哥要麵子呀!如果她不說,不僅她臉上好看,就是趙炎的臉上也好看吧!如果不是老爺子一次次地這麽招呼我說,我管這些閑事幹嘛呢?要不是顧慮老爺子在公司德高望重,指不定這個部門的司機,也早就換人了!”又走回了辦公室,走到了窗前,往窗外看去。梁博清想著部分生活中的事情,以及工作中遇到的問題,依然把“守原則”當成了信念,而且讓這三個字在心裏紮下了根。他感到窗外的一切都模糊,於是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了眼鏡,架到了好像漫畫男孩一般高挺的鼻梁上。他再抬頭看窗外,看到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太陽照在天空飄浮的雲朵上,被風吹著的雲朵發著飛鳥翅羽一樣地光芒。


    梁博清轉身往辦公座椅跟前走,看到遠處的路上有了來來往往的員工,尋思著:“我還是把整理好的資料,都收進文件櫃吧!”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隨後,他拿起了整理好的那個文件夾,放到了文件櫃裏。本來已經到了午餐時間,他還是嘀咕著:“不管怎麽說,我還是得把午飯的事情,先解決了呀!”走進休息室,拿起了羽絨服外套,穿在了身上。


    這時,在另外一座城市的街道上,梁博文正騎著自行車,奔向冷正敏的住處。她騎著車,感到脖子冷嗖嗖的,好像直往脖子裏灌風。於是,她停住了自行車,把圍巾重新圍了一下,也圍住了頭發和耳朵。昨晚下了一場大雨,一種潮濕地冷從晚上到早上,一直延伸到了現在。梁博文想:“冬天要是一過,春天就會不約而至了呀!”認為冬天冷起來,更讓人難以忍受,卻還是特別地渴望走過冬天,走近春天。


    梁博文來到家門外,一手推車,一手推院門,卻看到梁家慧站在院門跟前。她看著梁家慧愣了一下,笑著說:“姑姑,您什麽時候過來的呀?您要是上班,現在也下班沒多長時間呀?”推車走到了院子裏,尋思著:“並非周末,姑姑怎麽有空回來了!”把自行車架在了院牆跟前。梁家慧話音輕柔地說:“我最近一直在學習,也隻想著學習完了,工作就能有調動了,說不準還能抽出點時間,照顧到家裏。這幾天,我沒空回來,也是隻把心放在學習上了。”走到了家門前。梁博文一聽,笑著說:“姑姑,您是不是當老師,當得不耐煩了呀?您性情那麽柔和,教師又是那麽好的工作,有人想也想不到呢!”和梁家慧一起走進了家門。梁家慧看到梁博文沒看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往家裏看著,好像是故意回避她,又像在尋找什麽。她思緒躊躇了一下,說著:“現在政策好,國家也給我們做老師的,以及剛步入社會上的年輕人,都有了選擇職業的多次機會了呀!我們以前拚命地學習,還不是為了將來能有一個鐵飯碗。現在再看,隻要我們大家的生活都好起來了,想用知識獲得求一份好職業的機會,也不是一件難事了。”無法解釋五味雜陳的一種滋味,隻能由著想的說著。梁博文覺得確實如此,說著:“過去,奶奶不隻一次提到這些老黃曆。我們也大一點了,倒是到了您提到,讓我們學習的時候了。姑姑,您也指導一下我,給我一個學習的目標和方向,在我沒事的時候,我也得多學點知識了。雖然現在用不上,說不準哪天想用的時候,還能願自己學得不夠多呢!”左右都沒看到冷正敏,如同嘀咕地說著:“奶奶是不是在房間呢?昨晚下雨,是不是又影響到她的身體了呀?”換好了拖鞋,往冷正敏的臥室走。梁家慧看著梁博文,思量著:“我才幾天沒見博文,怎麽覺得博文都長成大姑娘了呢!”感慨於梁博文不僅心思縝密,還能察顏觀色,開始為別人和自己著想了。


    時隔不久,梁家誌和馮愛玲走進了家門。梁家慧聽到門響,接著傳來了說話聲,從餐廳走了出來,來到了客廳。梁家慧看到是他們下班回來了,話音柔婉地問著:“哥……嫂子,您回來了,您今天也是剛學習結束吧?”早就聽說馮愛玲隻有學習結束了,才能回來。梁家誌話音溫柔地回應著:“哦,家慧,你嫂子是剛回來。不過,你嫂子剛在來的路上說了,她的心呀天天往家裏飛呢!”看了看馮愛玲。馮愛玲笑了笑,問著:“家慧,我聽說你也在學習,準備考公務員的事?你也是剛學習完,才有時間回來看看的吧?你也真是的,明知道學習和住校差不多,還問我!如果咱們能像孩子們學習那麽輕鬆,想玩就玩,還不成老頑童了!”有了一臉濃濃地嗔意。梁家誌接著說著:“愛玲確實是辛苦了!家慧,午飯準備好了吧?你嫂子一路上都在說,有一個月沒食自家煙火了呢!她沒和我提前說回來,要是提前和我說,我還可以親自露一手呢!”接過了馮愛玲的手提包,放到了客廳的書桌上。梁家慧好像看到了馮愛玲和梁家誌談戀愛那會的情景,話音輕慢地說著:“哥,我可是聽您的命令行事的。您要是說嫂子想吃什麽,我絕不會耽誤您的事,我隻管按照您講的照著辦就是了。好了,好了,閑話還是不多說了吧!我也準備好午飯了,大家還是都洗手吃午飯吧!”又再返回了餐廳。梁家誌走到了馮愛玲跟前,溫柔地說我:“我們去喊媽出來吃午飯。”和馮愛玲走進了冷正敏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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