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這座南方的城市下了一陣大雨,到了早上就雨過天晴了。梁博清睡了一會,起床走出了家門,走在住宅區的街道上,看到地麵很是潮濕。而且,地麵上的灰塵和著雨水,讓他聞到了一股股泥土散發的清新氣息。街道的地麵上,枯黃的落葉沾著雨水,如果不往街道旁的綠植和樹上看,也恍如北方城市深秋才有的景致。梁博清看著這些,覺得這才是最美的冬天,空氣裏的冷都好像一道風景。他感到這些情景還是帶著某些不被定義地思鄉情結,即使有殘缺,也有無限地美感,並不會讓他感到傷感。


    梁博清走出了住宅區,走進了附近的早餐店,吃過了早餐。他尋思著:“我還得在不耽誤上班的時間內離開這裏,趕去公司。”但是,他吃早餐的時候沒看到趙炎,現在他走出了早餐店,也沒看到趙炎準時地開車趕到早餐店的門口。他拿出手機,正想撥打趙炎的電話,手機鈴聲卻響了起來。他按下了接聽鍵,聽到手機裏傳來了趙炎的說話聲。他說著:“我有事耽誤了,不能準時過去接你了。我昨晚有事……梁經理……”由於想到了晚上他再次上車時,看到梁博清就站在樓上的窗前,也停住了想解釋的話語。梁博清話音輕慢地說:“你要是有事,先忙吧!你盡量準點趕到公司,不遲到就可以了。”聽到對麵掛斷了通話,也打算著坐車去公司。


    路上,上班的人來來往往的,周圍不時傳來自行車的鈴聲,和路上開過的汽車的聲響。梁博清聽到自行車的響鈴,想到了梁博文,琢磨著:“小妮子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她既不脫離原則做事,怎麽還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呢?”想著,看了看時間,認為梁博文可能也在去公司的路上。他想著:“現在,我還不能打電話給她。我就是打電話過去,博文也接不到。還是中午的時候,我再打電話給她吧!”走到了附近的站台沒,和站台裏站的人,一起等候著需要乘坐的公交車。


    城內的公交車連接著許多的線路,會去往乘客想去的地方,因此有公交車不停地停進站台區域,又接著開向了前方。梁博清在乘坐上去往寰亞公司的公交車以後,看著公交車停停走走地奔過了幾站,停在了靠近公司的站台停車區。他還是隨著下車的乘客,走下了公交車。隨後,他走到了人行道跟前,穿過馬路來到了寰亞公司的門前。


    趙炎開車開到了寰亞公司附近的路口,看到了走在前麵的梁博清,於是把車開到了寰亞公司的門外停了下來。趙炎按開了車窗,從後視鏡裏看到梁博峻走了過來,不由得舒了長長地一口氣,也匆忙地推開了車門,邁下了車子。


    梁博清穿著公司給他們專門定製的藍色西裝,外麵穿了一件藍黑色的中長款呢子外套,腳上穿著黑色皮鞋,快步地走了過來。趙炎看著這位身高一米八幾的年輕小夥,尋思著:“如此年輕的一位帥小夥,到底是經過了怎樣地努力,才達到現在的位置才能有的業務水平呢?他雖然身在一個人人向往的位置,卻並不像某些高高在上的人,去擺管理者至高無上的官威,和臭架子。”想過了這些的同時,也對本身對官場領導有得想法和看法,做了一個與人品與性情相關的總結。他想到這些,也感到了愧疚,因為他現在最需要對婚姻出軌,做深刻地反省。梁博清遠遠地看到他,再走到了他的附近,還是客氣地說著:“趙哥,早啊!你把車開進去吧!”沒停步地往公司大門的方向走去。


    梁博清步入了屬於寰亞公司的範圍,也遇到了走在公司內的員工。他們不管是陌生的,還是熟識的,相互之間都用最禮貌的方式打著招呼,問候著。趙炎感到心情挺舒暢的,也笑容滿麵的看著不遠處的情景,又坐進了車裏,開車進了公司,尋思著:“如果把我換成梁博清,我們彼此的生活又會是什麽樣子的呢?”想著遲到的一份緣份,思緒不亞於梁博清看到了雨後的情景。不過,他的心情不是深秋的雨,而是初秋的雨,帶著夏天的熱延伸帶來的焦躁,和坐立不安。


    趙炎開車來到了公司的辦公樓下,把車停在了銷售科特定地停車位。他停好了車子,又走去了銷售科所在的樓層,走向了梁博清的辦公室。


    梁博清看過最近幾天的安排,確定了早上還得參加公司的會議。他思慮著會議上會出現的一些問題,分析了每回都會提到的幾個問題,也考慮了相關細節的內容。哪家公司成立的目的都以利益為重,想要利益就得打開銷售市場,在供與銷之間賺取利益。梁博清想到了如果通過高層的經營管理,讓銷售業績成為管理能力的完美定論,他還得繼續擴寫書麵的論文內容。現在,他通過工作獲得得真實感受和過程,目前也隻能在腦中形成文字。為此,他在實施這些具有具體行為的文字過程當中,讓交談的每項業務有了一定的把握,也驅逐了為了業務會有的力不從心。


    趙炎站在梁博清的辦公室門外,輕輕地敲了敲門。梁博清轉身看著門口,話音微揚地說:“請進。”看到趙炎推門走了進來。他從辦公桌前繞到了辦公桌內,拿起了最近的工作記錄,說著:“臨時,我還沒有出門的打算。我得參加今天早上的會議,現在得先去會議室。你昨晚提到的事情,我想過了,如果下午能抽出時間,到時咱們就約一下海哥。有些事情總得辦,早辦勝過晚辦,您說對麽?”也邁步往辦公室外走。趙炎應著:“好的,我也考慮這事怎麽辦,才最合適呢!你先忙你的工作,這事還是由我安排吧!”跟出了辦公室,走回了公司車隊的辦公室。


    梁博文起床後,沒有再想梁博清來了又走了,還會留給她許多顧慮的問題,也沒覺得不放心。她看到時間寬餘,也麻利地收拾著臥室。


    冷正敏起床很早,走過梁博文臥室的門口,聽到房間裏傳出了聲響,估計著梁博文已經起床了。她一直認為年輕人平時忙碌,一定要注意多休息,也嘀咕著:“人年紀大了,覺得覺也少了呀!”輕輕地推開了梁博文臥室的門。梁博文聽到冷正敏的說話聲,回應著說:“奶奶,如果我現在想著休息,以後真有時間休息的時候,就隻能感歎歲月蹉跎了呀!”有話想說,又覺得過於嘮叨,抿著嘴看著冷正敏笑了笑。冷正敏看到梁博文正在收拾房間,話音輕柔地說:“博文,早飯已經煮好了。你一會吃過早飯了,再去上班,也趕得上。”並沒有進梁博文的臥室。梁博文應著:”好的!奶奶,您昨晚休息得還好吧?您怎麽可以起得這麽早呢!”走到了門口,說著:“奶奶,您去坐著等等我,我去洗臉刷牙。”冷正敏答應著:“好啊!”走去了餐廳。


    梁博文去洗手間洗漱完畢,來到了餐廳,坐到了靠近冷正敏的座椅上。她們依然遵照先人的傳統美德,“食不言 ,寢不語”地吃過了早餐。


    梁博文準備去上班,冷正敏叮囑著她,說著:“博文,今天坐車去公司,路上不要著急,慢慢地走。”跟在梁博文的後麵,把梁博文送出了家門。梁博文微笑著說:“奶奶,您進去吧!我會注意的。”腳步邁得並不快的,很小心地走在街道上。她覺得腿現在不怎麽疼,還是有疼痛的感覺支配著腿,還支配著由於摔倒觸動的心悸。冷正敏擺了擺手,還是站在院門口,一路看著她走出了好遠。


    梁博文乘車來到公司,低著頭慢慢地走著路,聽到後麵有挺重地腳步聲,扭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已經站在了身旁。她被太陽耀得眼睛眨巴了幾下,也輕聲地問著:“鄒技術員,早上好!”依然往辦公樓的門口走去。鄒楚威回應著:“早上好!”邁著不緊不慢地腳步,隨和著梁博文的腳步往前走著,話音低沉地問著:“梁博文,早啊!你的腿好點了麽?”雖然為梁博文擔心了一個晚上,卻沒覺得應該有什麽回報。梁博文笑了笑,抬了抬受傷的腿,說:“一切恢複正常了。謝謝!”站住了腳步,接著問著:“鄒技術員,你一清早等在這裏,就是為了問這句話麽?”看到鄒楚威神色有些疲倦,微微地怔了怔,又往前走去。鄒楚威本來不想再跟上去,還是說著:“如果你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你盡管開口。”看到梁博文走路還有些拐,卻這麽敷衍他,也在心裏恨恨地尋思著:“梁博文,你是一條筋地考慮問題呢!”認為梁博文平時處理起問題,並不需要像現在這麽愚笨。他感到難以想象,因為梁博文居然對他的用心,一點都沒有覺察。


    梁博文神色平靜的往前走,可是心裏再也不能保持平靜,因此走出了一段路,還是回過頭往後麵看了一眼。她看到鄒楚威終於停住了腳步,不過,他站在那邊沒有動身。梁博文需要做自己的事情,並沒有顧及那麽多,還是走向了辦公樓的門口。鄒楚威看著梁博文走遠了,再看公司的員工上班又進了公司,而且三五個人說笑著往宿舍樓的方向走。鄒楚威覺得心裏有些慌亂,和走近身旁的公司員工點頭問著好,也邁步往工作的車間方向走去。


    梁博文走著,和公司的同事相互問候著:“早上好!”“早上好!”看著大家張口說話,都有了氤氳的霧氣,感到清晨還是變得越來越冷了。或許,每年的冬天都會有種冰冷的感覺,讓人與某些情景的距離,會顯得相隔得非常地遙遠。梁博文也在這種感觸中,覺察到了鄒楚威說的是關切地話語,眼神也沒有掩飾住想法。她想著想起這些的一些事情,心裏居然隱隱地疼了一會。可是,隨即感到擁有了家人溫暖的關懷,和體貼的話語,也瞬間把有的想法擊得消失了。她尋思著:“我還是希望,讓我的現實生活中出現一些溫情地意象,但是絕不能讓這些陌生來源的意象,去變成現實中有的熟悉地感受。她也自我叮囑著:“小妮子,你可不能胡思亂想呀!如果說人的感情隻有一份,隻要付出了,就隻能永不後悔,去守著一份情。不然,真後悔了,可能要比別人誤會你的傷心,來得還更為實際呢!”認為男和女的事情,最終會關係到一個人一生的幸福。


    鄭雯雯從宿舍樓走過來,遇到了梁博文,話音輕柔地問著:“博文,看起來,你今天好多了呀?嗨!你想什麽呢?我從你跟前走過,現在站到你跟前了,你都沒看見我呢?”看她猶豫著,腳步邁得很慢。梁博文笑著說:“今年的冬天不知道是怎麽了,我來的路上霧好大的,到了咱們公司附近,就一點霧影都沒有了呢!比起初入秋那會還是好多了,那會咱們廠區附近的霧,偶爾都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呢!”無法掩飾心情,還是岔開了話。鄭雯雯看了看四處,覺得有些蒙了。梁博文看她不說話,說著:“走吧!到點了,上班是正事呀!”腳步邁得稍大了一點,往辦公樓的台階上走去。


    鄭雯雯想到一眼就看到了天氣晴朗,摸不著頭腦似的想著:“天空高成這樣,一絲雲彩都沒有,一片冬天有的灰白的天空,還是高高地籠罩在頭上。”想到早上站在宿舍窗口,看到有幾隻鳥兒從樓下飛過,還傳來了吱喳的叫聲,反而覺得經梁博文剛才的一說,冬天的韻致都齊了。雖然那些鳥兒很快地飛遠了,隻是如同蜻蜓點水地映入了她的眼簾,還是讓她對冬天的清晨有了驚喜。


    梁博文往台階上走著,走著也會稍停一會,看著鄭雯雯說著:“我可沒開玩笑,你別看天高雲淡的……哦!‘早上的霧雨,當天晴’這句民諺,您聽說過麽?”鄭雯雯看著她,神情自若地點了點頭,也琢磨著:“梁博文待人謙和,沉默寡言,與幽默風趣人群的距離還是相差很遠呀!”梁博文卻說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道理都來自民間呀!雯雯姐,你可不許開我的玩笑。”又邁步往樓上走去。鄭雯雯想到剛走過身旁的鄒楚威,再看著走在前麵的梁博文,隨後又跟了上去。


    周一,寰亞公司開得都是臨時會議,公司得銷售人員齊聚在一起,總結著本月的銷售情況。每次的會議中,孫策提出的會議主題幾乎都是:大家要在原有的銷售業績的基礎上,爭取讓銷售業績再有所提升。梁博清沉靜地坐在會議桌前,尋思著:“孫總說來說去,雖然說的都是老生常談,可是平時大家一閑下來,考慮的也是這個問題呀!我們都常說,如果公司把早上的大好時光用在開會上,他們的工作會不會變成了紙上談兵。如果有些時間,倒不如讓話語停住,把時間利用到實際工作中。可是公司的會議,還是形成了規律地按時開著,有想法的並不倡導開會的那部分人,還都是在工作的崗位上兢兢業業地工作,並沒有打破孫策提議的常規地工作程序。”聽到孫策並沒用很多話語闡述他的理想觀點,隻說著:“大家好!我今天隻淺談幾句,與我們的工作相關的問題。首先非常感謝大家對我工作的支持,以及對本職工作的熱愛。其實,我就是說得再多,各項工作方麵的事情,還得大家一起商議著實施。”說的話被銷售員周誌遠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周誌遠從座椅上起身,點頭頷腰地按下了手機接聽鍵,用手捂著放在耳旁的手機,邁步走出了會議室。梁博清也在孫策下一句提到車間安全生產問題的時候,尋思著:“指揮不如行動!”看了看趙炎撥打過來了幾次的號碼,按下了一直都沒按的那個手機接聽鍵,也起身歉意地躬身看了看孫策,走出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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