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此時還坐在薑詩情邁巴赫裏的溫若生頗有點鬱鬱寡歡的意思。


    就在此時他接到了來自謝饒的電話。


    接通後。


    裏麵傳來了謝饒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


    “你今天為什麽沒來上班?”


    溫若生:“……”


    說實話,他忘了。


    雖然他忘了,不過沒關係,他可以把這口鍋扣在別人頭上。


    “是這樣的老板,昨天我被我的領導孫亮開除了,他讓我今天不用來上班了!”


    謝饒:“沒通過人事解除勞動合同,他憑什麽可以開除你?!”


    “那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也沒什麽文化,不知道這麽複雜的東西……”


    溫若生一整個清純無辜小白花的死動靜。


    “過來接我下班。”


    “有這個必要嘛老板,我又沒有駕照,我過去了,不還是你當司機嗎?”


    謝饒:“……”


    這話說的還他媽真的沒啥毛病!


    謝饒無語的掛斷的電話。


    “怎麽,謝饒打電話過來查崗啊?”薑詩情看向溫若生。


    “你都纏著他這麽長時間了,還沒得手?你不職業當鴨的嗎?”


    薑詩情鄙夷的說道。


    溫若生感覺自己的職業好像受到了侮辱。


    但是他確實沒有成功。


    也不怪薑詩情嫌棄。


    “我!”


    溫若生也有點嫌棄自己,說出去怪丟人的……


    “你是不是不行啊?!”薑詩情發出的靈魂質疑。


    溫若生怎麽看也不像是那種情商很高,足以玩弄別人感情的人。


    他更像的那種容易被人玩弄,還替別人數錢的人。


    謝饒又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家夥。


    溫若生這核桃仁大小的腦子能玩得過人家?!


    “怎麽可能?!”溫若生硬氣的狡辯,沒撐過3秒:


    “好吧,我就是不行……薑姐姐~怎麽辦啊~”


    溫若生現在已經沒什麽時間了。還有一個不明敵我的沈知修。


    已經開始病急亂投醫了。


    “你……”薑詩情視線下移,盯上了溫若生的褲襠,頗有些一言難盡。


    “找中醫看過沒有?”


    “我找中醫幹嘛?”


    “你是……站不起來嗎?還是有什麽別的毛病?”


    “不對啊,你這樣的應該是下麵那位吧?”


    薑詩情一整個嘖嘖嘖,如果溫若生真的是下麵那位,那豈不是隻需要躺著就行?


    莫非?


    謝饒才是下麵那位?!


    看著不像啊……


    “難道是你們倆撞型了?實在不行你就犧牲一下唄……”


    畢竟是做鴨的,屬於服務業,有點奉獻精神,也是應該的。


    不能那麽小氣的吧……


    “什麽亂七八糟的?!”溫若生隨手扯過一塊布蓋住了自己的褲襠。


    “那你到底哪裏不行嘛?有病就得治!”薑詩情說道。


    “我是說我追不到謝饒,或者說進展太慢了。”


    溫若生開口。


    “追不到?你怎麽追的?”


    “我給他準備了愛心晚餐,我還給他送個花……”


    溫若生掰著手指頭數著寥寥無幾的幾件事。


    “沒了?”


    “沒了……”


    “活該你追不到人家。”薑詩情翻了個白眼,就溫若生這兩下子還想肖想謝饒?!


    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那我該怎麽辦嘛?以前都是別人給我當舔狗,第一次給別人當狗沒經驗,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溫若生委屈巴巴的看著薑詩情。


    聽到舔狗這兩個字。


    薑詩情噗嗤一聲笑了,第一時間想到沈知修。


    “說到舔狗,這你可就得找你那位嫡親的師兄好好取取經了,他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死舔狗……”


    “什麽?他那個樣子?你是在逗我的吧?”


    溫若生簡直不敢想象,沈知修舔起來會是什麽樣子。


    雖然今天隻是第一次見麵,但溫若生從對方的穿著打扮行事作風來看,分明就是一個禁欲係的悶騷男。


    舔狗不都是明著燒的嗎?!


    “看不出來吧……有些人的舔狗屬性屬於隱藏款。你要是有你師兄十分之一的功力,舔謝饒就跟鬧著玩似的……”


    薑詩情這話說的可不算誇張。


    先不說沈知修到底有多能舔。


    主要是她看謝饒對溫若生也不是沒意思,記得上次畫展的時候,謝饒斥巨資買下了那幅畫有溫若生的油畫。


    隻不過溫若生這貨似乎並不知道謝饒對他有意思。


    還在執著於怎麽勾引人家。


    “那我具體應該怎麽舔,我總不能直接問沈知修吧,畢竟這種事情怪難為情的……”


    都是一個老師教出來的,顯得他多不中用一樣。


    “說實話,我覺得你都不用舔,你就直接脫光了躺謝饒床上,我就不信他能把持得住……”


    薑詩情直接給溫若生出了一個餿主意。


    溫若生:“……”


    真不愧是屠夫,就特麽也太狂野了吧?


    “我還是個孩子……”溫若生委屈。


    薑詩情一個急刹,直接停在了路邊。


    然後一臉震驚的看著溫若生。


    “你別告訴我,你還是個雛?!”


    溫若生:“……你什麽意思啊……”


    溫若生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被嫌棄了,被羞辱了……


    “不是!你有那麽多金主,就一個看得上眼的也沒有?”


    薑詩情簡直難以置信,溫若生一個職業做鴨的殺手,居然是一個雛?!


    這合理嗎?!


    他們這些人常年混跡在國外,接觸各種不同國家的文化,有保守的自然就有開放的。


    沒有多少人會真的在乎性……


    他們更喜歡在有限的時間裏,盡情地揮灑青春,享受著x所帶來的快樂……


    溫若生又是靠做鴨出名的,所以薑詩情自然而然的默認溫若生早就身經百戰了……


    誰知道他居然……


    難怪看起來傻乎乎的。


    “那我剛才說的那些,不就成教壞小孩子了嗎?!”


    薑詩情恍惚間突然想到溫若生今年才18歲,剛成年!


    以前在公司的時候,他們這些人嘴上不帶個把門的,什麽渾話都往外講。


    搞了半天溫若生就隻是一個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


    “你……你別說出去啊!我要臉!”溫若生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行!我保證不說出去……溫若生,我發現你還真是傻得可愛……”


    薑詩情沒忍住揉了揉溫若生的頭發,直到好好的頭發被揉的亂七八糟了才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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