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帕蘭嘉拉島嶼最中心的區域。


    偌大的鬥獸場內,觀眾席的位置基本上已經座無虛席了。


    所有人都在期待著這場盛會的開始。


    眼看著時間就到了,作為這場比賽的主考官卻始終沒有露臉。


    不由得的引起觀眾席上其他人的議論。


    特別是今天作為選手參加比賽的人。


    “聽說今年的主考官是第九轄區的典獄長——霧鴉!你們有誰認識嗎?”


    一名選手四處張望著,也沒有看見符合這一身份的人影。終於耐不住,詢問了身邊的人。


    “沒見過,不熟,我是第一區的,跟第九區隔著十萬八千裏,不過我聽說第九區典獄長剛成年……應該不會太難對付……”


    “你快拉倒吧,雖然人家剛成年,但人家也是第九區的主人!要真那麽好對付,人家能鎮得住第九區?!第九區,那是監獄!跟我們都不一樣!”


    “你少在這裏危言聳聽,霧鴉是先老板唯一的徒弟,徒弟繼承老師的位置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屁嘞,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掉以輕心,警醒著點吧……”


    ……


    看台vip區,坐著的自然是看熱鬧的其他區主人。


    薩托:“溫若生怎麽還沒來?今天他是主考官!”


    赤狐:“這我可不知道……說不定睡過頭了……”


    “卡洛斯呢?他應該清楚溫若生在哪?”薩托找不到溫若生,隻能退而求其次去找副手卡洛斯。


    而此時卡洛斯已經急的四處亂竄了,頭兒的電話永遠打不通。


    明明早上的時候已經說好了,他提前過去負責維持治安。


    溫若生隨後就到。


    到個屁啊!


    人都沒影兒了,打電話也不接!


    真不知道他要手機有什麽用,還不如嵌腦袋上當個鬧鍾……


    而就在鬥獸場開籠的前10分鍾,溫若生慌慌忙忙,衣衫不整的總算是趕到了。


    不過他跑錯了地方,直接一猛子紮進了選手候場的地方。


    “你怎麽才來?這麽重要的事,就不知道早點來嗎!”


    溫若生還沒找對自己的位置,後場區的其中一名選手沒好氣的問道。


    “你別說他了,這場比賽的主考官不是也沒來嗎?”


    “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主考官已經混在我們當中了?”


    其他人聽到這話,也是左右張望,尋找著陌生的麵孔。


    可惜,因為這些人來自不同的區,所以彼此之間並沒有多少熟悉的麵孔。


    “我是四區的,之前九區叛亂,我們老大親自動手,賞了九區典獄長20鞭,現在才過了四天,估計傷口都還沒有愈合,應該不會太危險……”


    “我也聽說了這件事,照這麽說,那典獄長自己身上有傷,應該就不會主動加入比賽了吧。說不定就在看台上……”


    “說不好,往年都是主考官們親自下場挑選的,不過也都是等到後半場,打的差不多了……”


    “vip看台離我們太遠了,看不清啊,到底哪個才是主考官……”


    十分鍾後!


    薩托還是沒有等到溫若生,直接破口大罵,勢必要再跟老板告一次狀!


    這麽重要的事,居然還遲到!


    “開籠!”


    薩托一聲令下,總不能讓這麽多人都等著溫若生吧。


    天知道他什麽時候過來?


    上百人的鬥獸場內。


    溫若生混在其中,倒是一點也不顯眼。


    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都沒有動,處於觀望狀態。


    沒過多久,這些原本私底下認識的人,便自發組成了團隊……


    很快戰鬥開始了……


    有團隊,就有孤狼。


    比如溫若生。


    不過好在這些人最先盯的都是那些看起來比較有威脅的人。


    溫若生這種孤狼反而沒有引起太大的注意,


    偶爾被一兩個人看見了。


    溫若生也能憑借著身法巧妙的躲過去……


    大約過了十多分鍾……


    場上剩下的人隻有三分之一了。


    戰鬥一時間陷入僵局……


    剩下的三十多個人裏,有四支小隊,屬於短時間內,誰也奈何不了誰。


    “哎,薩托,那不是鴨子嗎?”赤狐指著場上摸魚的某人說道。


    “居然真的是他,算他識相!”薩托冷哼一聲。


    “先解決人少的!”


    鬥獸場裏的人對視了一眼,同時把目光看向了溫若生以及另外一個光膀子的男人。


    場上的孤狼就他們倆。


    “兄弟,咱倆危險的……”巴瑞下意識地靠近溫若生,他倆現在被當成了所有人攻擊的目標了……


    “是你危險了,我其實還好……”


    溫若生早就料到會有現在這種情況出現。


    “都是混子,你就那麽自信自己能不被這些人淘汰掉?”巴瑞反問。


    他可是早就注意到這家夥了。


    全程都在劃水,要麽就是對那些基本上喪失大半戰鬥力的選手進行補刀。


    手段還極其下賤,將人家選手的腦袋強行卡在鬥獸場的圍欄裏。


    那是一種鋼鐵製成的網狀圍欄,每個洞的大小差不多正好容納一個腦袋。


    卡進去沒有外力的幫助,光靠自己很難拔出來。


    “我……那是保存體力,你懂個屁!”


    溫若生說道,這也不算假話。


    等他的身份暴露,就會遭到所有人的圍攻……


    前期可不就得節省體力嘛……


    “那現在不用了,他們現在盯上我們了……要麽合作,要麽……被他們打成狗,淘汰。”巴瑞說道。


    “那你可得保護我哦……”


    溫若生賤兮兮的來了一句。


    這個巴瑞有點東西啊,現在場上留下來的都是各自有隊伍的,隻有這個巴瑞是個孤狼。


    還一直撐到現在都沒有被淘汰。


    溫若生表示,老子很欣賞你……


    “我保護尼瑪?一人守一邊,就算被淘汰了,也不能讓他們好過!!!”


    巴瑞知道光憑自己跟一個瘦雞,已經注定了被淘汰的命運。


    但是真的很不甘心呢……


    他也是勤學苦練了這麽長時間,好不容易才獲得了這次機會。


    現在隻想著拚一把,萬一表現優秀,被主考官看上了呢?


    往年這樣的例子也不在少數。


    “接下來有好戲看了……”薩托撐著看台欄杆看著下麵。


    他還從來沒有跟霧鴉正式交過手,也不清楚這家夥到底實力幾何。


    之前倒是見過幾次霧鴉被屠夫按著捶,打得抱頭鼠竄。


    但屠夫對霧鴉的身手評價卻意外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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