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年,輝寧用過下三濫的手段,企圖偽造車禍致許秋於死地。


    現在又要利誘?


    說實話……許秋各種考驗都經受過了,譬如脅迫,也就是那次車禍事件;還有色誘,包括童妍和好幾任肝安寧的醫藥代表在內,到現在又是利誘……


    輝寧可以說是使勁手段,然而沒有一個策略成功。


    最後童妍還成了許秋的臥底……


    “策反我的話,你可以回了。”許秋的聲音冷淡了幾分。


    白溪立刻站起身來,自證清白道:“怎麽可能!我了解你是什麽人,如果煙煙是讓我來做這種顛倒黑白的事情,我第一個和她斷絕母女關係!”


    說完,又拍了拍胸口:“我是母!”


    許秋一時無言,略微沉默後,正經地道:“所以塗煙煙要做什麽?”


    白溪神秘地笑了笑:“她本來不願和我說,想讓我請你約個時間見麵,這樣顯得鄭重一些……但我威脅她不跟我說我就不幫她,所以套到了一些話……”


    她壓低聲音,唇瓣輕啟道:“嘉德醫療想借你之手,重創輝寧!”


    重創輝寧集團?!


    許秋拿持針器的手滯在了半空,他有些驚愕……嘉德醫療和輝寧不是合作夥伴,或者說同一條船上的,現在反而反過來對付輝寧?


    白溪幽幽地道:“他們這些做生意的就這樣啦,天天都是勾心鬥角,昨天是生死兄弟,今天就互插兩刀,很正常的。所以我不喜歡煙煙他們那種生活,還是快快樂樂領房租舒服。”


    忽略掉最後一句話,白溪的話還是很正經的。


    許秋斟酌了起來。


    嘉德醫療雖然是大夏頂尖的高端醫療中心,但十個億也不是說砸就砸的。


    兩方鬧掰了?


    還是說,嘉德醫療能從中獲得更大的利益?


    許秋仔細想了想,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生意場上,聰明的商人不會賭氣,隻是鬧掰的話,嘉德醫療不至於和許秋合作,把輝寧推上斷頭台。


    隻能說,嘉德醫療可以從這件事情中獲取更大的收益!


    遠勝當初投資的十個億,以及從輝寧拿到的股權分紅。


    “不,也有可能是另一個原因。”許秋突然搖了搖頭。


    或許……嘉德醫療是假意與許秋合作,實際上借許秋來威脅輝寧,達成謀求更大利益的工具?


    白溪隻是個女房東,塗煙煙也隻是房東閨蜜,他還不至於隨隨便便就相信對方。


    尤其是在以億為基數的利益麵前。


    “讓我想想。”許秋沒有立刻給出答案。


    白溪沒有催促,自顧自地點了點頭,便靜靜地坐在旁邊觀摩許秋練習縫合。


    看著看著,她的注意力不由得挪到許秋的手上。


    明亮的燈光下,許秋的手指輪廓線條清晰,修長而筆直,每縫合一次,手指都會彎出恰到好處的曲線和角度,透露著說不出來的美感。


    咕嚕……


    咽口水的聲音打破了房間內的寂靜。


    許秋停下手裏的動作,看向白溪。


    白溪連忙舉手,投降般地說道:“我,我就是餓了!”


    許秋掃了她一眼,並不是很相信的樣子。


    他一邊縫合,一邊道:“太晚了,繼續待在我這裏,對名聲不好。”


    白溪叉著腰:“怕什麽,我是這裏的房東,誰敢說我的壞話,我偷偷拔他網線!”


    許秋沉默半晌,然後道:“我意思是我的名聲。”


    白溪:???


    這是人話嗎!


    白溪審視著許秋的臉,這張臉不能埋在自己身上真是可惜了……不對不對,許醫生的名聲的確清白到連雌性的筆都接近不了,他這擔心還真有一定道理……


    想到這裏,白溪一臉悲痛,她沒想到自己這麽個黃花大閨女,也有玷汙其他人清白的一天……


    疑似玷汙!


    “再坐一會兒就走,等你縫合完這個!”白溪重新坐了下來。


    她剛用手心撐著下巴,就看見燈光下許秋的手突然加速了,手指移動的幅度之快,肉眼看去甚至出現了幾道殘影。


    在白溪驚訝的目光中,細密的縫線快速地出現在練習用模具上,隻是眨眼的功夫,剛才被劃開的口子已經完好如初,看不到一絲縫合過的痕跡……


    許秋吐出一口氣,放下縫針的同時微笑道:“好了,縫完了。”


    ……


    ……


    次日一早,許秋給白溪發了條信息。


    “這周末可以赴約。”


    發完後,他覺得昨晚好像有些不太禮貌,又補充了一句:“你對縫合有興趣的話,我可以教你。”


    這可是縫合啊。


    世界上不可能有人對縫合不感興趣的吧?


    許秋微微一笑……這個表達歉意的方式太有誠意了。


    過了一會兒,白溪果然回複了。


    “收到,這就給煙煙傳達情報!另外縫合的話,是手把手教嗎?”


    許秋想了想,道:“你沒有醫學基礎,確實需要教更多細節。不過教會了你也不能在人類身上操作,對人體進行醫療行為,必須經過規範、嚴格的訓練,取得相關的資質。”


    白溪:“好!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弟弟老師,什麽時候開始教我!”


    看到這個回複,許秋自動忽略了奇怪的稱呼,臉上露出了笑容。


    果然,沒有人能拒絕縫合的誘惑!


    收好手機,許秋便下了樓,魏叔早已在此等候。


    “魏叔,這周末應該要出一次差,做好準備。”許秋提醒道。


    魏叔立刻應了下來,之後便專心開車了。


    許秋如今的身份太高,他作為司機,就是要當一個沒有感情,沒有好奇心的開車機器……不該問的不問,不該了解的不了解。


    除了救下許秋一名的車技,這種分寸感是許秋一直任用魏叔的重要原因。


    “嘉德醫療那邊,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許秋輕捏眉心,目光看向窗外,陷入了沉思。


    這次答應塗煙煙的邀請,也是多番權衡後的結果。


    不去,單靠他們的力量,想要扳倒肝安寧難度太高。


    去的話,最壞也不過是被當槍使,但在被利用之前,許秋有信心從嘉德醫療手裏拿到足夠多的籌碼,轉化為攻向肝安寧的武器……


    最要緊的是,如果嘉德醫療是真心實意想合作,那這或許是壓垮肝安寧的最後一根稻草,最致命的一顆子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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