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徐華宇去看一看,我們能不擔心嗎……黃承守在心裏暗想。


    他的同姓兄弟黃大強就是因為徐華宇,而去唱鐵窗淚了。


    徐華宇笑著說道:“黃局,駱支,我們還是去越東區看一看,沒有什麽問題的。走。”


    說完,徐華宇直接往商務車那邊走去。


    領導下來檢查,哪能由下麵的人指使呢?


    黃承守他們互望了一眼,沒有再說什麽,隻得去坐他們的車,急忙在前麵帶路了。


    從市刑警支隊到越東區還是有點距離,現在的車有點堵,去到那裏要四十多分鍾,難怪駱春國當時要選擇在越西區。


    不過,徐華宇是想去越東區查看鍾蘭麗表哥的事情,就算遠一點也沒有問題。


    到了越東區刑警大隊,那裏已經搞好衛生了。


    畢竟從市刑警支隊到越東區刑警大隊要一定的時間,越東區刑警大隊長柳慶華接到通知之後,就讓在刑警大隊的幹部們下命令,大家一定要把衛生搞好。


    所以,他們也不做其他工作,大家一起圍繞衛生工作而努力。


    當徐華宇他們到了越東區刑警大隊,那邊的衛生搞好了,副區長、局長和分管副局長也過來了。


    畢竟徐華宇的實力擺在那裏,大家不過來的話,可能要出事的。


    徐華宇見快中午了,也不多費事,簡單地看了越東區的環境之後,提出要查看他們現在處理的案件。


    房樂奇和何喜是辦案高手,當他們一聽要查案子的話,明白徐華宇的意思,說要去查一下。


    隻要有一個時間,他們就能查出問題來了。


    而徐華宇已經告訴他們,鍾蘭麗的表哥叫餘習流。讓他們主要查這個人的案子。


    沒有過多久,何喜就找到餘習流的案子。“咦,這個餘習流的案子是怎麽回事?柳大隊長,你跟我說一下這件案子吧。”


    “這個案子啊,有點複雜。”柳慶華見大家都在盯著他,感覺有點不對勁。


    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怎麽一個複雜法,你跟我們說一下。”徐華宇盯著柳慶華。


    被徐華宇盯著,柳慶華感覺自己的冷汗要流出來了。


    這個徐華宇看著年紀輕輕,但實力非常強。


    “他就是打了別人,法醫鑒定傷者是重傷,這不是一般的治安案件,是故意打傷者,所以被列為刑事案件的。”柳慶華解釋著。


    “那這樣吧,我們見一下當事人。”徐華宇說道。


    “啊。”柳慶華吃驚了。


    徐華宇不是過來刑警大隊走一個過場嗎?怎麽現在要看案宗呢?


    餘習流的案子不是他所能做主的,所以他一定要看清是怎麽回事,免得出什麽意外。


    可現在徐華宇說要看這個案宗,讓他不得不重視起來。


    如果出了事情,他吃不了兜著走。


    “怎麽了,有問題?”徐華宇看著柳慶華。


    房樂奇和何喜一下子興奮起來了,如果他們能在調研中發現問題,那就可以大做文章。


    柳慶華的冷汗流得更多了,房樂奇他們是什麽人,他是知道的。


    這些老刑警一查一個準,他怕會出事的。


    徐華宇冷笑著:“怎麽了,柳慶華同誌,你不肯配合嗎?”


    “不,徐總,我怎麽不肯配合呢?我現在就去安排。”柳慶華抹著額頭上的冷汗。


    在這個情況下,真的非常為難他。


    他不敢得罪徐華宇,要不然可能他現在就要去唱鐵窗淚了。


    至於什麽領導交代,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於是,柳慶華叫一個刑警進來,讓他帶著徐華宇他們去拘留室見當事人。


    接著,柳慶華拿著手機來到裏麵的辦公室打著電話。


    有一些事情,他還是要趕快打電話的。


    至於後麵能不能解決,那是領導的事情,與他無關了。


    反正就是神仙打架,百姓遭殃。


    柳慶華走到一邊打完電話,表情有點古怪。


    他在外麵猶豫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走到裏麵的審訊室。


    外麵有著兩個刑警站在那裏,柳慶華問道:“現在怎麽樣了,他們進去了嗎?”


    “進去了,不過有我們的一個同事在。”其中一個刑警說道。


    這是慣例的,就算有外人過來提審,都要他們的人在,免得出什麽事情,他們負責不了。


    “好,我進去。”柳慶華推門進去,看見徐華宇他們裏麵仔細地詢問著餘習流。


    對於這個餘習流,柳慶華心知肚明,所以才非常擔心。


    房樂奇他們都是老刑警,進來一看餘習流,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餘習流被用刑了,還不是輕的那一種。


    當徐華宇聽到何喜小聲的說話,不由怒了。


    他們以前都有交代,在審訊時不能用刑,特別是那種對肉.體的摧殘。


    可這裏的刑警用上了,這怎麽不讓徐華宇生氣呢?他怎麽向鍾蘭麗交代?


    就算鍾蘭麗不是他的女人,可是他們有了一定的親密,鍾蘭麗的表哥就是他的表哥。


    “餘習流同誌,你有什麽事情要反映的嗎?”徐華宇問餘習流。


    這些天,餘習流被折磨得夠可以了。


    他被某些人恐嚇,說如果他不配合的話,不但要判十幾年,以後去到監獄裏,也會受到不平等的對待,有可能活不下去了。


    這讓餘習流害怕了,天下烏鴉一般黑。


    如果這些人要對付他,他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到時他在監獄裏,怎麽死都不知道呢。


    餘習流知道自己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早知道是這樣,他不應該為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而受苦。


    現在說那麽多也沒有用,表妹那邊幫不上忙,他認命了。


    不過,現在餘習流聽到房樂奇的問話,感覺有點希望了。


    “我不知道啊。”餘習流警惕地說道。


    這些天,那些人就是這樣變著法子折磨他。


    有人說是他的朋友叫過來的,讓他有什麽訴求就說。


    當餘習流說完,這些人沒有動手。


    當他們離開之後,裏麵的人就對他動手,說他亂說話,不狠狠教訓他是不行的。


    因此,餘習流被教訓一次又一次,他都對生活無可留戀了,恨不得趕快結束這樣的生活,不要再折磨他。


    所以,房樂奇問這些話時,餘習流不敢亂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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