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華宇聽了莫景山所說的話之後,覺得自己誤會二叔徐陽了。


    他還以為徐陽仗著他的關係去欺負人,但沒想到二叔一直在村裏都沒有出去。


    至於以前他想著與民工一起去討工錢,這也是情有可原。


    人家民工為你們幹了這麽久的活,老板一直不肯給,人家生氣了,在年初一去要錢,不行嗎?


    當然了,要錢是可以,但在人家的家裏打砸,就不對了。


    不過那是那些民工所為,與徐陽沒有關係。


    徐陽隻是說去討工錢,並沒有讓那些人去打砸。


    民工們是被鍾天壽激怒,想著辛苦那麽多天,拿不到工錢,才打砸鍾天壽家的東西。


    徐華宇問道:“景山,那麽說,我二叔是沒有參與那件事情,也隻是說想要去討工錢,並沒有說要打砸鍾天壽家的東西了?”


    “是的。”莫景山說道。


    徐華宇說道:“你跟那個所長說,按規辦事,不要冤枉我二叔,要不然我會為二叔打抱不平。”


    “華宇,這個你盡可放心,鍾正誼所長聽說那個是你二叔,嚇得都不敢說話了,他肯定不會對你二叔做出什麽事情來。”莫景山說道。


    徐華宇聽了心裏一動,覺得事情還是以石南派出所那邊的處理結果為準,不要到時說憑自己一個句話,就讓石南派出所改變原則。


    “景山,你讓石南派出所公平公正處理吧,不要說現在就送我二叔回家,畢竟他們已經抓人了,怎麽都要給石南派出所給一個說法,要在那裏留個備案。”徐華宇說道。


    莫景山聽了徐華宇的訴說,表示自己明白了,現在就給鍾正誼打電話。


    鍾正誼接到莫景山的電話,已經叫警察送徐陽回家,可聽莫景山這樣說,隻得再給手下打電話,讓他們送徐陽到石南派出所,錄一個口供,表示徐陽隻是提議,並不是主謀。


    且鍾天壽欠人家民工的工錢,人家要來討債,這也無可厚非。


    徐陽感覺自己如坐過山車一樣,一會這樣,一會那樣,最後警察還非常客氣地把手機還給他,讓他給家人打電話,說是其他民工指證徐陽,現在隻是讓他去石南派出所錄口供,對質一下就行,不會有什麽大礙的。


    徐陽給家裏打電話,才發現是妻子給徐峰打過電話,徐華宇也插手管了。


    知道是怎麽回事後,徐陽放下心來了。


    他本來就是想著有徐華宇這樣的關係,那些工錢遲點再說了。


    那些民工給他打電話,讓他年初一去鍾天壽的家時,徐陽拒絕了。


    沒想到民工們過去鍾天壽的家,還弄了這麽大的陣勢。


    徐陽去到派出所後,鍾正誼親自為徐陽錄口供。


    得知徐陽沒有怎麽指使,剛開始就是想著大家去找鍾天壽拿工錢而已。


    了解清楚情況,又記在口供上,鍾正誼讓人送徐陽回家,還親自去自己的車裏提了油、米、紅魚幹,說這是他個人表達的歉意。


    年初二就把他叫過來錄口供,打擾到徐陽的正常生活了。


    徐陽本來以為自己要出事了,沒想到現在不但沒有事情,派出所的所長還送東西給他,真是完全不一樣啊。


    在這種情況下,徐陽也就原諒鍾正誼了,畢竟他隻是一個小人物,哪裏敢得罪這種領導呢。


    至於那幾個民工,鍾正誼也不敢再判他們什麽刑,隻是關他們兩天,警告一下,就讓他們趕快回家。


    以後要追討工錢的話,通過正常渠道要錢,不能亂用手段,要不然會出事的。


    民工們聽說這次不用讓他們坐牢,心裏高興,也不管那些欠下的工錢,急忙答應下來。


    他們願意賠償打壞的那些東西,說可以從他們的工資裏扣,如果不夠的話,他們可以出錢,隻要不讓他們坐牢就行。


    鍾正誼派人了解過了,民工也沒有打砸什麽值錢的東西,也就是幾百塊錢。


    鍾正誼不知道徐華宇是怎麽想的,反正這件事情與徐華宇的二叔有關,鍾正誼就按照正常程序走。


    下午,鍾天壽給鍾正誼打電話,詢問徐陽抓到沒有,要怎麽處理,鍾正誼才跟他實話實說。


    “鍾老板,這次的事情牽涉到一個鎮長,徐陽是他的二叔,所以這次的事情就按正常程序走,不要惹出其他事端。另外,你昨天來我家,落下了一件東西,我現在就派人給你送回去。”鍾正誼把事情說清楚,掛了電話。


    鍾正誼有自己的原則,如果不能幫別人辦到的事情,一定不能拿別人的東西,要不然會出事的。


    當鍾天壽拿到鍾正誼退回來的一萬塊,非常生氣。


    他在外麵做建築公司,賺了不少錢,昨天被幾個民工來他家裏要工錢,還鬧事,這非常打他的臉。


    如果不狠狠地教訓那些民工,特別是那個什麽徐陽,別人還以為他是好欺負的呢。


    因為在電話裏不好溝通,鍾天壽再次去了鍾正誼的家,跟他說了這件事情。


    如果鍾正誼幫他搞定,他給十萬塊錢。


    鍾正誼苦著臉說道:“鍾老板,不是我不肯幫,這次真的不一樣,如果讓他們出事,可能我就要出事了。”


    “那個徐華宇很厲害?”鍾天壽奇怪地問道。


    經過打聽,鍾天壽也知道徐陽的侄子叫徐華宇,是長邊鎮的掛職副鎮長,很年輕。


    像這種官職,鍾天壽是沒有放在眼裏,畢竟徐華宇沒有管得到他。


    另外,他在省城可以與處級幹部吃飯,科級幹部算個鳥,更不要說是一個掛職的副鎮長。


    鍾正誼也不想多說,隻是搖頭說道:“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我隻能公平公正處理。另外你欠人家的工錢,也要給人家,要不然人家告你,你也會有麻煩。至於打砸你家的那些東西,你按照市場價報一個清單,到時讓那些民工賠償給你。”


    “我是欠這些小錢的人嗎?”鍾天壽生氣地說道,“我要的是臉麵,隻要你讓那些民工坐牢,我立即付他們的工錢,還不用他們賠償我家的那些東西。要不然,我跟他們沒完。徐陽是吧,仗著有點小關係,就可以在後麵陰我,我看他是沒有死過了。”


    鍾正誼見鍾天壽不聽勸,隻得再次表示自己沒有辦法。


    鍾天壽見鍾正誼不肯幫他,就離開了,他要去找其他關係,讓那個徐陽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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