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大概是突然懂了,相視一笑,異口同聲:「走。」


    媽媽在買衣服方麵可謂精挑細選,在商場花了一個多小時,才把兩人的小裙子買下來。


    累是累,但快樂是真的快樂,上了車,嘴裏還叨叨著:「晚上就穿給我看。」


    晚飯大家決定吃牛排,但媽媽不讓許識做了,嘴上是嫌棄許識做的沒她好吃,但許識知道媽媽怕她太累了。


    鬱聆山買了很多小燈和蠟燭,晚餐時間桌上再次慶祝媽媽生日快樂。


    「喝點酒嗎?」媽媽說著就站了起來:「小識說你挺喜歡喝酒的,我去拿。」


    鬱聆山問:「那她呢?」


    媽媽問許識:「你喝嗎?」


    許識咽了一下口水,馬上擺手:「不了。」


    上次的陰影還在來著。


    所以……


    什麽陰影呢?


    大概幾個月前吧,她工作室一個大合作成了,鬱聆山借著慶祝為由,非要她喝酒。


    下麵可就非常精彩了,可能是喝得有點猛,不到半小時許識人就懵了。


    而通過鬱聆山手機裏的錄像,許識幹了以下幾件事。


    她一直巴著鬱聆山對鬱聆山說我愛你,自己說了還不夠,也讓鬱聆山說愛她,但因為鬱聆山是笑著說的,她莫名其妙感到委屈,哭到不行,黏著鬱聆山說了清醒的時候絕對不可能說的情話。


    不斷在深情和油膩的邊緣徘徊。


    雖然發生了一些該發生的事打斷了她的情話,但這一點也不影響第二天許識看到這些,摳出大別野。


    太尷尬了。


    什麽東西啊。


    鬱聆山大概也想到這件事了,低著頭默默笑著,等媽媽去拿酒了,嘴裏悠悠說一句:「你是月亮,我是星星,我每天都因為你唔……」


    許識捂住了鬱聆山的嘴:「求求你。」


    鬱聆山笑到不行。


    許識的酒量大概是隨了爸爸,一點沒有媽媽的樣子。


    這倆一個晚上幹了一瓶酒,一點感覺都沒有,許識拿著椰汁露出了羨慕的目光。


    後來兩人應媽媽的要求把裙子換上。


    媽媽給鬱聆山挑的是長款的吊帶包臀裙,給許識挑的淺白色短裙,一黑一白雖然風格不同,倒是搭的很。


    三個人在陽台吹了會兒風,媽媽突然一個一時興起,把倉庫裏那把陳年的電子琴拿了出來。


    索性還能用,媽媽彈了幾個鍵後問:「你們會跳舞嗎?」


    許識鬱聆山對視一眼。


    許識:「不會。」


    鬱聆山:「會點。」


    許識就知道鬱聆山肯定是會的,這位姐姐以前多會玩啊,什麽不會,切。


    鬱聆山好像聽到了許識心裏的話,捏捏許識的臉:「我教你。」


    許識:「哦。」


    鬱聆山:「要不要?」


    許識:「要唄。」


    這邊在試著跳,媽媽那邊在試著彈。


    好久沒有碰,手有點生,她從平板上搜了一個譜,試著試著就彈了起來。


    許識學習能力強,鬱聆山教的是簡單的舞步,這邊兩人也很快上手。


    跳著跳著,在鬱聆山往後進一步時,空氣中的音突然變了個調。


    多巧,也正是這個錯誤的節點,許識也跳錯了,踩到了鬱聆山的腳。


    三個人同時停下,也同時笑了起來。


    九點多的夜,有鬱聆山這輪月亮,也有許識這顆星星,音樂輕輕緩緩,腳步一點一挪,時間曲調拉長,隻有起點沒有終點。


    她們永遠不散場。


    作者有話要說:再次感謝,下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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