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別走啊。”


    張天羽用手抓住那個版本t0的手腕。


    “你幹嘛?!”


    那個版本t0不滿的回頭說道。


    張天羽來到她的耳邊小聲說道。


    “王露,方理死了,你滿意了吧?”


    王露眉頭一皺,見她不信,張天羽拿出手機打開相冊。


    “不信你自己看。”


    張天羽把方理屍體的照片遞給王露麵前,王露看到照片瞳孔不禁放大。


    “走,那裏有一咖啡廳,咱們上那裏聊聊,這裏人多眼雜。”


    說著張天羽就走向咖啡廳,別不管王露,王露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兩人來咖啡廳。


    “服務員,上兩杯你們咖啡廳最苦的咖啡,我看看你們店最苦的咖啡有沒有我的人生苦。”


    張天羽對服務員說道。


    “你叫我來這裏幹嘛?還有方理真的死了嗎?”


    王露假裝冷靜的問道。


    “別著急啊,等咖啡上來咱們再聊。”


    張天羽眉毛一挑說道。


    ‘麵前這個男的到底要幹嘛?’


    張天羽為什麽要等咖啡?


    因為他在裝逼啊!假裝神秘。


    等服務員把咖啡上來,王露開口道:“現在咖啡已經上來了,可以說了吧。”


    “那我回答你方理死沒死,答案是方理真的死了,照片你不也看了?”


    張天羽邊說邊用勺子攪拌杯中的咖啡。


    “你怎麽知道?”


    王露繼續問道。


    張天羽拿起咖啡淺喝一口。


    “真燙。”


    說完就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仿佛沒有聽到王露的話一樣。


    “我跟你說話呢?”


    “我聽著呢,你著什麽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張天羽不急不緩的說道。


    “你不說方理摸你屁股嗎?有人把這件事情發在網上,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一個受不了跳湖淹死了。”


    “我問的是你為什麽知道?”


    王露皺眉。


    “你著什麽急啊?我還沒有說到那裏,他跳的湖是我家的,你猜我知不知道?”


    張天羽翻了一個白眼,無語的說道。


    “你找我幹嘛?”


    張天羽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呸!這麽苦。”


    張天羽露出痛苦麵具吐了吐舌頭。


    “人是死了,但是鬼魂沒去酆都見閻王,還在我家湖上漂呢,我問他怎麽樣才能走,他說你幫我洗刷冤屈我就走,我能怎麽辦?我不辦他不走,我總不能讓我家湖上天天有一個阿飄在那飄吧?”


    張天羽微微一笑,現編一個理由忽悠道。


    ‘笑死!小爺我撒謊從來不打草稿。’


    聽到方理死了沒去酆都還在陽間,王露瞬間就汗流浹背了。


    因為她怕方理大晚上來找她。


    “怎麽怎麽可能?這個世界哪有鬼魂?”


    張天羽的話嚇的王露說話都結巴了。


    “不信?我可以帶你過去看看。”


    張天羽笑著說道。


    “別!大可不必。”


    王露連忙擺手。


    什tm的我帶你去看看,聽的都嚇人,你還想帶一個小姑娘去看。


    “我隻想知道方理到底摸了摸你的屁股啊?”


    張天羽將自己的臉湊近王露的臉,直勾勾看著王露的眼睛。


    “有有。”


    王露將臉扭到別處結巴道。


    “你真的沒有?”


    “真的有。”


    “你果真沒有?”


    “果真有。”


    張天羽聽到王露的回答,一臉無趣的坐回椅子上。


    “無趣。”


    “我可以走了吧?”


    王露真怕張天羽來了一句:“要不咱們去方理的鬼魂麵前,你們兩個好好講講?”


    所以她特別想走。


    “哎,別急啊美女,來了一趟咖啡廳不喝一杯咖啡那不是白來了嗎?”


    張天羽用勺子攪拌了幾下咖啡。


    ‘嘿嘿,我這逼裝的一定很帥。’


    張天羽一直都在假裝優雅,擺好姿勢耍帥。


    王露喝了一口咖啡就露出一個痛苦麵具。


    “呸呸呸!這咖啡怎麽這麽苦?”


    “有你的人生苦嗎?”


    王露皺眉看著張天羽,因為她不懂張天羽這話的含義。


    “作為一個天才想感覺成為一位寶可夢博士,然後自己賺錢去治得了尿毒症母親,結果自己的老師就是不同意,為什麽你的老師不通過呢?因為你的老師想潛規則,給你做了很多暗示,你每次都假裝不懂拒絕他,所以他就用這事逼你,你沒辦法畢竟自己還在一個尿毒症的母親。”


    張天羽邊說邊用手摸索著被子邊緣,聽的王露汗流浹背。


    “接下來,還用我說嗎?”


    張天羽將從杯子上的目光看向王露。


    “給講你一個故事吧,有一個人家裏不窮也不富裕,從小到大一直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人,有一天他在坐地鐵去上班,結果有一個女生汙蔑他摸了她的屁股,無論他怎麽解釋就沒人信呢,然後就有人把他發在網上,他被網暴了,就連他上班的地方也因為他被網暴了,沒辦法他隻能自己去辦離職,網暴就算了,還有人用油漆在他家門上寫了‘流氓’兩字,然後他跳湖了。”


    張天羽講完喝了一口咖啡。


    ‘真苦。’


    但是張天羽依舊麵不改色。


    聽完這個故事,王露怎麽不知道這是在說方理。


    “說吧,方理到底有沒有摸你的屁股?”


    “有!”


    “人都自盡了,你還在嘴硬!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張天羽站起身暴怒的說道。


    “一條無辜的生命隻是因為你的一句話,他名聲沒了,命也沒了,成為一個孤魂野鬼,他自殺他的家人怎麽辦?他的朋友又怎麽辦?”


    張天羽指著王露的鼻子說道。


    王露雙目通紅,她也沒有想到自己一句話害了一具生命。


    在張天羽暴怒的說“人都自盡,你還在嘴硬”之時,就有人看向他們了。


    “不好意思,打擾大家喝咖啡了。”


    張天羽一臉歉意對著看著他們兩個的人們說道。


    張天羽坐回椅子上。


    “多好一個老實人啊,被一句莫須有的話逼死了,就連害他的人連真話都不說,你這能背著莫須有的罵名成為一個孤魂野鬼。”


    張天羽抬頭看著天花板感慨道。


    王露一時接受不了,紅著眼拿著包包就走了。


    她需要時間接受,但是張天羽可不管你接受不接受,他現在隻想聽到王露說“沒有”兩個字,可惜沒有。


    “真是一個毒婦,活該被潛規則。”


    張天羽正在氣頭上,對著王露的背影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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