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燃:「......」吼,賺了!


    五分鍾早就過了,丁燃不想起來,宋翊也沒放手。


    過了不知道多久,宋翊說了句「頭疼。」


    丁燃趴在宋翊身上,手隔著衣服一點也不老實,「喝了酒肯定頭疼。」


    宋翊:「不是,是額頭。」


    丁燃抬起頭,扒拉了一下宋翊的頭髮,「我操!」


    宋翊心說:我也想呢。


    第25章 、太難了


    丁燃坐起來,手按著宋翊的頭髮,「我的媽呀,撞這麽狠嗎?」


    宋翊嘆氣,他就知道挺疼的,一直也沒空出手摸摸,「這得問你。」


    丁燃對著宋翊的腦袋吹了兩下。


    宋翊突然睜開眼。


    兩人視線一撞,丁燃愣了一下,「哥,你......」這眼神不太像喝醉了呀。


    丁燃看著他,「哥你真的喝醉了嗎?」


    剛才那一刻宋翊簡直想把他吃了,他是真不知道輕重啊,對他吹起是什麽操作?


    宋翊恢復理智,閉上眼睛,「疼。」


    丁燃從床上跳下來,跑到樓下的冰箱裏拿了幾塊冰塊用毛巾包著給宋翊冰敷。


    敷了沒多久,冰塊突然掉進宋翊領子裏,宋翊一個激靈,睜開眼就看見丁燃躺在他旁邊睡著了,毛巾還在手裏抓著,抓的不緊,冰塊掉了一床。


    宋翊坐起來,把毛巾和冰塊都收拾掉。


    裝醉把他騙來實在是太幼稚了,丁燃哪裏會照顧人,他這還隻是裝醉,要是真醉第二天還有沒有命活著都不一定。


    丁燃一覺睡到天亮,醒過來發現房間裏隻有他一個人,房間是他哥的房間沒錯,他是什麽時候睡著的?


    丁燃從樓上下來,看見宋翊在做早飯,他打著哈欠走過去,「哥,你醒酒了?」


    宋翊回頭看了他一眼,「嗯,去洗臉,吃點東西再去學校。」


    丁燃迷迷糊糊的從水壺裏倒了杯水,剛喝一口就嗆了一下。


    宋翊:「怎麽回事?」


    丁燃一副辣嗓子的表情,「我操,太甜了。」


    宋翊想起來了,昨天他把齁嗓子的蜂蜜水全都倒進去了,宋翊看了眼水壺,幸好他沒喝。


    「兌了一壺水怎麽還這麽甜?」丁燃自己嘟囔,他看了眼宋翊,昨天他是真喝多了吧,不然那一大杯他是怎麽喝下去的。


    丁燃問:「哥,你頭還疼嗎?」


    宋翊把煎好的蛋裝進盤子裏,「不疼。」


    丁燃點頭,「那看來蜂蜜水還是有效果的。」


    宋翊:「......」


    宋翊問他:「誰教你喝酒用蜂蜜水解酒的?」


    丁燃說:「明霸霸。」


    宋翊看了他一眼,「誰?」


    丁燃說:「我們寢室的吳家明,學霸,我們都這麽叫他。」


    丁燃坐在高腳凳上,不去洗臉,撐著下巴看著宋翊。


    宋翊穿著白襯衣黑西褲,袖口挽著,那雙會拉小提琴的手連拿鍋鏟都好看。


    丁燃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他十八歲的時候,現在看著他略顯肌肉的小臂,丁燃想起昨天晚上宋翊在ktv抱他,力氣特別大,抱他抱的特別的緊。


    哎,好想再抱一次啊!


    宋翊看他,「想什麽呢?」


    丁燃回過神,搖了搖頭,「沒什麽,我就是想起上次我喝多了方圓那傻逼跟我說喝牛奶解酒,灌了我四五盒,第二天早上起來我都在吐奶。」


    宋翊想了想那場麵,沒忍住笑了一下。


    丁燃也跟著笑,「哎,現在要逗你笑可太難了。」


    宋翊:「很難嗎?」


    丁燃點頭:「難啊,上次我跟你說我大一哭著入學的時候你一點反應都沒有,你知道我多尷尬嗎,這事連我爺爺說起來都會笑,就你不笑。」


    宋翊把早餐端出來,「不是我不笑,是笑不出來,聽說你哭,我心疼。」


    丁燃眼睛都冒光了:「心疼?」


    宋翊放下盤子,「嗯,一想到你是為了我哭,就特別心疼。」


    心疼就是在乎,在乎四捨五入就是愛,丁燃那壓不下去的嘴角有點張狂。


    丁燃跑到宋翊身後問他:「哥,我以後要是做了什麽讓你生氣的事,就是那種特別特別生氣的事,你會原諒我嗎?」


    宋翊看他,「不會。」


    丁燃一愣。


    宋翊說:「燃燃這麽乖,不會做錯事惹我生氣,對嗎?」


    丁燃心說那可不一定啊,我現在就想把你暗戀的對象攪和黃了,肯定會惹你生氣的。


    丁燃上課遲到了,好在今天的教授不嚴,他從後門溜進來,整間教室就剩下夏文嬌和施美彤中間的一個位子,他是真的不想坐在這兩個女人中間!


    夏文嬌發現丁燃,跟他招了招手。


    丁燃貓著腰過來,「你往裏點。」


    夏文嬌隻是挪了下腿,讓出條路,「坐進去,要審你。」


    丁燃蹲在她旁邊看她,「審我?」


    夏文嬌把他往裏趕,「別磨磨蹭蹭的。」


    丁燃擠進去,看了眼教授。


    坐在他另一邊的施美彤小聲說:「坦白從寬。」


    丁燃:「什麽?」


    夏文嬌坐好,「抗拒從嚴,老實交代,饒你不死。」


    丁燃:「......」


    他就知道這兩個女人特意留了個位子出來沒好事!


    夏文嬌這學期升官了,成了天文社副社長,丁燃也是天文社的,不過他報名的晚,又沒什麽雄心壯誌,還老缺席,至今還隻是天文社裏的一個小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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