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行坐在花滿間椅子上直到天亮,然後花滿間的人收手,回到了地大物博的花滿間領土。司徒行知道計劃依然處於進行時,禹思寧,此時此刻,應該已經身死,而調查這場案件的人,也當介入了逍遙書鋪,計劃一直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貌似時間隻是推進至的一個東西,不論什麽東西,它自顧自向前進。


    花何理往低著頭的司徒行看去,放聲問道:“你知道嗎?這些事情已經結束了,今天以後,花滿間自由了,但是,你跟我溝通的事情,你以為花何意沒有跟我說過嗎?司徒大人,你仔細思考一下。”


    司徒行暗忖,笑道:“如此那就甚好,我們沒有任何過節,以後可能會有合作,因此,現在我們是,一路的人,你做主,花大人,以後你是此之間的主任,而我則是你的座上賓,我不在是任官職,如果你跟花何意有過交談,那你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麽。”


    花何理哼笑道:“這是必然,不過想著司徒大人跟我交集現如今才開始,那麽以後,合作愉快!”


    司徒行問道:“上層的事情並沒有分配給我你的事情,也就是說,你要接觸的人,不隻有我,我隻是溝通的人,也就是說,我是上層派來的,沒有什麽愉快不愉快,謀政其位,在哪裏就是在哪裏,花大人莫要旁敲側擊。”


    花何理笑笑,說道:“我道也不是因為一個區區小小的間主,隻是你們這樣的做的目的,恐怕我們也都不知道,那花滿間日後的去路我不能放任不管,這個,花何意沒有提及,但是我知道,花家的秘籍,另有其人有,那個人在南方曆練,還沒有回來。”


    司徒行狐疑道:“你是說,那個人可以勝任花滿間樓主的位置,而你,並不是非樓主不可,所以,我想的是,你有別的想法,不過,我可要提醒你,我們的目的並不是單純為了一個花滿間可以為我們所用,我們是想用花滿間位江湖上的所用,所以我們的目的已經很清楚了,就是為了讓整個江湖上,並不是盧仕亣控製的道路。”


    花何意問道:“你們的事情與做好我的事情並不衝突,首先,花何意就是一個虎豹豺狼,但是有他,花滿間的確比以前要好上不少,如果是這樣,花滿間一樣還有出路,如今花何意為了擺脫盧仕亣的擺布身死,我們要如何破局,這個的確還需要商議。”


    他接著說:“我知道你們的目的也是為了維持花滿間在江湖上的地位,可花滿間的地位從來不還花滿間這是三個字給的,花滿間的底氣就是花何意繼承的江湖武學,我們花滿間,除了花何意,還有一個人,也可以堪此大任,所以,我想的是,我可以是樓主,不過,司徒大人,你也可以是樓主,我們相互製衡,這樣以來,也方便行事。”


    不等司徒行發話,花何理接著說道:“是這樣的,我們都屬於是代理樓主,而真正的樓主,我們對外宣稱江湖遠遊,如何?”


    司徒行微笑道:“我知道花大人,為什麽一定要我們一起當樓主,因為這樣,幫助我們做的事情,讓我的身份變得撲朔迷離,而你自己也可以一氣化三清,花大人,在下也實在佩服了!”


    花何理擺擺手,說道:“我還有一個地方,大人你沒有說道,有一個最關鍵的地方,建安的這個地方江湖毆鬥,官宦政權,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但是如果你不能再給逍遙逸辦事情的話,那我們隻好屈居我們寒位了,望司徒大人不棄同共事。”


    司徒行聽出來,這是花何理給自己尋找的一個合乎常理台階,他既然給了台階,自己一定是要接著,如果不接著這個台階,那麽花滿間的座上賓一定是沒有辦法坐的,那個位置的風向不穩,對於自己在建安的日子來說,盧仕亣一定以其見者而知其隱者,這個動向對自己來所也未必是好事。現在花何理出言將一個事情畫圓。


    接著司徒行決定,他深吸一口氣,說道:“這樣最好,但是對於花何理來說,並非一個好事,因為分批條例的樓主一定不是全然樓主,既然我們的位置一樣大,那麽以後花大人,不一定有好的管理權。”


    花何理搖搖頭,擺出一副難以言表的模樣,故意給司徒行看。


    “司徒大人,花也不是你這樣子說的,古人說,‘居廟堂之高則憂其君,處江湖之遠則憂其民’不論如何,能力不論大小,我們都是為了自己能更好達成目的,我無妨,這個樓主非我所欲也,花何意我倒是有些不順眼,不過......罷了罷了,就這樣吧。”


    通過建安選購的一些首飾珠寶大概一半都進入了花滿間的囊中,而花滿間這個渠道,許多商人則不得不變通,通過花滿間的渠道購買。這是江湖上不成文的規定。比如我給你很多的錢,你的渠道一定是可以給我用,既然我給了你這麽多的錢,一件事情就可以通融。很多的事情可以因為你給我錢而我就可以讓道,言簡意賅說罐兒話,就是我給你錢了那麽這個事情就擺平了,解下來我們冤家宜解不宜結,所以,我們謀利就可。


    江湖許多的規矩曾經讓禹思寧對這種形式的謀財有了一個深刻的認知。年齡尚輕的他深知江湖的客套規矩。他討厭這些規矩,但是他改變不了這些規矩,沒有其他的辦法,他曾經也深入旋渦之中,他的目的就是為了曆練,在那個時候,他已經在鎮國將軍這個位置上居有五年。


    司徒行在與禹思寧打交道開始的這幾年,他學到了不可與別人把自己可以保留的話語說出來,也不能把自己的痛處吐露出來,因為江湖太小,越說越小。


    江湖也很大,大到言行出事一句錯,那句句錯了,每一個身處江湖的人都知道的一個規矩。那就是醜聞不外傳,可不守規矩的人殺也殺不完,規矩多,不守規矩的人也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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