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誌大步來至逍遙書鋪,他其實沒有離開過逍遙書鋪,因為他一直在止能路,而此時裏麵的人已經沒有什麽戰鬥力,雖然馬誌也經曆了不可挽回的消耗,可是書鋪裏麵的人經曆的戰況更加的久,相比於馬誌,他們在此刻更疲。


    馬誌氣喘籲籲,自言自語道:“門怎麽也被拆了?”


    說完,大步跨了進去。


    進去後,馬誌喊道:“逍遙大人,老頭,奧不是,禹大人。你們,還好吧!”


    逍遙逸扇扇風,坦然道:“無妨無妨,隻是,你為何會來此處?”


    馬誌答道:“於義已經被我打暈了,我這才過來的。”


    逍遙逸眼神一震,才想起來自己把馬誌給忘記了,他沒有想到,在給馬誌頒布第一個任務的時候就是一個下屬的任務,而這個下屬的任務容易讓人忘記,果不其然,逍遙逸真就給忘記了,忘在了九霄雲外。


    禹思寧喊道:“閃開!”


    馬誌抬頭一看,眼前應然出現一個一個人,一把劍,直直地朝自己襲來,威風陣陣。


    馬誌下意識側閃,隻是劍氣的劍意過於濃烈,就像是一個殺人的刺客殺紅了眼睛一樣,但這眼睛很凶,煞氣足夠強烈。


    長風的眼神此時像是失去了智,沒有任何的人性,方才得這一劍就像是人死前放出的一道留生劍氣,仿佛孤注一擲。


    徐淺衝著馬誌喊道:“那個什麽,離他遠點,他現在魔怔了,看見誰都是一劍,而劍氣,就像是,額,就像是不要命一樣,總之,你先過來,我們從長記憶。”


    逍遙逸握持逍遙扇,隨手一揮,長風便被固在原地無法動彈,隻是身體就像是邪魔入體一般,無意識地捶打氣牆。


    馬誌連忙快步跑到徐淺身後。


    徐淺解釋道:“你沒有來的時候,這家夥就已經這樣了,他現在沒有意識了,身體也不再受自己的控製了,隻是意識停留在了他要殺我的那一刻。我們現在也很頭疼。”


    馬誌詢問道:“哎,那他是怎麽變成現在這樣的,還有中間這個坐著的,是花何意嗎?花何意為何如同死了一般,他又怎麽變成這樣的?”


    徐淺解釋道:“其實,他在跟逍遙大人都氣息,也就是比試氣脈,而逍遙大人就在那裏,你看他是輕鬆自在,實際上,他們已經打好久了,而逍遙大人一直都這樣,所以我們還是先解決當下的問題吧,這樣比較穩妥一點,也比較直接了當一點!”


    馬誌淡淡道:“也行,隻是你們僵持了這麽久都沒有法子,那我這麽遲鈍的人也就想不出什麽法子了。”


    徐淺揮揮手,笑道:“不礙事,多一個人,多一分力,說不定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呢?這樣的事情誰說的準的呢?”


    馬誌不假思索道:“是是是。”


    發了瘋的長風仿佛是一隻猿猴,耷拉著頭顱,握劍的方式很奇特,他反向持劍,眼神空洞無光,仿佛置身黑暗。


    禹思寧突然喊道:“哎,我說逍遙逸你還行不行啊!怎麽你的氣息變弱了,你要是受不了你要說呀,那我接上,你輔助休息一下!”


    逍遙逸搖搖頭,不動聲色道:“別說話,我很好,這不是給你發揮的空間嗎?你好好保持,我也好好保持,我們別卸力,這花何意如今真是不好對付,他的境界仿佛已經五境之上,又不曾達到,有些令人迷離。”


    禹思寧問道:“我確實不像你這麽細致,倒是,倒是未曾感覺到,不過他的氣息倒是真的足啊!”


    逍遙逸質問道:“這還用你說啊!是個人都知道吧!”


    在花何意的世界裏,他其實聽不到這些聲音,因為此時的他,意識不在這個世界當中,他的意識下放至自己的空間裏去了,如逍遙逸所言,花何意確實沒有真正達到過五境之上,他人停留在了自己無法逾越的鴻溝境界,便是五境,但他可以創造另外一個世界,一個單獨屬於自己的世界,那一個世界還有另一個他。


    花何意經常與他對話,不光是今天,自發現這個世界的每一天,他都這樣。


    花何意發現,與這個不存在的自己對話可以提升自己不少的境界,自己則是大幅提升,略有所漲。


    不過花何意沒有在這個世界停留過一個時辰多,每當快到時,花何意便不自覺地恍惚,然後回到了這個世界,而那個世界,仿佛是自己僭越了他。


    花何意始終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隻是這樣的反應困擾著他,但如今消失了,不存在了。


    他支撐了兩個時辰,早就超越了自己布下的一個時限。


    而花何意從來不知道,那個世界,其實就是現實。


    花何意對話的那個人沒有樣子,也沒有影子,他就如同自己的旁白一樣,在給自己的人生指手畫腳,不過,花何意覺著沒有什麽問題,每一次都是欣然接受。


    何處傳來聲音,“花何意,我說,你怎麽又來了,你不是還在跟別人比試嗎?怎麽又來我這個地方,今天有什麽問題啊!”


    花何意拖著一把劍,眼神凝皺,答道:“我想問,為什麽我遲遲破不了五境,每當我覺著自己已經離五境不遠的時候,為什麽他遲遲不願來見我,如今,我很悵惘。”


    “哦?你真的覺得你要破五境了嗎?”不知何處又響起一個聲音。


    花何意義正言辭道:“是的,我一直都是這麽覺得的,但是,我的境界卻遲遲不長,就好像不見山海,不見星河!”


    又一個聲音從雲深不知處中傳來,聲音大氣磅礴,“那你還是不夠執著,看不見要想著看見,就算是不知道方向,也要自己找到一個方向,那個方向很不屬於別人,而那個方向其實不算方向,因為你也不知道是不是,但你去試了,如果成了,那就是方向,這才是你本來知道的。”


    花何意豁然開朗,“原來如此,可是,我冥冥之中能感受到,其實,我們是一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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