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酒茶送完之後，我就與中年男子分別了……
我還是一個人走在了南京的街道上，十二月的南京，有點蒼涼與肅殺。
我身披一件厚實的大風衣，但身體仍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每一陣微風吹過，都像是一把冰冷的利刃，輕輕劃過肌膚，帶來一陣刺痛。
我想這大概是我一直待在廣東的緣故，不知道外麵有多冷，盡管南京也屬於南方。
但在一個廣東人看來，除了廣東和海南，其他省份都是北方！
我搓了搓手，然後放在衣兜裏麵。
我不知道我走的方向，反正隨便走走就是了，我甚至連導航都懶得開。
我就這樣走著走著，前麵的人越來越多，而風也越來越大。我好奇地打開了導航，原來我在秦淮河的邊上。
十裏秦淮，金陵一夢。
我就隨便走走了，一個廣場上滿滿的都是人，原來夜晚人都聚集在這裏的夜市。
不過這讓我對互聯網有了重新的定義，不是每個人都說沒錢嗎，怎麽一個景點區都是人啊？這不是把爺當傻子？
密密麻麻整整齊齊的南京小吃，各色各樣。不過我對這些都不感興趣，我隻想早點離開這個熱鬧的地方，找找有沒有人少點的地方，好讓我思考問題。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薇薇來電話。我皺著眉頭，這薇薇現在怎麽又來電話，打擾了我一個人的興致了。
我不客氣地說：“喂！薇薇，你幹嘛？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那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傻逼陳銘！你在幹什麽？在南京泡吧？我要告訴靜靜！”
我說：“嗬嗬，老子從不泡吧，那地方我沒興趣。去那地方幹嘛？去一夜情啊？老子怕得病，謝謝！”
薇薇好奇地問：“傻逼陳銘，那你在哪？那你那邊怎麽很嘈雜的樣子。”
我說：“在一個不知道什麽鬼的地方，我剛看了一下地圖說是夫子廟之類的。人多得要死。”
薇薇用驚奇地語氣說：“那你給我看看？傻逼陳銘，開視頻……算做是我也見過南京的景區了。”
“隨便！”我打開了視頻通話，隨便晃了兩下。那眼花繚亂的暖色燈光確實令人覺得溫馨。
薇薇快速說：“傻逼陳銘，你手別抖啊！你就不能拿穩一點嗎？”
我歎了一口氣，把手機拿穩了，而且一邊走，一邊將沿途的熱鬧給薇薇看。
“傻逼陳銘，我想看看你的傻逼樣！”
我說：“我就不上鏡了，你愛看不看。給你看還想看我，然後盡情嘲笑我不合景是吧？門都沒有。”
“傻逼陳銘！你這是要去哪，去那邊的橋上唄。話說你一個人？你身邊沒上次靜靜說的富婆咯？”
我心想丫頭啊丫頭，你怎麽把我們之間的事告訴薇薇呢。
我想這應該就是好閨蜜吧，無話不談。
我如實說：“說實話，上次那位富婆是一位老總的千金。人家還不願意跟我走呢。”
薇薇用疑惑地語氣問我：“你邀請過人家？你可是有你的丫頭了呀？”
“沒有，但我覺得人家肯定不願意。”
薇薇說：“哦……傻逼陳銘，這樣阿。”
說話間，我已經來到了那座橋，幸好人不是很多，不然我會毫不猶豫地轉頭就走。
我看著那微微泛動的小河麵，有些愣神。河道兩旁則是用橙黃色的燈鏈裝飾著。
美景其實挺好看的，夜泊秦淮呀！
我哈出一口氣。
“陳銘，你是不是覺得有點冷呀？”
我看著河麵平靜地回答說：“嗯……南京的冬天是這樣的。但現在的人還是挺多的。”
薇薇加重語氣說：“哦……那你不多穿衣服嗎？真是傻逼做法！”
我說：“你又不是我媽，管我穿多穿少呢。”
薇薇說：“那倒也是……不過你生病了靜靜會傷心的。”
我說：“嗯……我知道了，對了，丫頭在幹嘛？上次她都被我欺負麻了，想想我就得意。”
“你還敢說呢你！你這渣男！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讓你的丫頭離開你，你自己去哭吧！”
我無話可說，“呃……”
頓了一下，我說：“你別轉移話題哈，我問你丫頭在幹嘛？是不是在刷劇？那倒是挺好的。”
薇薇說：“我看看……”
我看過手機，發現薇薇離開了鏡頭，而後又出現在鏡頭。我把手機麵對向景區那一麵。
薇薇說：“你的丫頭在洗澡，你不會想著做壞事吧，我可不會幫你！傻逼！”
我說：“你覺得我有做壞事的必要嗎？”
“嗬嗬，一肚子壞水說的就是你。傻逼陳銘！也是，我在想呢，為什麽上次靜靜會幫你求情讓我原諒你，原來你們早就在一起了！”
我發出了疑惑，“上次？什麽上次？再說了丫頭向著我不是很正常嘛。”
“你還敢說？上次洗澡的事！我可是還記得一清二楚的。”
我搖了搖頭，說：“嗯……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如果可以，我可以用經濟補償來彌補你的精神損失。”
“那不需要！我也不會在意的，隻是你要知道，我前男友都沒見過！”
我一針見血地說：“難怪他會把你毫不留情地踢掉！我倒覺得你……”
沒等我想好詞匯，薇薇搶先說：“很渣是嗎？沒錯，我就是渣女！”
我說：“嗯……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選擇，我沒法評判你的行為。我沒資格評判所有人，我隻能評判我自己。”
薇薇頓了一下，說：“你還是一如既往地用教科書式的完美回答來跟我聊天。那你和靜靜有什麽進一步的想法嗎？”
我如實且堅定地說：“你我在一個屋簷下生活，都不是外人了。我不妨告訴你吧，我的打算是在四年後和丫頭步入婚姻的殿堂，最後再利用黃金十五年奮鬥到四十，最後退居二線！”
“你一直都是這麽有打算的，我能明白。那你考慮到靜靜萬一不如你所願呢？”
我說：“我會給予強製的措施讓她接受！連哄帶騙也好，獨斷專我也罷……”
薇薇說：“還得是你阿，傻逼陳銘！你比靜靜不知道有遠見了多少倍。可你不覺得這樣……太草率了嗎？那萬一這四年你搞不定呢？”
我說：“四年，足夠了。甚至當雙方差距誇張到一個驚人的地步的時候，一個月就可以搞定了！”
薇薇疑惑問我：“雙方差距，你指的是？”
我說：“你知道四十幾歲的老大叔為什麽可以娶二十未開苞的小姑娘嗎？這種情況在現代比比皆是。”
“不知道！”
我照著我的想法如實說：“因為四十幾的大叔不論是思想上還是經濟上，對二十歲左右涉世不深的小姑娘來說，都是碾壓級別的！”
薇薇似乎聽明白了，說：“所以你是想直接碾壓靜靜？傻逼陳銘！”
我說：“嗯……簡單粗暴也可以作為生產力！你需要理解的是，這個時代的人們都在追求效率和尋找所謂的最優路徑！我也一樣！”
薇薇說：“這樣啊……啊哈哈哈哈哈哈，那挺好的，傻逼！那萬一你被別人碾壓了呢？你考慮過這種問題沒有，你肯定會不舒服的對吧？”
我說：“對！但我極力避免這種情況！”
薇薇深深呼出一口氣說：“嗯……好吧，我們不扯這個話題了。你還是離開這座橋繼續走走吧。我想看看南京的美景。真的很美很美，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揪心吧哈哈哈哈，抓住了我的心髒的感覺。”
我說：“嗯……不過我想我們得斷掉聯係了，因為我要找個安靜的地方思考項目問題。”
“傻逼陳銘，我不會打擾你的！你隻需要拿著手機就好了。”
我說：“也行。”
我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扶著石欄，呆呆看著微光粼粼的河水。
我說：“就這裏吧。”
我見薇薇沒有回話，也就不管了，就這樣站著思考問題。
……
我還是一個人走在了南京的街道上，十二月的南京，有點蒼涼與肅殺。
我身披一件厚實的大風衣，但身體仍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每一陣微風吹過，都像是一把冰冷的利刃，輕輕劃過肌膚，帶來一陣刺痛。
我想這大概是我一直待在廣東的緣故，不知道外麵有多冷，盡管南京也屬於南方。
但在一個廣東人看來，除了廣東和海南，其他省份都是北方！
我搓了搓手，然後放在衣兜裏麵。
我不知道我走的方向，反正隨便走走就是了，我甚至連導航都懶得開。
我就這樣走著走著，前麵的人越來越多，而風也越來越大。我好奇地打開了導航，原來我在秦淮河的邊上。
十裏秦淮，金陵一夢。
我就隨便走走了，一個廣場上滿滿的都是人，原來夜晚人都聚集在這裏的夜市。
不過這讓我對互聯網有了重新的定義，不是每個人都說沒錢嗎，怎麽一個景點區都是人啊？這不是把爺當傻子？
密密麻麻整整齊齊的南京小吃，各色各樣。不過我對這些都不感興趣，我隻想早點離開這個熱鬧的地方，找找有沒有人少點的地方，好讓我思考問題。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薇薇來電話。我皺著眉頭，這薇薇現在怎麽又來電話，打擾了我一個人的興致了。
我不客氣地說：“喂！薇薇，你幹嘛？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那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傻逼陳銘！你在幹什麽？在南京泡吧？我要告訴靜靜！”
我說：“嗬嗬，老子從不泡吧，那地方我沒興趣。去那地方幹嘛？去一夜情啊？老子怕得病，謝謝！”
薇薇好奇地問：“傻逼陳銘，那你在哪？那你那邊怎麽很嘈雜的樣子。”
我說：“在一個不知道什麽鬼的地方，我剛看了一下地圖說是夫子廟之類的。人多得要死。”
薇薇用驚奇地語氣說：“那你給我看看？傻逼陳銘，開視頻……算做是我也見過南京的景區了。”
“隨便！”我打開了視頻通話，隨便晃了兩下。那眼花繚亂的暖色燈光確實令人覺得溫馨。
薇薇快速說：“傻逼陳銘，你手別抖啊！你就不能拿穩一點嗎？”
我歎了一口氣，把手機拿穩了，而且一邊走，一邊將沿途的熱鬧給薇薇看。
“傻逼陳銘，我想看看你的傻逼樣！”
我說：“我就不上鏡了，你愛看不看。給你看還想看我，然後盡情嘲笑我不合景是吧？門都沒有。”
“傻逼陳銘！你這是要去哪，去那邊的橋上唄。話說你一個人？你身邊沒上次靜靜說的富婆咯？”
我心想丫頭啊丫頭，你怎麽把我們之間的事告訴薇薇呢。
我想這應該就是好閨蜜吧，無話不談。
我如實說：“說實話，上次那位富婆是一位老總的千金。人家還不願意跟我走呢。”
薇薇用疑惑地語氣問我：“你邀請過人家？你可是有你的丫頭了呀？”
“沒有，但我覺得人家肯定不願意。”
薇薇說：“哦……傻逼陳銘，這樣阿。”
說話間，我已經來到了那座橋，幸好人不是很多，不然我會毫不猶豫地轉頭就走。
我看著那微微泛動的小河麵，有些愣神。河道兩旁則是用橙黃色的燈鏈裝飾著。
美景其實挺好看的，夜泊秦淮呀！
我哈出一口氣。
“陳銘，你是不是覺得有點冷呀？”
我看著河麵平靜地回答說：“嗯……南京的冬天是這樣的。但現在的人還是挺多的。”
薇薇加重語氣說：“哦……那你不多穿衣服嗎？真是傻逼做法！”
我說：“你又不是我媽，管我穿多穿少呢。”
薇薇說：“那倒也是……不過你生病了靜靜會傷心的。”
我說：“嗯……我知道了，對了，丫頭在幹嘛？上次她都被我欺負麻了，想想我就得意。”
“你還敢說呢你！你這渣男！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讓你的丫頭離開你，你自己去哭吧！”
我無話可說，“呃……”
頓了一下，我說：“你別轉移話題哈，我問你丫頭在幹嘛？是不是在刷劇？那倒是挺好的。”
薇薇說：“我看看……”
我看過手機，發現薇薇離開了鏡頭，而後又出現在鏡頭。我把手機麵對向景區那一麵。
薇薇說：“你的丫頭在洗澡，你不會想著做壞事吧，我可不會幫你！傻逼！”
我說：“你覺得我有做壞事的必要嗎？”
“嗬嗬，一肚子壞水說的就是你。傻逼陳銘！也是，我在想呢，為什麽上次靜靜會幫你求情讓我原諒你，原來你們早就在一起了！”
我發出了疑惑，“上次？什麽上次？再說了丫頭向著我不是很正常嘛。”
“你還敢說？上次洗澡的事！我可是還記得一清二楚的。”
我搖了搖頭，說：“嗯……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如果可以，我可以用經濟補償來彌補你的精神損失。”
“那不需要！我也不會在意的，隻是你要知道，我前男友都沒見過！”
我一針見血地說：“難怪他會把你毫不留情地踢掉！我倒覺得你……”
沒等我想好詞匯，薇薇搶先說：“很渣是嗎？沒錯，我就是渣女！”
我說：“嗯……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選擇，我沒法評判你的行為。我沒資格評判所有人，我隻能評判我自己。”
薇薇頓了一下，說：“你還是一如既往地用教科書式的完美回答來跟我聊天。那你和靜靜有什麽進一步的想法嗎？”
我如實且堅定地說：“你我在一個屋簷下生活，都不是外人了。我不妨告訴你吧，我的打算是在四年後和丫頭步入婚姻的殿堂，最後再利用黃金十五年奮鬥到四十，最後退居二線！”
“你一直都是這麽有打算的，我能明白。那你考慮到靜靜萬一不如你所願呢？”
我說：“我會給予強製的措施讓她接受！連哄帶騙也好，獨斷專我也罷……”
薇薇說：“還得是你阿，傻逼陳銘！你比靜靜不知道有遠見了多少倍。可你不覺得這樣……太草率了嗎？那萬一這四年你搞不定呢？”
我說：“四年，足夠了。甚至當雙方差距誇張到一個驚人的地步的時候，一個月就可以搞定了！”
薇薇疑惑問我：“雙方差距，你指的是？”
我說：“你知道四十幾歲的老大叔為什麽可以娶二十未開苞的小姑娘嗎？這種情況在現代比比皆是。”
“不知道！”
我照著我的想法如實說：“因為四十幾的大叔不論是思想上還是經濟上，對二十歲左右涉世不深的小姑娘來說，都是碾壓級別的！”
薇薇似乎聽明白了，說：“所以你是想直接碾壓靜靜？傻逼陳銘！”
我說：“嗯……簡單粗暴也可以作為生產力！你需要理解的是，這個時代的人們都在追求效率和尋找所謂的最優路徑！我也一樣！”
薇薇說：“這樣啊……啊哈哈哈哈哈哈，那挺好的，傻逼！那萬一你被別人碾壓了呢？你考慮過這種問題沒有，你肯定會不舒服的對吧？”
我說：“對！但我極力避免這種情況！”
薇薇深深呼出一口氣說：“嗯……好吧，我們不扯這個話題了。你還是離開這座橋繼續走走吧。我想看看南京的美景。真的很美很美，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揪心吧哈哈哈哈，抓住了我的心髒的感覺。”
我說：“嗯……不過我想我們得斷掉聯係了，因為我要找個安靜的地方思考項目問題。”
“傻逼陳銘，我不會打擾你的！你隻需要拿著手機就好了。”
我說：“也行。”
我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扶著石欄，呆呆看著微光粼粼的河水。
我說：“就這裏吧。”
我見薇薇沒有回話，也就不管了，就這樣站著思考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