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一抹陽光透過防盜窗照進了房間,我習慣性地就醒了,雖然我今天沒有設置鬧鍾。


    我揉了揉眼睛,剛從起床懵逼中清醒過來,就發覺不對勁了。我皺著眉頭往旁邊一看,這臭女人居然抱著我,一隻大腿把我夾得死死的。


    我趕緊推開她,連忙檢查了一下我的衣服還在不在,幸好幸好,差點嚇到了我,還好還好。我鬆了一口氣,幸好沒失身。


    不過要說沒點反應是不可能的,沒反應那就隻有兩種情況,第一種為生理疾病,某方麵不行需要到醫院做檢查;第二種為精神疾病,才會出現那方麵冷淡的問題,也是需要到醫院找心理醫生。


    當然還有第三種情況,不是普通人或者性別超脫世俗。


    比如坦克戰鬥機性別、塑料袋性別之類的,或者是真正的高人。


    這臭女人被我一推開,還咿咿呀呀地吵個不停,我真想把被子把她蓋住,然後悶死她,叫她別吵了。


    我也不管她了,去了洗手間刷牙洗臉先。我洗完臉出來差點撞到了剛睡醒起來的臭女人。


    她打了一個哈欠說:“陳銘!我們今天去哪裏玩?”


    我白了她一眼,決定騙她,“沒空!要上班!你要玩自己去玩,自己去找個小公園去玩幼兒滑梯吧。”


    她嗬嗬一笑,“你要不要看看現在是什麽時間了?”


    我從褲兜裏掏出手機,一看原來九點了呀,這個臭女人還挺會抓住點的,知道我起床晚那就是不用上班。


    她對我眨了眨眼。我搖了搖頭說:“行行行!那就玩吧。”


    不過我感覺我被套了,心裏起了疙瘩,為了避免念頭不通達,我用腳輕輕一踢她那小腿,這其實算作一種心理補償。


    她自顧自地說:“死男人!”


    我也不想管她了,坐到了床上,拿起手機隨便找找景點,看上了一個連州地下河景點。


    “喂!臭女人!去不去連州地下河?看溶洞阿。”


    她拿著麵巾從洗手間側身探頭出來,“好呀好呀。臭銘,你說去哪就去哪,我跟著你!”


    我心想我叫你去玩蹦極你玩不玩嘛。


    “那好,那我們到那邊再買票吧!臭女人,為了避免速戰速決,防止等下你又無聊,我們先去燕喜亭好嗎?那裏離我們很近,先在那裏吃個早餐唄。”


    她從洗手間出來了,說:“可以呀!都聽你的,都聽你的……不過我得洗個澡先,昨晚沒洗澡……”


    我說:“哦,洗快點!別拖拖拉拉就行。”


    她大小眼打趣我說:“知道了,知道了……要不你進來監督我?看我洗得慢不慢?然後定量評價一下。”


    我白了她一眼,“夠了!臭女人又開始虎狼之詞了。快點去洗,別廢話了……”


    她沒說什麽,隻是嗬嗬一笑,便從自己的背包裏掏出一套短襯短褲和內衣內褲進了洗手間。


    ……過了三十分鍾,她就神清氣爽地走了出來。我看她頭發濕噠噠的,心想三十分鍾也還好,畢竟她頭發是挺茂密秀長的。


    她拿著吹風機就擱那吹吹吹,“銘……你要吃什麽?我沒啥想法,你要不先想吧。”


    我一聽,隨便打開軟件一看,就說:“我們去吃酸菜魚吧!”


    我從來不喜歡猶猶豫豫去做決定,特別是這種看起來很小的決定,如果她不願意,那就換一家吃別的。這種問題不需要去花費太多的時間精力。


    她還是一口答應,“好呀好呀……都說了我跟你嘛……臭銘。”


    “那好,事不宜遲,你趕緊吹幹。”


    “這是我能決定的嗎?”


    我說:“好像也是,沒事,等你吧!傻鳥。”


    我估計她沒聽見我罵她傻鳥,所以她就自顧自地吹起頭發來,剛洗完的飄逸的長發就是不一樣,絲滑而清香。


    ……我們兩人準備好了之後,我打了一輛車帶我們去燕喜亭。老司機一看我們像遊客,倒也熱情地跟我們講這亭子有多好,還扯到了劉禹錫。我們兩人自然是跟著老司機吹牛,我憑借著12年的語文功底,足以應付這種情況。


    因為不遠,我們兩人很快就下了車。


    我們一同決定先不吃早餐,逛完這個地方再說,另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不餓。


    我們從一個中學的大門進入了我們要到的地方。


    這個臭女人攬著我的手甩來甩去的,可以看得出來她真的很高興。


    我看到了那個氣勢磅礴的牌坊,我突然覺得這個地方很適合照相,就叫臭女人趕緊過去,給她拍張照。


    她還挺識相地小跑過去。我雖然拿著兩千多的紅米手機,但還是拿出了百萬攝影師的姿勢和努力。


    我說:“喂!臭女人,擺個好看一點的,最好是那種柔柔弱弱、我見猶憐、楚楚動人、像死了男人一樣的怨婦半哭的那種動作和表情!”


    她不服氣地噘嘴說道:“你才死了男人!要求那麽多,你給鬼拍呀。”


    不過她說是這樣說,倒還真跟著我說的擺了個姿勢。我隻是感覺她表情不到位,我說:“你想想你最近令你傷心的事情,最好是能讓你有種惆悵的感覺,再帶點嫵媚就更好了……要不你假設一下你以後男朋友跟賤人跑了吧,然後你因為愛情失意而鬱鬱寡歡。”


    她跺了跺腳,倒多了些委屈的說:“臭銘!你這也太欺負人了……怎麽這樣子的呀,你拍就拍嘛,還說我……等下我真哭給你看。”


    我覺得這個傻鳥女人這個表情剛剛好,惟妙惟肖。手速過快的我很快就給她一頓拍。


    我拿著手機打開相冊一看,說:“好了好了,剛才拍到了,不錯不錯,還真有點那種跑了男人或者死了男人的感覺。”


    她跑了過來,狠狠地用她那兩根手指掐了我的手臂,“你再這樣,我不和你玩了。”


    我吹著口哨說:“切!誰要跟你玩似的,傻鳥女人。”


    她一聽就半哭著開了疾跑和狂暴,我心想她大概是裝的。


    怕啥?這種情況就好解決就是用暴力,我直接粗暴地抓著她的手。


    管她樂意不樂意呢?對付這個神經病女人最好的保底辦法就是暴力!


    這跟控製一個不穩定的控製對象一樣的,要是運行有毛病,那就直接關停。


    果然這個臭女人不掙紮了,轉過頭來委屈巴巴地看著我,還真眼睛紅潤紅潤的,“你放開我呀……我不和你玩了。”


    我說:“別搞事,是你今天要叫我來玩的,就算是哭著,你也得給我玩完,不玩我就等下找個假山把你扔下去……”


    “臭混蛋……欺負我……我告訴我媽媽了……欺負人……。”她確實看著要哭了。


    她想甩開我狠狠抓著的手,不過徒勞無功。


    反正我管她哭不哭呢,哭著也得給我走。


    我說:“誰怕誰呀,快點給我閉嘴,給我乖乖走完!臭女人。我自然會放開你的。”


    我見她冷靜下來,就放開了她的手,不過她的臉紅紅的,確實有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我見她那手上被我抓出來的紅手印,我確實覺得我過分了。這波確實是我粗暴無禮了。


    她頭都不回,直接往前走了。她還是放慢了腳步。


    我想這大概是一個小女孩固有的小脾氣,我想區區小脾氣,哥就不跟你計較了。反正能走就行。


    我們先是去了劉禹錫紀念館,眼前是飛簷鬥拱的三層古風建築,紅紅的大燈籠掛在了拐角處,確實挺好看的。前麵則是一個雕像,那應該就是劉禹錫了。


    “臭女人,快點……站過去!和那劉禹錫拍一個。”


    她沒有理我,隻是“哼”地一聲,還是徑直走到了雕像那邊。


    我覺得她還是這樣生氣拍出來的照片才有感覺,我拿著手機一頓抓拍,“好了!臭女人回來吧。”


    “哼……”她輕輕地抬起頭,繼續不理我,而是往前走。


    我說:“停下!靠著那邊的石欄,倚靠著,拍一個。”


    “哼……”她繼續冷哼一聲,走向了石欄邊,我自然是不能放過這麽個瞬間,直接一頓拍……


    我覺得可以了,說:“好了!進去吧!”


    “哼……”


    我們進了那三層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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