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訓練的日子裏,杜百杉來看過他幾次,而且對他的進度十分滿意,說他的資質果然是很好。


    每天都被宗麽文往死裏訓,連續訓了一個多月之後,項複終於盼到了一次難得的休息機會。宗麽文有任務,被杜百杉給派出去公幹了,而且一走就是三天,著實讓項複鬆了口氣。


    這麽高強度的訓練,再有動力也會覺得累。再說項複的性子本來就有些懶散,雖說一直在堅持,沒有叫苦,但是內心還是十分盼望有可以偷懶和休息的機會的。宗麽文這一去,就給了他珍貴的三天休息機會。


    得到消息的項複差點歡呼出來。


    一直都沒有機會再去看望外公外婆,還有項吉,這三天也給了他去看望他們的空閑。


    宗麽文離開的前一天晚上,項複睡地特別香。連續的訓練,身體累,緊繃的心理更累。這一休息,緊繃的神經一放鬆,睡覺自然香甜無比。


    第二天,項複是迎著陽光,吹著口哨到訓練室去的,心情十分舒暢。


    隻是剛一進去,就被嚇了一跳,臉上的表情立刻就垮下來了,脫口而出道:"我靠,老宗,你怎麽還在這?"


    "我怎麽就不能在這了?"那在項複心裏,認為本不應該還出現在這裏的宗麽文道。


    "你,你不是說有事情要出去幾天嗎?你不會又不走了吧,你?"


    "當然要走,可我也沒說要一大早就走吧?"宗麽文擺弄著自己專用的器械,似笑非笑地看著項複說道。"你小子也太不給麵子了吧?這麽希望我消失?太讓人傷心了。"


    "切,你少來了你。"項複對宗麽文的裝模作樣不屑一顧,並且十分鄙視。"那麽說你還是會走的嘍?早說嘛,嚇我一跳,真是。"


    認識宗麽文的,除了杜百杉和潘雨書,其他人都喊他大宗。現在卻又要加上一個項複,喜歡叫他老宗,讓宗麽文十分不滿。他很喜歡別人叫他大宗,但不喜歡老宗。


    本來那天生的造型就顯得比同齡人老很多,再被叫老宗,搞地跟老祖宗似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有多大歲數呢。


    所以對項複的叫法,他第一時間就表示了他的不滿。可項複卻完全無視他的不滿,一口一個老宗,叫地順溜地很。


    宗麽文確實拿他沒辦法。總不能為此就揍他一頓吧?而且就算真揍了,他也未必會改口。


    久而久之,宗麽文也隻能隨他去了。


    兩人相處一個多月,相互也挺了解了,現在早就十分熟悉。項複也了解到了宗麽文以非人的力量在聞名,跟他比力量,那就太傻了。項複也知道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傻。煉氣士也有不同,有的以力量見長,比如宗麽文。有的以速度敏捷見長,又比如潘雨書。就像普通人一樣,每個人的特長都不一樣。


    不過項複才開始真正接觸到這類訓練,現在還看不出他的特長是在哪一方麵。不過就從他表現出來的體質素質,應該都不差。僅僅力量,除了宗麽文,就沒人比得過他。而經過一些訓練的身手更是敏捷,雖然和潘雨書差距很大,但已經堪堪能趕上宗麽文的水平了。


    宗麽文雖不擅長速度,但畢竟也不是普通人,速度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項複訓練了僅僅一個月能達到這個程度,說明將來他起碼在速度上肯定是會高於宗麽文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達到潘雨書那樣的程度。


    "嘿嘿,我這就走了,沒空跟你囉嗦。你就好好享受這難得的三天假期吧。"宗麽文說著收拾東西就離開了。


    "老宗,走啦?走好!"項複開心地目送宗麽文離開。"這老宗,笑地好**啊...不會有什麽陰謀吧?"


    雖然用不著被宗麽文死訓,但每天的常規鍛煉已經成了習慣,項複也不去管宗麽文,想著活動活動筋骨,等會是去外公外婆家,還是去學校找項吉,或者幹脆就去看看好久沒見的韓大美人。


    "一個個來,都要去,反正有三天,不急不急。"


    項複邊想邊脫外套,往裏走,還不時跟一些在鍛煉的人打招呼。這些人都是普通人,白山集團的保鏢安保人員。經過這些日子,不少人都跟項複相熟了。


    項複徑直向其中一個獨立房間走去。


    這些房間都是有特殊用途的,供宗麽文等幾個煉氣的人專用的,卻不是外麵那些普通人能進的。項複平時也是在其中一個屋子裏練的。


    而那天他被冰山潘雨書爛揍一頓的大房間,則是專供他們幾個平時切磋對練用的。


    這些都是項複來了之後逐漸了解到的。


    項複正在想著,還沒進房間卻被人攔下了。低著頭,人還沒看到,那股冷冷的清香卻已經傳到了他的鼻子裏。不用看就知道是冰山來了。


    "咦,這位姐姐,有啥事嗎?"


    冰山也是每天都會來這裏,那勤奮勁,項複是佩服地很,他自認為自己將來出師以後不可能還做到這麽勤快。


    真不知道這麽漂亮嬌滴滴的大美女,整天這麽暴力練這個幹什麽。潘雨書其實也隻是不愛說話而已,也不是原先項複想象中那麽不近人情。


    "來練練。"冰山還是那副模樣,項複也習以為常了,隻是她說出來的話讓項複有些受不了。


    "不是吧?又來練?大姐,你還是放過我吧。"這不是剛送走一個瘟神又迎來一個煞星嘛。


    被宗麽文訓到還好,累是累了些,但能學到東西還是讓人能忍受的。可是跟這冰女人打,那就不一樣了。兩人的差距還是太大,不是一個級別的,沒有懸念。


    實戰也能學到東西,但這樣的實戰實在是憋屈,項複可不想再受虐了。那冰山說是不會下重手,但也不輕,可不會跟項複來師父和徒弟那樣的對練,那都是動真格的。


    經過第一次完虐之後,每當項複重新樹立信心,宗麽文就會安排潘雨書來揍他一次,將他的氣焰打壓下去。每次都這樣,就算是項複不敢再表現出內心的自得,還是會被揍,搞地他現在麵對冰山,心理壓力就很大。


    項複一邊告饒,想要繞過站在那跟個完美無瑕的冰雕似的潘雨書,卻見她動了動,又攔在了項複麵前。


    看到了她眼中的堅定,項複知道他完了,慘了。潘雨書堅持的事情,就算是亦師也父的杜百杉都拉她不回來,軟硬不吃,不達目的絕對不會罷休。


    項複泄氣了,揮揮手,氣道:"來吧來吧,打死我吧...走走走,讓你打。"


    聽了項複的氣話,沒想到潘雨書那幾近透明潤紅的紅唇動了動,說了句:"我不會打死你的。"


    項複表情僵硬,哭笑不得:"你還是打死我算了..."


    這會兒他也想明白了,怪不得那頭熊離開的時候笑地那麽怪異,敢情在這等著他。那家夥對他也算上心了,自己離開了還不忘叫潘雨書看著他,實在是不知道讓項複怎麽說好。


    難道那家夥就不知道潘雨書的德性嗎?對練?完全是挨揍啊!"那家夥絕對是故意的。"項複恨地牙癢癢。


    兩人一聲不吭來到了最大的房間,上了擂台,不用多說,直接開始動手動腳。


    雖說每次都是一麵倒被揍,但是項複的進步還是十分明顯。不說別人,和他對練的潘雨書最能感受地到。第一次就不用說了,比打個死的沙包好不了多少。而後來,漸漸地項複經過係統訓練,進步飛快,說是一日千裏也不為過。潘雨書再打他,就要費些勁了。


    而最近一次兩人的對練,潘雨書甚至能感到來自項複給她的一絲壓力。


    她很期待項複能再給她一些驚喜,對宗麽文的請求,很爽快就答應了。


    什麽話都不用說,兩人同時一晃,就劈劈啪啪接上了手。


    項複是真的出了全力,幾乎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可乍一交手,一個回合,依舊差點崩潰。還好練了這麽久,項複已經有了些基礎,火候雖然差了點,可也不是可以被潘雨書隨手捏的泥人了。如果潘雨書不出全力,他還是能勉強撐一會兒。


    兩人的身形都很快,特別是一身淺粉運動裝的潘雨書,簡直是一片粉光在閃爍,眼裏差一點的人,根本就看不清這是個人影。


    項複心裏悲憤異常,相比之前,他的速度已經是讓人難以想象了,可跟潘雨書一比,根本和蝸牛差不多。


    潘雨書今天卻是有些奇怪,沒有像往常那樣直接放倒項複,而是似乎在有意誘項複出手似的。


    難道這冰山也開竅了?項複心裏很奇怪。不過這時候也想不了那麽多,隻有一個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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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兩人是生死仇敵,項複相信,潘雨書分分鍾就可以放倒他。既然任由我發揮,還跟你客氣什麽?項複漸漸越打越從容,將這段時間的所學全部都用上了。


    不過潘雨書顯然不是一個合格的老師。


    要麽就幹脆上來就打到,要麽就像這會兒,總是輕輕接手,然後閃開,不跟項複直接拚。


    擂台上的情形,就好像項複一個人對著空氣耍拳腳似的。


    "不打了不打了,你耍猴呢啊你?"項複打了一通空氣,漸感無趣。"這算什麽嘛,還不如像以前那樣直接來真的,放到我算了..."


    冰山今天好像興致不錯,聞言居然又說道:"是嗎?那好吧。"


    不等項複反應,人已經閃了過來,"喂,等..."還沒說完,隻是一瞬間,項複就倒飛摔出了擂台。隻剩下潘雨書美生生地站在擂台上,青絲飛揚,遙望著倒飛出去的項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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