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西妲身為小吉祥草王,亦是世界樹的分叉,她擁有著智慧之神的稱呼,自然是知道大賢者的所作所為。


    但她沒有選擇暴力毒打大賢者,反而請求雲寒將他們交給自己處理。


    “好吧,隨你的便,反正是你國度的人,你愛怎麽處理怎麽處理。”雲寒無所謂,答應了她的請求。


    “至於另外的人……他們可不是你們國家的人。”雲寒眼神一眯。


    “可以。”納西妲知道他說的是散兵和博士,便答應了。


    “過一陣子,我會再來找你,希望你已經處理好了你的事。”雲寒看著納西妲笑著說道。


    隨後雲寒將那些凍住的大賢者全部丟在納西妲麵前,打開傳送門離開了。


    “擁有著這樣強大的力量,莫非此人便是之前感應到的那種力量擁有者?”納西妲看著他離開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


    另一個地方,像是一個實驗場地的地方,有兩個人在討論著什麽。


    一人是愚人眾執行官第二席——『博士』,另一人是愚人眾執行官第六席——『散兵』。


    “不好意思,打擾了,二位在討論什麽事情呢?我可否加入其中?”


    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散兵』和『博士』停止討論,向聲音來源看去。


    雲寒笑眯眯地從門口大搖大擺走進來。


    “多托雷,這裏可是你跟教令院那幾個家夥要的地方,居然能被別人隨隨便便溜進來?”『散兵』有些嘲諷地說道。


    『博士』沒有在意他的話,反而看向雲寒,聲音平淡地說道:“看來教令院的人,還是不可靠啊。閣下既然能這麽光明正大地走進來,想必外麵的人也被你解決掉了吧?”


    “嘖,你這話說的,我隻不過讓他們安心地睡覺了罷了,我可沒有像你一樣冷血,殘忍而毫無人性。”雲寒攤了攤手。


    “聽到沒有,多托雷,你看看,誰都知道你是個冷血的怪胎。”『散兵』毫不留情的諷刺著『博士』。


    “是嗎?冷血,是實驗需要,殘忍,是成功的基石。在我看來,隻要實驗成功,那麽所有的一切都不值一提。”博士眼中閃過一道冷意,依舊平淡地說著。


    “說出你的目的,來者,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你能從我麵前安然的離開。”『博士』手中能量環繞,語氣中帶著威脅。


    “喲?你還想對我動手啊?”雲寒有些驚訝,隨後臉色卻是瞬間變得冰冷無比,右手探出,一股恐怖的吸力瞬間將『博士』吸了過來,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他對於博士這個人沒有一點好感,甚至是無比厭惡,這家夥的所作所為已經不能用人類來稱呼他了,說是怪胎都是侮辱了怪胎這個詞。


    “你以為,你有那個能耐嗎?”雲寒語氣森然,毫不掩飾的透露著恐怖的殺意。


    被掐住脖子的『博士』身體卻是動彈不得,渾身被可怕的威壓籠罩,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若不是雲寒控製著,恐怕他早已變成肉泥了。


    “你……究竟……是……誰?”多托雷臉色通紅,卻依舊憋出了幾個字。


    “我是誰?你還沒有這個資格知道,你隻需要知道,從今天過後,提瓦特大陸上,就再也沒有你的存在了,包括你的那些所有時間線裏的切片。”


    雲寒語氣森然,帶著強烈的殺意,他已經決定將這家夥完全抹去了。


    “你……”多托雷眼裏終於露出了恐懼之色,那是對於死亡的恐懼,原本他是不怕的,因為在每個不同的時間線都有他的切片。


    但當雲寒說出了他的底牌後,他終於感到害怕了。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痛快的,我會讓你嚐盡你自己親手製造的所有痛苦而死。”雲寒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


    這副笑容在多托雷看來卻是魔鬼一般的恐怖。


    雲寒雙目中一道精光閃過,一道時空波動泛起,多托雷所有時間線的切片,突然從實驗者變成了被實驗者,而做實驗的人還是一個虛幻的自己。


    一個個時間線的多托雷時間線遭受著自己親手製造的折磨。而雲寒手上的這個則是身體抽搐,顯然是在遭受著無與倫比的痛苦折磨著。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雲寒冷笑著。


    “外來者,放開多托雷。”一道龐大的軀體站在雲寒的背後。


    隻見『散兵』已經操縱著那個高達機械準備阻止雲寒了。


    畢竟『博士』也是至冬執行官,當著自己的麵出事,或許至冬女皇還會怪罪他,自己的麵子也過不去。


    但是『博士』都無反抗之力,所以『散兵』隻能指望這個人造“神”機械了。


    “哦?你想阻止我嗎?那你可得想清楚了。”雲寒淡淡地說著,手上卻依舊沒有鬆手的意思。


    “我說,放開他。”散兵操縱大高達一腳踩了下來。


    “蚍蜉撼樹,不自量力。”雲寒冷哼一聲,另一隻手隨手拍出。


    “自以為借助一個機器傀儡便能登上所謂的神位嗎?可笑,即使你真的達到了執政的級別,在我麵前依舊不夠看!”


    一股恐怖的寒冰風暴形成,一瞬間將那高達幾十米的大機器高達碾爆,化成一塊塊碎片落地,而散兵也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雲寒隨手一伸,從碎片之中將一顆閃耀雷光的神之心拿在手中。


    “那是我的東西!”『散兵』掙紮著爬起來,衝了過來,眼中盡是雷係神之心。


    “你的東西?雖然那隻狐狸將它暫時交給了你,但不代表著這依舊是你的東西。大逆不道的家夥,今天我就替影好好教訓教訓你。”雲寒隨手將手中翻著白眼身體抽搐著的多托雷丟在一邊。


    “不要在我麵前提那個名字!!”『散兵』身上邪眼的力量爆發,一股能量衝向雲寒。


    “真是可笑,作為造物,影將你製造出來,不知道感激創造之恩,達不到預期目標的她不忍心將你毀掉,已經是留情了,你竟然還視其為敵。”


    雲寒隨手一揮,那些湧過來的能量瞬間消散,他漫步踏走在其中,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你懂什麽!縱然是她,既然把我創造出來,為何還要將我遺棄?她背叛了我,那些稻妻人,也一樣。”『散兵』怒吼著,手中不斷操縱力量攻擊雲寒,卻碰都沒碰到他一下。


    “背叛?哪來的背叛,影原本打算將你毀掉,但不忍心,從而留下,是為仁;凡人生命孱弱,生老病死乃是常態,是為命;你將凡人的死去視作背叛,本就是一個錯誤的想法。既然你執迷不悟,我就將你打醒。”


    雲寒走到『散兵』麵前,冷然注視著他,隨後控製了力量,一掌推出。


    『散兵』的軀體猶如炮彈一般向後砸去,穿過無數道障礙物,最後重重鑲在牆裏動彈不得,陷入了昏迷。


    陷入昏迷之前,雲寒的話傳入他的耳中。


    “照你的想法,諸國執政不知道遭遇了多少背叛了,哼,無聊的想法,影親手斬殺友人,她承受的痛苦又豈是你能想到的?你就先好好呆在這裏思過吧。”


    雲寒來到多托雷旁邊,看著已經經受無盡折磨而雙目泛白,已經失去意識的『博士』多托雷,雲寒冷冷一笑:“該享受的你都享受了,該上路了,博士。”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他右手輕輕抬起,如同微風拂過湖麵般輕柔,但卻蘊含著無盡的危險和力量。


    一道時空波動如漣漪般擴散開來,無形的時空之刃悄然滑向多托雷的脖頸,仿佛一把隱形的利刃,讓人無法察覺其存在。


    這把時空之刃並非尋常法術可比,它擁有著獨特的能力,蘊含著時間與空間的力量,可以斬向過去與揮向未來。


    無論是曾經的多托雷還是未來的他,都逃不過這一擊的審判。


    一旦被這把時空之刃擊中,所有時間線上的多托雷切片將在瞬間灰飛煙滅,不複存在。


    這種能力還是多虧了之前參悟過時空卷才能做到,否則他此番還得費點手段了。


    地上的多托雷在這一擊之中,生命氣息瞬間消失。


    與此同時,其他時間線的多托雷,無論是還在稻妻,至冬乃至其他國家的多托雷同一時間毫無反抗之力的死去。


    至此,愚人眾第二席執行官——『博士』隕落!


    這一動靜在愚人眾執行官之中瞬間引起巨大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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