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佳美此時表麵上十分的鎮定,絲毫沒有那種階下囚表現的那麽不知所措。


    鄭博奇看了看麵前的美婦說道:


    “滕佳美是吧,說說吧。”


    滕佳美瞅了瞅麵前的鄭博奇,她臉上露出了笑容。


    “小哥哥,你把我抓到這裏來,你想幹什麽?如果你看上了姐姐,姐姐隨時可以配合你的。”


    滕佳美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解開自己的衣衫。


    她想利用自己的身體來迷惑麵前的男人。


    鄭博奇一瞅,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刮子,直接破口大罵。


    “臭婊子,少他麽的給我來這一套,就你這種貨色,給勞資舔腳指頭,勞資都感覺惡心。”


    而滕佳美受到鄭博奇的一巴掌之後,她直接被甩飛了出去,撞到牆角之處。


    而她臉上則是印著一個血紅的大手印,頭發以及衣衫也變的十分的淩亂。


    滕佳美此時再也沒有之前的鎮定,她滿臉恐懼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這其實也十分的正常。


    鄭博奇本身就不缺女人,各種年輕貌美的女人都喜歡往他身上貼。


    而滕佳美雖然長相不算差,但是對比鄭博奇身邊的女人來講,那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再加上,滕佳美早就過了風華月貌的年齡,鄭博奇再是急不可耐,他也看不上滕佳美。


    鄭博奇緩緩的走到滕佳美的麵前,他抓起滕佳美的頭發,將其提了起來。


    緊接著,又是幾個大耳刮子。


    直到滕佳美麵目全非的時候,他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鄭博奇拍了拍雙手,緩緩的坐了下來,然後平靜的說道:


    “說說吧。”


    滕佳美此時渾身顫抖著,她此時看向鄭博奇的目光變的無比的恐懼。


    她從小到大都沒有受到過這種的羞辱。


    而她從來都是這麽的去折磨別人。


    滕佳美完全沒有想到,她有朝一日會有這麽一天。


    鄭博奇,見滕佳美縮在角落裏不敢說話。


    於是,他從腰間取出一個匕首,並且在麵前比劃著。


    “不說的話,也可以,勞資很久沒切人了,對於你們這種倭國身份的人,勞資可是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


    滕佳美一聽“倭國”二字,心中一個咯噔,她知道自己身份露餡了。


    滕佳美知道,如果她不老實交代的話,自己下場絕對會很慘。


    隨後,鄭博奇並沒有繼續動手,而滕佳美也是交代了她利用沈家做掩護,為滕家獲取大量利益的事情。


    而在另一個房間,秦劍鋒緊緊的盯著監控畫麵。


    在他得知了沈家和滕家這些年所做的一切之後,他勃然大怒。


    秦劍鋒拿起電話就給龍鱗總部那邊打了過去。


    龍鱗總部得知滕家所做的一切之後,立即組織人員對滕家在龍國的成員進行抓捕。


    而滕家秘密扶持的家族以及企業也開始進行調查。


    龍國和倭國雖然有仇怨,但是那麽多年過去了,現在雙方也有經濟往來。


    一些倭國人潛藏在龍國,這種事情也是不可避免的。


    如果這些倭國人老實本分,龍國或許會對這些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如今,滕家滲透龍國地方的經濟,並且盜取一些龍國失傳古方,這明顯已經觸及到了紅線。


    必須得全麵抓捕了。


    秦劍鋒此時也得到了命令,令他繼續前往滕家所在的都市監督抓捕的工作。


    至於蘇海市沈家的事情,則是全權由鄭博奇負責。


    而秦劍鋒得到命令之後,他本來想著先見見趙宇東,然後在帶著老爺子以及那顆培元丹一起回龍都。


    而現在,他也隻能將此事暫且放下來了。


    秦劍鋒和鄭博奇交代了幾句,他就離開了龍鱗基地。


    秦劍鋒走後,鄭博奇也鬆下了一口氣,畢竟秦劍鋒的恐怖他可是領教過的。


    不過,鄭博奇的事情還沒做完,還有滕平川這個重量級的人物沒被審問,他還沒法閑暇下來。


    鄭博奇來到滕平川的房間。


    滕平川看到房間來人之後,立即叫囂了起來。


    “你們想幹什麽?憑什麽隨便抓人,我可是東榮中醫協會的會長,我要抗議。”


    鄭博奇見狀則是撇嘴一笑,上去就是一腳,直接踢中了滕平川的下半身。


    “噢~~,我的蛋蛋。”


    滕平川此時雙手捂住自己的命根子,臉上也是露出痛苦的表情。


    鄭博奇笑著說道:


    “滕平川是吧,哦,不對,應該是野藤平川才對,你們野藤家族潛伏在龍國那麽多年,古方搜刮了不少了吧?”


    滕平川聽聞之後,眼神一縮,他知道他的身份已經被扒出來了。


    滕平川雖然不清楚自己為什麽會暴露出來,但是如今,他也清楚了此時的處境。


    他捂住自己的下半身,緩緩的坐在凳子上,一雙眼珠子怒視著鄭博奇。


    鄭博奇則是平靜的說道:


    “老東西,多的我也不說了,能交代的交代吧,否則,我會讓你體驗一下,什麽叫做十大酷刑。”


    滕平川見狀則是把頭一擰,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鄭博奇則是冷笑一聲,他就開始對滕平川用刑了。


    一段時間過後,鄭博奇走出了關押滕平川的房間。


    而他手上也是拿著一遝的紙張。


    這些都是滕平川交代的。


    有了這些,鄭博奇相信龍鱗總部會給他很大的獎勵。


    因為這些東西,就是滕平川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以及古方拓本的藏匿地點。


    而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前往滕平川指認的地點進行搜查了。


    而就在此時,鄭博奇的電話鈴聲響了。


    他拿出手機看了下,直接按了接聽按鈕。


    “父親,您找我?好,好,好,您放心吧。”


    鄭博奇掛斷了電話之後,他就獨自一人去往了滕平川藏匿古方拓本的地點。


    而蘇海市的西北方向,在野狐山那座古墓的正門口,這裏搭建了一個法台。


    此時,正午十二點鍾,一位身穿黃色法袍的道長正在這裏施法。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付家的那位新任供奉,苟季波苟大師。


    這話說來也巧,由於張澤淵在醫院裏麵救回了幾十位考古學者。


    他的名聲一下子就再次顯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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